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袭人,院中的落叶哗啦啦地聚在了角落。夜里有着许些凉意,苏婉打了个哈气,将“袍子”裹紧了些。
秦啸摸摸苏婉的耳朵柔声道:“累的话回屋睡吧。”苏婉用鼻子“嗯”一声,却又往秦啸的怀里挤了挤。原本就偏大不合身的衣服,在秦啸身上一蹭胸前的一抹春光乍现。秦啸无奈的摇了摇头,将苏婉抱起,不着痕迹地将她的衣服整好后化作清光回了屋。
秦啸躺在炕上刚盖好被子,便感受到苏婉赤条条地钻了过来。
秦啸纳罕,这丫头平时和自己稍微亲热一下,可以羞的面红耳赤,睡觉时更是像怕自己要吃了她似的要刻意保持距离,可今天洗完澡在屋顶乘凉的时候就开始有些不对劲了,现在更是连洗亵衣都脱掉朝自己贴来,她……这是受刺激了?
“相公。”苏婉握着秦啸的一只手低低唤道,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失落,因为羞涩与紧张,她周身都变得有些发烫了。
“还是因为我要去悬空之域的是吗?”秦啸笑着理她额前的秀发问道。苏婉摇摇头意识到秦啸,看不到便“嗯”了一声开口说道:“不是,我……相公的纯阳无极功练好了吗?”
秦啸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了?”“如果练好了,那,那相公我……我……”苏婉紧张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将秦啸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
秦啸苦笑,色诱妥妥的色诱。这纯粹是在考验我的意志力。他玩心大起。翻身将苏婉压在了身下。双手如铁钳般死死地按住她的双臂俯身便要亲吻。“不要!”苏婉一身尖叫,似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回忆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秦啸被弄愣了,他身子发僵,有些不知所措。
苏婉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吓到了秦啸,忙坐起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相公……哎呀。”苏婉急得快哭了越着急,越解释不清,索性扑到秦啸身上要去解他的衣服。
秦啸吓了一跳,忙把苏婉抱到一旁。若秦啸在看不出自己妻子身上另有故事,那就真白活那么久了。不过他并不准备多问,他不想使苏婉为难。她想说了,自然会告诉自己。
秦啸摸索着取过苏婉的亵衣递给她道:“有什么事先把衣服穿上。”苏婉没有接黑暗中传来他轻微的啜泣。
苏婉一向坚强,哪怕以往她要独自一人挑起养家的重担,应付来找事的流氓无赖,都未曾示弱。此时在最亲的人面前,过去所有的委屈都化做泪水流出。
秦啸最见不得女孩子落眼泪,他叹了口气,将苏婉抱在怀里,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如何安慰。轻轻抚着她柔声说道:“心里委屈的话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心里就好受了。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以前我们生活那么苦,现在不也挺过来了。过去的事也就过去了,不论以前你经历过什么不幸,今天哭过后就忘记吧,以后由我来保护你。”
如果有人想伤害你,那等待他的只有化身枯骨。秦啸心中默道。
“婉儿的胸是不是有些小?”苏婉低头揉着自己的胸自卑的问道。
“噗——咳咳咳。”突如其来的神转折使得秦啸被口水呛的咳嗽了起来。苏婉忙为他抚胸捶背,急切地问道:“相公,你没事儿吧。”
秦啸摆摆手哭笑不得的问:“怎么想起这事了。”“唔……”苏婉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是羽衣姐姐告诉我的,她说男……嗯,相公喜欢胸大的女孩子。”说着她在胸上比划了一下。
“这家伙……”秦啸嘴角抽了抽,对于羽衣的胡言乱语,他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在临走前泡上一坛虎骨酒。
苏婉他身子不像刚才那么烫了。秦啸松了一口气。少女怀春,吉士诱之。万一这正值青春期的小姑娘真的上了火。那可就真的不好玩儿了。
秦啸安慰道:“你还小。还会继续发育的。”“真的还能长大吗?”苏婉泪眼婆裟的看着秦啸。秦啸咧嘴,罪过啊。亏得自己意识强大,换成其他凡夫俗子,只怕马上就要的提枪犯罪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苏婉安心了许多,她乖乖的穿好了亵衣依靠秦啸的膀臂上。“相公的纯阳无极功是真的吗?”
“假的。”
“那,那为什么相公不愿意碰我。”
“傻丫头,”秦啸摸了摸她,“你不过是十四岁,甚至天葵都尚未来,过早的行人伦之事害而无一利。而且若是过早的泄的元阴,对你修行也多为不利。”
苏婉身子微微颤了一下,许久她声若蚊鸣:“如果有一天相公认为婉儿配不上你了,相公会休了我吗?”
“想什么?”秦啸戳了戳苏婉的脑袋笑道:“你丫上了贼船,就别想跑了。今天做了我秦某的妻子,这辈子你都没得跑了。要休且到青山烂,水面秤锤浮,只待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晨曦初窥云的时候,秦啸便被苏婉从被窝中揪了出来,一日之计在于晨。修行以日精为辅,对基础的务实颇多益处。秦啸打着哈气陪苏婉在院中沐阳光坐下,餐霞饮露吐纳修行。
伴随初日而起的紫气化作缕缕神羲围绕二人盘旋,似举霞飞升,伴随着呼吸融入二人体内流转,疏通筋脉,强化肺腑血肉。
一切异相均在太阳完全升起后散去,秦啸将最后一缕晨曦吸收完毕后睁开眼,他掐了段净身咒,一小股清流将自己与苏婉衣服上的灰尘洗净。
完成了清早的修行,苏婉便回厨房准备早饭了,原本秦啸准备去帮忙,却被她挡在了门外。“君子远庖厨,相公是要干大事的人。嗯——而且男人家笨手笨脚的尽帮倒忙。”苏婉说着调皮的笑了一下,放下门帘就去忙碌了。
秦啸郁闷的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发着牢骚。“君子远庖厨,哼,伊尹也是庖厨出身,不也成圣了。最过分的是这小妮子竟然还嫌我笨手笨脚?哥当年好歹也在新东方深造过的……”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工夫,苏婉端着饭从厨房中走了出来。见秦啸亦坐在门口“自闭”,无奈的摇了摇头,放好碗筷移步来到他身旁,芊芊玉手搭在他的肩头,小唇轻启道:“相公,饭食已经好了。”“哼。”秦啸抖抖肩膀傲娇的哼了一声。
秦啸一副“我生气了,快哄哄我的神情”令苏婉忍俊不禁,她贴着秦啸坐下,取下发簪任及腰的长发披散,将脑袋靠在他的胸膛……
直到吃完了早饭才见羽衣伸着懒腰从房内走出,见秦啸与苏婉齐齐注视自己,她撇撇嘴道:“别这么看我,我都太游境了,况且我是兽修,又不像你们人类一样可以日精月华同时兼容。”她的语气酸溜溜的对此事羡慕不已。
有道法云:道大,天大,地大,王(人)亦大。植修以日精为道;兽修以月华为道;只有人类可以同时兼容二者,同修阴阳。
自太古先天神魔与后天觋巫的气运之争落幕,伏羲快以画开天地人族变成为了天地的宠儿,气运与悟性远胜于他族,这也是诸族都愿意修为人形的缘故。
秦啸道:“天之道有得必有失,兽族的肉体,植物的寿元都远远胜于人族。况且你是穷奇后裔,天生有祖术传承,某种程度上远远比我们幸运得多。”
“你倒是会安慰人。”羽衣嘟囔,“照你的说法,穷奇老祖还是。大觋少昊之子呢,我咋没上天呢。”
“为什么?我也想知道啊。”秦啸白了她一眼道,“你也过来吧,明天我就要走了,把毒狼寨所得到的战利品分一下。”“欸,分宝贝?我喜欢。”羽衣眼睛一亮,之前的懒散一扫而光,立马凑了过来。
“婉儿,把这扳指炼化了吧,这样你以后携带物品也要容易得多。”秦啸摘下墨钰递给苏婉。“不要。”出乎意料,苏婉摇头拒绝。“她不要我要。”羽衣双眼放光,高举一只手激动地大叫。不过在迎上了秦啸凶狠的目光后,她有些怂了,讪讪地把手放下。
“收下吧,我还有芥子囊呢。”秦啸继续劝说。苏婉犹豫的接过扳指,不过她并没有立刻戴在手上。而是请羽衣帮忙在上面打了两个小洞后找线制成了项链戴在了脖子上。
秦啸又将灵石与灵药要均分给二女。苏婉担心地问:“相公不带些吗?”“放心,”秦啸摸了摸她的头是,“我还有更好的存货呢。”“真的?”“真的。”秦啸坚定的回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上次纯阳无极功的事就骗了我吗嘛。”苏婉小声的抱怨。
“纯阳无极功?”羽衣疑惑地看着苏婉。“没,没什么。”苏婉的脸“腾”一下涨得通红,结结巴巴的连连摆手。秦啸尴尬咳嗽了一声,瞪着眼羽衣道:“大人之间的事儿,小孩儿别插嘴。”
羽衣抗议:“喂,老娘可比你们大多了。”
最后,秦啸江红沙阵的残图丢给了羽衣:“别好了,这阵图给你,让外人听到了还以为我怎么虐待你了。”
“残图而已,老娘不稀罕。”羽衣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身体却很诚实地抓过它收了起来。若能将这个级别的杀阵融入自己的阵法之中,足以将自己的法阵提升好几个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