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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辛苦最怜天上月3

忆薇离家那日清晨,爹爹答应了克罗族王子的提亲。

自从她及笄之后,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让她烦不胜烦。

好几次遇到好的人家,爹爹都有将她许配出去的念头,终于在她的软磨硬泡甚至以死相逼之下,才不得不作罢。

可是,今年她已近十八,若再拖下去便真的嫁不出去了。

这次,爹爹不顾她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生生应下了这门婚事。

忆薇莫可奈何,她本是准备再过一月前往寅城去寻青哥,现下情况危急,她只得将计划提前。

那日入夜时分,她偷偷在清禾房内焚了沉息香,打算等她沉睡之时潜逃出府。

清禾这丫头越长大越和她那可恶的爹爹沆瀣一气,整日将她看得死死的,这让忆薇分外介怀。

虽说这六年来忆薇听话了许多,每日勤习文章乐理,抚琴吹笛,就连御马射箭都放下不少,更是极少再跑去厨房看沽大娘做菜了。饶是她如此乖巧,却也不愿整日有个人像看管囚犯一样,日日跟在她身后呀。逆反心理作怪之下,忆薇还是会趁清禾稍不注意便溜之大吉,不过那些日子她可不是如从前一般在外闲逛。

南綦绿洲外,落谷山与鸣沙山的涧谷之中住了位白衣胜雪的男子,那男子身边带着个小女婴,忆薇叫白衣男子石见师父。

在青哥离开四年后,她偶有一次揽着吹雪的脖子,悠然趴在马背上睡着了,马儿走着便将她驮到了这涧中。

石见师父见她第一面便将她收作弟子,教她武功剑法、药理易容······

他会的东西真多,忆薇几乎是拼尽全力学着,每次听到他夸自己进步了,她总是会高兴得一跃三丈高。

自和青哥分别,她便立誓要以自己最完美的姿态再次见到他。所以,两年时光,忆薇几乎学会了石见师父所有的本事,这让石见惊叹不已。

子夜时分,月黑风高,正是潜逃的好时机。

忆薇眸光一扫,四下无人,她在心里暗喜,天时地利人和,青哥,笑语来见你了!

她背了装着银钱衣物的小包袱,将白玉笛子打了穗子系在腰间,飞檐走壁来到马厩牵着吹雪,慢慢往后门行去。

吹雪的蹄声异常轻微,它似乎能明白主人此刻的小心翼翼。

出了门,忆薇策马扬鞭,马蹄声回响在南綦清冷的巷道,渐行渐远。

乌云散去,云间月如钩,微弱月华照着弓身御马的娇小身影,她朝着内心温暖的方向去,那温暖浸得冰冷月华也融融。

忆薇想起第二日晨光微现时,她站在沙丘上,南綦已经无影无踪,漫无边际的黄沙映在她笑意盈盈的眸子里。

她将双手捧在唇边,似乎在喊给这旷远的沙地听,“笑语要去见青哥啦!我要去见青哥啦!”

有极遥远的绝响传来,空气里全是她扬着温柔的声音。

还有三日,她便能实现他们的许诺了,只要三日了。

忆薇的眼角眉梢忽的出现了极明媚的笑,旁边正往她茶壶里添热水的店小二心头一紧,不料茶水泼了出来,从桌上流下,淋湿了忆薇的衣襟。

忆薇被烫得跳了起来,“你···”

店小二连忙将水壶放下,本还连声道歉,听到忆薇的发音不觉抬头疑惑看着眼前声音尖细的“男子”。

忆薇这才发现自己不自觉竟用了女声,蓦地捂住了嘴。

她急忙沉声佯装生气道,“你烫死猪呢你!”

店小二呆了,答道,“公子怎的骂自己是死猪?”

忆薇闻言真想扇自己一个耳刮子,腹诽道,你才死猪你才死猪,死猪烫的本小姐!

幸好她易了容,要不然真是丢死人了。

接着,也不管店小二惊诧的目光,她转身便走。

店小二喊道,“嗳,公子还未给茶钱!”

忆薇脚步顿住,闭眼舒一口气,恼恨地将银钱拍在桌上,故作镇定地摇着扇,于众茶客鄙夷的目光中阔步走出了茶楼。

芙蕖道沿湖而修,每每夏日,总有满湖风荷,莲香阵阵。

忆薇初到寅城已是八月末,莲花皆已凋残,到如今更是只余了满湖的枯枝败叶。

她从茶楼出来,沿着湖岸前行,忽觉初秋带着凉意的清风钻入衣襟,幸得内功护体也并不觉得多冷。

忆薇自小性子极野,读了些书便更觉得女子当不输于男。刚才旷世四大名将的故事听得她热血沸腾,若有一日,她作为一个女子亦能阵前杀敌该有多好,若有一日,她亦能一睹四大名将英姿,与他们同袍御敌,那便是此生无憾。

此刻,她在脑海中臆想着自己驭马持剑征战沙场,风姿飒爽的情景,心中满是喜意。

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一黑暗僻静的角落,她见四下无人一个旋身坐上了岸边的枫树之上。

此时节枫叶还甚是茂密,加之天色暗沉、叶未红透,一身青衣的忆薇坐在枝桠间让人难以发现。

她乐得自在,听着玉行楼里歌姬清越的曲声,将折扇合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击在掌心内,打着拍子。

那首曲子,是她与青哥初见时,他为她合舞时所奏的笛曲。

忆薇曾无数次幻想着再与青哥相见会是怎样情景,于是初来寅城便迫不及待前往普生寺祈福。

那一日天气晴好,碧空万里,团团祥云缭绕皇城寺院。

院内遍植菩提树,来往香客不绝,香火旺盛,袅袅烟雾自青铜炉中升腾,伴着小和尚的诵经之声萦绕寺院上空。

素闻普生寺方丈大师极善解签,且非常灵验,闻名四海五湖,常有俗家弟子不远千里前来找他解签。

忆薇求了姻缘签,在大师面前坐下,看着眼前慈眉善目的白须僧者,将一双杏眸睁得大大的,生怕错漏僧者的任何眼神言语。

僧者本来拨动佛珠串的粗厚手掌停了下来,双手合十,长吁叹道,“施主此签为下下签。”

忆薇心间微颤,秀眉早已拢起,虔诚道,“烦请大师详言。”

她所问是她和青哥的缘分,若大师所言不虚,难道她与青哥还须历经磨难吗?

他们已经错过六年,如今她已是双十年华,这一生又还能有几个六年?

忆薇只觉微含苦涩,只得寄希望于方丈大师给出指点。

僧者眉目和善瞧着她,缓声道,“施主乃是富贵之身,天生凤仪之相,只是此生若想觅得意中真情,须经历诸多磨难。这些磨难,施主避无可避。贫僧能为施主做的,则是请施主三年之后立秋之日,若还记得我这位老者,便前来一续可好?”

“若想觅真情,须得经历诸多磨难,”忆薇反复咀嚼这句话,终于欢快笑了出来,“大师是说我终是会与他相见,对吗?”

方丈看着眼前莞尔轻笑的女子,她完全不知前路艰险的模样,让他莫可奈何点点头,“正是。”

忆薇的心情瞬间明朗,只要能与他再见,只要能再次看到他,经历再多磨难又有何妨?她向来如南綦的野草,柔弱但坚强,春风吹又生,又何惧烈火焚身?

故而姻缘的下下签并未影响她与青哥许诺相见的喜悦,而是让她更加坚定地去追逐他。

他们终会再相见的,终会再见。

枫叶间散落月光,手执折扇的天青衣衫“公子”犹沉浸在将见青哥的喜悦之中,却不知她的生命轨迹,将在此夜更改。

此一夜后,肝肠寸断的三年,扰得她身心俱疲,生无可恋。

而那个将她带入万劫不复的玄袍男子仿佛与暗夜相融一体,正御轻功朝她的方向飞驰而来。

玄袍男子发冠高束,眉朗目清,面色苍白,薄削凉唇边一抹血色蜿蜒。

刚才他与一名蒙面人缠斗中,被隐藏于旁处密林中的另一名蒙面人飞来一掌,胸口猝不及防地生生接了这记厉掌,身负重创,喉间腥甜狂涌而出。

情急之下,他只得向繁华人多处逃去,身后两名蒙面人穷追不舍。

玄袍男子勉力撑到枫树下,终于难以支撑受伤的身体,跌跪在地。

他以剑支地,单膝而跪,左手捂着痉挛作痛的心口,额前一绺散乱碎发随风而舞。

转眼间,两个蒙面人已并立在他身前,其中身形稍高的蒙面人施内力将玄袍男子手中长剑吸过,男子身形摇晃片刻勉强稳住。

蒙面人冷哼一声,以剑尖挑起玄袍男子下颌。

玄袍男子侧脸抬眸,冷笑傲视蒙面人,剑锋在男子颈间划一抹血痕。

他的声音清冷,语气中尽是讥嘲,“不过铸剑山庄的鼠辈,竟以为这样便能夺我性命?”

两个蒙面人皆是一震,他们的身份竟这样轻易被拆穿。

不过稍瞬,他们皆仰天而笑,高个子握剑的手又重了几分,玄袍男子项间的血痕愈发深了,“成王败寇,在下劝钟楼主束手就擒吧!”

忆薇自玄袍男子跪地之时便向下探眸,瞧着这一场江湖纷争。

从南綦至寅城的路途中,江湖的残忍杀戮、血雨腥风她并未少见,只是今日树下这几人似乎都是难得的高手。

她飞身而下,以折扇轻松拨开比在玄袍男子颈间的长剑,翻身立于玄袍男子身前,冷颜看着两个蒙面人,青衫在风中猎猎鼓动,“这两位兄台好不知羞,以二敌一,胜之不武,小弟看着甚为二位羞惭。”

其余三人怔忪,此人内力居然如此深厚,方才他们均未发觉树上有人。

忆薇不待蒙面人反应过来,挥袖一舞,袖中香粉将他二人瞬间迷晕放倒。

“哼,你不仁,我不义,小人当要以小人的法子治,”她拍拍手,轻抬下巴粗声笑道,“不过石见师父的迷若香粉果然好用,以后该多置些才好。”

说着,她似反应过来旁边还有伤员,立即蹲下身,“喂,你没事吧?”

玄袍男子如鹰的眸子对上她的眼,深邃的目光里并无半分感激之色,冷声道,“多谢小哥救命之恩。”

黑夜中,忆薇并不能将他的面容看得十分真切,只是觉得他的这一双眼睛分外熟悉,却又深感它太过冰冷。

她拍拍男子的肩,“你伤得重,小哥我救人救到底,带你回去医治可好?”

男子音色冰冷,“不用!”

他起身踉跄着将长剑拾起,拖着沉重步伐前行,未走十步手中的剑便“哐当”落地,男子也应声倒下。

忆薇早料到他走不出十步,口中为他数着步子,正数到“八”,男子倒地。

她朝他吐吐舌头,眸中闪着娇俏的得意之色,跑过去吃力将他架在肩上,“叫你逞强,你这样的驴脾气我可没少见过,最后不都是还要我去救?”

“喂,我跟你说哦,下次可不许这样,你又不是十八罗汉,装什么铜墙铁壁。”

“玄袍子,”忆薇似乎从小就喜欢用衣装来为人起名,“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瘦?难怪打不过人家,真是活该!”

“你真啰嗦。”玄袍男子微弱道。

忆薇也不管他的抱怨,依旧自顾自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还这样数落我,真是忘恩负义。”

“噢!对了,他们刚刚叫你什么来着···钟楼主?”

“你一个大男人,怎的如此碎嘴?”玄袍男子莫可奈何道。

“你是钟玉行?”

“是。”

忆薇顿住脚步,捏捏他的脸,好奇道,“都说玉行楼主从不以真容示人,你现在这张皮相是真的吗?”

钟玉行已有些愠怒,这个身量娇小的青衫男子真有些惹人厌。

只是此时他身负重伤,无力与她计较。

或是被他身上散发的戾气震慑,忆薇再未开口,一路无言,老老实实将他架回了自家院中。

已是亥时初,街道清冷,月落无声。

忆薇摸着黑将钟玉行轻置榻上,为他把了脉。

她出房门前边燃烛火边道,“你先歇息片刻,我去备了药浴替你疗伤。”

依脉象看,钟玉行中了铸剑山庄的独门武功断魂掌,若不是他内力深厚,恐怕此时早已是黄泉路上一缕幽魂。

石见师父说过,断魂掌当以镇魂汤为辅,以武者真气为主,缓疗三日,驱尽伤者体内冰魄之毒,方能痊愈。

忆薇在西厢房置了浴桶,将熬煮的汤药一锅锅倾注内里,屋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腾腾蒸汽将忆薇易容的脸熏的潮热。

这药汤备着十分麻烦,从亥时熬到丑时才终于备了满满一桶,院外打更人悠长的声音传来,“夜半三更,小心火烛。夜半三更,小心火烛。”

忆薇出厢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揉着脖子准备去叫钟玉行药浴。

她私心以为他受伤过重,定已睡着,当她大大咧咧地推门而入时,却一下愣在了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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