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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赤足

卓镯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武君一点点都没有惊讶,只是盯着武君。而武君微微低了头附在卓镯耳边,缓缓启齿:“好厉害,好卑鄙。狐族族长。”说完站直了身子。

“就你?还想换鞠声?做梦。”武君在裹着他的风暴消失之前留下这句。

卓镯回头去看云涂,面上平静,没有波动。

云涂还是呆呆的,仿佛沉浸在了一个美好的虚梦里,这梦啊,摇摇晃晃的,刚入情就要塌了。

会不会被深情迷惑?

雨后秋阳还没抚遍大地就又要回家去了。

云涂拉着卓镯来到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云涂微笑着向卓镯问到:“你知道吗,那天晚上你一来我就知道了,我也知道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卓镯,命中注定的,我们要遇见。”云涂少有的如此温柔。

云涂低低开口就像是在呢喃,不像是在表达心意倒像是在跟自己说话。声音惊扰了静谧中的夕阳,空空的,林子里叶子也沙沙的。

卓镯听着云涂的话,垂看了一眼自己鞋面。眼光流转,表情不变。

云涂眼里闪着星光,亮亮的,黑黑的,满眼期待,手指上绕着丝袖,脚尖上蹭着石头。

云涂变成了小姑娘,夕阳变成了月亮。

时光静好,云涂在等着卓镯回答。

这石头粼粼碧光被月亮打洒成美玉,像是光滑的玉镜,能照人影、晃人眼一般。

云涂等着等着,收起漾漾的笑,眨了眨黑珠似的的眼睛。垂下双手,静站。

一个转身,提步,这石头太滑了,也不知是不是云涂觉得那就是太滑了。直挺挺的,像根木头,就要着地,红衫在夜空中艳丽的画了弧圆。云涂“吓得”花容失色,一声惊呼,听着林子里响动一声,然后如愿的落在了卓镯的怀抱中。

云涂抬眼“脉脉深情”,望着“救命恩人”。

“卓镯,记不记得我要你答应我的一件事,现在我说,就是陪着我,在我死之前一直陪着我。”云涂就像是小姑娘向着自己心仪之人“婉转”的表达心意,没有娇羞,没有红晕。

卓镯眼神逃避,就像没听到云涂的话似的,抓着云涂腰背的双手就要松开,可云涂哪肯让他放手,一点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云涂感到卓镯手臂的力量小了,就自己往下坠,卓镯一个使劲儿,云涂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卓镯掳她走的那种心跳,第一次如此感觉男子的怀抱,如此感触男子的温度。

云涂目光炯炯,想知道卓镯的心意,想看穿这只狐妖想着些什么。

“卓镯,你会答应我的,对不对?只要能救水扈,你说过什么你都会答应的,是吧?”云涂看着卓镯面上的为难,热血降了降温。

“云姑娘,你先起来好不好?”卓镯在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舍得开了口。

云涂咬咬嘴唇,还是听话,站起来了。然后又灼灼的看着卓镯。可是卓镯皱着眉头。

秋夜静的可怕,云涂只听得到自己的喘息声。

当卓镯要说话的时候,云涂制止了。

云涂不是傻子,卓镯这个表情开口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她还没有被完全冲昏头脑。

“等等,”云涂向着卓镯摆摆手“等等。不着急回答。”然后云涂推搡着卓镯站到旁边,自己一个晃影不见了。

卓镯心里揪着个疙瘩,他知道自己错了,可是为了水扈,出卖色相又算得了什么?他心机满满,一步一步都是他算好的,然后也顺利进行着,可是他又要对不起水扈了。低头沉思,好看的眉眼在额头打了个结,因为是卓镯,一颦一动就让云涂顿了步子。

这玉镜似的石头上,云涂光着脚,清凉,翩翩而至。

云涂不知从哪里换了一身衣服,虽然还是红色可是却比以前那件更能显出清秀,云涂本就是个小姑娘这一身衣裙将云涂的优点都完美衬托,将云涂的缺点都无痕遮掩。妆容也与刚才不一样了,黑洞似的眸子像是点亮的星辰,那流星银河般的平眉微翘绝妙勾勒脸型轮廓,本就小巧玲珑的鼻子更有了味道,小小的嘴唇桃花颜色。不像是云氏族人,倒像是魅惑众生的狐族小妖。

桃红舞裙,玉色赤足。没有器乐,但云涂已然起舞。他在看就够了。

云涂浅勾嘴角,卓镯在看着她。

云涂急急几步,细细碎碎的踏到卓镯面前,眼波中情意倾泻,半咬嘴唇,挥舞衣袖,水袖飞起,卓镯闭了眼,像是看到了以前的水扈。

云涂“不舍”的转走,摆动腰肢,舞出水袖,转身,回眸,扭出一朵娇滴滴的水荷花,踢腿,赤足在这石面上转啊转,磨啊磨,把这水袖舞简直跳到了极致。

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可是卓镯的心却还是在想着他的水扈。水扈也极爱跳舞,也总爱赤脚跳这水袖舞,一步一步,一抬手一回眸也是魅艳的很。每次跳完舞都要说自己脚磨破了,其实也只是红了而已,而卓镯那时就是最好的丈夫,放在手中安抚,可水扈怕痒,一下跳开,一场追逐,欢欢笑笑,嘻嘻闹闹,美好的像是只在梦中发生过。如果自己能收敛,不那么在乎权势,如果当时没有醉酒,不被鞠声蛊惑,如果当时听水扈的,在意她的想法,是不是…………

没有是不是。没有如果。

“扑通”一声,特别响,特别生硬,卓镯不在悔着如果,因为让他想起水扈的云涂摔倒了。

云涂想这石面是真的好滑啊。

云涂趴在地上,姿势并不漂亮。

云涂背对着卓镯,看不见他的表情,会是在嘲笑吗?不会,那为什么没有扶住她?那为什么还不过来扶住她?

“云姑娘,起来吧,秋夜了,这地上凉。”卓镯没有过来,怎么?大概是怕云涂像上一次赖在卓镯的怀中不肯离开。

云涂等了等,整理了一下心情,喜悦也好,卖弄也好,魅惑也好,失落也好,通通掩盖回去。然后微笑,开口:“卓镯,我死了水扈才能活,你就算和我在一起了,水扈不会知道的。”

“云姑娘,你不像是会自欺欺人的人,做了就是做了,有些事瞒不住。而且,我也不会再做对不起水扈的事,再也不会。”卓镯表情认真的可怕,“云姑娘,我已经因为鞠声害死了水扈一次,不会再与其它女子有任何情感上的纠葛,这一生,只要水扈。虽然之前要答应你一件事情,你以命换命,我该回报你的救命之恩,可是,这件事,恕难完成。”卓镯对着云涂的背影说着,语气平淡,可是云涂知道,这事不可再议,没有余地。

“啊,我就是试探试探你是否真心,这样我救起水扈才有意义啊,要不然你以后见一个爱一个,水扈就算活了,可能都要伤心的宁愿眼不见为净!恨我把她救过来,她要是找我算账怎么办?哦,不会,那会儿我已经死了。”说着,表情变了变,没有悲喜。

云涂挣扎着站起,象征性的拍拍土,趴着地上好凉,站起来脚好凉。转过身来对着卓镯,甜甜的笑了。

云涂对上卓镯的眼,逃开,“啊,看来你通过了我的试探,别担心,我是一定会给水扈换骨的。”说完要走,又停住,“那你明天还会去找武君吗?你不知道武君今天都不在吗?你的伤现在怎么样了?”

云涂说了这么多,可今天的卓镯根本没有回答的意思,云涂的热血都因为寒脚而被“冰镇”了。回头看卓镯的表情哀伤像是思考,云涂想走过去抚平他的眉头,当然也只是想了想。

“对不起,云姑娘。”卓镯酝酿了许久竟是这么一句,云涂觉得卓镯还是让她心动的。当然,听完卓镯后来的话,她会希望那时的自己像祝列一样,什么都听不到。

“云姑娘,对不起。”卓镯竟是又说了一遍。

“今天的事,没关系,你大可不必,我懂你的苦衷,”话还在云涂嘴边,“不是因为今天。”卓镯出言打断。卓镯从未做过这样无礼的事情。

“云涂姑娘,你可知道,我是如何成为这狐族族长的?”卓镯向着云涂问。

如何成为这狐族族长的?怎么会突然问她这个?可不可以说她没有兴趣知道,她现在要思考的难题有很多。刚刚才拒绝了她的心意这又要讲起他的以前了吗?她不想听可以拒绝吗?还是要表示尊重回一句不知道?

云涂嘴里刚要回答却在心里想起一件事,微皱了眉头,轻笑一声,反问,“今日,武君与你讲了些什么?”

像是同样被问住了,卓镯漆黑的眸子闪了闪,躲避一般,沉默了一会儿,整了整他弄皱的衣衫。

白衣长裳,背后是通明清亮的弯月,踏在碧玉色泽的石头上,又有这惑人内心的皮相,此境此妖月上仙人也不为过。云涂每次都能沉迷在卓镯的眼眸里,无论是深情的,绝望的,还是想要杀了她的。

但是其实,云涂心里已经醒了。云涂又不是真的幼稚少女,她已经活过百岁,师傅长老也给她讲过狐狸善于惑人心智的往事,她是有提防的,但是,卓镯的皮相太可怕。

卓镯怎么成为狐族族长的?卓镯曾经说过的,用刀剑用心计。用不成刀剑的自然就用心计了。卓镯自命不凡不肯屈就,没有输过也从不认输,怎么会在不知道武君在不在的情况下下跪呢?怎么会那么卑微的求云涂呢?为了水扈?

用不成刀剑的就得用心计。

比如云涂。比如美人计。比如苦肉计。

可是该如何看待卓镯突如其来的坦白?云涂还没有为水扈换骨,鞠声还是在武君手里,卓镯的计划还没有成功啊,这时,卓镯疯了?被云涂的一支舞吓傻了?

“武君说我卑鄙。”卓镯想过,说了实话。

“卑鄙?还真是贴切。卓镯,你说这个是为了什么?难道你不想救水扈了?”云涂转过身,握了握拳头。终于敢看看卓镯的表情。眼里狐疑着,漂亮的面容没有一点点的难过。

“云涂,水扈当然是要救的。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人用武力是没有办法的,所以,欺骗了你,为此在下向你致歉了。因为武君识破了我的心思,我如若继续这样骗你,我想武君永远都不会把鞠声交给我。”卓镯很认真的对着云涂的眸子,没有闪烁也不在躲避,他眼里的虔诚几乎都让云涂忘了从前的一切。

又是为了水扈,还是为了水扈。云涂的面上云淡风轻,可拳头握的那么紧,红白紫色,相互交错。

哪能说忘就忘。卓镯是云涂离开云族遇见的第一个男子,是她在这凡世第一个感受温度的男子,也是她生来第一个表达爱慕之心的男子。在她跳过一曲表达心意的舞之后,男子告诉她,他从来都是利用都是欺骗,还真是难过。

“卓镯,你知道吗?我百毒不侵的,任何药物对我而言都是没有用的。你的魅粉根本魅惑不了我。”云涂的颊上凝了水珠,怎么?又起雨了吗?她松开拳头,向前一步,又一步。

卓镯没有退,没有动,只是将手里的衣袖又紧了紧,面上还是保持平静。

怎么这么镇静?怎么可以是这样的表情,这样的态度,他是在致歉吗?他是在希望云涂原谅吗?不是,他只是在陈述一件事情,好像这件事与他并无关系。

“我早该想到的,真是无礼了。”卓镯的语气像是嘲笑,像是在嘲笑自己。

“狐族族长,我其实是想告诉你,我的话,是出于真心,你的魅粉虽然对我没有用,但是你的皮相对我有用,好看的东西我都喜欢。卓镯,你真是多此一举了,为水扈换骨是我的命,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无论你是怎样的对待我,我都会让她活过来的,所以你不用担心,只是时间问题,你要学会等。”云涂捋了捋耳后的头发,扯起一个不知何意的笑,没有去管终于变了脸色的卓镯。之后,潇洒转身,背影迷人,扬长离去。

赤足一步一步踏在玉镜一般的石头上,映衬耀辉天上月光石上玉光。

林子里黑影斗篷轻笑,心想,足上若能在有一只铃铛,有声有色有景,悦耳悦眼悦心,能听能赏还能闻,那才是绝妙。

好看的东西你都喜欢?好巧,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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