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真的好险。幸好自己以前子啊当杀手的时候遇到过这种情况,但是袭击自己的却不是手指,而是手中的刀或别的武器。刚刚要是她慢了一步,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谁知道那秙田手指上的白粉会不会是什么毒药之类的!想着,灵曦看向了此时趴在地上的秙田,却见其没有丝毫动静。上前,抬脚推了推秙田的身体,见仍旧没有反应。便大力一脚将秙田的身体翻了过来,正面朝上。当视线移到秙田的脸上时,灵曦还真的被惊了一下。只见翻过身来的秙田已经面目全非,脸上的肉已经开始溃烂,血淋淋的,好不恶心。而秙田的嘴里也流出了黑色的血液,整个脸上看起来可说是惨不忍睹。而秙田周围却是散开了一地的白粉,渐渐的,被白粉撒到的地面开始发出“滋滋”的声音,然后慢慢的变成了一个洞,看见那些白粉灵曦已经了然。原来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样,他是想毒死自己,却不想因为自己刚刚的一脚踢到最终却是害到了自己。将视线移向站在一旁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的楝桑,灵曦没有动,等着楝桑反应过来。
“怎么回事?秙田他……”楝桑低喃道,似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以为,刚刚那些只是秙田的设的计而已,怎么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呢?秙田他不是应该将那叫冷灵曦的女子杀死吗?然后他们俩再为宫主的位置而争夺啊。不过现在既然他死了,那她自然也少了一个对手,只是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刚刚还在台上跟人比试的秙田却在这一刻成为了一具尸体。半响,楝桑将是视线转向站在一边的灵曦。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宫主,她看来是得小心这女娃了,不然,秙田现在的样子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想着,楝桑,大吼一声道,“敢伤我凝月宫的秙田护啊法,拿命来!”语毕就要向灵曦出击,却被一股力量击退了。停下后退的脚步后,楝桑只觉得喉咙上涌起一阵腥甜,为了不被人看不起,楝桑硬是生生的将那股腥甜感压了回去。感觉体内乱窜的内流舒缓了一些后,楝桑抬头,满脸茫然的看向来人,却见是一个身着凝月宫宫装的男子,不由的眉头打了一个结。不用问,来人一定不是凝月宫的人,因为刚刚在这男子挡下自己的一招时,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那股弹回的内力所伤,现在已是硬憋着。
“你们……咳咳咳……”楝桑刚要开口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只觉得自己一开口说话,自己的五脏六腑就会向撕裂一样的痛着,以至于楝桑无法将话说完。见自己无法开口说话,楝桑是一阵心急,要是真的就这样完了,那她这么多年的努力算什么?她为凝月宫所有的付出算什么?
“我们怎么了?”宇文太白装着糊涂,他自然知道自己刚刚的那一招可是用了七成内力挡下的,内力运用过大的效果就是那内力会将击向自己的那股内力会弹回去,以达到让敌人重伤的效果。所以,他相信,这个女的会很好解决的。
“我想还是我来告诉你我们今天是因为什么出现的呢!曦丫头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好让她心甘情愿、心服口服的举手投降呢?”宇文太白看着捂着胸口猛咳的楝桑,眸中带着淡淡蔑视,凡人就是这样,他们永远有着用不完的贪婪之心。有了第一个就想要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是十个、百个,样无止尽的欲望是永远也得不到满足的。像自己眼前的这个,她就是因为自己的欲望没有得到满足,所以是满心的不甘、愤恨。这些东西都是他们仙界没有的,他也已经有几百年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了。现在,就在今天,这样的东西却让他再次的看见了,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女子是那样的可恶,甚至是可恨。
“你“不知道”吧,眼前这位就是你们宫主的女儿,独孤灵曦。因为她要回来拿回她们家的凝月宫,所以,她改了姓,不再叫独孤灵曦,而是你……们刚刚听到的冷灵曦。现在懂了吗?”宇文太白说道你的时候,将视线移向了站在台下的众人,嘴角挂着的笑意让众人闪花了眼。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少宫主已经是坠崖身亡了吗?”台下的众人心里的猜测得到了确定的回答后,便开始激烈的讨论了起来。不知道是谁这么一说,众人都开始嗡嗡嗡的讨论了起来,丝毫不顾及站在擂台的人是否真的是和他们凝月宫有关系的人,然而这一切不都是凝月宫原本的特色,为人淡漠,炎凉吗?
“是啊是啊,怎么现在又好生生的站在擂台上了?”站在人群里,不知是谁突然冒出一句,打开了大家心中那些迷茫的疑问。
“是不是冒牌的啊?”这时,台下又开始乱了起来,都自己讲自己的,发表着心中的那些疑问,更甚者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在人潮中尖声尖气的将事情说的是黑白不分,样子好不神气。看着台下涌动的人群,灵曦依旧不动声色,只有头上的发带时不时的随风而飘摇着。
一些站在前面的人朝自己周围的人表示出了自己的疑问。周围的众人见别人都是像自己心里一样,对台上的那女子有疑问,于是,众人便都大声的朝站在台上的灵曦和宇文太白嚷嚷着。而灵曦却是并不理会。径自走下了擂台,然后一步步的走向了在人群后面的的烈焰他们。
台下的众人见状,不知道灵曦要干什么,于是都不自觉的让开了路,看着那美的不用用言语来形容的女子缓缓伸出双手,然后优雅的拉着三男一女走上了擂台,众人心里都在猜测着那女子拉的人是谁。因为凝月宫的人都被换过了的,只留下了一些不能换的堂主和主管什么的,其他的人是全部都换过的,所以,大多数的人都没有见过念苍烈焰他们,只有凝月宫的那几位堂主才见过。一时之间,台下的人是议论纷纷。
没有顾及身边议论的众人,灵曦拉着念苍、范幽琴、烈焰与怜儿然后慢慢的走回了擂台上面。看着台下乱哄哄的众人,“他们,你们认识吗?”目光不带任何感情的凝使着台下的乱糟糟的众人身上,灵曦淡淡的问着,虽然语气不是多么的冷,但任何人都可以感觉到从灵曦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偏偏,总有些不识眼色的人会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所以,这些不识眼色的人就开始发表他们的意见了。
“谁啊?我们为什么要认识啊?”站在擂台木桩前的一个男子刻薄的道,本来今天谁都有机会当上凝月宫的宫主的,本来输了的他们就心里有气,现在突然来了个女的,还莫名其妙的将他们的秙田护啊法给杀了,这叫他们怎么能不气氛呢,现在看着情形,说不定就是这人为了想要当他们凝月宫的宫主而不择手段使出的计策呢,这样一猜,人潮又开始毫无忌惮的讨论着。
“是啊是啊,又没有见过!怎么可能会认识呢?”另一个站在男子身边的女子将身边的男子这样说,立马发挥了女人天生的八卦精神,嘴里刻薄的附和着。
“就是啊,你们说她着问的是什么问题啊!”台下的众人听了灵曦的话后,满是疑惑,不知为何灵曦要这样问他们,一时间脑袋里是馒头的雾水,各个都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是什么个情况。于是人群就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但他们心中的的困惑、孤疑这些都没有消除。
“念苍!烈焰!恩海!你们……”没等大家疑惑完,一道身影便蓦的冲上了擂台,口中还大声的叫着。
这一叫却是让大家都突然惊醒,貌似,他们记得,十几年前打下凝月宫的人就有这两个人呢。难道说,这两人就是那两人?想明白后,众人顿时都惊讶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虽然他们从进凝月宫开始就有好几个护啊法堂主什么的都没有见过,但在凝月宫呆了这么多年,要是连这些都不知道的话,那他们不都就白呆了吗?要知道,在凝月宫,这个人情淡漠的世界了,他们的生命就像是蚂蚁一样的脆弱,要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们会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下场的。
但是,可能吗?他们消失了那么久都没有出现在凝月宫过,是不是已经不是凝月宫的护啊法和堂主了呢?还是说……
“现在,不用我们告诉大家他们的身份了吧!这位突然飞上台的小姐已经告诉你们了不是吗?”满意的看着台下吃惊的众人,灵曦缓缓将视线转向了刚刚飞奔上来的一抹倩影。她记得,那人的名字好像是叫凝欣。凝欣,不错的名字啊,只是有点土了。于是,灵曦就开始打量起了那叫凝欣的女子。侧脸看起来完美无暇,黑亮的发丝称得其皮肤更为白皙。一身和自己一样的凝月宫宫装,及腰的青丝被一根和自己一样用一根发带松散的绑着,虽然不是端庄正式,却也不失礼仪。那身高貌似和自己差不多,身材也不错。见其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爱恋的看着烈焰,灵曦不由的蹙了蹙眉头。莫非,这烈焰在凝月宫还有一段情史?想着,灵曦不紧不慢走向了烈焰。
“烈焰,这是谁,看来你们好像认识啊?”灵曦说着,站到了烈焰的身边,她觉得这女的不适合和烈焰走的太近。不为什么,只因刚刚在擂台开始的时候,她那样的举动说明了她是个很有野心的女人、但却是只有小计谋的人,但不得大任。一个这样的女孩子和烈焰这样大大咧咧的个性在一起一定会伤人伤己,最终以悲剧收场。所以,现在就要拒绝他们的往来。这一个月来,她和烈焰的相处已经让她将其重视了,所以,她不希望会有什么干扰到他,就像自己对于怜儿一样的那种感情,只要是真心为自己好的人她都知道,也不会辜负他们的。所以,她自然也不想他们任何一个人收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