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一见白若水的木棍折了心中也有些着急,看着在人圈里面不停跃起落下险象横生的的白若水突然心中后悔刚刚没有把刀给他送进去。
人圈外的人心急,身为当事人的白若水却不着急,虽然看着险,但实则远没有人门想的那般危险,倒是那一刀打的白若水心中腾起了一股气,我小老儿本来还说那木棍教教那王莽子,吓唬吓唬你们就行了,你们还来劲了,还掷刀偷袭我,这不屠了你们还对不起我着名头了。就见白若水刚刚躲过刺来的一矛,纵身往起一跃,手在腰间一抹,再看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把软剑,落下的时候手腕一甩就缠住了一柄刺向他腰间的长矛,再反手一甩,那长矛已经横飞了出去,再看时已经刺穿了旁边围攻的人,围成的密不透风的圈子也出现了漏洞,白如水甫一落地,立时弯腰侧身从那个缺口转了出去,身法之妙如入无人之境,。刚一出了围攻的圈子就两把短刀飞到了眼前,白若水身子往下一沉,正是使出了一手千斤坠,两把飞刀从白若水头顶飞过,又刺入了身后的几人,众人一见围攻已经不奏效了,立马换了队形,长矛和短剑交错,长短兵器并列,进可攻退可守,白若水见这阵势眉头一皱,放佛若有所思。打斗形势瞬息万变,那些官兵刚一变过阵型就立马又杀了上来,萧山等人一看情形不利,当下都想上前帮忙,被白若水一声大喝给拦住了脚步,
“老子杀这些杂兵还用不着你们帮忙”众人一听虽然担心倒也没有再上前,只是手中的棍子握的更紧了些,只要一有危险他们定会冲上去帮忙。
再看战场中的白若水,凭借着自己独特的身法在人群当中不停进退,手中的软剑宛若一条灵蛇,时而缠在长矛上被拨向一旁同伴的兵器上,时而突然绷直刺向持短剑的兵士身上。倒是打的对面众人手忙脚乱,就这样缠斗了一小会,白若水突然向后一跃,哈哈笑道
“你们这群绿沉军的上级甲士什么时候变成小山匪了,”
“哼,还有点路子,居然交手这短短时间就能从我们身上看出我绿沉军的底子。看起来你就是将军说的那个逃犯”
“有命认出我,就看你有没有命传消息回去了”话音刚落白若水眼神一变,使出了一套游蛇剑法,这是一套白若水这软剑一脉的独传剑法,唯有软剑才能使得,白若水这多年浸淫其中使得更是炉火纯青。一阵剑影晃过,白若水反身收剑,再看那群甲士脖子上已经都留下一道极细的伤痕,但是剑太快,以至于血都还没有渗出来。
使过了这一手再看萧山,那眼神都变了,以往看白若水就是看一隔壁老爷爷,现在再看满是崇拜和敬畏。之前可能是出于对张叔的信任喊白若水一句前辈,现在却是出自的佩服。这也让萧山对张叔生还的希望又大了几分,“白若水这么厉害张叔肯定也不弱,肯定也不会败在那什么王绿沉枪下,只要张叔没有输,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