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经常为难不受宠的那些姨娘和通房之流,让他们的丫环婆子无法出去变卖点东西补贴一下,原主就受过他几次骚扰,委屈的哭了好几次。
他对季美娇极尽巴结,一向唯她马首是瞻,这次她准备成全老金,让他跟季美娇蛇鼠一窝,不用太感谢她。
本来她有些累了,这事不做也可。可今晚是很好的机会,战王府书房被偷,守卫被杀,说不定战王府会来这里会大肆搜捕刺客。
她一定要在府里搜捕之前将老金和季美娇搞到一起,到时候搜捕的人一定会发现他们的奸情,就有热闹看了。
床上的老金呼噜打的震天响,哈喇子流了一枕头。季悠然走过去砍了他脖后一记手刀,他马上就昏了过去。
在老金的床上摸了几个纸包,然后像拖死狗一样将老金拖到季美娇美娇的屋外,侧耳倾听,屋里季美娇和在外面服侍的丫头都睡熟了,她才摸黑将他拖进屋。
将季美娇的衣服脱个彻底,又顺手将老金剥个干净塞进了她的被窝,接着她将老金屋里刮来的纸包打开,每人嘴里塞了两包。
这药包是他弄来祸害小丫头的药,那些妾室和通房他不敢染指,但那些跟着主子一起倒霉的漂亮丫头他不会放过。
根据原主不算多的记忆,他用这些卑劣的手段逼死过好几个姑娘了。
被子里的人很快有了反应,看他们抱在一起季悠然冷笑一声退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屋子,将那些人参片掰扯成更小的块,然后将他们分开放进了她喝药的几个药包里。
今晚的事情暴露后王府一定会大肆搜查,这些大片的人参是个麻烦,不过弄成小碎片混进药包,到时候煎药的时候顺便给煎了,可谓神不知鬼不觉。
一切整明白了她才烧掉破损的衣服重新换身亵衣亵裤躺下。这个身体确实有些不济,现在感觉好累啊。
闭眼似睡非睡,突然她被外面的拍门声惊醒。来了好多人,好吵。其中混杂着喜鹊惊恐的声音,催促她穿好衣服开门。
她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穿了件外套去开门。
“谁啊,发生什么事了?”一开门,一队威严的侍卫就直挺挺的站在她门外,把她要打的哈欠给吓了回去。
这些侍卫都佩戴战王府标志,一个个威武严肃,看过来的目光都带着冰。
“闪开,战王府检查。”侍卫头子不耐烦的让季悠然靠边,然后示意几个婆子进屋查看。他们收到命令仔细搜查,连这些闺房小姐的屋子都不能放过。
为了怕影响这些姑娘的闺誉引发众人的不满,他们专门找了些婆子过来,让他们进屋去搜。
“您请。”季悠然躲到一边,装作害怕的打个哆嗦,然后紧紧握住一边喜鹊的手,满脸的惊恐。
婆子们进屋仔细的搜查了一番,屋里一片狼藉,季悠然的药都被扔到了地上,幸亏捆扎的结实没有洒出来,不然就不能用了。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一个婆子弯腰拿起一包药材刚要打开,突然,隔壁院子那边一片混乱,好像有女人惊恐的尖叫声传来。
侍卫头目的眉头紧皱,冲一个手下喊道,“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禀告侍卫长,那边好像好像发现有人偷,偷男人。”那个侍卫有些猥琐的回答道。
这个院子太小,隔壁院子又隔得如此近,他们早就听到了。那边搜查的时候一个女人正跟男人鬼混呢。
知府后院的女人偷男人让他们碰上,莫名有些可笑,不过这跟他们没什么关系。权当不知道好了。
“走,看看去。”侍卫头目挥手让大家离开,很快,屋里安静下来了。
“哎呀,他们怎么这样,看这里乱的,怎么下脚?”喜鹊看到一屋子狼藉急的跺脚,“您的药包里又不能藏人,看给弄的,差点就不能用了。”她心疼的说道。
好不容易给小姐弄了些药过来,如果糟蹋了,就不知能不能再弄到了。
偏门那个老金可讨厌了,想出去买药还不知浪费多少口舌,被他摸几次小手跟脸蛋,想到他一口乌黑的牙齿,满嘴的臭味真是犯恶心。
“喜鹊,除了几包药,其他甭收拾了,明天再说。”季悠然弯腰将那几个药包收了起来,顺手放在桌上。
“哎,喜鹊,正屋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动静这么大?”季悠然一脸好奇,真的很想看到季美娇狼狈的样子,可她现在过去好像不太好,喜鹊刚才就在院子里,应该知道些情况吧。
喜鹊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踮脚凑近季悠然低声道,“刚才我在屋外听到说什么七小姐偷人,被抓住了。”
“啧啧,没想到这个季美娇胆子这么大,敢在府里乱搞。”季悠然咂嘴摇头,满脸不可思议。
“您小声点,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喜鹊急的摆手。这么大的丑事万一夫人想灭口怎么办?她们最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才好。
“你说我爹跟夫人怎么处理季美娇?”季悠然低声问。
“不知道,三夫人肯定不依不饶,不过这次事闹大了,连战王府的侍卫都知道了,如果老爷夫人不从严处置,咱们府里的名声就完了。”喜鹊咬唇道。
这事就怕对府里已经出嫁或者没有出嫁的小姐有影响,万一有人质疑府里的教养,大家都跟着倒霉。
估计夫人想杀了季美娇的心都有,她自己有三个女儿,最小的还没有出嫁,万一婚事受到季美娇的影响,她不恨死她才怪。
“甭管了,你回去睡吧。明天过来收拾。”季悠然虽然很想知道季美娇的下场,不过她并不急于一时。
知道界季美娇完了,她已经帮原身报了仇,这就够了。
战王府内因为混入了刺客乱成了一团,谁也没有发现府外两个黑衣蒙面人躲在隐蔽处看着战王府直皱眉。
“好不容易混进去竟然什么都没找到,难道外面传言战王府有赤火莲是骗人的?”一个眉眼清俊的黑衣人拉下蒙面巾,露出一张漂亮的娃娃脸遗憾的说道。
这个男人就是在院子里追着季悠然跑的那个蒙面人,另一个,就是在书房碰上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