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问也不像陈述的一句,让人猜不出他想的什么。
“臣妾只是想寻她来玉秀殿说说话。她整日随着陛下,定然知晓许多陛下的事情,臣妾这许多日见不到陛下,心中想念。哪知她到了玉秀宫会与一帮太监打起来。”
魏思语微有无奈的语气,说到这儿才看向沈阿娇,“她还将玉秀宫一公公的手给刺伤了。”
沈阿娇听到这儿抬了头,目光与魏思语相撞,心道她竟然能这般歪曲事实的胡说八道,半点不觉心虚。还意指着诬陷她在宫里胡闹伤人。
一脸平静地看着魏思语,沈阿娇走到姜昱乾面前坐进他怀里,目光楚楚地瞧着他,“陛下,您信魏昭仪还是信阿娇?”
姜昱乾垂眸目光落在沈阿娇娇若桃瓣的小脸上,红唇微张吐气如芳。
沈阿娇觉他的目光藏着针一般的锐利。
“朕有何理由要信你的?”他问。沈阿娇绒软的睫羽一颤,忽地凑上去,软嫩的唇在姜昱乾的唇角印了一下,眸光愈发无辜。
“陛下,阿娇一直很乖的,阿娇这么一副小身板如何会敢去与一群小公公打起来。他们有棍子还有刀。”
眼前又白又嫩的小脸透着淡粉,像是在引诱人上去咬一口,既娇又嗔,唇上一瞬而逝的触感细嫩弹软,带着温度与淡香。
像是亲吻过娇花,又像搂着花妖,她整个人身上都是花的馨香。
一边床上的魏思语不可思议看着堂而皇之坐在姜昱乾双腿上的沈阿娇,她从未见过这般大胆的。
沈阿娇这婢女,果真是勾引了陛下。一股胸腔中燃起的火直冲头顶,使得她眼前发晕。
沈阿娇是故意这般,但她其实不确定姜昱乾是否会配合她,甚是还有些担心会将他惹怒。
她睁着月夜笼雾的双眸看着他。
姜昱乾的神色一直都是淡漠的,什么想法都瞧不出。
他没说话,却是看向了魏思语,“携刀带棍?”
魏思语眸光微有闪烁,敛了眸,“臣妾在玉秀殿禁足,并不知这些事。只是听受伤的太监来向臣妾说得些。”
“你这玉秀宫的事都管不周到,先好好养身体吧。”
没有多说,魏思语却觉得他是有要收回她玉秀宫管事的权利了,心急。
“陛下!”
姜昱乾却是抱着沈阿娇起身往外去。
被以坐姿侧抱的沈阿娇有些怕摔,慌乱地伸手搂住姜昱乾的脖子,看着他深邃的五官侧颜,略心慌,但他似乎没有生气,“陛下?”
沈阿娇试探着,姜昱乾没答。
松了口气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一时心中竟有些满足感,浅浅弯起了唇角。
姜昱乾凉淡的视线瞥过来,“大胆。”
沈阿娇顿时缩回手,乖了。
到外殿,沈阿娇就被姜昱乾嫌弃地放下,“自己走,朕可是一月花十五两雇得你。”
“那一个月十两,婢子可以偷懒吗?”沈阿娇跟在他身后,追问。
“不行。”
两人离开后,殿内床上的魏思语就掀开身上的毯子坐起身。
“这个小贱婢,我就该再早些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