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喂下忘尘花吧。”一身白衣的男子擦拭着剑,声音有些低沉。
“是。”
一朵纯白色的花在一个红衣少女的心头绽放,白花上没有一丝杂质,比白纸还要白。
这一瞬间也不知花是开在了这红衣女子的心头,还是白衣男子的心头。
“送回去吧,不然这辛家家主该着急了。”
辛府中,红衣女子张开了双眼,眨了眨眼睛,一副无害的样子。
“爹!女儿怎么头晕沉沉的,如同大病初愈一般?”红衣女子揉了揉脑袋。
“瑾儿,你,罢了,罢了,”被称之为“爹”的人是辛家家主——辛自德,“瑾儿,如今你已经醒了,刚好阿爹给你瞧上一门亲事,不如有空你也见见面,这事呀也就定下了。”
“爹,女儿这才刚醒来怎么就讨论这些事情呢?女儿想着,以后和阿哥一起照顾好爹和娘,哪也不去,瑾儿才不要嫁人!”红衣女子对着辛自德撒着娇,这红衣女子正是辛自德的女儿辛言瑾。
“瑾儿,切莫胡闹!怎么能不嫁人呢!跟在爹娘身边算什么?你是想让天下人耻笑我们辛家吗?”瞧着辛自德有些生气了,辛言瑾也不敢再闹了,乖乖应下,又倚着身体不好的缘由往后拖了一拖。
这辛自德离开辛言瑾的院子,就去见了一白衣男子,“小女也是被我宠坏了,现如今也有些不听我话了,想想,还有些惭愧。”
“无碍,既然令爱身体不好的等上几日也无妨。”这白衣男子身后的人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白衣男子的眼神阻止。
“不愧是言家的独子,有教养!”辛自德对此一笑而过。
话说这辛自德此人,平生只有三件事,一,痴迷武术,辛自德此人武功造诣极高,可也爱广交朋友,对人曾不吝啬;二,极为宠爱自己的妻子和孩儿,但又没有将其样的嚣张跋扈,反而单纯的像张白纸;这三嘛变就是一诚一德,辛自德自问诚于国,信于人,德于身。说这辛自德也是个英雄之辈。
言韶烬也就留在了辛家之中,言韶烬身后的人看着道:“公子,……”
“还轮不到你来管教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