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哥就行。”
他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但是他似乎忘记了他左脸颊上还有一道刀疤,无论是什么样善意的笑容,在这道刀疤的衬托下,都会由和善变成核善。
清然对这个核善的笑容没有什么感觉,一脸面无表情,而北皈在看到这个核善的笑容时只是抖了抖身子,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苻哥。”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而苻看到这一现象的时候,嘴角再次微微上扬,脸上再次挂满像看戏似的戏谑,原先那股斯文败类的气质再次出现。
他看向夏凉,镜片后的眼闪过一丝玩味,他问道:
“你确定要让他们给我教?”
“你也知道这个世界的学校是什么样子的。”
夏凉面无表情地答道。
“那我只能这样跟你讲:我没有教过人,也不知道那些学校是怎么样的课程,我只能发掘他们自身的天赋并加以培训。而且品德什么的……我起到的作用非常小,小到只占百分之十甚至连百分之十都没有,只能靠你言教身传。”
“所以,你确定要让我教?”
苻再次笑着问道。
“就你了,别废话,我信你。”话刚说出口,就连夏凉都愣了愣。
苻听到她这话,笑了,嘴里似乎喃喃了几句,但声音太小,小到像没发声一样,只是嘴唇动了动,夏凉没能听清。但仅是片刻,苻便看着她,说道: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
就这样,北皈和清然的教育就这么定了下来。
——
三年后。
时光匆匆而过,像是一眨眼间,当年两个瘦弱得堪比小孩子的少年已经长大成年,个头一个劲地往上窜,稍不留神,两个少年便高了夏凉一个头。
一模一样的身高,一模一样的相貌,这两个可以称得上是双生子的少年每每走在街上时,总能吸引到别人的目光。相貌完全成长起来的少年像极了一个行走的荷尔蒙,但最为吸引人的,却是少年身上那种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的气质。
富有吸引力固然是好事,可接踵而至的,便是少年怎么斩也斩不断的烂桃花。
介于少年的吸引力之大,以至于他的烂桃花还连累到夏凉的某种不太愉快的经历,夏凉这个懒癌晚期患者通常不怎么单独出门,一出门肯定是要带着两个少年给她充当保镖。
虽然以她的能力也不需要什么保镖就是了。
但还是要照顾一下熊孩子的小心灵,毕竟被一个他所认为的“老阿姨”给揍哭了,应该会给人留下心理阴影吧。
而两个少年通常也不会说什么,只是乖乖地跟着她出门。
但是,之前夏凉收养两个少年的时候,她十八岁,而算一算,今年也才二十一。再加上夏凉出门的时候总会带着两个少年,在外人看来,三人几乎形影不离。于是乎,某种带着颜色还不太健康的谣言出现了,还传到了夏凉的耳边。
夏凉听到这个谣言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