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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再相见

这两日,傅清多半都乖巧的躺在床上,她也试着在院子里走动,只是不论走到哪,都仿佛看见陆秋白昔日的身影,索性就待在床上,吩咐了人打开窗户,便愣愣的望向窗外,望云卷云舒,看日升月落。

“啊!”傅清从床上惊坐起,瞧瞧四周,才小声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一禅和尚笑呵呵道,“两夜没上山,我还以为你这丫头那晚想不明白跳下去了呢。”

“呸呸!胡说,师父你跳了我都不会跟着跳。”

“哎哟,你这丫头如此绝情,这是在诅咒为师呢。”

“嘘…..”傅清凑上前小声道,“师父,我想要出去几日,你帮我。”

“不帮不帮。”和尚连忙摇头,这若是被傅臣知晓,两人多年的情谊就要被这丫头毁了。

“哦,我想想…..”傅清若有所思道。“九年前,城里到处张贴‘江湖快剑’的逮捕令,赏金一千两白银,我好像还收藏了张他的画像。”

“你这丫头,”和尚也不发怒,苦笑道,“你就算把和尚我卖了,我也不能帮你。”

傅清突然拉住和尚的袖子,哭诉道,“师父,您老人家若是不帮我,我就只能挑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独自离家,到时候,别说爹娘找不到我,师父您老人家也只能干着急啊。”

“好了好了…..”和尚扯回袖子,这丫头哭了半天,也没见衣袖上沾湿一滴眼泪。叹息一声,“三天之内。多了我可承担不起。”

“师父,你真是……”傅清欢喜的竖起大拇指,“徒儿马上去请示爹娘。”

所谓借口,就是编个故事,至于能否被接受,就看你能不能演好这个故事。

傅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爹娘面前哭诉衷肠,陆秋白娶了公主,事情已成定局,往后日子只能往前看,所以她决定去佛云山的观音寺里为家人祈福,也为自己求个因缘,一路来回大约半个月,虽然路途遥远,但是听闻一禅道长也顺道要去观音寺交流佛法,便可一同前往。

傅清知道爹爹心中非常信任‘一禅道长’,加之自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果然,最知爹心莫若女,一辆马车从太傅府出来,驶出了城门。

车内,小丫头笑呵呵的趴在窗口。

“说好的三天呢,怎变成半个月了,就知道你这丫头不可轻信。”见少女没有一点回应,和尚也只能转动手里的佛珠,默默念道,“平心静气,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出了城门,傅清一时也不知该去往何处,便随师父一同上山,以往都是半夜匆匆赶路,也没留意过这条山道,今日春光明媚,绿草茵茵,野花遍地,才发现,沿途的风景原来如此美丽,一路心情大好,和尚跟在身后,看着这活蹦乱跳的人儿,心中也是一片释然。

这前因后果,他从傅臣那儿也知晓了个大概,浮世千重变数,尤其是那重重宫墙内,牵扯万千,这孩子并不适合靠近那个地方。

待两人走上石阶,傅清见庙前有人端坐石板上,手握书卷,看的投入,这旧庙向来只有和尚一人居住,不由转头好奇道:“师父,他是何人?”

和尚顺着傅清手指的方向,答道,“这孩子前两日身体不适,便上山静养数日,顺便在我这专研些医书。”

傅清知晓师父通晓医术,时常在城中像个江湖郎中般,给人看病,有钱收钱,没钱也不会拒绝,也正是靠那点医术,大家都待他和气,尊称他‘一禅道长’,他也不客气,经常东家蹭酒,西家混饭,当然,最多的还是在太傅府蹭吃蹭喝。

只是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上山跟这和尚学医,而且他竟然收下了,这和尚向来不收徒弟,自己当年还是想方设法才拜了师,傅清目光一直盯着少年的背影,总觉得有些眼熟,看到侧面那一刻,心里蹬蹬慌乱跳了几下,这不是顺王府里那位王爷么。两日前还背了自己回家,等等,两日前,刚才师父说是两日前身体不适,自己那晚喝了酒,头脑不大清醒,只知道一觉醒来回到了自己床上,莫不是他一路背回的家?这人去过自己府上,又和爹爹认识,万一回去告之爹爹。傅清看他好像有所动静转身,一慌张,施展轻功,溜进了庙里。

和尚跟在后面跑进来,发现傅清正四处翻阅。

“师父,你这破庙里有没有什么破扇子之类的。”

这接连两个‘破’说的和尚心里不爽,从佛坐下面掏出一把扇子。

“破庙里倒是有把好扇子。”

傅清一见,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到手上,这扇架也不知是何材质,比一般扇子略重几分,扇骨倒是极好,雕刻几朵流云图案,扇柄上还镶了一块碧色玉兰,玉兰绽放,每一片花瓣都雕刻的自然生动,摸起来温润细腻。

“别乱摸!”和尚正伸手,两枚银针从扇尖射出。

“啊!”傅清把扇子往空中一抛,突觉得摔坏了可惜,忙伸手接住,也不知触到了哪里,又射出几根银针,傅清一抛一接,和尚挥舞道袍,一边躲避,一边欲拿回扇子,两人皆是手忙脚乱。

和尚连忙捏住扇坠下的金丝线,扇子从傅清手中滑出,整个扇子倒挂在空中,一场虚惊方才结束。

和尚赫然发现自己手臂上竟扎了一根银针,指着满脸错愕的傅清,“你…..你这丫头。”

嘭的一身,往后倒去。

“师父!”傅清方才反应过来,上前摇晃,“师父,你醒醒啊…….”

景华进屋,见状伸手探了探和尚气息,又检查了针眼处,嗅了嗅针尖,把了下脉,淡淡道,“只是麻醉药,药效虽猛烈但休息会就散了。”说完站起来,环视一遍庙内。

“这扇子是从何处拿出来的?”

“屁股下面。”傅清指了指,突觉有些不敬,忙改口道,“佛祖坐下。”

景华上前探了探,果然有个盒印,正好放下扇子。

当晚,和尚睁开眼,便看见逆徒一脸平静的跪在跟前,正欲开口。

傅清惊喜扑上来,“师父,徒儿我守了三天三夜,不食不眠,您终于醒了,等师父责备完,徒儿就可以安心的去休息了。”

和尚听到三天三夜,想来她也并非有意,便不忍责怪。挥挥手,“你赶紧去睡。”

傅清忙起身,在庙里的角落上铺上席子,呼呼睡去。

翌日,和尚才发现这丫头所谓的三天三夜,也就是一个下午,气鼓鼓的翻出来一本《黄帝内经》。

“景华在这研读医术,你也学些皮毛,不懂就问问他。回来我抽问,若是偷懒,即刻送你回去。”说完悠哉的下山去了。

大概每个人都存在些弱势之处。文史经略她一学就通,唯独这医学常识,看的是云里雾里,字字入眼不入脑,一头雾水,精气五行,五脏六腑,藏像经络,砰的合上书卷,傅清叹了口气,瞥了一眼庙外正专心看书的人,自昨日见了,他也就那样冷冷清清,就像没见过她一样,只专注在自己的书里。

傅清蹑手蹑脚绕道身后,偷偷瞄了眼书卷,少年端坐着没有任何反应,大概是懒得搭理她,傅清正觉得无趣,突然发现他后颈发尾处,悬挂着一只赤红的小蜘蛛。从小捉虫玩到大,这小玩意自然吓不倒她,伸手一捉。

“有事?”景华转过头,漠然问道。

“你头发上有只蜘蛛,我帮你捉下来了。”傅清笑嘻嘻道。

景华瞥了一眼,淡漠的转回头。傅清一步跳上前,摊开手心,一只赤红的蜘蛛正慌乱的打转。

“扔掉!”说着一掌拍打在傅清手腕上,震飞了小蜘蛛。

傅清也不知是被打疼了手腕,还是方才被蜘蛛咬了一口,手掌疼的忙缩了回来。怒视着对面的人,似乎又没发现他哪里有错,甩手道,“帮你抓蜘蛛还打我,算了,我回庙里看书去!”

重新翻开书,从头再看一遍,她素来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

“脏者,君主之官……肺者,相傅之官……”

手掌心有些痛痒,傅清揉了揉,继续看着生涩难懂的内容,越看越糊涂,越看越模糊,心里有些躁动。徒然跳起来,甩开书,拾起地上一根木棍,冲出庙外,挥舞起来,体内气血汹涌。

边舞剑,边大喊;“什么五脏六腑!什么十二经脉!”

挥舞的面红耳赤,突然眼前看见一本《医学精要》仿若只要和‘医’有关,她就不能控制自己,挥手便朝书本砍去。

“你疯了!”景华往后急闪,没想到木棍反而连连逼近,犹如剑势,横竖都朝着他手中的书本砍来。

“停下!”景华怒喝一声,若不是一禅大师亲自带她上山,此刻他真要怀疑,面前这人,是不是有人假装前来行刺他的。

傅清听见喝声,反而更加狂躁,直接朝人劈去。

景华左右躲闪,几次差点刺在肩膀和腰身上,他也是昨天才知道一禅大师收了这个徒弟,却没想到这少女武功不弱,显然习武已久。

傅清肩上被人用力一击,终于晕了过去。

和尚连忙伸手把脉,翻开两只手掌看了看,看到手心红肿的印迹,惊呼一声,“糟了!”先是在身上点了几个穴道,又颤抖的掏出两颗药丸强塞嘴里。口中连连念道,“糟了!糟了……”

“她怎么了?”

“中毒了!这不是一般的蜘蛛毒,景华,你快过来扶住他。”

景华上前蹲下,少女的脸色显然不是正常的绯红,面色凝重,眼圈都是赤色如焰。

“这庙里药材不足,我需速去山下配药,后山崖壁有一处温泉,你扶她入水,试着用内力配合泉水的热气,将毒素蒸发出来,万不可中断,否则毒素内陷攻心,另切记,我回来前,不可中途移出温泉,冷热交替会加速体内气息流动,如今也是棋险一着,速去!”

景华背着傅清,如今不比那晚身体不适,轻易穿梭在林间,在银辉的照耀下,很快找到了泉洞,这个温泉因是天然形成,并不大,最多只能容纳三五人,且泉池也不深,坐下后刚没及双肩。

身体慢慢热气腾腾,手掌汇聚内力,按在后背上,隔着湿漉漉的衣衫,输入的内力流失了不少。

景华果断解了外衫,只剩里面的单衣,闭上眼睛,伸手将她肩上单衣往后褪去,只露出后颈下一掌宽的后背。重新调理内息,掌心触到那如水般滑嫩的肌肤时,双手微微一颤,仍闭着双眼,开始汇聚内力,配合着体内上升的热气,将毒素慢慢聚集外出。

“我帮你抓蜘蛛还打我,算了,我回庙里看书去…….”

若非如此,现在倒下的,是否就是自己,景华闭着眼睛微微蹙眉。

傅清先觉身体发热,又感身体湿漉漉,全身无力,脑袋也有些胀痛。勉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是坐在水里,并且还在荒野之中。垂下头,蓦然发现自己只穿着一件纯白的单衣,还脱到了胸前!心下一阵惊愕,一股血气在胸口涌动,哇的一下吐出一口乌血。

“别乱动,你中毒了。”

听到身后的说话声,傅清突然有点想笑,下午自己还好好的看书,这会怎就中毒了,气虚提不上力,仍是咬牙问道:“你下的毒?”

背后沉默了片刻,手掌依然紧贴着后背,半天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蜘蛛。”

傅清想起下午自己似乎确实抓过一只蜘蛛,一只蜘蛛而已……

刚吐了一口,心中慢慢舒服了点,感觉体内有股热流缓缓流动,水里的温度又恰到好处,昏昏然道,“我困了。”

“别睡,你体内毒素还未全解,自己试着运气,配合……”

“我真困了……”

说完,软软往前倒去。水花扑面而来,她掉进了水里,睁不开眼睛,想要挣扎又全身无力,奇怪的是,居然没有水中窒息的感觉。其实傅清入水只有一霎那,很快便被捞了起来,但在傅清昏沉的状态下,这个过程被无限放慢,放大。

她似乎睡了很长一段时间,意识时深时浅,隐约听见有人说话,又听不清说什么。若是让她听清楚了两人的对话,非立刻醒了跳起来不可。

“道长,这些药能解她身上的毒么?”景华望着睡了一天的丫头。

“哎,应该解不了,这些药只是与平日里我喂食珠儿的药性相克,再添了些能解百毒的药材,最多只能压住体内残留的毒素,不过多亏你逼她从汗排除部分毒素,又吐了大部分毒素,不然…..”

“怎会有如此毒的红蜘蛛?”

“这荒野本就多毒虫,和尚我近来闲来无事就用草药养了一只毒蜘蛛,这红珠儿住在庙里,其它毒虫便不敢靠近,但凡被它咬到了的虫,先是性情暴烈,加速体内毒素流动,接着便是全身赤炎僵硬而死。”

待傅清睁眼,她突然想笑,那日她甩扇子使银针误伤了师父,便一直守在师父面前,今日师父也蹲在身旁,一脸祥和。

“师父,我被蜘蛛咬了。”她委屈道,想来师父应该不知道此事。

“恩恩。”老和尚点点头,忍着笑,脸蹦的有些紧。

“还是一只毒蜘蛛。”傅清抱怨道。

“清儿…..”和尚尴尬道,“这蜘蛛为师养了些日子了,平日是不大咬人的,你就饶它一命吧……

傅清以往匆匆上山,练完剑便匆匆赶回去,从未听师傅提起过这只蜘蛛,现在听到‘养了些日子‘脸上抽动了几下,压抑住暴跳起身的冲动,侧个身,换了个舒服的睡姿,精神还是有些疲倦,缓缓道,“那师父要藏好了,我见它一次砍一只脚,大概砍个七八次也就解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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