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术这种术本身就是越练越难练,基因增强后,禁锢也就越强,达到一定程度后必须要提升能量的品质才能更近一步。
火影忍者世界的能量品级太低,空间强度低,能吸收的时空本源太少,想要回去或者说变得更强的话,火影世界并不是好的选择。
在不修炼术法的情况下,基因术成为修炼的主题,基因链不断的变化,在查克拉的冲刷下隐隐间有着一丝光芒。
正想进行确认时确发现查克拉不多了。一股虚弱感油然而生,但随即又是隐约感觉到身体变得更强了,记忆力变得更好了。
看了一下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时辰。查克拉就没了,效果依然明显,但总的来说还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改变。
基因术的修炼,任重道远。
在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对这个世界中的一切事物都感兴趣。但待了一段时间后,发现其实也没有什么,而且没有了手机电脑,在无聊下来的时候,感觉好像没有了世界。
所以为了填补这种空虚感,无极时常会出去走走看看,但奈何世道太乱,而且又没有什么实力。加上见识和眼光不一样,也没有什么人能合得来,所以显得很是孤僻,也难以行远门。
如今基因术的修炼遥遥无期,查克拉也消耗的差不多了,需要些时间来回复,于是就想好好的在木叶逛一逛。
以前也常出来逛,不过,由于年龄太小很多想做的事做不了,吃吃喝喝又必须节省,不然家里那点余钱可担不起他的开销。
所以,还不如待在家里预习翻看宇智波一族的秘典,这是他父母离开时留下的“遗物”,是宇智波一族的根本。
如今拥有了查克拉,但却并不能转换查克拉属性,所以,还是不能修炼。
要说在木叶最想去的地方是哪里?那只能说是去吃一乐拉面,毕竟漩涡鸣人可是从小吃到大都不腻的。
而且,做一乐拉面的是忍者中的厨忍,因为做的东西太好吃,影响了忍者的身体素质,所以被剔除忍者正统。
不过,他们转为经商后,厨艺也是越来越好。因此以前是厨忍的厨师都是特别受欢迎的。
听说现在的一乐拉面比起以前的要差了不少,虽然食物秘籍都有传承,但却做不出来那种味道了。
虽然味道也还不错,但没能吃到正宗的一乐拉面,所以感觉有些肉疼。
无极也是败兴而归,路过一家酒馆,想了想后便进去了。
当然,他不是为了来喝酒的,而是收集一些忍界的信息,马上就要正统的学习忍术了,毕业成为下忍之后可是会在忍界到处跑的,提前了解一些信息怎么都不算亏。
况且,三年火影突然将本来是八岁才可以进入忍者学院的资格下调到六岁,这件事让他有了一丝风雨欲来的感觉。
要知道,一般在战争时期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可这么久过去却一直没有听说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有些奇怪。
进入酒馆后拿了杯果汁就躲在了一边,竖起耳朵听别人说话。
“我还听说草之国的草隐村中好像有人觉醒了木遁呢!”
“诶,开什么玩笑,连巡间大人都没有觉醒木遁,他草隐村又没有千手一族的血脉,又怎么可能会出现木遁,真是可笑。”
“说的是啊,来来,喝酒喝酒。”
木遁?和我的新血迹是否有关?无极思考着,他的血迹来历蹊跷。所以也想要弄清楚。
木遁的信息与忍者学校的改变让他有了一丝紧迫感。继续听了一些忍界的基本情况,知道没什么有用的信息后,就回家了继续修炼基因术了。
木遁的信息可以联想出很多种可能,木叶学院进入备战状态更是可疑,所以一定是发生了足以震动忍界,甚至严重影响木叶安全的事情。
想到这些无极对于实力也是越发的渴望了,在这混乱的时代,死亡常伴吾身啊。
早上起来,刷牙洗脸,打扮好自己就提前前往忍者学院。
毕竟是第一天上课,还是要尽量给老师一个好印象,有人说不是已经见过卡特了吗?
实际上一个学年只开八个年级班,今年扩展到了十个班。每个班大约都有二十个人左右,统一教导基础知识。
之后再由指导上忍传授忍者的专业知识和技能并带领学员成为忍者,带出来的忍者直接属于指导上忍的下属。
卡特是预定的指导上忍,不是学院的老师。
找到教室,发现已经有些孩子在里面聊天了,无极找了个中间靠窗的位置坐下,发现时间还很早,于是就闭目养神,暗自修炼基因术。
“嘿,这么一大早的就跑学院来睡觉?”无极这时候才发现突然出现了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坐在了他旁边。
灰白色的短发显得很是精神爽朗,一双剑眉更添英气,瓜子脸大眼睛,让人一眼看去就很有好感。
无极也不解释,仔细打量了一下,莫名感觉在他身上有着一种独特的气息,吸引着他。
“宫崎勇,我的名字叫宫崎勇。”宫崎勇郑重介绍道:“呐,我的父母都没有忍者天赋,我一定要继承他们的心愿,成为一名能为村子做贡献的伟大忍者。”
在这个世界上,梦想与未来都是在很小的时候就会铸就,不知道是因为环境还是什么,只要他们确定了未来与梦想基本上都会一条路走到黑。
在地球,每个人的梦想与未来似乎也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到最后一个个都被生活所压迫,最终不了了之。
“会的,一切皆有可能,只要你能一直坚持的话,一定会的。”无极很是佩服这些拥有梦想,并为之奋斗的人。
听到无极的话后,宫崎勇仿佛整个人都燃了起来,竟是直接跳到了桌子上:“我一定,一定会成为,伟大的忍者!”
看着他的样子,让无极不由联想到了漩涡鸣人。
一下子众多孩子都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一群孩子并没有嘲笑和贬低,一付认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