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下午我可能过不去了，现在和朋友在一块儿，有点儿事儿。到晚上七点多我再去看您！”
路楠趁空到附近买了三瓶营养快线，招呼南霁芸和孙阳歇歇。趁着休息，南霁芸给王老爷子打电话请假，治疗时间改在了晚上，就不去家里吃晚饭了。
“小妮子，乖丫头，是不是和男朋友在一起，就顾不上搭理我这糟老头儿啊！”
“找男朋友是好事儿，也是正事儿，啥时候领家来，让爷爷给你把把关！爷爷这双眼睛那可是火眼金睛，当年就是专门看人的，不会差。”
“还没呢，有了肯定会第一个告诉您老不是！我找了个师傅教我学车呢。”
“好好好，学车好，有个交通工具出门方便。有啥不好办的一定要告诉爷爷，让你兆昌叔叔给你办。”
“嗯，谢谢爷爷！我挂啦。”
老爷子在家里看着电视，也真的是闷得慌。
一直练到快六点，南霁芸才慢慢能上手了。仨人是又累又饿。
“楠姐，老师，咱们去那个‘鱼味无穷’吧，我请你们吃‘一鱼三吃’。”
路楠没有反对。三人先返回车城，孙阳取了车。
鱼店就在附近，孙阳头前带路，南霁芸和路楠慢慢在后头跟着。
两辆崭新的五羊本田小公主，一黑一白像一对姊妹花并列停在了鱼味无穷店门口。孙阳跟在她俩后面进了鱼店。
南霁芸瘦俏，路楠丰腴，二姝相依依，美人貌如花。一对标致齐整的姊妹花并排走进店内，大堂的客人看得都傻了，直接忽略了后面的孙阳，眼睛直直盯着俩美女。
仨人感受到了众人灼灼的目光，匆匆找了个小包，路楠和南霁芸先进去坐了，等着去挑鱼点菜的孙阳。
想起刚才那些人的目光，俩女的相视而笑。
“楠姐，你真漂亮，看看外面那些人都迷得颠三倒四！”
“瞎说呢，都是你！他们魂儿都被你勾走了，那还顾得上看我。”闲得没事儿，摆了碗碟，倒好了茶水，俩人干上了嘴仗。
看着推门进来的孙阳，俩人就顾不上斗嘴了，都让他往自己身边坐，孙阳只好坐在了她们中间。
凉菜上的快，啤酒和饮料也上来了。仨人边吃边喝，一边等着鱼。
“小南家也在县城吧？”
“不是的，楠姐，我家离县城还好远呢，郝庄董寨那边的，我老师他去过好几次。”南霁芸看着孙阳说道。
路楠关心南霁芸家里的情景是有原因的。南霁芸的家境她原来从孙阳的嘴里也了解些。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大山里面，要啥没啥，讨生活很艰辛。
孙阳对他这个女学生看来不像一般的师生关系那么简单，怎么看都透着股子暧昧，这让路楠十分警惕。上万块钱买辆摩托车，她不认为南霁芸有这个能力。
正欲继续说话，包里手机响了。
南霁芸掏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拿着手机，走出了包间的门。
“喂，你好！”
“哎，妹子，我你天狗哥啊！是这样的，今天送你的那个头盔，你先别拆，过两天你来店里，给你换一个原厂的。就你自己，别和其他人说。”
“懂的，谢谢天狗哥！”
“跟哥还客气！我先挂了，回头我联系你，等我电话，拜！”
“嗯好，再见！”南霁芸收了电话回到包间。
香气四溢的鱼也上来了。
“天哥，今天那女的谁呀？你对她那么好，就她嘴上天狗哥叫着，态度却不冷不热，那么煽板啊！”财务小秋凑近曹天狗，不忿地说道。
“滚，少在这儿给我嚼舌头，你懂个屁！”
“死相！狗咬吕洞宾！”小秋不满地在曹天狗背上打了一下。
曹天狗心里确实很烦。他知道，昔日梳着马小辫儿，拖着清鼻涕的毛丫头已经变成金凤凰了，实高的老师不是自己一个土鳖能够得着的。再说，还有她旁边那个男的！什么老师，一看就不像个好人，明显对她就是存心不轨，没安好心。
曹天狗深知，那个有文化的气质型男，对南霁芸这样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有着怎样的诱惑！看他一言不发，一副深沉模样，不就是打的等鱼上钩的盘算。
“我呸！左拥右抱，想得怪美！”
此时此刻，包间里，一边享受着美味，一边饱受美色折磨的孙阳，压根不会想到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个人会在另一个地方腹诽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