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潮和陈焕春陈焕林不在一个学校,所以吃完早饭后,独自去往学校。
刚来到学校的李殊潮,就受到了王听汐的质问,她单手撑着书桌的一角,不悦的说道。“你为什么要把我送你的无毛鼠放生,我送的诶!你不想伤害它,养着也可以啊。”
“我觉得它应该有属于自己的自由,不应该被我囚禁在笼子里。”
因为自由所以放生?王听汐眼睛透亮,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宝藏一样,笑嘻嘻着说道:“你这么对待我的礼物,我要惩罚你,放学后来我家,有一个好东西给你分享。”
“我去你家?”
“嗯啊。”
她莫非喜欢上我了?为什么主动邀请我去她家,她不会又要害我吧,肯定是这样的。李殊潮谨慎的回到:“你不伤害我,我就去。”
王听汐发出银铃般的轻笑,“放心,不会的,对你有好处的。”
李殊潮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说道:“那我跟塔末把位置换回来了啊老同桌。”
“别,不用,就这样挺好。”王听汐态度瞬间冷了下来,平淡的说道。
两人的对话并没有减轻音量,所以周边几人都听到了。
塔末挑着眉毛一个劲的笑,被李殊潮瞪了一眼。王怀岩面无表情,好像对妹妹邀请男生去家里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信息传的很快,还在上课期间,张满就回头恶狠狠的看了李殊潮几眼,后者打了个哈欠,毫不在意。
和往常一样正常放学,门口多了一个人,学校战力榜第97位的高二学生黄不益,他就站在门口,让别人从身旁穿过,等李殊潮过来时,伸手挡住,“粟渔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追的,你哥是她男朋友,我没话说,他很厉害,你,不行。”
“我根本就不是她男朋友,我见都没见过她,我现在都不知道她是谁,你们都有病吧。”李殊潮大声说到。
黄不益眉头一皱,虽然不悦,但是看到他旁边的蛛虫,也不多话,转头就走。
塔末在一旁说道:“你真没见过粟渔?我都见过。”
“在学校有没见过的人不是很正常吗?学校这么大。”
塔末点点头。
王听汐窃笑,“谁知道呢?说不定以后别人真是你女朋友呢,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可以帮你追她,女人懂女人。”
“不用,懒得追。”
“你怂了?”
李殊潮停下脚步,“还去不去你家了,没事我回去了。”
“别呀,我不说了。”
“到底有什么事?一定要我去你家?你确定你不会害我?”
“你怎么一点都不相信我,反正我会害你,你回去吧。”王听汐加快了行走的脚步。
李殊潮叹了一口气,小跑几步跟上来,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我不相信你,你别放在心上。”
李殊潮跟着她们走到了贫穷的布登区,迎面吹来一阵冷风,放眼望去,房屋唏嘘,布局和外貌像是那种大山深处的房屋,这边几家,那边几家。王听汐家的房子是土砖结合加木头建成的,钢筋只怕是用的很少,目测也就七八十平米的样子。
到是偏僻啊。
到家之后,王怀岩在厨房里面做饭菜,王听汐端起两杯温水放在桌子上,李殊潮小喝了一口,观察起了他们居住的环境。
灰白色的沙发,坐起来软塌塌的,要是坐的用力了,会咯吱咯吱的响,边上有三个小枕头,正面是一个玻璃桌,上面放着两个小圆木板,是用来垫菜碗的,边上放着两个杯子,几本书,一束插在圆瓷瓶里的小干花。
房间收拾的很干净,厨房处的用品,油盐酱醋等等,都是有的,边上放着刀和两捆面条。
李殊潮打开灵力冰箱,里面放着各色各样的酒,冰箱下面也放着酒,既有偏向于饮料的那种鸡尾酒和小麦啤酒,也有白色的米酒和白酒,他疑惑的问到:“你们很喜欢喝酒吗?”
“没有呢,我很少喝,自从父母去世之后,哥哥就爱上了喝酒,我们喝一点鸡尾酒吧。”
“好。”
王听汐要李殊潮坐下,自己打开了一瓶红色的鸡尾酒,给两个空杯子都倒了半杯。
李殊潮饮了一口,感觉清凉爽口,还带着一丝梅子的酸甜,连忙夸到:“好喝。”
王听汐微笑着说道:“刚刚那杯酒我放了一些自己调的药水,你放心,就是有点晕,没有害的。”
李殊潮猛地一下站起来,脑袋肿胀,像喝多了一样,面色狰狞,指着王听汐,“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走到门口,正要开门,忽然眼睛一花,晕了过去。
王怀岩回过头,无奈的摇摇头,暗骂一声:“傻子。”
王听汐运用灵力将李殊潮搬到沙发上,将其衣物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右手释放出一滴红色的灵力,放在后者的胸口,液体慢慢的融了进去,就像一滴很寻常的血液一样,在身体内部流淌,一直到灵核的位置。
水系的灵核是圆形的,紧挨着心脏,比心脏小很多,在两者之间的血液,有一部分汇聚了精华,叫做精血。
每个有灵核的人都有精血,它的价值很高,用途很广泛,其中最常用的方式是汇聚阵法和淬炼体魄。
王听汐的目的,自然是为了精血,李殊潮本身是无法从身体里面提出精血的,因为实力不够。
那滴红色的血液到达心脏位置时,像强娶良家妇女的山大王,霸道无情,拖着李殊潮的全部精血就往外面跑,总共五滴。
王听汐用一个白瓷瓶装好,喜笑颜开,一滴都不给他剩,是不是有点太无情了,不,这是为他好,我取的多了,要用更多的时间研究,他就有更多的时间休息,是这样的没错,我是为他好,就是可惜太弱了,怕是研究不出什么东西。
入夜,陈家大院内,陈海源注视着漆黑一片的房间,眼神里满是失落,自语道:“回家了吗?学习一道强求不得,既然你无意学习治愈术,算了,各有所路。”
李殊潮从睡眠中醒来,觉得头痛难忍,掀开被子,脚落在地上,站起身,不料小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你醒了,对不起哦,药剂我没有调好,下重了,不过你修养一个星期就好了,学校那边我让哥哥帮你请假了,你先躺一会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王听汐歉意的说道,将一杯水放到桌子上,跑去厨房忙活去了。
李殊潮没有在墙壁上看到时钟,闭着眼睛问到:“现在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吧。”
我被下药晕倒应该在七点的样子,我睡了这么久,精神怎么还这么萎靡不振,像是一直没有睡一样。
李殊潮拿起水杯放到嘴边,又放回桌面,仔细观察起色泽,看不出这杯水与平常的水有何不同,于是在犹豫中将水喝完,喝完之后身体舒服多了,就靠在沙发上休息,感觉到困意十足,闭上了眼,却怎么也睡不着,在烦躁中,面色不善的将注意力放在正在厨房忙碌的那个身影。
藏青色的清灰长裤,映衬出一双长腿,米白色毛衣外面带着黄色的围兜,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让人忍不住想从后面搂住。
哎,红颜祸水。
不一会儿,三道菜摆了上来,菌菇汤,花菜,西红柿炒蛋。
李殊潮谨慎的问了一句:“肉呢?一个荤菜都不搞的吗?”
王听汐指着蛋,“这个算荤菜吧。”
“你觉得呢?”
“爱吃吃,不吃你就饿着。”王听汐不耐烦的说道,接着拿起饭碗自个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