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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混乱的状态

天牢这东东!闻名已久,却还从来没见过呢……听说这里杀人手法多多,酷刑更是不计其数,……实在是当世奇观,不观后悔啊。

我没费多少唇舌,就解释清了目前的状态。

我变成了玉荇的哥哥,玉荇哥哥变成了我,玉荇还是他自己。

就这么简单。

“那快些换回来啊!”

“我也想啊!”难道他以为我不想?“可是这个移魂之术如果移到了自己身上,就没办法再由自己来移了,必须另找旁人来施法的。”

玉荇顿了一下,脸色非常难看。

“那么,还可以找谁?”

我师傅……噢,可是我不能用现在这个身体去找师傅啊,虽然法力犹在,可是肉身凡胎去不了天界仙境。

还有就是孟姐,但是我这会儿也不方便给孟姐传信的。他们地府近来治安不好,发生了多起劫囚、叛逃事件,还有大规模骚乱,好多信道通道都封了,以前烧纸传信就行,现在可没那么方便。

“不好找啊……”我为难起来。

“啊,还有个办法。”我突然想了起来!

“什么办法?”玉荇又露出充满希望的眼神。

“等死!”

这句话我自认为非常精辟有理,而且贴合实际可行性相当高,可是一眼看到玉荇……好像已经气得要翻白眼了。

“你不要误会,我是说,等有人死了,我好利用来传信。”

估计玉荇明白不了,于是我坐下来耐心和他解释,不过在我要拉他的手的时候,他居然飞快地往后一缩,让我拉了个空……

真是非常郁闷。

当然玉荇缩得有理,缩得应该,缩得再正常也不过了。

他要是不缩,我反而要想歪。

“教我移魂术的那个人,在地府任职。我现在不方便给她传信,只好等我们这里有人死的时候,告诉那要死的人,若是见到了她,就帮我递个信儿过去,让她过来帮我一把。所以……我,我不是说要等死,我是说要等别人死……”

玉荇的脸色还是不好看,我第二次情不自禁伸手去拉他的时候,这次居然被他狠狠地在手背上拍了一下,拍得我的手背立马就红了一片。

呜,不是吧,虽然是你那坏哥哥的身体打起来不心疼,可是现在疼的是我啊。

不过……也难怪他生气。

很简单的一件事儿,反而让我弄复杂了。

“你不要急啊,那个,反正宫里常死人……对了,天牢里有没有现在就要砍头的人?我现在就去找人传信儿。”

玉荇的样子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了,不过……我也不能说自己冤。

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袍子,好别扭啊……

“那个,我们折腾了半天,伺候人的人都去哪儿了?”

玉荇微微摇头,叹了口气,“皇兄最爱脸面……又笃定我绝对不会杀他,想必将那些人都遣开了,免得泄漏了机密。要唤人,恐怕得到外面去唤。”

哦。

我站起来,想往外走,又犹豫了一下,“玉荇,我觉得我扮不来皇帝……可能没走到天牢就让人看破了,那多耽误事儿。要不还是你来扮皇帝吧。”

他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不过他也得承认我说的是事实吧。我走路讲话举手投足都没点皇帝样。

那,先将身上的衣服换过来吧。我有点儿扭捏地看了玉荇一眼,“你,你出去。”

“……”

“我要换衣服啊,你先出去。”

玉荇一副被打败的表情,“你现在……还有什么好避讳的吗?”

嗯?这也有道理,毕竟这个身体玉荇也用过,看看当然是没问题。但是,但是我很有问题啊。要我当着玉荇的面宽衣解带,这,这个,我着实是干不出来。

所以,他脸色古怪,我郁闷至极,各自换了衣服。

还别说,玉荇穿龙袍就是合适,照我看比他哥合适多了。

我换了一身太监衣服,头发拉过来遮着半边脸,出门……应该没问题。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地上躺的那个“我”,还昏迷不醒呢。不知道是受的刺激太大,还是摔倒的时候撞着了头,反正现在一直也没有醒。

总不能就将人扔在这里。

第一不安全,第二我不放心,第三要换回来的时候万一找不着可不方便。虽然长得其貌不扬,但是好歹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这都什么和什么乱七八糟的……唉,脑子都乱了。总而言之,不随身带着,实在不保险。

那就随身带着……

我看看玉荇,玉荇看看我。

最后还是玉荇给我解决了这个问题,他从门外叫来两个太监,将“我”背起来,跟着我们往外走。

天牢这东东,闻名已久,却还从来没见过呢。

到底是铁栅钢锁,黑暗血腥?还是重门层层,不见天日?

听说这里杀人手法多多,酷刑更是不计其数,名目繁多花样百出……实在是当世奇观,不观后悔啊。

我心情一好,步子未免轻快点,玉荇扫了我一眼,很冷淡地说:“你心情很好吗?”

啊?

我马上很懂得见风使舵地说:“没有没有,我就想快点去,快点了事。”

玉荇的样子好凶啊……

当然,我知道这是我自作自受。

结果到了天牢,真让我失望,不但没有高墙重锁,血腥遍地,居然外面还种着矮树丛,绿绿的一片,里面门窗都是新漆过的,地上无草,房上无蒿,一派……正常……光明……灿烂……

这是天牢吗?

我未免有些存疑。进去之后也没闻到潮湿霉臭,也没有苍蝇蚊子嗡嗡乱飞。里面的牢房还有窗子,能照着太阳,光照通风都不错。有床有被还有马桶……

马桶?

对哦。

我凑近玉荇身边,小声说:“喂,有件事问你。”

“嗯?”他歪过头来。

“你在地牢的时候,也用马桶吧?不过我没看清那东西放在什么地方……”

话没说完,玉荇啪的一声重重地打在我的脑门儿上,脸上涨得通红,气呼呼地大步往前走。

这有什么好气的……谁都得吃喝拉撒嘛,光吃不拉的那人肯定是肠梗阻,会死人的。不就问问你一个简单的客观的普遍存在的五谷轮回的问题吗?至于气成这样……

他脸红了——是害臊吧?

古人脸皮薄,我体谅他。

不过我自己的脸上也有点儿发热,这个问题问得好像不大合适。

一路走着走着我就奇怪了,这天牢里怎么没关多少人的样子。当然啦,天牢嘛,门槛很高的,不可能小偷小摸都关,但是这么空,也未免太浪费。

既然造了就要用啊。比如犯上的大臣、作乱的武将、跋扈的外戚,还有皇帝见不得人的一一二二三三四四的人等……都可以关进来嘛。

好不容易走到最里头,才看到有两三间牢房关着人。

玉荇脚步停了一下,挥手让跟随的人退下去,自己拿钥匙开锁。

我赶忙站到他跟前,“当心。”

“不要紧。”

这屋里关的是个大胡子。我可以理解,关起来的时候未必有胡子,但是这人肯定是要长胡子的,天牢里的犯人,你敢给他刮胡刀吗?肯定不行,所以只好让这胡子长着吧。

乱蓬蓬的胡子将人脸都挡住了,玉荇进去和他说话,那人头也不抬,理也不理。

“怎么回事?”

玉荇有些无奈地走出来,“他的舌头被割了,耳朵也被刺聋了,恐怕是行不通。”

“这人犯了什么罪啊?”

玉荇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我看看站在过道里的太监背上趴着的“我”,恐怕这秘密只有皇帝知道吧。

不过,天牢里的人也未必都是个个都要杀头的,我们这样找也不是办法。

“再看看吧,没办法的话,去刑部死牢里找。”

也只好这样了。

果然不出所料,最后几间里也找不出任何可以担当这个简单任务的人。有一个一提“死”字就立刻吓得口吐白沫了。还有一个女人,很老的那种,不管你说什么都尖声骂回来。

倒也是,人家虽然关在天牢里,但是怎么说也还是活着呢,我们过去告诉他,喂,我们想请你帮个忙,传话给勾魂无常……你要记得,死了一定要帮我办到——这好像是有点儿不太说得过去。

可是我现在又不好找师傅。以前还好,天界管理也不严,用一线香烧烧就可以通知师傅了。可是天界现在也严格管理了嘛,线香都不让烧了。我听说是有人拿卫生香当供香烧,将神仙们熏得难受,才又下的这种规定。

折腾了半天,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那位受了过大刺激的皇帝大人,也……在我的身体里醒过来了。

也许是不适应,毕竟我的身体和普通人的身体可能还是有哪里不太一样。也许是这个刺激太过于激烈,所以他醒来之后半晌都没说一句话。

我比他还受不了刺激呢。

因为喝水,喝了水,当然就要放水。不要以为妖精就不吃喝拉撒了,就算是辟谷丹那东西也不能常常吃啊。

可是放水……就牵扯到……一个比较严重的、很难解决的,五谷轮回问题。

我眼一闭,心一横,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厕间里出来的。

虽然我能将就着用玉荇哥哥的身体进行生理活动,可是我万万不能忍受他哥哥用我的身体进行生理活动啊!怎么方便?换衣?洗澡?睡觉?刚才还觉得可以不用急在一时三刻办理的事,现在却成了火烧眉毛非得马上解决了才行。

玉荇得扮皇帝当差,我坐在自己的身体旁边,心里那个别扭真是别提了!

“喂,我和你商量件事儿。”

我和这人没打过交道,如果硬要说有……那也算有两次吧。第一次是我爬上树去捡帕子,他的轿子从底下过,将我惊得掉下来那次。还有就是他冒充玉荇,算计我的那次,那一次倒说过话,不过我是将他当成玉荇说的。现在看着,真觉得很奇怪。

“我用手点在你的眉心,你不要觉得奇怪,我不是要找你秋后算账,只不过……你用我的身体,很不方便……所以,我只是暂时地让你失去意识,然后……赶紧料理一下……”

我都觉得我表述得很不清楚,可是他居然听得很明白,并没有要反抗的意思。于是我赶紧给他上个傀儡咒,然后看着他闭上眼,意识沉睡着,身体自动自发去解决生理问题……真是松了一大口气。等他回来,我再将傀儡咒消掉。

他好像很疲倦的样子,坐在离我几步远的椅子上,不说话,也不动。

我吃了一块西瓜,找布巾擦手的时候,他忽然问:“怎么没有气味了?”

“嗯?”

我不解地回过头,他说:“没有气味。”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而我又一直闻不到,所以竟然没想起来这事儿。

这身体上的臭气,真的闻不到了?

我问:“闻不到?”

他摇摇头。

“奇怪……”难道是魂魄换来换去,误打误撞解了药性?或者说,因为这个药是用我的血配的,而我现在在这个身体里,所以没味道了?

我笑着说:“不臭了总是好事啊。”

他点点头。看着他的时候就好像在看一面不协调的镜子的感觉——对面的人明明是自己,但又不是自己,真别扭。

晚膳端进来,三个人默不作声地吃饭。玉荇先是挟了一块牛肉给我,稍停了一下,又挟了一块茄子给我对面的人。

我想玉荇肯定也别扭得很。

饭快吃完的时候那个人忽然问:“你找死囚做什么?”

“要将现在的局面扭正过来。”玉荇简单地回答。

“后宫有个女子已经病入膏肓了,恐怕这两日就是大限……”

他这么主动配合让人意外。结果看到那个病入膏肓的女子时我又意外了一次。

那个女子我认识,刚入宫的时候见过的,那个扯破了衣裳、文文静静的辛颜辛姑娘。

怎么才一转眼……我有点儿惆怅,我以为是一转眼,可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这已经过去三年了啊。

我总是会忘记这个时差问题。她怎么病成这样了?第一眼看上去,我几乎没敢认。

“太医怎么说?”

“不是今晚,就是明天。”

“哦。”玉荇点点头,这种事总不会让人愉快,他看我一眼,说,“要不……你来和她说吧。”

我点一下头。

玉荇在屏风外坐下了,他哥哥也没有进来。

我坐在床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辛颜呼吸细微,眼睛紧闭着。不用医术多精,也看得出她满脸死气。

我坐在床边。说起来,守在别人身旁等待她死去,这真是平生第一次。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很羞涩地笑,当时我和她说,入宫不是什么好事,她好像听不进去。

夜渐渐深了,我劝玉荇去睡,我自己守着就可以。玉荇已非常疲倦了,却不肯去,“你一个人怎么行?”

我说:“冥差是不喜欢被人看的,哪怕我是熟人他们也不爱搭理。要是有生人在,恐怕他们还会发脾气。我自己在这里就行了,真的,没什么关系。”

我这样说,玉荇才走。而用着我身体的家伙已经睡着了,我努努嘴,“将他也带走。”

玉芊看看我,又看看那个趴在桌上的“我”,露出无奈的表情,伸手过去将那个人横抱起来,向我点点头,“你自己多小心,有事就出声示警,我就在左边厢房里。”

他出去没多久,三更敲过,关着门窗的屋里忽然却吹起一阵风来,冷森森阴恻恻的。罩着碧纱罩的烛火晃了两下,虽然还没有灭,可是光却变得只有豆粒一样大小。

我站起来,朝身前点头招呼,“无常兄,有一阵子没见了。”

那两个刚显形的冥差愣了一下,目光一起投向我。

穿着黑色袍子、手里拿着勾魂链的黑无常先反应过来,指着我说:“翠,翠儿?”

我也有点儿无奈,点头答应,“嗯,可不就是我嘛。”

丢脸也没有办法了,反正……反正这两个家伙的嘴巴是很紧的,至少不会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你这是怎么回事?”

白无常慢一拍才发现这个诡异事实,“啊”了一声,没有说话。

“说来话长……还得请你们二位帮忙给孟姐捎话。告诉她,请她务必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我这儿来,真是十万火急,我都要别扭死了,一不小心用移魂换影将自己移到了一个男人的身体里。”

黑无常的脸色很怪,僵硬地点点头,“好,我一定转告。”

我知道他肯定想笑,硬憋着多难受。

“时辰到了。”白无常提醒一声。

我知道他们工作规定严得很,一点儿不能错。俗话说,阎王让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仗着大家熟,我小声问:“她的簿子怎么写的?”

“嗯,京都辛氏女,一十九岁,病卒。”

黑无常安慰我,“你不要担心,也不要急躁,我回去就将消息告诉孟婆,她这些天又不忙,也不用应卯,肯定会早早来找你的。”

我也只好点点头。目送着他们穿墙而出,赶紧合上双手祷告:孟姐孟姐快快来。

床上的人已经死了,我拉高被单,将她的脸盖住,推门走出来。

凡人的生命就这么脆弱,所以我一定得让玉荇和我一道修行。不然的话,哪一天他也这样离我而去……想象一下那情形都觉得毛骨悚然。

波折和分别这种体验,有一次就够了。

外间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已经倦极伏在桌上睡着了,我愣了一下,过去推醒他,“玉荇,你怎么没去睡?”

他睡眼惺松的样子一点儿也不显得难看,支起身来,握着我的手问:

“没什么事吧?”

我说:“没……”眼睛却只顾盯着他握着我的手那只手看,“你不别扭了?”

他叹口气,“哪有那么多别扭,别扭的事情多了,全放在心里,恐怕还顾不过来呢——你累不累?”

“还好。”我捶捶腰。

“我倒茶给你喝。”

“那个,他呢?”

“睡了。”他递茶给我,“别担心,我让人好生守着,没事儿的,保证不会给你碰坏一点儿皮儿。”

“玉荇。”

“嗯?”他眉头抬起来,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我拉着他的手不想松开,却又没有说什么。

他反握着我的手,屋里静得很。我想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去六王府,他备了一桌好菜等着我去。那时候他可不会知道,自己等来的救命恩人其实不是人。

命运就是这么奇妙莫测的一件事。我那时是找袋子去的,却没料到自己找回来的也不只是一个袋子。

“那个女子……”他想了想,“辛美人她?”

“嗯,她去了。”

玉荇点点头,“我让人来料理后事吧,你也去睡一会儿。”

“我不想睡。”

“嗯?”他似是脱口就问,“饿了?”

我有点儿郁闷,“怎么我除了渴和饿,不会想别的似的。咱们坐下说会儿话吧。”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他问我养伤的事,我打听他这三年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要不要我去替他讨还公道,到底新换的这个身体不太习惯,说到后来,还是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翠儿!”

我吓得一激灵睁开了眼。一张妩媚绝伦的脸出现在我视线里,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孟姐?你来了?”

“嗯。”她笑不可抑,“我听黑子他们一说还不敢相信。你呀你呀,这个咒我教了好几个人,没一个人像你似的出错,还是这么无厘头的错儿。”

我有点儿不大好意思,爬起来揉揉眼,“你来了多会儿了?”

“我一听说就来了,直奔着就找上你。刚一看还真不敢认……”

我挥挥手,“唉,行了行了,别笑了。先将我的问题解决了再说。”

“你的身体呢?”

我拉着她的手往东边走。过了两进院子,推开一间房门,就看到“我”正侧身睡着,样子倒显得很安详。

“有意思。”她托着下巴,“这里边儿现在装着个帅哥?”

“帅不帅你看我这张脸就知道了,我们是互换嘛。”

孟姐端着我现在的脸仔细看看,叹气说:“样子还不错……不过算啦,没缘分。对了,听说你找了一个,在哪儿呢?长什么样?”

我抿嘴一笑,“行啦,你先帮忙给我换回来,我就带你见他去。”

“换是当然要换的,你不用急。”孟姐倒拿起架子来,“我赶了一路来的,你先说故事给我听听,我故事听了,人也歇过来了,再帮你换回来呗,这有什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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