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未将太后放在眼里，召你进宫只是添个乐趣，想看她打算闹什么。毕竟，她一双儿女都死在朕手里。
不过既然小玩具你不想玩，那接下来就是你自己选的路。”
姜昱乾捏着沈阿娇的小下巴揉捏着。
沈阿娇再次开始怀疑是不是选择错了。
她确实从进宫开始就觉得自己是他逗趣的玩意儿，如今却是不知道了。
“陛下。”
“说。”
“朕不会让你出宫。”还没等沈阿娇说什么，姜昱乾就将她要说的回答了清楚。
放她离开，李慧依旧会折腾其他。留她在宫里让李慧有个折腾，也让他不用在李慧身上费心。姜昱乾是这般想。
不过他确实觉得沈阿娇逗起来挺有趣。
沈阿娇从桌上起身，觉得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将桌案上被她弄乱的东西整理好，将花瓶扶起，花插好。
“那婢子是不是可以放肆些？”
姜昱乾因她的话愣了一下，笑，视线离开奏折看着她，“你是想做什么？”
沈阿娇跪在案前，目光落在他脸上，忽然又怂了，低下头，“没什么，婢子还是乖乖的吧。”
姜昱乾眉眼间都有着笑意，只是再次看起奏折时就敛下了。沈阿娇呼出口气退到一旁跪着。
对于以后会发生的事有些摸不透的迷茫起来。
她以后就完全是颗夹在太后和陛下之间的棋了，掌控她的是陛下，但有时太后也会挪一挪她。
那他就是要演宠爱她的模样？
希望自己不会沉进去，她记得他昨日话中的意思，是不要后悔。
后悔不后悔这件事都没有选择。
她也希望不会后悔。
忐忑之中，殿中点上了烛火，沈阿娇却变得更加忐忑，纵然姜昱乾依旧在批折子什么都未做。
香露殿中，孟庭晚坐着一直没有等到沈阿娇回殿休息。
已是烛火摇曳，她蓦地从床边站起身出了大殿向紫宸殿去，然而却被陆儿拦在殿外。
“陛下并未召孟采女侍寝。”
“让开，我要见陛下！”孟庭晚想要推开陆儿，也未过于大声的说话怕引得殿中人不悦。
“孟采女，您真的不要闹了。”
陆儿又道。意思是孟庭晚已经因为胡闹被罚多次。
孟庭晚放弃，气鼓着脸颊，“那个婢女是不是在里头？她为何这么晚还不回去休息？”
“孟采女，您又不是不知道，陛下需要伺候。这婢女刚进宫那会儿也留夜伺候了一回呢。”陆儿的声音不大，让殿中人听不见。
孟庭晚狠狠咬着牙。
留夜伺候呵，就算什么都没做也让人嫉妒。
果然是个贱婢，勾引人的贱胚子。
早晚给人弄死。
孟庭晚离去，陆儿松了口气。此时殿中烛火还亮堂。
姜昱乾案前一盏烛光，散发微微热意，他还在看折子。
“过来。”他突然唤。
沈阿娇立刻起身到他面前。
“将朕外袍脱了，热。”他随口道。
沈阿娇拧眉，到他身后跪下，伸手环住他腰身后摸到腰带开始解。实在是侧面伸手，更加不好动手。
唔，这姿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