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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当爱需要证明

内容提要:

许剑平和杭帆是两个热恋中的青年男女,一次杭帆被误认为是别人的女朋友,在向同住女友艾丽求证清白时,艾丽却因获知许剑平是富家子弟,为攀附而做误导式证明,结果两人分手。艾丽事后悔恨不已,在遇见杭帆道歉时,得知杭帆竟然要以终生独身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艾丽找到仍在等待的许剑平去见杭帆,两人最终却因更深的原因仍然分手。

艾丽听见了单元门轻轻的敲门声,她知道,又是许剑平来了。她没管,她知道杭帆马上就会跑去开门的。可今天杭帆没去开门,艾丽有点奇怪,杭帆在,她刚才还看见她了,可她怎么不去开门呢,每次她可都是急不可待的。门又敲了两遍,艾丽不知杭帆是怎么回事。就在她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准备去替杭帆开门时,看见杭帆的房门开了,杭帆一边扣着衣服的扣子,一边高兴地跑去开门了。艾丽这才明白,杭帆原来是在换衣服。是,杭帆换了一套粉红色的套装。艾丽在商场见过这身套装,她当时的感觉就是太俗气了,粉红的衣服本来就俗气,再加上衣服上玫瑰红的点缀,更是俗不可耐,艾丽觉得,也只有农村来的小姑娘才买这衣服穿,没想到杭帆今天就买了,还穿上了。只不过是,杭帆穿上这套衣服真是光彩照人,这衣服穿到她身上怎么是这么好的效果。艾丽知道,杭帆不但是个美人,而且特别撑得起衣服,穿什么什么好,简直就是个服装模特。但她没想到杭帆竟然还有如此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真是没办法了。

杭帆开了门,果然是许剑平,艾丽看见,许剑平眼睛一亮,显然也是被杭帆的这身衣服打动了。

“好看吗?”杭帆得意地问许剑平。

“好看,”许剑平说,“你穿什么都好看。”

杭帆把嘴撅起来了,说:“那就是说,今天没什么特别的啦?”

许剑平说:“不,今天更好看。”

杭帆笑了,拉住许剑平进了自己的屋子,许剑平一边走一边跟艾丽打了招呼。

艾丽看着这对幸福的恋人,真是又羡慕又不平。

艾丽大学毕业来到这里,这座城市不是大都市,但因为有一个汽车制造厂而十分繁荣,城市里至少有一半都和汽车有关,真是一个汽车厂能带动一个城市。汽车厂本身就不小,它带来的上下游企业又占了城市的很大一部分,所以说这个城市是个汽车城也没错。艾丽和杭帆合租一套两居室的单元房,她的不平就是因为杭帆。杭帆是从县城里来的,艾丽曾经和杭帆说过让她不要说自己是从县城里来的,这会让人小看的,可杭帆根本不听,照说不误。不过杭帆那模样,那身材,还真不象是县城里的。艾丽觉得,杭帆说自己是县城里来的,其实还是吃了亏。以杭帆的模样,找个大款一点都没问题,可你一说县城里的,当时不就掉了价。你不在乎,可人家大款还在乎呢,哪个大款愿意说自己的老婆是县城小地方的。艾丽觉得杭帆找许剑平挺合适,她也就找许剑平这样的。许剑平要从形象上看其实也不错,是个英俊的小伙子,就是经济条件不行,什么时候也是那两身衣服,普通牌子,现在年青人哪个没有两套能穿得出去的衣服,要不你凭什么在外面混,可许剑平就没有,看他那意思每天都还活得挺好。不过也是,自己条件不是太好,能找这么个美人,也是不错。这杭帆也是有自知之明,也就找这么个普通人,然后结婚,生孩子,过普通日子,这倒也让艾丽心里能有些安慰,她可不能象杭帆这样,以自己的条件,非大款不嫁,要不然不是白活了,白有这么好的条件了。

没想到,表妺的一次到来,把艾丽的看法全都改变了。

表妺在省城上大学,放暑假时没事,上艾丽这来玩几天,结果告诉了艾丽一个惊天的秘密。

那天表妺在屋里听见外面有人敲门,问是谁,艾丽告诉她是对门杭帆的男朋友,表妺扒开门缝看了一眼,吃惊地张大了嘴,关上了门。艾丽吓了一跳,连忙问怎么了。

表妺说:“杭帆的男朋友是不是叫许剑平?”

艾丽说:“是呀,怎么了?”

表妺说:“不行,我得再核实一下。”

表妺说完,又让艾丽带着她再去见一下许剑平。

艾丽不知表妺是什么意思,带她过去了。

敲了敲杭帆的门,许剑平把门开了,艾丽只听表妺大喊一声:“许剑平!”

艾丽看见许剑平吓了一跳,愣在那了,杭帆也过来了。

表妺顽皮地对许剑平笑了一下,说:“你不认识我啦,我是你的校友。”

许剑平想了想,说:“我是看你有点眼熟,不过对不起,想不起你叫什么来了。”

表妺说:“没关系,本来你也没注意过我,因为我今年才上二年级,而你去年就毕业走了。”

许剑平说:“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学校蓝球拉拉队的?”

表妺很得意,说:“对,看来我在你脑子里还有点儿印象。”

许剑平说:“你怎么到这来了?”

表妺说:“艾丽是我表姐,我来看我表姐来了。我说,你为什么不留在省城,跑到这来了?”

许剑平说:“我学的专业跟汽车有关,这不就跑到这汽车城来了。”

表妺看了看杭帆,对许剑平说:“不打搅了,你们继续亲热吧!”说完笑着拉艾丽回来了。”

回到屋里,表妺对艾丽说:“那个女孩可真够漂亮的,配许剑平真不委屈。”

艾丽不太明白表妺这话是什么意思。

忽然表妺又仔细看了看艾丽,说:“表姐,我看你也不比那女孩差呀,你怎么不和许剑平好呢?”

艾丽真是有点儿火,说:“我当然不比杭帆差,可我为什么要和许剑平好?”

表妺说:“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艾丽更不明白了,表妺这是胡说什么呢。

表妺说:“你不是总想嫁个大款吗?那为什么守着个大款让别人占去呢?”

艾丽不明白,说:“谁是大款,许剑平是大款?我没看出来。”

表妺说:“那我就把这奇特的许剑平和你说一说。”

“我们学校有四大怪,”表妺说:“这许剑平就是第一大怪。我刚一进学校就看见了,一个穿得随随便便,甚至有点邋里邋遢的人,骑一辆破自行车,飞快地在学校里穿行。第二天我就知道,这是我们学校四大怪的第一怪,就是许剑平。你知道,现在学生上大学头三年都是玩,找朋友,到大四时才用功的,要不毕不了业。可这许剑平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用功的,对女同学从来都不用正眼看,更别说女朋友了,简直就是个清教徒。大家都以为他是个小地方来的,想靠好成绩留在省城。大三时,这我没看见,我是听别人说的,因为那时我还没到学校,我们学校第二大怪,一个女同学病了,这个女同学也是特别用功,别的什么都不谈,不过她确实是农村来的,不想再回去,所以特别用功。这个女同学得的是大病,具体什么病我记不得了,反正必须得做手术,手术费要二十万元,这个女同学一下就绝望了,干脆不治了,因为她们家根本不可能拿出那么多的钱。学校发动爱心捐款,捐款的人挺多,虽然这个女同学有点怪,但大家都知道她是个好女孩,从来都不找家里要钱,都是自己打工挣学费的,命运对她太不公了。”

表妺停了一下,艾丽看见,表妺的眼睛湿润了,看来她对这事的感触很深。

表妺说:“大家都捐款,你猜许剑平捐了多少?”

艾丽想了想,说:“一万块?”

表妺说:“他一个学生,哪有那么多钱,捐了一百块。”

艾丽有些气恼,说:“你不说他是大款么,大款就捐一百块?”

表妺说:“这是他头一次捐的,当天下午许剑平就请假回了趟家,他家就是省城的。第二天下午许剑平回学校时,给学校交来一张支票,这是他的第二次捐款,你猜他捐了多少?”

艾丽说:“我还是别猜了,你就直接说吧。”

“三十万,”表妺说,“捐了三十万,当时学校财务处的人都傻了,全校立刻轰动了,你想能不轰动吗,而且是第一大怪捐的,以前大家都以为他是个穷小子呢,因为他在学校里从来也没有显得象个有钱人。后来大家问许剑平捐钱的事,他说得挺淡的,说钱不是他一家捐的,是他找了好几家企业共同捐的。可财务处的人说,当时确实是只拿了一张支票。许剑平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跟别人提起过捐款的事,别人问他他也不爱听。后来女同学病好后,大家都以为她得好好报答报答许剑平了,可两个人什么事也没有,许剑平也不提,你说怪不怪。”

艾丽说:“那他在你们学校不成名人了?”

表妺说:“他本来就是名人,不过这次更是轰动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可他还是那样,就象这事没发生过一样。有的同学问他为什么不买辆好车开,他说汽车不就是个交通工具吗?在学校里,自行车就是最好的交通工具。当时学校里的女同学快排着队找他了,你猜怎么着?他拿出一个本子,说谁愿意跟他好就登记上,毕业后再仔细考虑,其实就是不谈。气得一些男同学对他说,我们要有你这么好的条件,得跟所有的漂亮女孩好,他听了只是一笑。后来有人说,按佛教上讲,许剑平这叫有定力。”

表妺说完了,停了一会儿,又对艾丽说:“你天天找大款,可大款在眼前时,你怎么不抓住呢?”

艾丽真是没想到,许剑平竟然是个大款。艾丽跟杭帆和许剑平他们仨都是一个公司的,不过她和许剑平在公司总部,杭帆在下面的工厂。自己和许剑平在一起,竟然都没占了这个先机,倒让杭帆这个在下面工厂的抢在了前头。不过杭帆不知道许剑平是大款,因为也从来没见她们怎么花钱,杭帆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艾丽有点怀疑。

艾丽问表妺:“许剑平真的是大款?”

表妺说:“我就知道你可能不信,所以才特意去那屋核实了一下确实是这个人,你也看见了,我们认识,他是我们学校的,不可能是认错了人。”

艾丽说:“我知道你没认错人,我是说许剑平是大款,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表妺说:“所以我就把许剑平的事和你这么仔细地说了一遍,难道你还不信。”

艾丽说:“我不是不信,我是没看出来,许剑平这样,也只能说是大款的儿子吧?”

表妺说:“儿子还不行,大款的家里,还有什么比儿子更宝贵的。你没见许剑平一句话,就能让家里拿出三十万来,而且是帮一个什么关系都没有的人。”

艾丽想表妺说得对,没关系的人都能帮三十万,要是自己是许剑平的老婆,那还有什么不能给的。不过现在想这些没用了,人家有主儿了。

表妺说:“表姐呀,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要是你还想傍上这个大款,就紧盯着点儿他们。”

艾丽不明白,说:“现在盯着还有什么用?”

表妺说:“聪明的表姐,他们是在恋爱,不是已经结了婚的夫妻,恋爱中的人什么事都会发生。如果他们之间有了矛盾,有了裂痕,你也就有了机会,这不是不可能的。”

表妺说得对,艾丽不得不另眼看待这位她原来认为只是个小女孩的表妺了。

艾丽对表妺说:“我可真是服了你了,你可比我这个表姐强多了。”

表妺笑着说:“哪里哪里,我不过是旁观者清,表姐可能是当局者迷了。”

艾丽开始留神杭帆和许剑平,没事也找杭帆聊聊,看有没有什么机会,可人家俩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哪儿还有什么机会,真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了。

一天许剑平没来,艾丽问杭帆,杭帆说许剑平今天加班,在公司里赶点儿东西。正说着,有人敲门了,杭帆连忙跑出去开门,打开门一看,不是许剑平,是公司的丁福生。

杭帆问丁福生:“你找谁呀?”

丁福生说:“我找你呀!”

“找我?”杭帆说,“找我干什么?”

丁福生说:“能不能进去说?”

杭帆让丁福生进来了。

丁福生在公司里是个不招人喜欢的人,首先模样就太差,其次作派也太差,就是请你吃饭你也觉得讨厌。所以,尽管大家都知道他家里非常有钱,他自己也不时地表现出这一点,可还是没多少人理他,除了那些愿意蹭他饭的。艾丽以前也盘算过是不是嫁给这个房地产商的儿子,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行。除了钱以外,丁福生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嫁给他等于向全世界宣布是自己嫁给了钱。还有丁福生的父母,艾丽没见过,听见过的人说,纯粹就是一个带着媳妇来城里打工的包工头,不过待人倒是挺和气的。丁福生也追过艾丽,艾丽最终还是拒绝了。艾丽想,这家伙现在又看上杭帆了,不过杭帆肯定更看不上她,更何况人家现在还有主了。

丁福生进来了,坐了下来,可杭帆跟丁福生一句话都不说,就干坐着,最后还是艾丽说了。

“有什么事呀?”艾丽说。

总算有了个台阶,丁福生忙笑着说:“没什么,今天我过生日,家里举行个生日晚会,想请杭帆去玩玩。”

杭帆说:“我还有事,没时间。”

丁福生说:“别这么不给面子呀,我没别的意思,大家都是年青人,就是在一起玩玩,人特别多,特别热闹。”

艾丽忽然有了兴趣,她听别人说过,丁福生家的房子特别大,厅可以开舞会,丁福生时不时地就找好多人去家里开个什么晚会,挺热闹,挺好玩的,她还真没去过。

艾丽说:“就请杭帆一个人,不请我呀?”

丁福生连忙说:“都请,都请,只要你们愿意去。”

艾丽于是对杭帆说:“反正今天许剑平加班,也不来,要不咱们一起去玩玩。”又对丁福生说:“不要钱吧?”

丁福生说:“你这不是骂我吗?我不穷得就剩钱了吗!”

艾丽想,这丁福生不知从哪学了这么个俏皮,又劝杭帆一起去,杭帆有些犹豫。

艾丽说:“去吧,没事,丁福生还能把你吃了?”

丁福生也跟着说:“是啊,我还能把你吃了,不过要吃一定挺好吃。”

杭帆瞪了丁福生一眼,丁福生连忙说:“不吃不吃,不吃还不行吗?”

杭帆笑了,想拿这种人也没办法,艾丽又劝杭帆去。

杭帆犹豫了一会儿,对艾丽说:“你也去?”

艾丽说:“去呀,咱们一起去,我想去看看热闹。”

杭帆答应了。艾丽让丁福生老老实实在厅里等着,她们回到自己的屋里换了衣服。两人换好衣服出来,丁福生眼都直了。

到了外面,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宝马,艾丽还是有点儿震憾。

“这是你的车?”艾丽问丁福生。

“不是,”丁福生说,“这是我们家公司的车,我是一辆宝马的越野车,怕你们女孩子不愿意坐,没敢开。”

艾丽真是感叹了,真是有钱人哪!

到了丁福生家,艾丽和杭帆都有点儿惊呆了,这不是一般意义的“家”,一套两居室,大了说一座小楼,这简直就是一座庄园,和外国电影里一样。车到门口时,门自动打开了,一个门卫站在门口。进了大门,车又走了一段才到了一座楼前,不,应当叫做宫殿。丁福生将车绕了一个圈,稳稳地停在了雨廊下。艾丽想,看不出这丁福生别的不行,车开得倒不错。

丁福生让杭帆她们下了车,把车钥匙给了门前专门守着的人,让他去停车,然后带着杭帆她们进去了。

一进去杭帆她们就有点儿傻了,厅太大了,又高又大,布置得跟新年晚会似的,已经有不少人了。丁福生带着杭帆她们俩,显然很得意,象是给他增了光,杭帆她们显然也引起了大家的注目。丁福生带着杭帆她们在厅里转了一圈,给大家介绍,说这是他的朋友,杭帆挺不得劲儿的,自己跟丁福生只是同事,不是什么朋友。

晚会还没开始,丁福生说一般开始得都比较晚,散得也很晚。这时门口还不停地有人进来,丁福生不停地打招呼,介绍杭帆,很兴奋。杭帆不想一直让丁福生这么介绍,但也不知怎么好,这时艾丽说她去那边去喝点饮料,离开了。

丁福生对杭帆说:“要不我带你四处转转,看看我们的房子?”

杭帆正想离开这,就点了点头。

出了大厅,是一条走廊,丁福生指着一个门说:“这是我爸爸的会客厅。”

丁福生刚说完,门开了,一对四五十岁的中年夫妇走出来,后面还有一个人,杭帆猜这是丁福生他爸爸,因为确实象个农村的包工头。

丁福生向这对中年夫妇打招呼,说:“伯父,伯母。”两个人笑着点了点头。

后面的人说:“福生,你不在里面好好玩,瞎转什么?”又对中年夫妇说:“这是我儿子。”

中年夫妇又笑着点了点头。

丁福生看见中年夫妇还看着身边的杭帆,十分兴奋,就对中年男女说:“这是我女朋友。”

杭帆听见丁福生说她是他的女朋友,一下愣住了,然后羞得转身就跑了。

丁福生见杭帆跑了,连忙解释说:“她不好意思。”然后追去了。

回到大厅里,杭帆向丁福生发了火:“谁是你女朋友,你凭什么这么说?”

丁福生看见杭帆发了火,有点儿傻了,喃喃地说:“开个玩笑么,发这么大火干什么?”

杭帆说:“有这么开玩笑的吗?你送我走,我现在回去。”

丁福生连忙道歉,说好话,不让杭帆走。杭帆看丁福生不让她走,突然拔腿向门口走去。丁福生连忙拦着,也拦不住,最后只得说送杭帆回去。

出了门,丁福生把车开过来,让杭帆上了车。路上丁福生想把气氛缓过来,可杭帆一句话也不说,到了住处,杭帆气冲冲地下了车,走了。

丁福生很泄气,本想耍个小计谋,让杭帆稀里糊涂地上钩,没想到杭帆这么倔,根本不认,说不定以后理都不理自己了。自己这么有钱,可想追的女孩怎么就都追不上呢?

艾丽玩得真开心,散了的时候才想起一直没看见杭帆。问丁福生,丁福生说杭帆不舒服,先回去了,艾丽想杭帆真是没福气。

送杭帆回去的路上,艾丽还很高兴,还想着刚才的场面。可她发现,丁福生不知怎么情绪不高,也不怎么说话,这是怎么了?

回到住处,艾丽进了门,她听了听,杭帆已经睡了。

许剑平加完了班,急忙赶到了父母住的宾馆。父母来看自己,自己却加班,真是不巧。到了宾馆,父母很高兴,许剑平问父母是不是一直等着呢,父母说没有,知道他加班,就趁机去看了一个朋友,做房地产的丁总,也正好说了说自己的施工项目。

说了一会儿话,母亲问许剑平有没有女朋友了,大学已经毕业了,工作了,该有个女朋友了。许剑平很兴奋,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镶有杭帆照片的相框,递给了父母。出乎许剑平的意料,父母看了照片后神情都变了,许剑平大惑不解。

停了一会,母亲说:“这个女孩我们刚才见过。”

许剑平更惊奇了,问:“你们在哪儿见过?”

母亲说:“刚才我们在丁总家见过。”

许剑平不明白,杭帆怎么跑丁总家去了。

母亲和父亲看了一下,说:“还有一件事我们不得不对你说。”

许剑平看着父母那严肃的样子,有些吃惊,什么事这么严重?

母亲说:“当时我们看见丁总的儿子带着这个女孩,并且说是他的女朋友。”

许剑平震惊了,他不相信,根本就不相信,不过他看父母的样子,不会是和他开玩笑,也不可能是和他开玩笑,他站起身来准备向外走,父母赶紧把他拦住了。

父亲说:“你干什么去?”

许剑平说:“我去问问杭帆去,这是怎么回事?”

父亲说:“都这么晚了,要问也得明天去问了。”

许剑平又坐下了,但他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杭帆怎么可能背着自己还有一个男朋友,这不可能。

父亲说:“也许是个误会,你冷静点儿把事情搞清楚,不要冤枉了人家。”

许剑平心绪很乱,又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第二天许剑平去了杭帆那。进了门,杭帆看见许剑平板着个脸,很惊讶,问怎么了。

许剑平问杭帆:“你昨天是不是去丁福生那了?”

杭帆有点尴尬,说:“是,去了。”

许剑平说:“你是不是说你是丁福生的女朋友?”

杭帆一下就愤怒了,说:“我没说!”

许剑平说:“可有人听见丁福生说你是他的女朋友。”

杭帆说:“那是他说,他要那么说,我没说。”

许剑平说:“这有什么区别吗?”

杭帆说:“当然有区别,他要死皮赖脸地说,我有什么办法?”

许剑平说:“死皮赖脸说,就能说了,难道谁想说谁说?”

杭帆火了,说:“丁福生说他过生日,让我去玩,我去了,就这么回事。对了,我是和艾丽一起去的,她可以证明。”

艾丽在屋里听见杭帆他们吵起来,大吃一惊,这么好的情侣怎么能吵起来了。正想打开个门缝听一听时,有人敲门了,打开门一看,两个人都过来了。

杭帆说:“艾丽,你说说昨天是怎么回事。”

艾丽说:“什么昨天怎么回事?”

杭帆想了一下,羞得不说了,许剑平想了想,也没说出来。

艾丽说:“到底怎么呀?”

杭帆抬起头,说:“昨天丁福生来让咱们去,我是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了吗?”

艾丽吓了一跳,但她立刻明白了,明白了丁福生的小诡计,肯定是丁福生跟别人到处说杭帆是他的女朋友,能成更好,不成也过过干隐。艾丽正想解释这事时,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她想这是不是自己的机会来了,这不就是杭帆她们的裂痕吗,这裂痕送到自己这来了,那自己是应该利用这个裂痕,还是应该放弃这个机会呢?可杭帆她们两个人都瞪着她呢,她没有时间仔细想。

艾丽忽然急中生智,想出了一个办法,她说:“昨天丁福生找我们是让我们去他的生日晚会去玩的,没提女朋友,到了丁福生他们家我一直没看见杭帆,她们说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杭帆惊呆了,半天才说:“你怎么能这么说?!”

许剑平也惊住了,心中一阵悲伤。

艾丽低下头,呑呑吐吐地说:“我这不就是是什么说什么吗?”

杭帆气坏了,对许剑平说:“你是相信她还是相信我?”

许剑平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艾丽的话显然不能证明杭帆什么事都没有,甚至是在暗示确实是有什么事。

看见许剑平不说话,杭帆象疯了一样地说:“好,我是丁福生的男朋友,行了吧,你满意了吧?”说完回到自己屋里把门锁上了。

许剑平呆呆地站了一会儿,走了。

许剑平去了宾馆,父母正等着。

母亲问:“怎么样,弄清楚了吗?”

许剑平的眼泪一下涌出来了,他无力地坐到沙发上,用手捂着脸,说:“她为什么这样,她为什么这样做?”

杭帆和许剑平谁也不理谁了,不过艾丽并没有得到许剑平,她甚至都不敢有和许剑平亲近的想法了,她有一种罪恶感,而且越来越深,她也没有勇气去向许剑平去改变说法。

僵持了半个月,杭帆搬走了,离开了这个公司,接着许剑平也离开了公司。

半年过去了,艾丽一直提不起精神来,她觉得不能这样,下决心要和许剑平说明情况,向杭帆道歉,可这两个人都找不着了,而且,她道了歉,杭帆她们两个还能言归于好吗?

一天,艾丽走在路上,打电话时手机没电了,于是找了个电话亭打,打完电话走出电话亭时,突然一下子看见了杭帆,就在自己眼前,杭帆也愣住了,站住了。艾丽觉得这个机会不能再错过去,于是走过去。

艾丽对杭帆说:“对不起,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杭帆的眼泪流下来了,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艾丽说:“我无意中知道了许剑平是个有钱人的儿子,就想和他好,那天去丁福生那,我明白了丁福生肯定和说你什么了,我就自做聪明,说了那些好象没什么错,但实际上误导了许剑平的话,我很后悔,非常后悔,心里一直很不安,我向你诚恳地道歉。”

杭帆想了想,说:“这事其实也不全怨你,主要还在我自己,我要是不去丁福生那参加什么生日晚会,也就不会有事,还是我自己把握不住自己。”

听见杭帆这么说,艾丽很高兴,看来杭帆是原谅自己了。

艾丽问杭帆:“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杭帆忧伤地说:“一个人,挺好的,这辈子再也不找了。”

艾丽十分惊讶,连忙对杭帆说:“这没必要,为什么不找了呢?”

杭帆发狠地说:“我这辈子再也不找了,我要让许剑平知道,是他冤枉了我,我要证明给他看。”

艾丽简直要晕了,这世界上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就为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要牺牲一生的幸福?这太没法想象了。

艾丽问杭帆:“你真要这样做?”

杭帆说:“对,我已经这样做了,要一直做下去。”

艾丽无法想象,而且要是这样,那自己的罪过不就更大了。艾丽的心很乱,又和杭帆说了几句,记下了杭帆的新电话号码和住址,回去了。艾丽知道,她有了另一件事,那就是赶紧找到许剑平,让许剑平和杭帆赶快和好,否则她真成了千古罪人了。她知道,以杭帆的倔脾气,她真能这么干,虽然可能不会一辈子,但几年也不得了呀。想到这,艾丽更害怕了,因为,要是许剑平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那可怎么办哪?

艾丽开始找许剑平,她奇怪这么个不大的城市,平时在街上总是谁都能碰上,可要找人了却怎么也找不着。艾丽但心许剑平回到了省城,那就更不好找了。艾丽于是有了毛病了,见谁都问知不道许剑平在哪儿。

艾丽开始在酒吧里喝酒,喝了几天自己警醒了,想自己不能这样下去,可晚上一个人真没意思。艾丽又换到咖啡厅去喝咖啡,这样没什么危险。

这天,艾丽下班后又来到了咖啡厅,一个公司的同事刘健凑合过来了。艾丽知道这个人对自己有好感,不过自己对他可没什么意思,窝窝囊囊地,没个男人的样。

刘健和艾丽打了个招呼,艾丽也没听见他说什么。突然艾丽想起刘健挺爱热闹的,认识的人不少,也许他能知道点儿许剑平的消息?

艾丽问刘健:“你认识许剑平吗?”

刘健一愣,艾丽想真是废话,一个公司的能不认识吗。

艾丽又说:“你最近见过许剑平吗?”

刘健说:“见过呀,前几天还见过哪。”

什么,刘健见过,还是几天前,艾丽不由得激动起来,问刘健说:“在哪儿见的?”

刘健不知艾丽为什么这么激动,说话也有点儿迟顿,说:“在婚礼上见的。”

艾丽觉得自己一下垮了,还是晚了,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停了一会儿,艾丽问刘健说:“你是说许剑平已经结婚了?”

刘健说:“没有啊?”

艾丽发火了,说:“你不是刚说他结婚了吗?”

刘健看着艾丽发火的样子,胆怯地说:“我没说许剑平结婚了,我是说我在一个婚礼上见着他了。”

艾丽觉得自己又活过来,这该死的刘健,话也说不清楚。

艾丽问刘健:“你知道许剑平的电话号码吗?”

刘健说:“知道呀,怎么了?”

艾丽太高兴了,对刘健说:“快告诉我。”

刘健掏出了手机,查到号码,告诉了艾丽。

艾丽记下了号码,拿起自己的包,起身走了。

刘健喊了艾丽一声,艾丽转过头来,高兴地对刘健说:“你买单吧。”

艾丽联系上了许剑平,去了许剑平那儿。

艾丽也先向许剑平道了歉,说明了原委。

许剑平沉思了一会儿,说:“其实这也不全怨你,关键是我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杭帆呢?”

看许剑平还想问自己什么但又不好意思说的样子,艾丽对许剑平说:“杭帆现在还在等你,她说她要一辈子谁也不找。”

许剑平很感动,显然他也在等这个消息。

艾丽又说:“杭帆说她一辈子不找别人,是要向你证明她的清白。”

许剑平震惊了,喃喃地说:“她怎么能这样。”

突然,许剑平好象省悟过来,急匆匆地对艾丽说:“你知道她在哪?”

艾丽说:“知道。”

许剑平很激动,说:“快带我去!”

出去,打了辆车,其实没多远,艾丽给杭帆打了个电话,让她别出去,等着,有好事。

打完电话,艾丽笑着对许剑平说:“你们见面再说吧,不至于这一会儿都等不了了吧?”

到了杭帆住处的门外,许剑平着急地举起了手,正准备快速地敲门时,又把手放下了,想了想,镇定了一下,重又抬起手,象以前每次一样,轻轻地敲了敲门。艾丽感动了,因为这敲门声一听就是许剑平的。

但出乎艾丽的预料,里面并没有传出杭帆跑来开门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听见杭帆轻轻地脚步声,门开了。

又一次出乎艾丽的预料,没有离别后的热烈拥抱,也没有激动的眼泪,艾丽有点儿着急,怎么都还端着,还都等对方先说话。

杭帆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屋里,艾丽和许剑平也跟了进去。

进了屋,杭帆和许剑平两个人还这么呆呆地对视着,艾丽真是着急,她觉得不能再这么僵下去,干脆自己来打破这个僵局,于是对杭帆说:“杭帆,我把许剑平给你带来了。”

说完后艾丽笑着看杭帆,没想到杭帆还是没动,而且说出了一句让自己想不到的话。

杭帆说:“我改主意了。”

艾丽大吃一惊,问杭帆:“为什么?”

杭帆对艾丽说:“因为那天我听了你说的一句话。”

艾丽真是绝望了,怎么又是自己说的话,可那天自己没说什么呀?

艾丽对杭帆说:“我说什么了,让你改变了主意?”

杭帆说:“那天,你说许剑平是个有钱人的儿子,所以我改主意了。”

艾丽不明白,说:“有钱怎么就能让你改主意了。”

杭帆说:“因为我明白了,许剑平为什么要怀疑我,不相信我。因为他觉得自己是有钱人,所以就有资格居高临下地看我,有权力怀疑我,这样我就得证明自己。是,我可以证明自己,但我不能永远这么做,我不能一辈子一直在解释,在证明自己。”

艾丽很着急,她不知道杭帆怎么又钻出了这么个想法,不过她想,这不要紧,这只是杭帆使使女孩子的小性子,许剑平哄哄她也就是了。可看许剑平,他却在沉思着,艾丽着急许剑平怎么这么笨,说两句好话不就行了吗?哄哄女孩子也不会?她真想替许剑平说,可又不能说,因为这话自己说不管事。

沉思了一会儿,许剑平突然开始说了,他说:“首先,我从来也没觉得有点儿钱自己就有什么了不起,就能对别人居高临下,我从来也没有这样想过,也没有这样做过,我的父母也从来没有这样教育过我,因为我们以此为耻。另外你说得对,我不能一辈子一直解释,一直要证明我没有低看你,我没有对你居高临下,我们都不能活在证明中。

许剑平说完,转身走了。

全书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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