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远?”多吉抬头问到。
可是他在上面站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下来,相反却在左右观察着前方,像是在寻找东西。
“车不见了!”波瓦在上面说。
“不见了?”我和多吉都对视了一眼,“是不是你没看见?”我再次向波瓦确定,“刚才在那个‘天坛’的旁边啊!”
“没有!”波瓦回答的很肯定。
“你在这等等,我上去看看!”多吉看看我,也快速跑了上去。
一会儿后,他们两个都下来了。
“百川大哥,车确实没有了,可能已经开走。”
“娘的,都怪我拖延了时间。”
“好的是,他们应该还没有找到东西!”波瓦看了我一眼,“我们刚才走过来也就半个小时左后,还来得及。”
这个时候多吉再次看了时间,“百川大哥抓紧时间,现在可以帮你解毒了。”
金多吉在给我抽血的时候,赤乃波瓦同时又爬到了另外一处土丘上观察。
“多吉,你真厉害!”看着我胳膊上的血液快速流到针筒里,跟着金多吉拿出一个小检测器皿,真的好专业,有多吉在,看来这次带的自救器都用不到了。
一小会儿……“怎么样?”看到多吉一句话不说,我却是有些紧张。多吉没有立刻回答我,这让我更加不安起来。
这时候赤乃波瓦跳了下来,“你们快点,我发现他们汽车了。”
本来这个消息对我们来说真是个好消息,可这时候多吉却快速抬头,“波瓦大哥,百川大哥这毒有点麻烦!”
麻烦?我听到这心一紧,“怎么了?”
“测试的毒居然测试不到你中毒的成分,我从来没有遇到过。”金多吉皱了皱眉头。
“不会吧?”我这下完全平静不下来了,“那,现在怎么办?”
“再等等,我现在也不知道!”多吉抬头看着我,“百川大哥,你别太紧张,我再试试。”
我瓜起看着多吉,没有说话。
“那你在这照顾他,我先到那边去!”波瓦说着准备走。
“等等,”我叫住了波瓦,“你一个人过去行不行?”
“哼,担心你自己吧!”波瓦轻哼了一声就走了。
他的身影快速消失在那些红黄色的土丘之间。
一会儿……“怎……怎么样?”金多吉一直在捣鼓着,没有说话,这样让我越来越心虚。
“百川大哥,来,把这针打进去!”多吉配了半天药后,终于整出了一小瓶。
“哈哈,我就知道你可以!厉害,厉害!”多吉快速把针插到了我胳膊上,嘶——还有点疼。
完后,他边收东西边慢慢说到,“百川大哥,你身上的毒……还没有解!”
“啊!!?”说实在的,我根本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惊讶又害怕地盯着他。
“因为无法检测出你中的什么毒,我还是只能暂时给你控制住。”金多吉顿了顿,“刚才给你注射的药能保证一周之内你体内那毒不会发作,但有一定的副作用,只有从这里回去后再想办法给你解毒。”
“这毒发作了会怎么样?”我满背的冷汗。
“具体我不清楚,反正……”多吉看了我一眼。
“你说!”
“离不开一个死!”
我的世界晴天霹雳!!稍微冷静下来之后……一周?一周的时间还算是很长了,可想到我们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长时间,我还是担心要死,“就真没有办法了吗?”
“除非找到是什么让你中的毒,”多吉顿了顿,往四周看了看,“你中毒真是中的太蹊跷了。”
就在这个时候,黑子像之前那样在一个较矮土丘边上嗅过来嗅过去,突然,她嗷的惨叫一声,赶紧退了回来。
“黑子!”黑子猛的这反应吓了我一跳,我赶忙跑过去跑起她。
“小黑怎么了?”
“呜~~嗷~~”黑子用前爪不停拍着腮帮子,显出痛苦的神情。
“黑子也中毒了!”我看到了黑子那肿胀的腮帮。
“百川大哥,让我来,快!”说着我们和多吉快速把黑子拖离刚才那个位置,跟着金多吉快速给黑子作了处理。
一会儿……“她如何?”看着黑子那腮帮子,真是比我可怜多了。
“呜~~呜~~”黑子那眼神,明显头很晕,我可理解的很啊。
“毒性控制住了!”金多吉顿了一下,“那些土丘里肯定问题大……”
把黑子安抚下来,我和金多吉走到刚才黑子中毒的那土丘旁。我们真是仔细看了好久,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值得奇怪的东西。这真他娘的活见鬼了,现在更不敢用手去摸。
观察了半天也没看个所以然,我和多吉再次对视一眼……“要是真找到是什么让我们中的毒,你就能解?”我再次向多吉确认。
“嗯!”他肯定点点头。
我取出地质铲,“老子还不信了!多吉,我倒看看是土硬还是我们铲子硬!”
话音一落,我拿着铲子对着那些裂缝就狠狠插了进去,然后使劲地往外撬土。龟儿子,这里的土还真是硬啊,撬了几下,才勉强把这里的土撬开个表层。
不过,还是证明了金属仍然比土硬。
后来,金多吉也加入进来,两把地质铲使劲地往这个土丘上捣。过了好一会儿工夫,这个土丘才被我们捣开了一个深大约30公分的凹坑。
“呀!没想土里面的裂缝更多啊!”多吉用铲拨了拨土。
把土层拨开才看到,在这土层表层以下,那种细小的裂缝更是数不胜数。首先来说肯定不是我们整出来的,再着这些微裂缝更不像因为土本身干裂造成的,因为这些小裂缝细一看分布的极其有规律,或平行排列,或成同心圆分布。
“多吉,说实话,这些缝隙我感觉更像是什么动物整出来的。”
谁知道我话音刚落,多吉猛然往那凹坑一指,“快看!!!”
龟儿子,我们看到那个凹坑从那些细小的裂缝开始土的颜色竟然逐渐的变成深红色,并且不断向整个凹坑蔓延。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本能地退后了两步。“汪汪汪~~”这时候黑子也在身后狗吠着。
就是这一会儿工夫,那深红色已经把我们撬出来的整个凹坑染满了,更不可思议的是这颜色还在往凹坑外的土丘蔓延,速度不算太快,但看着这样的情景,身上的鸡皮疙瘩感觉都开始往下掉了,无论如何,这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