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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灰衣人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直向李妍刺来,李妍吓得一阵惊呼,她本能地起身往边上跑,也顾不得穿鞋,打着赤脚没命地往屏风的地方跑。

崔嬷嬷和绮儿听到李妍惊叫,直向这边扑来。

骏儿和玥儿都一脸愕然,赶忙起身准备拉住灰衣人。没想到灰衣人跑得比李妍更快,他左手抓住了李妍的长袖,右手执匕首要刺进李妍的胸膛时,门外一只飞镖嗖嗖地飞了进来。

灰衣人嘴里“啊”的一声惨叫,他双眼怒瞪着李妍,手中却已经无力刺下去。李妍猛地用力一拽,抽出了袖子,往旁边一跳。

灰衣人歪倒在地,匕首仍紧紧握在手里。

“有刺客!有刺客!”晴儿大呼,苏柏已经紧随着他刚才掷出来的飞镖进来了。

崔嬷嬷和绮儿一左一右搂着李妍,吓得慌神地看着地上的刺客。

骏儿和玥儿却扑在灰衣人身上,哭喊道:“娘!娘!……”

李妍惊愕,这位装着男装、束着男发的奴才竟然是章玉柳?

她走过来伸手将灰衣人的黝黑脸皮一揭,里面果然露出章玉柳的脸庞。章玉柳气若游丝,却仍愤怒地看着眼前的李妍,她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只是嘴皮子一张一合,气息微弱地吐出几个大家都听不清楚的字。

李妍看着她唇部,似乎知道她想说的是:李念云,杀不死你,我死不瞑目啊!

章玉柳确实死不瞑目,因为她的嘴巴现在连一张一合的动作都做不了,她咽气了,可她的双眼还恨恨地直瞪着李妍。

骏儿哭道:“娘,你不是答应了孩儿,只是见一见父皇么,你为何还是放不下心中的仇恨,娘!……”

玥儿哭得呼天抢地,“娘,咱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可以去庸城过安心的日子,你已经答应过我和哥的,你为何要反悔,娘!娘!……”

李妍不知为何,也跟着流起泪来,她真的不忍心见骏儿和玥儿亲眼看着他们的亲娘惨死的一幕。

她不知章玉柳为何恨她入骨,难道就因为李念云当年做了徐澄的妻,她章玉柳退而其次做了妾么?这是徐国公和李祥瑞在军中喝酒定下的,又不是李念云上赶着的,章玉柳为何就是想不开呢!

或许章玉柳在想,要不是有李念云这个人的存在,她当年会听从太夫人的安排嫁给徐澄为妻,现在的皇后之位便是她的了,所以她才怨恨交加。

李妍看着章玉柳死不瞑目的眼睛,她瞪得实在是可怕,李妍伸手抚下她的眼皮,让她瞑目。

苏柏用飞镖杀死了章玉柳,他不知如何面对骏儿和玥儿,只是愣愣地站在一旁。

刚才已有人去向徐澄禀报,徐澄疾步赶来,见李妍没事,才放下心来。

他看着死去的章玉柳,沉默片刻,闭目叹息一声,然后吩咐曲公公,“先将章玉柳抬到韶华佛堂,请大师和唱经班来为她超度。”

曲公公和几位小太监可能是没见过死人,他们吓得脸色苍白,颤颤魏魏地把章玉柳抬下去了。

骏儿和玥儿跪在徐澄的面前,哭得简直快要昏死过去了。

徐澄坐下了,问:“骏儿,进宫都要仔细搜身的,你娘是怎么把匕首带进来的?”

骏儿一怔,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然后才恍悟过来,泪水婆娑地说道:“刚才孩儿进宫后忙着换父皇赐的华服,把防身的匕首拿了下来,娘肯定是在这个时候偷偷拿去的,孩儿当时只顾着看华服合不合身,已经把匕首的事给忘了。孩儿真的不知道娘会行刺皇后娘娘,若是知道,孩儿万万不敢带她进宫的。”

若是以前,徐澄或许不相信骏儿的话,但此时他是真的相信了,说:“无论是旧朝,还是咱们徐朝,对王爷与公主进宫都还没有搜身的规矩,完全靠王爷与公主们自觉,自己亲手交出防身的兵器。而你……进宫见朕还身带防身匕首,论轻处,你犯的只是大逆不道之罪,论重处,便是罪同谋反,你知错么?”

骏儿磕头,“孩儿知错。”

徐澄见儿子这样心里也很不好受,顿了一顿,问:“你娘不是被发配到西南去了么,她怎么跟你在一起?”

“邺朝亡了,西南有两位邺氏官员害怕被牵连,就逃了。被发配去西南的人有好些都逃跑了,娘来找孩儿时就是打扮成男人的模样,她只向孩儿出示一块玉,孩子便能认识她是孩儿的娘。娘才来五日,憩园里还没有人知道她是孩儿和玥儿的娘,娘说她很想念父皇,想站在远处见一见父皇,孩儿……孩儿就答应让她跟着来了。”

徐澄听了这些,一直没说话。

李妍有些神伤,默默地去她的床边坐下了。她感觉她在这个澄元宫也没法住下去了,她怕自己一闭眼就会想到章玉柳死不瞑目的样子。

良久,徐澄对骏儿说:“朕会派人为你娘安葬,葬入徐家墓地。”

骏儿磕头,“谢父皇。”

章玉柳还能葬入徐家墓地,徐澄已经算是仁义至尽了,说来说去都是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

徐澄又道:“你娘的罪朕不再追究,但你做了错事,必须领罪,否则朝纲何在,徐朝律法何在?”

骏儿本来只想和他的母亲、妹妹一起去庸城过安份的日子,经音迦大师教诲,他自知嫡庶有别、尊与卑在他出生之时就已注定,他没必要逆天而行,在来京城的一路上他都想象着和母亲、妹妹过其乐融融的日子。

可是现在一切都破灭了,他的母亲死了,他已经没有勇气认为自己和妹妹还能将剩下的日子过好,因为今日的一幕会让他悔恨一生,一切只缘于他疏忽了自己带的防身匕首,便道:“孩儿自请死罪。”

徐澄微怔,“朕不允。”

“那就请父皇将孩儿圈禁起来。”

骏儿这么一说,徐澄已瞧出他心灰意冷,若是让他和玥儿一起去庸城,指不定他万念俱灰,还会寻死。

徐澄不忍心见他这般,便道:“你拜音迦大师为师,仍回憩园罢,玥儿独自去庸城,朕会多派些人好好照顾她。”

骏儿沉思片刻,点头了。

骏儿和玥儿出了宫,住进早前由徐澄命人去安排好的住处。凡是在外有封地的王爷,哪怕进宫来觐见皇上,晚上也不能住在皇宫内,所以才在宫外为他们安排了住处。

本来徐澄已经让人准备了夜宴,打算一家子坐在一起吃个团圆饭,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事。

徐澄再命人好好为章玉柳办丧事,且同意让骏儿和玥儿去灵堂哭丧,灵堂与他们的住处相隔不远,也同意了让他们守灵,说待章玉柳的七七过了,骁儿再回憩园,玥儿去庸城。

吩咐了这些,徐澄来到李妍身旁,问:“你被吓坏了?”

惊魂未定的是崔嬷嬷等人,李妍倒还好,她摇头道:“臣妾虽受了惊吓,但还不至于被吓坏。”

徐澄给她披上厚外衣,然后抱起她就往外走。

李妍在他怀里挣扎,问道:“皇上这是要带臣妾去哪?”

“春晖殿!这里已经不适合你住了。”徐澄抱着她往外走。

“不行,臣妾怎能与皇上同居一室,皇上平日里起居作息与臣妾都不一样的,臣妾怕扰了皇上。”

“夫妻同居一室再正常不过,既然起居作息不一致,那就调整成一致的。”徐澄一路抱着她,后面跟随的宫人们都在心里一阵唏嘘,皇上宠皇后简直是要宠到天上去了。

崔嬷嬷、绮儿和晴儿收拾着李妍平日里需要用的东西,然后和小太监们一起将东西往春晖殿搬。

皇宫里空置的宫殿那么多,皇上偏偏要把李妍抱到春晖殿去,要与她同吃同住,这用意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要好好宠她。

徐澄把李妍放在龙床上,李妍突然一身跃起,愠着脸道:“臣妾不要睡这里!”

徐澄把她摁住,“不要闹。”

李妍推开徐澄,“臣妾真的不要睡在这里。”她感觉自己浑身起鸡皮疙瘩了,因为她脑子里想到了很不好的画面,让她愤怒的画面。

徐澄不知她抽甚么风,说:“这是朕的大龙床,舒服又暖和,你为何不睡?夫妻同床有何不可?”

李妍本不想说的,可是徐澄非要问出个缘由,她忍不住道:“皇上和玉瑜在这张床上那个……那个过,臣妾不要睡这种床。”

李妍言罢就双脚落地要走,徐澄再把她往龙床上抱,用力摁住她,“你这个蠢女人,朕何时睡过玉瑜了,当时朕确实想睡来着,可是你霸道地在朕的脑子里晃啊晃,朕就让她到湘妃宫睡去了。”

“臣妾不信。”李妍仍然别扭地坐在床上,浑身不舒服。

“朕的话你必须信!”

这时在外面听不下去的曲公公跑了进来,他实在不忍皇上这般被皇后娘娘冤枉,说:“皇后娘娘,皇上确实未临幸玉瑜,当时苏柏也在场的。皇上每日夜里孤寂得很,但为了皇后,皇上从未临幸任何一位女子,皇后可不要再苦着皇上了。”

徐澄回头瞪他,“多嘴!”

曲公公脖子一缩,又赶紧出去了。

李妍怔望徐澄良久,如此说来,他刚才说的是真话?可她心里一直就这么冤枉他来着。她转而又用含着些许歉意的眼神望着徐澄,抿了抿嘴说:“没想到皇上还有如此忍功。”

“朕不是龟者,忍功还未修炼到家,往后就由皇后一人来侍寝了,是你不要朕碰别的女人的,那侍寝的活就全交给皇后一人了。”徐澄双眼灼热地看着李妍。

李妍听了不禁往后缩了缩,再看着徐澄强健的体魄,更是心头一凛,说:“贺太医的话你……你可别忘了。”

徐澄戳了戳她的脑门,“是你自己揽下的,可不许退缩,七日之后,你就逃不了了,每日都得侍寝,不得告假。”

每日……!李妍已经想退缩了。

她又扭了扭身子,说:“不行,臣妾还是不能在这儿睡,尽管你和玉瑜没有那……那个,但是她肯定坐过或躺过,臣妾有……有洁癖。”

“洁癖?”徐澄还是第一次听这个词,“无论你有甚么癖好,你都得住在这里,被褥每日都换洗的,你再提玉瑜的事,朕就不等七日之后了。”

李妍见徐澄紧盯着她看,那样子都有点像饿狼了,她赶紧闭嘴不再说话了,真怕他来强的,那样她想逃也逃不脱了,贺太医说过得等七日之后的,她可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徐澄见她不再闹了,嘴角带一丝笑意,向外吩咐道:“传晚膳。”

晚膳很快就传来了,绮儿和晴儿进来在床上摆一个小矮几,然后布好菜,端到案几上由李妍自己吃。李妍吃的是补血餐,而徐澄吃的是正常的饭菜,所以他们吃的不一样。

徐澄问:“要朕喂你么?”

李妍忙摇头,“这几日臣妾都是自己吃的,不需劳烦皇上。”

徐澄来到桌前,故意挑了一个与李妍面对面的座位,然后各自吃着,偶尔抬头远远互望一眼,这种感觉像是在宰相府里的那一段时日,他们之间有着很好的默契。

用过晚膳后,绮儿和晴儿伺候着李妍洗漱,徐澄则去旁边一间屋子里去沐浴。

待徐澄过来时,李妍闻到他身上一股香气,暗道,女人洗澡才泡鲜花甚么的,他洗澡难道也泡这些?

徐澄钻进了被子里,李妍再仔细一闻,倒也不像是花香。他们都侧躺对望着,李妍眨了眨眼,问:“皇上,你身上是甚么香味?”

徐澄自己嗅鼻闻了闻,“这是龙涎香,你不喜欢么?”

他说着就伸过手来,将她揽在怀里。李妍蜷在他的怀里,紧贴着他的胸膛,感觉很踏实,很温暖,说:“喜欢。”

可是转念间,她又想到了章玉柳。章玉柳才刚死,而自己则与徐澄这般亲密地躺在龙床上,要是章玉柳能见到这一幕,她会怎么样,肯定会气得吐血。

李妍忍不住幽叹一声。

徐澄亲了亲她的额头,手里用力再紧搂着李妍的腰,说:“怎么了?”

“臣妾只是没能想到章玉柳会这般恨臣妾,她完全可以和儿女一起去庸城享受天伦之乐,为何非要走这条不归之路?倘若臣妾真的被她杀死了,她不也要陪着臣妾一起死么?她来之前肯定早已思虑好了一切,她压根没打算能活着出宫。臣妾与她以前只不过是嫡妻与妾室的区别而已,却能让她恨至如此,看来男人纳妾当真是害人非浅,不仅害了当妾的女人,还害了她生的孩子!”

徐澄见她义愤填膺,忙道:“你放心,以后朕不再做这种事了,害不着人的,你别气了。”

李妍抬头仰望着他,感慨地说:“说来说去是臣妾胎投得好,能嫁给你为妻,性命才得以保全,倘若臣妾只是你的妾,怕是现在死的就是臣妾了。皇上现在说不想去害女人了,但天下的男人可都还在残害女人呢,这种纳妾的风气也该治一治了。皇上此前不是说要出新政么,还说要问一问臣妾的意思,仅此纳妾一条,臣妾就有许多话要说。”

徐澄来了兴趣,捧着她的脸问:“你的意思是让天下百姓都不许纳妾?你以为天下的男人都有朕这般惧内么?”

李妍忍俊不禁,推了他一把,“皇上哪里是惧内了,明明是威逼利诱加挟持好不好?既然皇上的后宫都只有嫡妻一人,那么上至百官、下至民间所有的男人都该以皇上为楷模才是,皇上可以在新政里加一条,男人只能娶妻不得纳妾,妻四十未诞下子嗣,可报官府且经查证后才能纳一妾。但凡有人触犯新政,得坐牢一年,另外还在罚额,平民罚交一年赋税,学子不得参加科考,若是官员就得解其职,另交罚银百两,若是行商者,则罚银二百两。”

徐澄很是惊讶地看着李妍,然后默默地点头,“此法可行!只是……何为科考?”

李妍暗惊,她差点忘了,这里还只是实行举孝廉为官,并没有科考制度,她呵呵笑了笑,“这是臣妾无意中想到的。”然后她把乡试、会试、殿试等说给徐澄听,再扯了扯秀才、举人、状元等等。

徐澄现在不只是吃惊了,而是大为赞赏,“有皇后助朕制新政,乃朕幸事,看来朕是慧眼识珠,知道皇后是万千女人都不能及的,所以才乐意放弃后宫三千,只为博你一笑。”

李妍听得要倒牙了,说:“酸死了,别动不动提后宫三千,有十个以上就能把折腾你。”

徐澄被她说得热血一涌,一下堵住了她的嘴,双手忍不住在她身上摩挲。

李妍瘫软在他的怀里,由他含着她的唇瓣,两人唇舌交缠在一起,正愈演愈烈时,他们听到贺太医在外面问:“皇后娘娘喝药了么?”

徐澄气结,暗骂道,贺太医你简直是阴魂不散,不想要脑袋了!

徐澄放开了李妍,说:“你好像真的是忘了喝药。”

其实绮儿早已准备好了药,只是见他们俩在亲热,就没好意思过去打扰。

而贺太医得知皇上把皇后娘娘抱进春晖殿了,所以故意趁这个时候跑来提醒一下。

徐澄坐了起来,绮儿端药过来了,李妍接过碗来一口饮净,因为此药实在太苦,一口闷可比一口一口地喝要痛快。

徐澄却起身,小太监已经进来为他穿戴整齐了。

李妍望着他,“皇上有事要忙?”

“朕去上书房睡,明早就来,你可不要挽留朕。”徐澄言罢就走了,好像生怕自己会反悔一样。

李妍心里不禁一笑,谁要挽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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