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可曾听过,情深不寿,强极则辱,慧极必伤。可见大凡太过聪慧的,皆命不长,我这样的定是个命长的。”
“得得得,你命长,你命长,去去去,你去烦别人吧,我要睡觉了。”
“小师叔别睡,你和我说说你师兄的事呗。后来呢?”
“什么后来,没有后来,后来她就死了呗。”
和小师叔一直聊的深夜,困了,睡在小师叔的塌边,地上地毯铺的厚,也没觉得凉。
仙行云在床上也是一夜坐天亮,她没回来。他如何睡的着。想是又有什么好玩的玩累了,歇在山下了。
第二日,仙行云欲往潜山论道,想带柳柳-起,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众人都等着也没好意思派人去寻她。想着她去了,只怕也是扰他心神。索性不带了,叶安里正好也想回家看父亲,所以-道去了。
无柳回到行云阁不见师傅也不见师妹,问了道童才知道他们去潜山论道了,当下闷闷的。
果如小师叔说的,她们行就道。没什么她的事,原来仙行云也曾动过凡心。
仙行云去潜山论道,无柳便如平常一样去他房里打扫。
虽然他不在,但她一向晓的他最爱干净,所以打扫的很是仔
细。
最后在仙行云的书房最高层找到一幅画像,落款竟是仙行云。画像上是位女子,姿态缥缈,果如他们说的飘然出尘,想着真和仙行云站一起,肯定是一对碧人。
当下这尸妖就自惭形秽了,这尸妖岂是个讲理的。当下三下五除二把这画像给撕了。
仙行云回来看见个尸妖把画像不仅撕了,还在上面踩了两脚
饶是这仙行云品行再好,也是气的牙痒痒。直指着这尸妖“你你你。。。。。。”
“我怎么了,不过一个已死之人,留着她的画像又何用。
仙行云气的把书桌上的墨台往地上狠狠地--摔,玉质的墨台应声四裂开来,黑黑的墨汁贱了无柳一身。
想着这衣服本就浅色,染上这许多墨汁,又难洗。
在看仙行云,他都好多年都没这样对自己发脾气了,前些年罚她抄书的时候,都是语态淡漠,那像现火气这么大,顿时就觉得委屈的不得了,再想想冠玉小师叔说的叶安里长的像画像上的人,这么一看仙行云身后的叶安里果如小师叔说的有三分像画像上的人。更加感觉悲从心来,哇的一声放声大哭。
仙行云楞了片刻,眼里闪现几丝慌乱。想起来那时候这尸妖高。
才到他身边时,他冷漠的罚她抄书的时候她也哭过,不过那时候哭就是默默流眼泪,湿了整本道德经,如今这般哇哇大哭他却没见过,也不知道怎么办。
哄吧,她确实有错,还哭的这么大声,叶安里还在后面呢,骂吧,见她哭的伤心,也骂不下去了。
还是叶里安,乖巧,走上前来扶她,“师姐别哭了,快给师傅道个歉。”
这叶里安不开口还好,只一开口,更是火上浇油,这尸妖更是嚎啕不止。
仙行云直被他吵的脑袋疼。“别哭了。”很严肃的话,声音也
直把个尸妖虎一跳。楞了楞,哭的更凶了,梗咽道:“你还凶人家,我要去找小师叔。
几个就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