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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有匪君子(二)

苏政夫妇并着苏汉送了苏溪等人出了洛阳城,谆谆教诲了一番,又嘱托了阳烈与阿九几句,终在十里亭与苏溪洒泪作别回去了。而一行数十人伴着五辆大车走在官道上,一路向东北往温县而去。

阿九想着明日就能到了温县见到三弟苏攸心中鼎沸,盘算着要如何与苏攸说。而车队已经停在了一处驿站前。洛阳距离温县不到二百里,飞马快些大半日就到了,是已也不急的赶路,在中途休息一夜,第二天一早渡过黄河,午时就能到温县,耽搁不了什么事情。

这处驿站在官道旁,再往北行不过十里就是黄河了。阳烈不想进孟津县城,觉得在这驿站里清静还便捷些,阳点与苏溪也同意,于是乎一行人叫了三个雅间,下人仆从也都安排妥当,便打尖住下了。

阿九帮着苏溪把行李搬到了屋内,毕竟是在洛阳附近的驿站,平时来往都是达官显贵,外加阳烈出手阔绰,住的都是最好的房间,苏溪屋内的床铺陈设都是极好的,比起家中都不差什么。

“阿九,明天就要到温县了,我有些怕。”苏溪躺在床上,看着床顶的幔帐发呆,问阿九道。

“温县都去过多少回了,三老爷与族中长辈人都很好相处,小姐你怕什么?”阿九如是说着,但对于苏溪怕什么,阿九自然明了。

“过了明天,我就是二叔的女儿了,总觉得有些奇怪。”苏溪和衣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我也知道不过是个过场,但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虽然我生下来时二叔还在,可哪里记得他,这几日我都在想二叔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但照爹爹所说,二叔是个极好极厉害的人,在洛阳城里各家小姐都盼着能嫁给他,年纪轻轻就被太子引为心腹,爹爹说二叔比他强太多了,若是不出太子逆案,那未来太子登极后二叔不是大将军就是相国,说不定还能同时身兼将相,而且三叔也极是疼我的,我相信二叔若是活着也一定很疼我……”

苏溪躺在床上,也不管阿九听不听,慢悠悠的说了许多。而一旁的阿九刚开始还在给苏溪整理东西,收拾屋子,后来听苏溪越说越多,说起了自己的前世,手上的活计也慢慢停了下来,靠到苏溪床边坐下,看着床上闭着眼睛的苏溪长长的睫毛,嘴里说些孩子气的话,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女儿,下意识地伸出手温柔地拍打着苏溪。

而苏溪也被阿九拍打的很受用,躺在床上任由阿九轻轻抚摸着。“阿九,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待苏溪说完了,睁开眼睛,却看到阿九已经泪眼朦胧笑盈盈看着她,不经有些好笑,但一看阿九的面庞却又觉得有恙,忙坐起来问道:“阿九,这几日就看你不对,气色不好精神也差,吃的也少,会不会这几日忙里忙外的病了,快过来让我摸摸。”

说罢,伸出手去在阿九脑门上试了一试,并没有发热,而经苏溪这么一说,阿九也觉得自己可能病了,头时长会疼,胸前也阵阵的隐隐作痛,也许真的是这几日操劳过度累着了吧。便说道:“到温县之后请族里的大夫给看看就好了。”

正当主仆两人想着时不时要现在就请大夫之时,有人轻轻敲了敲房门,听声音是阳点的丫鬟莺儿,“表小姐,公子喊下去吃饭了。”

……

而此时的洛阳城正阳门外,已有一彪人马十几人出了城,也往温县方向疾行而去,为首者正是李家豢养的门客,当日行刺殷思仁不成的刘潮。

话说当日阳烈与殷培去了听涛楼见过秦卿曼之后,黑衣与四方斋的人就盯住了听涛楼,守株待兔专等刘潮自投罗网,而刘潮也早已意识到了危险,再没踏入听涛楼一步,反而是在秦卿曼外出去庙里还愿之时在禅房中与其见了一面,之后秦卿曼便将当日听涛楼花厅中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刘潮。

殷培与阳烈会去听涛楼找线索刘潮并不觉得诧异,李文匡行事早就露出马脚,不被黑衣与四方斋查到才是不可能。而令刘潮担心的是,当日与他们一起去的还有一个女扮男装的小姑娘,居然能一语道破秦卿曼身世,而且连刘潮与秦彰、秦卿曼之间故事都一清二楚,这就令刘潮感到不安了。

于是乎,刘潮花了几天时间调查这个小丫头,发现居然只不过是苏家小姐苏溪的一个贴身丫鬟,更没想到当日在枫园里也有她,也是女扮男装和苏汉、苏溪从始至终的在一起。对于阿九曾在芍药会上做了什么刘潮不知,但隐隐约约觉得,当日行刺失败与这小丫头有着莫大的关系。

而那日李长功领着李文匡去苏府提亲时刘潮还扮作车夫涉险也跟着去了,并赶着马车停进了苏府校场里,就在苏府后院的校场里刘潮又见到了阿九,他远远小心伏着没被人发现,听到阿九正在与苏溪出主意要过继给二叔苏致,之后她们离开刘潮也就没在听到别的什么。不过第二天果然传出了苏政要把女儿苏溪过继给死去的苏致一事,将李长功计划的好事全盘打乱。

这个小丫头阿九几次三番的坏了他们的好事,可刘潮至今不了解她的底细。在沙场上征战了十几年又中途遇到折难几近丧命起起伏伏忍气吞声十几年的刘潮看人一贯很准,虽然他也心知不该对一个还没及笄的小丫头怀有如此畏惧之心,但他军将的直觉还是告诉他此人日后必为大患。

而就是这份不安催动着刘潮起了杀心,就算不杀也一定要将阿九绑过来问个清楚,她到底知道些什么,又是何方神圣。就这样,刘潮瞒过李长功,亲领着几名手下悄悄跟上了苏溪往温县的车队,打算在他们渡过黄河之前的当晚对其出手。而且刘潮此行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他想见见苏攸。

“统领,阳烈一行住在了白鹤官道上的驿馆里住下了了,属下已经探知,他们包了一艘渡船,明日清晨启航从白鹤渡过黄河,往温县去。”在官道旁的一处密林中,派去尾随阳烈一行打探消息的属下回来禀报刘潮。

刘潮问道:“那船家的来路是什么?”

“是阳家自己的一艘商船,他们看的紧,属下没能混的进去。”那人说罢。刘潮冷哼一声,这阳烈行事果然谨慎,看来不好下手。可如果让他们顺利渡过黄河,青天白日下往温县的官道上可无法出手,要是令他们到了温县,在苏攸的羽翼下那刘潮再想动手更是难上加难,毕竟他只是想掠阿九一人,不想和整个苏家做对,对于苏攸刘潮还是很忌惮的。

“你们下去准备吧,原计划行事,今夜就动手。”刘潮下了命令,几名属下皆抱拳称是各自下去准备了。

……

夜已深了,喂了一遍夜草的驿馆官奴敲着棒子绕着驿馆走了一圈,例行公事的查看是否有歹人觊觎客人的财物。他们这里属于孟津县,还算是天子脚下,歹人自然是没有的,于是乎只留下了两个值夜的小童驿馆其余人等都昏昏睡去了。

在驿馆东边的三间上房内,阳烈累了一日,阳焦年少贪睡,两人已经洗漱完毕睡下了,另一间里的阳点也在丫鬟莺儿的服侍下睡着了,只余下苏溪与阿九的房中仍然燃着一柄蜡烛,苏溪因明日就要会温县过继紧张的有些睡不着,单手托腮望着跳动的烛火发呆,而阿九作为贴身丫鬟也只得陪着小姐。

“小姐,已经二更天了,该睡了,明早还得早期赶路呢。”阿九劝着苏溪。

“怕什么,明天午时之前都在车上,在车上补觉就是了,耽误不了事。”苏溪答道。

“你这样熬夜明日到了家里一定精力不济,又要被族中的老人家说了。”自从苏溪要被过继给苏致,阿九待苏溪又比之前好了许多,之前苏溪是阿九的小姐和侄女,可如今变成了女儿,对苏溪的照护可谓是无微不至。

“那,那你去打一盆水来,我就在房里洗涑睡觉了。”苏溪一听阿九如此说,知道温县有一群连父亲见了都得毕恭毕敬的跟在身后的族中长辈在,遑论苏溪更是不能有一点失了仪容。如此一想不禁又羡慕起三叔来,苏攸在梅林中整日饮酒,喝的烂醉如泥也没人管得了他。

阿九答应了,端了盆便出去到驿馆后厨去打热水,刚走到大厅就遇见一个小厮模样打扮的人,上前问姑娘可是要热水,一边把阿九手中面盆接了说给姑娘打去。阿九见那小厮殷勤,便把面盆交给了他,自己坐在大堂里等。不一会,那小厮端着一盆热水回来,问阿九要送到哪间房间。

阿九让他跟在自己后面,两人上了楼。而正在楼梯上时,那小厮突然开口说话,压低声音道:“二少爷在驿站北两里外的一处龙王庙中,还请姑娘前往一晤。”说罢露出了自己黑衣的腰牌。阿九见了那腰牌知道是黑衣的腰牌,虽然不知道为何殷培要在这里夤夜相会,又仔细看着那小厮与那块腰牌转念一想,回了句知道了,便让小厮把面盆交给她自己上了楼,伺候苏溪睡下,等着子时众人睡熟之后再去龙王庙。

而这边苏溪睡下,阿九在暗夜之中换上一身短打衣服,怕人看见不走正门,推窗就往外去了。不料阿九这边刚刚出了门,那边苏溪居然翻身而起,看着被小心翼翼打开又关上的窗户,满脸疑惑。空留自己一人,阿九已不见了去向。因与阿九从小长大朝夕相处,苏溪并不怀疑阿九,只以为阿九这是刚刚出了洛阳,急不可耐的去私会情郎了,也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兴冲冲地跟在阿九后面就出了门,而阿九以为苏溪睡熟了,竟不知身后已跟了一个小尾巴。

这边阿九出了门,一路隐匿踪迹的往黄河边的龙王庙里去,虽然阿九现在身小力弱,与人打斗发挥不出前世实力的十之二三,但一身跟踪的本事可没落下。方才在驿馆那与她通报的小厮身上,阿九已经看出了不对,虽然那人伪装的极好,黑衣腰牌也是真的,但那人绝对不是黑衣也不是殷培的人,只因那人的黑衣腰牌是一个死人的,其中奥妙也只有苏致这种黑衣统领才能看的出来。

到底是谁要冒充殷培来引自己出去?这人又从何处得来自己与殷培的关系并且拿到了一块黑衣腰牌?阿九被这些问题困住,决定放手一试,既然对方想诓骗自己出去,那自己就能反其道而行之,在对手的圈套里摸到对方的身份与弱点,只不过阿九没有想到的是,苏溪居然会跟着自己过来。

阿九身法轻快,行了不到一刻就到了那处龙王庙的左近。前世的苏政来过这里,对这一代的山川地理都很熟悉,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十几年前还香火鼎盛的龙王庙如今居然已经如此破败了。只见黄河堤岸以南不到一里处有一大片连在一起的庙宇,因常年无人照料而破败不堪,不过凭借这庙宇所占的面积还可以判断出之前的盛隆。

阿九见了龙王庙,知道到了地方,在来的路上阿九已经看到了许多新的马蹄印,便晓得白天有人来过,人数至少也有十人以上。她先是小心的摸到了龙王庙后面,爬上了一棵大树,远远望去看见了几个躲在暗处的探子,正朝外张望。阿九心下一笑,这群人果然另有企图。

再往院内看时只见那院中隐隐也有几人埋伏,都正对着龙王庙的大门,正随时准备对进到院内的人奋起一击。阿九仔细数着人数,从她这里看去,整个龙王庙里埋伏着一共八人,阵仗到是极大,不过到目前为止阿九不认识在场的任何一人,还是不知道这些人背后的主谋是谁。不过今夜阿九可没打算现身,只需要在隐藏在此处静静的等待,直到对手露出真面目为止。

就在阿九在龙王庙里来回扫着寻找对方背后之人时,在龙王庙前突然有一人映入阿九眼帘,那人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裙袍正茫然不知的往龙王庙里走去,阿九见了大惊失色,正因那人不是别人,却是跟着阿九一路到此的苏溪。虽然阿九来时已经一路隐匿身形,苏溪跟在后面早就找不见阿九的影子,可阴差阳错之间还是让苏溪找到了这里。

只见苏溪一步一步往龙王庙里而去,阿九急的立时就要从树上跳下来去拦住她。虽然她不知在庙中设网的人是谁,可是敌非友,苏溪进去无疑自投罗网。

正在苏溪即将进门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了马蹄声,只见那人身着黑色夜行衣,策马而来一把抱住苏溪,就将即将进入龙王庙的苏溪揽在了马背上,两人一骑绝尘往北边而去。经此变故。阿九心下一惊,连忙飞身下树,只见龙王庙里埋伏的众人也都行动起来,听的一声号令,众人齐齐上马,往庙外追逐苏溪与那黑衣人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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