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辛苦啊”刚把庭院打扫卡瑟普莱舒展了一下腰说到,“阿尔托莉雅和爱丽丝菲尔去呢么久怎么还没有回来?要不我去看看?”刚走到仓库门口就听见了她们的交谈,但卡瑟普莱没有直接进去而是靠在外墙上听她们的谈话。
“到…到底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吗?”
“只是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切断了我的触觉,即使只封印五感之一,也能相当程度的抑制灵格,这样就不会对其他行动造成障碍了,这份灵活正是人工生命的优点。”
“这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事情吧,而且你所说的身体不舒服到底是怎么回事,应该是需要治疗的吧!如果实在不行可以让卡瑟普莱来看的啊,他从我小时候就开始照看我了,他一定会有办法!”
“你可能已经忘记了,但我不是普通人类哦。即使感冒,也不能去看医生。这种不舒服,应该说的是我结构上的缺陷吧,没事的,不过,话虽如此,但还是会给saber和Guardian添很多麻烦呢,就像今天这样,只能拜托你来开车了呢,魔术仪式也必须要你来帮助我才能完成,抱歉。拜托了,我的骑士。”
“这是当然,是我不应该问这么多多余的事,抱歉。”
[就是现在!]一个声音在卡瑟普莱内心中闪现出来。
便在门外假装刚到一样抱怨着进了门:“哎呀哎呀,你们画个结界也要这么慢,我前庭都打扫干净了,不过,既然你们这么慢,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们画好了。”
爱丽丝菲尔笑着对卡瑟普莱的话做出回应:“如果Guardian你愿意帮忙的话就最好了。”
卡瑟普莱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到:“既然你要保持魔力尽量减少流失,但是日式结构的房屋过于空旷,而且如果只在这里构造的话也很危险。不如就换一个东方式的结界吧!”
saber投出了置疑的目光:“真的可以吗?”
卡瑟普莱自信的说:“当然啦,而且还能抵御外敌。毕竟欧洲现在的结界只能做到储蓄魔力,其他的就算了吧。而且也很适合这样的庭院呢。”
爱丽丝菲尔也很惊讶:“真的吗,如果真如Guardian所说就太好了!会不会太麻烦啊?”
卡瑟普莱摆摆手说:“没问题的,如果改换成我说的那个法阵的话,现在就需要出去买一些东西,东西一备齐,就可以去制作了,不算太麻烦。”
saber自动请缨的对爱丽丝菲尔说:“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让我出去买吧。”
这次轮到卡瑟普莱的置疑了:“我告诉你了你真的能买对东西吗?而且万一遇上从者你真的没问题吗?”
saber有些慌张:“…这个…那个,肯定是没问题的。而且请不要小看我,区区从者我还是应付的过来的。”
卡瑟普莱理了一下额前的头发:“算了,一会儿我陪你一起去吧,毕竟买的可能会有点多,一个人的话可能也不太够。不过要先等一下,要先把房间打扫出来至少两间的样子。”
爱丽丝菲尔担心这说“可是我们现在时间紧迫,会不会有点浪费时间。”
卡瑟普莱想了一下:“我和saber一起的话用不了太久的,应该能在下午之前打扫完吧。”
爱丽丝菲尔也只好同意:“既然这样的话,就按照Guardian的去做吧。”
按照预定计划成功的在三点之前打扫完成。
但卡瑟普莱看着阿尔托莉雅身上的西服时想起了什么,就从“魔术之眼”拿了套衣服出来给她。
看着衣服saber提出了她的疑惑:“为什么?我穿着一身不好看吗?”
卡瑟普莱一副感到可惜的样子“你丝毫都没有一点自觉性,如果你穿成这样万一街上有个年轻女孩找你要电话,你又没有电话人家岂不是会有些伤心?”
saber她恍然大悟了:“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在一旁吃瓜的爱丽丝菲尔也笑着说:“我很期待呢,saber。”
但saber拿着衣服还没走两步就回来了,并再次提出了她的疑惑:“难道伊瑟拉卿,不需要换吗?”
卡瑟普莱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套白鸟天皇时期的和服,感到一阵尴尬后卡瑟普莱点点头:“的确,这一身确实显得独特了些,我也就随便换一件吧。”
换好衣服的卡瑟普莱和saber走在街上就像是来冬木旅游的情侣一样,只是回头率特别高,因为两人的颜值本来就不低再加上潮流的服装更是让人移不开目光。
卡瑟普莱和saber在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怎么样,saber这样的日子很久没有接触过了吧?”
saber也感慨了句:“确实,偶尔这样放松一下也不错呢。”
“当年顶上战争的时候,你很伤心也很绝望吧。”
来自saber的沉默:“……”顶上战争是什么鬼?
卡瑟普莱咳了一下:“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在动摇内心的想法,可是我要说的是其实你的心已经选着好了答案,不用在意征服王他们的话。”
反应过来的saber平静的说:“你既然知道我当时很绝望为什么在当时不出现,像过去一样领导我,带领我们走向光明。”
“……当时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你当时的情况,对不起。现在想来我根本没有遵循和你父亲的约定呢。”
“算了,不说了,都过去了。”
卡瑟普莱郑重其事的说:“虽然你这么说,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一件事。”
saber转头看向卡瑟普莱,夕阳有些晃眼:“什么?”
卡瑟普莱转过头刚好挡住了一部分夕阳的辉光:“你才不是不懂人心的王,不懂人心的是哪些人民。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王者。如果追随你的父亲是契约要求,那么我追随你就是遵从本心的选择。”
“伊瑟拉卿,你是这么想的吗?”
卡瑟普莱不假思索的说:“当然,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慌?而且梅林先生也是这么想的。”
saber小声的说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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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宅邸saber看着卡瑟普莱在桌子上的黄纸写写画画感到好奇:“伊瑟拉卿,你为什么会这个东西?”
“有段时间我很穷买根本不起水银,就坐着船,办了证件去了唐国学的。而且日本根本没有多少水银。”
saber略微有些尴尬的说:“具体原因,居然是这样的吗?”
“对啊。”
写完最后一笔后,卡瑟普莱咬破手指把血印在符纸上后就交给了爱丽丝菲尔:“完成了,剩下的就是贴上去了。”
用魔力探知了一下符纸,爱丽丝菲尔惊了一下感叹道:“没想到您居然会这么多我听都没听过的事呢。”
卡瑟普莱摆摆手说到:“也用比我更厉害的人,只是死了而已。那个人真的很厉害啊!那个时候我和他关系也还不错呢。”
爱丽丝菲尔提出了关于质量的问题:“那么一张能用多久呢?”
卡瑟普莱摸了摸头:“ennnn,大概能用很久吧?这种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这次的话因该可以用个五年吧。毕竟我也不太行呢。”
卡瑟普莱又补充了句:“我的那个友人当年可是一张符纸可以用个几百年,几千年的呢。”
saber和爱丽丝菲尔不由的吐槽了句:这么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