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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〇四七 寻找失踪的人

姊妹俩先到医院去找徐大江,想通过他来打听贺晓岚的下落,但是让李淑芳感到意外的是,徐大江今天一大早就出院了。李淑芳原来还抱着的希望,此时也都被抖到爪哇国了。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妹妹有点儿泄气了,就嘟嘟囔囔地说:“姐,我看咱还是别找了吧!这个死丫头爱跑哪儿就跑哪儿,我现在即便是管得了她一时,也管不了她一世。”

“别再说那些没用的话儿啦!你不操心,又让谁操心?总不能让那个姓徐的小子来替你操这个心吧?”

“可您看,我们想操心,也没办法操哇?——现在该到哪儿去找,都还不知道哩!”

“不如这样吧,咱现在就回家去等,我不相信她一天都不回家。——你想想,她不回家,还能到哪儿?”李爱琴带头向车站走去,妹妹也紧随其后。来到车站,她俩边等公共汽车,边聊路上行人穿衣和着装的款式,以及各自在服装店里购衣的尴尬和遭遇。

回到家以后,俩人又在客厅的沙发上聊贺强最近的状况。

“……那又能咋样?”李淑芳回应姐姐的话,“还不是过了一天,算一天!——姐,有时一想到这日子过得……就跟守活寡差不多,我就真想着和他离婚!——为了不让他和那个骚狐狸精走到一起,我每天都像防贼似的防着他;可防得了他这个人,能防得住他的心吗?有一次我在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他的口袋里装了一张小字条,上面还有用铅笔写的‘贺汉生’这三个字——‘贺’是他的姓,‘汉’是汉朝的‘汉’字,‘生’是生产的‘生’字。虽然这三个字又都被铅笔涂抹过了,但‘贺汉生’这三个字还是依稀可辨的。——您说,‘贺汉生’该不会是一个人的人名吧?但令人纳闷得是,为什么要把这三个字涂掉呢?想必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也就不会刻意要掩盖这三个字了!”她边说,边替姐姐沏上茶水。

“俗话说:疑心生暗鬼。有时没影儿的事儿,也能造出好多的事儿来。就凭这三个字,你说他能玩出啥秘密?这三个字也许是他的朋友或者同事的名字,如果真是这么回事儿的话,我们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可问题是:纸上还画了两朵很小的芸花。——贺汉生,倒像是男人的名字,可芸花又代表了什么含义?……”李淑芳若有所思地想。

“行了,你就别再猜下去啦!既然这根本就是没影儿的事情,再这么猜下去的话,也只能让自己浪费更多的时间!”姐姐不耐烦地打断妹妹的话,“一张小纸条又能说明啥?如果你心里老是在琢磨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儿,那么这些烂事儿也会自动找上门来的。”

其实在李爱琴看来,她妹夫根本就不是个好人,所以依她的想法,俩人还是离了的好!既然二人同船不同心,那么这条小船迟早都会翻到江心里的;既然翻船也是迟早的事,又为何不及早脱身、并从此开始一段新的感情?要知道人生苦短,痛苦的经历虽无法避免,但是明知道要遭遇痛苦却不设法避免,不就等于是‘不要香瓜寻苦瓜——自找苦吃’吗?但是她知道妹妹是一个一条道能走到黑的榆木圪垯,所以对他们家的事情,她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说到贺晓岚,李淑芳又是一阵子的烦躁。她恨恨地对姐姐说:“她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反正她现在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而我也没有要管她一辈子的责任吧?从小到大她从来就没让我省心过,难道等以后嫁出去了,还让我跟着她去当她的老妈子吗?所以,现在我也什么事儿都想通了:你越把她瞧得金贵,她就越把你看得轻贱;如果你倒过来把她当普通的狗儿猫儿地养,说不定她出息得还让你大跌眼镜哩!”

“你这话儿,我可就不爱听了!要知道她可是你的女儿啊!一个女孩子家整天没着没落地在外面疯跑,早晚都会惹出事儿来的,到那时再后悔,可就的真来不及咯!”

“那……那您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平时连个鬼影子都找不到,这会儿就更不知道到哪儿去找了!——这个死丫头!——咳,您看看,我这个做母亲有多难!”她气得肚子一鼓一鼓地喘着粗气儿。看到姐姐的茶杯里依然是空着的,就端起茶壶,又斟了半杯。茶水斟完后,她心中的气儿也消了大半儿。

“岚儿真该找婆家了,否则她永远都长不大。如果今晚她顺顺当当回来了,我就到娴儿那儿去一趟,一定要让他们在今晚就给我一个准话儿。像他们拖拖拉拉的样子,可怎么能行?再这样下去,岚儿不就成老姑娘了?”李爱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李爱琴和李淑芳这一对姐妹,通过闲聊来打发等待贺晓岚回来的时光。

…………

贺晓岚因为她妈打她一巴掌的事,赌着气儿地跑出去了。她本想去找王会计商量一下关于徐峰的案子,但是刚走几步,她就又停住了。她想:“找到他,我们该谈些啥?他和我知道的一样多,而且又都是一起去的律师事务所。”就在她徘徊不前、举措不定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了徐峰的父亲。听王会计说,徐大江是今天早上六点钟出的院,算一算时间,现在他也该到家了。

走在去车站的路上,她欣赏着路旁的金边黄杨和红皮松,以及淡紫色钟状花冠的紫玉兰,心里忽然有了惬意的感觉。

“嘟嘟——!”她要搭乘的公交汽车缓缓驶入车站。

她登上汽车,发现车上的人并不多,于是就在后排靠门的位子坐下来。

车启动后,她就浏览车窗外一块块向后掠过的店面门头的匾额,以及穿得花花绿绿逛街的年轻人;当她的眼前溜过牵着手的男女恋人时,心头就会莫名其妙的一震。后来她暗暗对自己说:“爱情是什么?爱情是把婚后的幸福全都聚集在一个很短时间,再像燃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都消费掉的奢侈品;爱情是提前消费的幸福,当幸福被相爱的力量透支完了,令人辛酸的悲剧也上演了。”她庆幸自己还是单身,庆幸在这个混沌的世界里,自己还能如此清醒地独善其身,仿佛一枝莲花,异常理智地玉立在浑浊的泥塘上。——不过羡慕别人的爱情也是人的本能,不管你是不是在心里悄悄厌恶这样的情感,也不管你是否要把这种情感曲解为自己并不喜欢的某种事物、再从内心深处加以排斥和拒绝:总之,生理上的这种冲动,永远都与她的身体内的某种物质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要让一个人彻底改变自己的这种本能,除非就改变自己身体的物质构成,因此在她的下意识里,依然会有某种欲望和冲动也就不足为奇。

下了汽车,她慢慢悠悠地朝前走,而且边走还边留意街上时髦女性身上的装束。她想通过自己所看到的服装款式和面料质地来了解今年女性服装流行的趋势,而这样的努力,无非是给自己的视网膜做了一次令人惬意的视觉冲浪,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钱买任何一款衣服,因此她就用余光在她们的身上快速扫描一下,然后把获取到的信息再送到心里加工了一下,最终让她有了对她们的衣装评价的权利,而这也是一种快乐的享受。不过也就是这种看似无意的观察和满足,还差一点让她和一个小伙子撞了个满怀。

“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那个小伙子立刻向她躬身道歉。

贺晓岚的脸儿一红,不好意思的向那个小伙子笑了一下,然后就扭着腰胯,大咧咧地走开了。

找到徐大江的家,徐大江欣喜地把贺晓岚迎进屋里;不过让贺晓岚感到惊讶的是,朱俊龙也在这里。

朱俊龙看到进来的贺晓岚,臀部就像生了弹簧似的从沙发上弹起来,“啊,没想到……来的人是您?”趁着徐大江忙着沏茶的功夫,他想向她解释自己那天不辞而别的理由,但是话儿刚冒到嘴边,就又被咽回去了。他想:“我该怎么对她解释?道德和良心的拷问,使我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不自信。”

贺晓岚极其蔑视地瞪了他一眼,便装作不认识似的回过头,“伯父,我不知道您这儿有客人,改天我再过来看您吧,”她刚想走,徐大江却叫住了她。

“你先别忙着走,让我帮你们介绍认识一下,”徐大江指了朱俊龙,“这是朱俊龙,也算是我的一个远房外甥。我生意上的事儿也大都由他负责,而且他还有一身远近闻名的好功夫哩!”随后又对朱俊龙说,“这是……贺晓岚,最近多亏了她前脚后脚地帮忙照应,否则我这一条老命也不知该丢到哪个荒郊野岭上当肥料喽!”他给二人都斟上了茶,就坐到沙发对面的一个小凳子上,“都坐下来吧,每一个位子都不需要你们花一个铜板儿,”他呵呵地开着玩笑,想使屋里的气氛变得活跃一些。

朱俊龙坐到挨着门口的凳子上,贺晓岚只得在朱俊龙刚才坐过的沙发上坐下。

徐大江探过身子,问:“你妈这两天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贺晓岚回答:“还行吧。——今天很抱歉,没能赶到医院去接您。”

徐大江兴奋地说:“我现在还需要人来接吗?走到山里,兴许连老虎都会害怕哩!——听你王伯父说,我儿子……平反的事情好像有眉目啦?”他不敢肯定王会计的话,于是就想通过贺晓岚这边再证实一下。

“是的!”她十分肯定地说,“当时我和王伯父去了那里,张律师就是这么对我们说的,而且现在也有证据证明:徐峰确实是被人冤枉的;不过,这要等庭审的时候看法官怎么判了。我看张律师的表情是那么的坦然和自信,心想,他应该有十拿九稳的把握,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轻松地说出来了。——但问题是,他说的‘法官怎么判’,又是怎么回事儿?该不会是在暗示我们要多出点儿钱吧!”

“我看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徐大江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着贺晓岚,“这样吧,这方面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现在我们还是谈一谈你个人的问题吧,——听你母亲说,你现在还没有谈对象?”他看到对方有点儿窘迫,于是就又改口说,“哦,我并非想的是我儿子,因为他不成器,即使他身上所有的优点都加起来,恐怕也不及你的百万分之一。”

“对不起,伯父,”她低头含羞地打断了他的话,“我姨妈已经帮我介绍了一个,而且约好后天就来见面的,”她胡乱编了一个谎话,就是想让朱俊龙也受一点儿刺激。

朱俊龙的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的,而且还很不自在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他不知道贺晓岚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就说明她是有意在报复他;但是,她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是那么的自然和得意,他心里突然就有了要崩溃的绝望。他想站起来说:“啊,这不是真的,这肯定不是真的!一定是你故意想要报复我、才编出来的大谎话!在爱情的天秤上,我一直都是向你倚重的一边儿,所以你也没有理由因为我不辞而别的小过错就要辜负我对你的一片真心!”

“俊龙,你的事情也要抓紧去办,”徐大江把话题又转到朱俊龙的身上,“家庭是事业的基石,如果你连个人问题都处理不好,又怎么能安心做好学校里的事情?”

说者无心,但这句话却在朱俊龙的心里像投入了一枚最致命的重磅炸弹。他的表情一下子蔫了下来,而且极不情愿地喃喃道:“是的,姨夫。”

因为再没有啥话要谈的了,贺晓岚起身就想走,朱俊龙趁机也向徐大江告了别。徐大江看两个人都要走,于是就站起来说:“好吧,既然你们俩都要走,我也不虚情挽留了。——哎,贺晓岚,庭审好像是后天吧。那天你能来吗?”他似乎是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她。

“能。——我的约会是在晚上。庭审开始的时间是上午的十点钟。”

出门后,朱俊龙失神落魄地走在贺晓岚的身影里。

通过前面楼梯口对面上方的天窗投进来的光线,走廊里的墙壁和地面便产生了渐变的明暗变化,而他的魂魄也仿佛被她身后的巨大身影罩住了,即使怎么走也走不出她赋予的那片阴霾,这让他感到特别的窒息和压抑,如同水槽里的癞皮狗,始终都游不出她设下的困局。他想:“走下楼,我要向她说明我的理由。”但是,她出楼口以后就走得更快了,几乎就像是小跑似的。

“晓岚——,”他终于忍不住地喊道,可是贺晓岚依然向院门口的方向快速奔去。及至她接近公路,准备拦下一辆出租车的时候,他才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朱俊龙焦急地解释说:“我……那天……很……”

“对不起,”贺晓岚也是满脸通红,但并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又累又恼和连续奔跑的缘故,“你和我有关系吗?”她厌恶地瞪了他一眼。她心想,“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还有那么让人恶心的缺点?——明明自己有老婆,却要,——如果你不继续缠着我,说不定我还能高看你几分,现在你越是这个样子,就越让我感到由衷的腻厌和鄙视!”她躲开他,并继续走自己的路,时不时还用手在路边挥舞着。一辆疾驶的出租车在路边戛然而止,她乘机钻进了出租车的副驾驶室,然后对司机说:“快!先向前开!”。司机左脚下的离合器一松,右脚将油门踏板往下一压,车就如箭镞一般的驶进了快车道。贺晓岚从后视镜中看到朱俊龙憔悴和沮丧的样子,心中也有了几分得意和舒畅。

过了一会儿,司机问:“到哪儿?”

贺晓岚想了想,就翘着手指说:“就到……前面的服装城吧。”

到了服装城,贺晓岚兴冲冲地走进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里:男装、女装、童装,以及各式各样的毛衣、被单和被面等,就像万国旗似的挂在小街里巷的两旁;但这里的一切看似凌乱,却由于这种随意装饰的美,反而突显出一种独有的风格。你可以把这里缩小,当成是一个万紫千红、花团锦簇的万花筒;你也可以把这儿放大,当成是一片有各种花卉的茂密森林,或者有涓涓灵动如银链般的欢乐小溪:总之,你可以纵情驾驭自己的想象,只要你乐意,你也可以把自己幻想成一位纯洁的白雪公主,而这里的人,也由着自己喜好随意想象成善良而可爱的七个小矮人吧。啊——!光有这些想象,就足以让自己满足了,而此时的购物,反倒成了你精神上多余的补充。

她陶醉在自己的想象里,忘记了来这里挥霍时间也是需要有金钱来配合的这个道理,因为欣赏的过程,就会自然而然产生购物的欲望,如果刻意压抑了这种本能的要求,欣赏的美感也就会被失落的遗憾所左右,而那时候的心情,还能再欢快得起来吗?——不过,她是一个很现实的人,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所以在她走进市场之前,她的右手就下意识地在自己的裤兜里玩弄着一枚一块钱的硬币——这种玩法,使她能忘记买东西的想法,因为她舍不得花掉这一块钱的心情,其实要更甚于她“未必就想买”的想法。她随意走在市场中,并用假设的想法来充实自己逛市场的乐趣。她想靠自己的手感辨别出布料的类别,因此她在看中的衣裤上轻轻摩挲了一番。她凭自己的手感鉴定布料的质地和贵贱,不过兴味索然之后,就又感到有些孤独了。她暗暗地想:“如果身边有一个男朋友该多好啊!”她忽然想起了徐峰,“虽然他是那么的猥琐和庸俗,但要是把他带到这样的场合,他一定会像猴子似的表现出极大的好奇;而朱俊龙呢,一个把金钱当粪土挥霍的精神侏儒,除了能大块朵颐地啖嚼着他所喜欢的美味佳肴外,好像就没有可津津乐道的其他东西。”她又想起母亲今早提及的那个人,“他一定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博物君子!”如果他真的是她所欣赏的那种人,而且现在就陪伴在她的身旁,她一定会像小鸟依人似的唱出歌儿的,“既然美好的东西谁都有资格争取,既然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享受美好生活的,我为何要做出有悖于常理的事情?”想到这,她开始为早上顶撞妈妈的事而感到后悔了;当悔恨和这里的景物交织在一起,她的脑子里却突然有了一片空白的印象。她停下脚步,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后来她就想:“既然已经来到这儿了,干脆就买一件合身的衣服吧。”她隐约觉得自己有这个必要,而且还很迫切,因为她知道刚才意识里出现的空白,是局促、不安和羞怯造成的。

她大概算了算,然后想:“身上应该有一百六十多块钱吧。”虽然更贵的衣裳她买不起,但她总能买得起差不多的衣裳吧?比如特价的和反季节销售的。当然,这并不是她目前所期望的消费,但她现在需要改变一下自己的形象,她也只能变得更现实一点儿。她希望明天就能把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好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并不是一个灰头土脸的灰姑娘,虽然无情的岁月让她变得不那么温柔了,但是她并不觉得自己对此就失去了信心。她重新在这个商城里逛悠,眼睛仔细搜索着所有服装店里标有“特价”字样的衣物,最后她选定了一套标价为一百三十多块钱的大朵蓝色玫瑰的连衣套裙。经过双方不留情面的讨价还价,最终还是以一百块钱的价格成交了。接着她又到卖头饰的铺子里,花了三块钱买了一个与连衣裙花色接近的头花——虽然她认为这未必有用,但是她觉得‘有,比没有好’,然后她就高高兴兴地离开了这个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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