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怡呢?今天不是她邀请我来的吗?她自个怎么没来?”仉茵盘问朱婷,看朱婷又挂起一脸假笑说“她今天说肚子突然不舒服,刚才就走了。”
“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们啊——”朱婷指了指围桌坐在桌边的其他人,“他们都知道。”
仉茵将信将疑,大声对桌边上其他的人问道:“林致怡她今天怎么没来?”
“你说朱婷的朋友啊!她前几次同学聚会还有陪朱婷到的,今天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就先走了,她前脚走你们后脚就来了。”有人回答她。
“你看,我没有骗你吧!”朱婷说,仉茵没有理会她,边吃着东西,边和桌边上的其他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
两小时后,十五个人里已经陆续离开了八个,仉茵和仉飞也起身跟这些人道别,“大家再见,我们走了。”
“再见!”
“拜拜!”
……
“小姐,上车吗?”一辆停靠在路边的出租车车窗摇下,从车窗里探出个脑袋,是一张嘴边长满胡茬的中年大叔脸。
“上。”
就这样,姐妹俩在路边随便搭了辆出租车返程回家,坐在出租车里,酒足饭饱的仉飞纳闷地问身旁的姐姐,“姐,你说奇不奇怪,林致怡昨天请你来的时候说话那么横,我还以为她是准备了什么大招等你,没想到今天还真是去吃顿饭,我们去的时候她也没在场。”
仉茵心里也是捉摸不定,就没作声。仉飞继续疑惑说,“你说她是不是真的肚子疼才打消坏主意走的?我怎么就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呢……”
“不然你以为呢?”仉茵话音有点冷漠地反问。
“不知道。”仉飞无奈说,这时,出租车开始驶进了一处破落的荒野地,仉飞朝车窗外瞥去,穿过这段因为无人居住打理的成了荒野地的路,前面好长一段路的路边仅有的几处破旧铁皮房,看不出是不是废弃了的。刚才来的时候仉飞有注意到,也是见不到一两个人。
刚驶进这段路,车子倏然停下,仉飞心里顿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仉茵也有点不安,问司机,“司机师傅,怎么停车了?”
出租车司机转头过来,满脸抱歉说,“真是不好意思啊?车子可能是出了点小故障了,我下去检查检查。”
“不会是没油了吧?”仉飞把脑袋探出车窗外问。
“不会的,我早上才刚加满油的。”司机回答。
姐妹两个在车上坐不住,就解下安全带都下了车,司机翻开车的前盖正检查着,瞥见他身边凑过来看他检查车子的姐妹二人,故意说,“车没问题啊,怎么就突然停下了?”接着,司机慢悠悠地说了句:“哦!我忘了是我刹车的。”
“你...”
姐妹二人这才俩察觉不对劲,却已经晚了,刹那间,仉飞和仉茵都觉脑后一震,好像被人非常用力敲了一棍,还未感到痛觉二人就先昏了过去。
醒来时,脑袋的痛楚回升,头痛欲裂的感觉维持了好半晌才渐消退,头痛渐消退后仉飞的意识才得已回来。
然后仉飞发现自己嘴里被贴了块胶布,手脚被麻绳捆绑,被人随便扔在地上。她胡乱在地上扭来扭去“唔”了好一会儿绝望地发现无用,就安静了下来。
扭头一看,身侧是姐姐,她还没醒过来,也一样被绳子手脚捆着就躺在她旁边。仉飞提心吊胆,谨慎观察起周围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