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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叶赛宁诗选

白 桦

有一棵白桦,

立在我窗前,

覆盖着积雪,

像披着银霜。

毛茸茸的枝头,

冰凌儿挂满,

像雪绣的花边,

洁白的流苏闪闪。

白桦笼罩着,

朦胧的寂静,

在灿灿的金辉里,

闪着晶亮的雪花。

姗姗来迟的朝霞,

徜徉在白桦的四周,

将洒遍白雪的枝头,

抹上一层银色的光华。

朝霞在湖上织成鲜红的锦缎

朝霞在湖上织成鲜红的锦缎,

雷鸟在松林中凄凄地哭泣。

树穴中的金莺也在低泣,

只有我不哭泣,满心欢喜。

我知道黄昏前你将一路走来,

我们坐在鲜草堆里互相偎依。

我吻醉了,像揉花朵那样揉你,

欢乐的醉鬼没有人会非议。

你会在抚爱中自个儿扔掉丝织的头巾,

我将把醉的你抱进树丛直到露出晨曦。

让雷鸟凄凄地哭泣去吧,

在鲜红的朝霞里愁苦也成了甜蜜。

云儿在林里织好了花边……

云儿在林里织好了花边,

大地蒸腾着芳香的雾气。

我乘车出站,一路淤泥——

远离了故乡的林间草地。

森林死寂——不知道悲伤,

夜幕挂起在松树上方。

痛心的思绪催人泪下……

你多么烦闷啊,我亲爱的家乡。

云杉姑娘正满腹忧愁,

车夫在漫不经心地歌唱:

“我将要死在阴暗的牢房,

人们会草草地把我埋葬。”

夜色像煤烟……

夜色像煤烟,

流进了窗户;

白色的纱线,

正在织成布。

风吹着油灯,

影儿在跳舞;

陈旧的挂帘,

敲打着门窗。

黑色的小径,

紧靠在窗旁;

妈妈唱着歌,

摇着小姑娘。

瞌睡的摇篮,

老在嘎嘎叫:

“睡吧,小鱼儿,

睡吧,梦个香甜!”

日 出

在蓝幽幽的天边,

点燃起红霞一片,

一条彩带出现了,

闪着金色的光焰。

旭日的万道金箭,

从高空折回光线,

引来反射的链锁,

又把光撒向远天。

那灿烂的金光哟,

顷刻把大地照遍。

那蔚蓝的苍穹哟,

在我的周围展现。

狗之歌

早晨,在黑麦秆搭的狗窝里,

破草席上闪着金光:

母狗生下了一窝狗崽——

七条小狗,茸毛棕黄。

母狗不停地亲吻着子女,

直到黄昏还在给它们舔洗,

一股股乳汁像融化的雪水,

流在它腹下——带着体温。

黄昏时分,一群母鸡,

纷纷跳上炉口前的平台,

愁眉不展的主人走来,

把七条小狗装进了麻袋。

母狗在起伏的雪地上奔跑,

紧紧地跟着自己的主人……

而在那还没有结冰的水面,

久久地、久久地抖着波纹。

它舔着两肋的汗水,

有气无力地返回家来,

它觉得房顶上面的月牙儿,

正像是它的一条小狗。

它抬头望着朦胧的夜空,

发出响亮的、怨恨的悲鸣,

淡淡的月牙儿溜走了,

躲到山冈背后的田野中。

于是它沉默了,仿佛挨了石头,

和听到奚落的话语,

滴滴泪水流了出来,

宛如颗颗金星滴落在雪上。

母 牛

衰老了,牙齿已脱落,

岁月的印记刻在双角。

牧人的鞭打粗暴无情,

赶着它走过一片片草坪。

喧嚣使它心中不适,

老鼠在墙角抓挠撕咬。

它想着心事,满腹忧愁,

怀念那只四蹄洁白的小牛。

把儿子从母亲身边夺走,

生养娇儿还有什么快乐意义?

它被拴在白杨树下的木桩上,

小风儿吹得它全身哆嗦。

不用多久,当荞麦飘香,

小牛的命运它也会亲尝,

人们会把绳索套在它的颈上,

然后会牵着它走向屠场。

它把双角刺入泥土——

可怜、忧伤、消瘦无力。

它梦见了阳光灿烂的树林,

还有那青草肥美的牧场。

马 群

连绵不断的青山,山上的马群——

鼻孔从岁月吹捧金色的浮尘。

飞扬的马鬃好像黑漆一般,

从高高的山冈冲向蓝色的海湾。

一颗颗脑袋抖动在平静的水里,

月亮用银做的缰绳去套这些马匹。

被自己的影子吓得喷鼻、不安,

等着用长鬃挡住新的一天。

春天的日子在马儿的耳朵上嗡嗡,

用亲切的期待欢迎第一批苍蝇。

但是到傍晚,马儿又到了草原,

尥着蹶子,耳朵啪啪地直扇。

这嗡嗡声绕着马蹄,越来越响亮,

低沉到空气中,高挂到柳树枝儿上。

只有水波一直在涌向星星,

水里闪现着灰烬一样的苍蝇。

太阳落山,寂静又笼罩草场。

牧童把一支小小的角笛吹响。

马儿出神地听着,它们在想象:

是羽毛蓬乱的神鸟在向它们歌唱。

活泼的回声滑过它们的嘴边,

把这些幻想带到神秘的草原。

故乡啊,我热爱你的白天和黑夜,

就为你编了这段诗歌和音乐。

我告别了故乡的小屋

我告别了故乡的小屋,

离开了天蓝色的俄罗斯。

三星高照着池塘边的桦树林,

温暖着老母亲的愁思。

月亮像金色的青蛙,

在平静的水中浮游,

恰似那流云般的苹果花——

老父亲的胡须已花白一片。

我的归来呀,遥遥无期,

风雪将久久地歌唱不止。

苍老的枫树支着一条腿,

守护着天蓝色的俄罗斯。

那些吻着落叶之雨的人,

见到那棵树肯定喜欢,

因为那棵老枫树啊——

它的容颜像我的容颜。

给母亲的信

你平安吧,我的老母亲?

我也无恙,祝福你安康!

愿你小屋的上空常常漾起,

那无法描绘的薄暮的光亮。

来信常说你痛苦不安,

为着我而深深地忧伤,

还说你常穿破旧的短袄,

常到大路上翘首远望。

每当那苍茫的黄昏来临,

你眼前总浮现一种幻象:

仿佛有人在酒馆厮打,

把芬兰刀捅进我的心房。

不会的,我的亲娘!放心吧!

这只是揪心的幻梦一场。

我还不是那样的醉鬼:

不见你一面就把命亡。

我依旧是温柔如以往,

心里只怀着一个愿望:

尽快地甩开那不安的惦念,

回到我们那低矮的小房。

我会回来的,当春回大地,

我们白色的花园枝叶绽放,

只是你不要像八年前那样,

黎明时分就唤醒我起床。

不要唤醒我旧日的美梦,

不要为我未遂的宏愿沮丧,

因为我平生已经体验过,

过早的疲惫和过早的创伤。

不用教我祈祷。不必了!

重温旧梦已没有希望。

唯有你是我的救星和慰藉,

唯有你是我无法描绘的光亮。

你就忘掉痛苦不安吧,

不要为我深深地忧伤,

别总穿着破旧的短袄,

走到大路上去翘首远望。

我是乡村最后一个诗人

我是乡村最后一个诗人,

在诗中歌唱简陋的木桥,

站在落叶缤纷的白桦间,

我伫立做告别的弥撒。

用身体的蜡点燃的烛光,

将烧尽它那金色的火苗。

月亮这座木制的挂钟,

使我的午夜发出嘶哑的声音。

不久将走出一个铁的客人,

踏上这蓝色田野的小道。

这片朝霞浸染的燕麦,

只剩下一些干瘪的籽粒。

陌生的死气沉沉的打谷场,

给你唱的歌不会使你获得生命!

只有那些马匹和燕麦,

还在为旧日的主人伤心。

风将吮吸尽马匹的嘶鸣,

像跳起追悼的舞蹈。

啊,快了,快了,木制的挂钟就要,

使我的午夜发出嘶哑的声音。

我又回到这里,回到亲爱的家……

我又回到这里,回到亲爱的家,

我的乡土,沉思的、温柔的乡土啊!

山那边袅袅升起的暮色,

像用洁白的手在向我招呼。

那阴沉日子留下的白发,

在寒风中散乱地飘动,

那夜晚的忧郁难以抑制地,

在我心湖荡起了波纹。

在教堂的圆屋顶上,

晚霞已投下它的阴影,

我已不能再见到,

昔时共同欢悦的友人。

在欢悦中消磨了年华,

随后你们也走向他方;

只是飞速转动的水磨后面的小溪,

和往日一样喧闹阵阵。

但我仍常伫立在苍茫暮色里,

在折断香蒲的脆声中,

对着烟雾溟蒙的大地祈祷,

保佑那一去不返的遥远的友人。

我记得

我记得,亲爱的,记得,

你那柔发的闪光;

命运使我离开了你,

我的心沉重而悲伤。

我记得那些秋夜,

白桦树叶簌簌响;

愿白昼变得短暂,

愿清莹月光久久地照亮。

我记得你对我说过:

“美好的年华就要变成以往,

你会忘记我,亲爱的,

和别的女友成对成双。”

今天菩提树又开花了,

引起我心中无限惆怅;

那时候我多么温情脉脉,

把花瓣撒上你波状的发绺。

爱恋使我无限惆怅,

我的心不会变凉,

它会从别人身上想起你,

像读本心爱的小说那样欢畅。

不惋惜,不呼唤,我也不啼哭

不惋惜,不呼唤,我也不啼哭,

一切将逝去,如苹果花丛的薄雾,

金黄的落叶堆满我心间——

我已经再不是青春少年。

心儿啊,你已开始悄悄冷却,

如今再不会那样地跳跃:

这白桦的图案织成的家园,

再不能吸引我赤脚流连。

流浪者的激情哪!越来越不见你,

促使我轻轻吐出火热的言语。

啊,我的白白流逝的华年!

迸发的憎恨和奔放的情感!

如今我已倦于期待未来,

生活呀,难道你是一场幻梦?

仿佛我曾在喧闹的春晨,

在玫瑰色的骏马上尽情驰骋。

槭树的黄叶落地无声,

世人都必将腐朽无踪……

天下的众生啊,你们生生不息,

我愿你永远美好、繁荣!

拉起红色的手风琴

拉起来,拉起红色的手风琴。

美丽的姑娘到牧场上约会。

燃烧在心中的苹果,闪出矢车菊的光色,

我拉起手风琴,歌唱那双蓝色的眼睛。

闪动在湖中的缕缕波纹不是霞光,

而是山坡后,你那绣花的丝巾。

拉起来,拉起红色的手风琴。

让美丽的姑娘能听出情人的嗓音。

夜那么黑,怎能睡得着

夜那么黑,怎能睡得着,

我常走到河畔的小牧场。

星光像解开一条波纹般的束腰,

天边射过来闪电的反光。

小丘上那棵白桦树小蜡烛,

在融融的月色中闪烁,

走出来吧,我的心上人。

听着竖琴弹奏的小曲。

我要尽情地观赏少女的美貌,

然后伴着竖琴跳起舞,

就这样把你的长头巾摘掉。

带你到黑暗的阁楼,绿色的丛林,

带你到长满白芷的柔软的草地,

直到天边涌现出罂粟花般的晨曦。

夜来临

河水悄悄地流入梦乡,

幽暗的松林失去喧响。

夜莺的歌声沉寂了,

长脚秧鸡不再欢唱。

夜来临,四下静悄悄,

只听见溪水轻轻地歌唱。

明月洒下她的光辉,

给周围的一切披上了银装。

大河银星万点,

小溪银波荡漾。

浸水原野上的青草,

也闪着银色光芒。

夜来临,四下静悄悄,

只听见溪水轻轻地歌唱。

明月洒下她的光辉,

给周围的一切披上了银装。

失去的东西永不复归

那个清凉的夜晚一去不回,

我再也见不到女友的倩影,

我无法听到那只夜莺,

在花园里唱出快乐的歌声。

那迷人的春夜飞逝而去,

你无法叫它再度降临。

阴沉的秋天降临了,

绵绵黄雨洒落无限愁情。

我的女友如今已长眠墓地,

在她心房珍藏着纯洁的爱情,

秋天的暴雨惊不醒她的梦幻,

也无法使她的血液重新沸腾。

那支夜莺的歌儿已经沉寂,

因为夜莺已经飞向海外,

回响在清凉夜空的动听的歌声,

也已永远地平静了下来。

昔日在生活中体验的欢欣,

早就已经不翼而飞,

现在我心灵上只留下冰冷的感觉:

失去的东西,永不复归。

我的生活

仿佛我的生活里注定了艰辛,

痛苦和悲伤堆满我的道路。

仿佛欢乐被永远隔绝在生活之外,

忧愁和创伤折磨着我的胸膛。

仿佛生活里命运只给我艰辛,

在生活那里,我得到无可羡慕的一份。

就这样,我忍受生活里的许多事情,

痛苦和悲伤压迫着我的灵魂。

朦胧的远方预示着幸福和欢乐,

当我来到时,却只闻哭声和叹气。

突然间暴风雨来临,雷霆猛震,

毁掉了我那些奇妙甜美的幻影。

我终于猜透、认清了生活的骗术,

我不再抱怨这无可羡慕的命运。

我的心不再因忧愁和创伤而痛苦,

没有人会帮我把苦难和折磨减轻。

莎格纳呀,莎格纳,我的姑娘

莎格纳呀,莎格纳,我的姑娘![莎格纳——诗人虚构的波斯情侣。]

也许因为我来自北方,

我想谈谈那田野的宽广,

还有那月光下起伏的麦浪。

莎格纳呀,莎格纳,我的姑娘!

也许因为我来自北方,

那里连月亮也百倍明亮,

不管设拉子[设拉子——波斯城市。]多么美丽,

也好不过梁赞的沃野茫茫。

也许因为我来自北方。

我想谈谈那田野的宽广,

黑麦哺育我的鬈发滋长,

你可以任意把它绕在手指上——

我一点也不会感到痛伤。

我想谈谈那田野的宽广。

谈谈那月光下起伏的麦浪——

从我的鬈发你就可以想象。

戏谑吧,欢笑吧,亲爱的姑娘,

可千万别引起我的回想,

回想那月光下起伏的麦浪。

莎格纳呀,莎格纳,我的姑娘!

还有一个姑娘啊,远在北方。

她长得和你一模一样,

她也许正在凝神,把我遐想……

莎格纳呀,莎格纳,我的姑娘!

花朵深深地垂着头……

花朵深深地垂着头,

别了!——这样对我说。

我永远不愿见到那个人,

更不想去看那座院落。

我看见你和这堆黄土,

我忍受着,心灵的忐忑。

当新的爱抚走近,我浑身战栗,

亲爱的,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我理解了全部的生活,

任它含着笑意从我身边走过。

世上的事有时也会重演,

我经常这样对人说。

总之,还会有人走来,

逝去的不会为忧伤折磨。

活着的人们自会谱写下一曲,

比现在存留的更珍贵的歌。

我心爱的和她心上的人儿,

幽静里,倾听着这支歌。

那时,或许她还会想起我,

就像想起那不重开的花朵。

出嫁前的告别晚会

我要戴上红色的项链,

用蓝色的绣花带系好我的衣裳。

姑娘们,请你们替我把琴手叫来,

和我这温柔的女友说一声再见。

我的新郎脾气嫉妒又阴沉;

根本不许我瞧瞧周围的小伙。

我只能歌唱——像一只孤单的鸟儿,

啊,你们的舞步跳得更快更火热吧!

结束姑娘的生活是多么伤心哟,

满脸泪痕的新娘只能忧郁地生活。

新郎会把我带到房门外,

对我少女的节操仔细盘问。

女伴们,我多么害羞、拘谨,

从里到外我都感到冷冰冰,

和小姑子也难谈上个三言五语,

过苦日子也没啥,只要是没有男人。

再见吧,我的朋友,再见

再见吧,我的朋友,再见,

亲爱的,我会常把你想念。

命中注定的这次离别,

为你我许诺来世的聚首。

不告而别了,我的朋友,

不必伤心或愁眉不展。

人世间,死不算什么新鲜事,

可活着,也并不更为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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