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吴宇深吸口气,强忍着全身骨头的酸痛站起身来。
这里显然是一片树林,只是他周围的树木都被折断了,大概十几个人躺在地上,他也是第一次使用这个阵法卷轴,是他自己创造的,吴宇还给它起了个小龙卷的名字,只是没想到第一次竟然是对自己使用。
人们都陆陆续续的醒来,他们显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被龙卷风卷入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躺在了这里,然后看到其他人都相互警惕,仔细检查了自身后匆匆离开……
摇了摇头不再理会这些人,他伸手探了探灵虫门两位的鼻息,准备转身离开。
那名女子转醒过来看到吴宇要离开连忙道:“前辈!”
“如果没有什么事就赶紧回去吧,你同伴的伤势还需调理。”
“前辈,多谢您的屡次救命之恩,我……”
吴宇背身摇了摇手就直接御剑而去,他现在担心自己的徒弟与何芸,可谓是归心似箭。
等到了烟云城外从上空望去,才知道这座小城为何名为烟云了,因为城内水系较多再加上地形原因,炎热天气下水蒸气笼罩在上空久聚不散如烟笼罩,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
在他们的小院悄然落下,本来向给两人个惊喜没想到何芸正好出门看到了他。
只见她双手紧握,眼中泪光盈盈,显然是强忍着。吴宇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对不起……”
何芸转过身用手抹了抹眼睛道:“你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命是你自己的,你爱去哪就去哪……”说完回到房间关上了门。
叹了口气吴宇转过身又看到彩鳞,本想说些话谁知道彩鳞只是噘嘴哼了一声便离开……
他知道两人是在生气他悄悄离开的事,弄得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想着问下玲珑女孩子生气怎么办,谁知道叫了几声玲珑也不搭理他……
躺在温暖的浴盆里,长时间的疲惫慢慢的化解。正当他放空自己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咔嚓咔嚓的噪音。
吴宇扭头,只见玲珑正坐在屏风上拿着一块极品灵石在一边吞噬着一边恶狠狠地望向他。
回过头深吸口气,吴宇让自己镇定下来,告诉自己不能被冲昏头脑,小家伙明显是在为遗迹里的事而泄愤,自己何必为了一块灵石而和她置气呢?自己又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玲珑眼看这个大坏蛋竟然不理会自己,而且对她的行为没有发怒。自己只是想气一气他,可是他这样的态度使自己感到无趣,于是将剩下的半个灵石吞噬完毕回到了玲珑心。
吴宇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闭目凝思,小家伙长到了,心也跟着野了啊……
一觉睡醒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浴盆里就睡着了,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简单收拾了下来到厅堂,发现桌子上摆满了他爱吃的菜并且还是温热的。心中一暖,饭菜一入口就将他彻底感动了,想起在遗迹中暗无天日里啃着干粮度日真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察觉到门外徘徊的彩鳞,吴宇连忙道:“彩鳞啊,进来一起吃,我一个人也吃不下。”
彩鳞推门进入,将一瓶丹药推给他。吴宇拿过来一看原来是二品养元丹。
“不错啊,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没有偷懒,说吧你要什么奖励。”
“我又不是要奖励才找你的,师父是个大笨蛋。”彩鳞说完就走了,吴宇一笑,有个知心的徒弟就是好啊。
吃完饭收拾好了以后想要谢谢何芸,可是走到她的房门前又想到不知道怎么开口,犹豫了一下又转身离开,一枚储物戒指在房门前。
他不知道的是何芸站在门背等待着,听着远去脚步声何芸忍不住心下失落,她打开门看着戒指捡了起来。
“谁要你的破戒指。”
正准备扔出去的时候手却颤抖地紧握着,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她知道吴宇的心中始终存在着一个人……
回到屋里吴宇拿出一个水晶球开始雕刻,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球形物体上雕刻复杂的连环阵法,雕刻一半随着刻刀的一划宣告报废,吴宇并不气馁,随后又拿出一颗继续雕刻,反正自己当时制作明光珠剩下不少材料,重要的是并不珍贵。
经过一天一夜的奋战吴宇终于完成了。他推开房门哈哈一笑,搞的何芸与彩鳞都有些莫名其妙。
“来来来,给你们看样好东西。”
两女好奇的望着吴宇手中刻满花纹的水晶球都有些奇怪,这不就是个好看点的水晶球嘛。
“你们看好了。”吴宇输入灵力,只见水晶球浮现出斑斓光斑宛若星河。
彩鳞眼睛一亮,“师父,这个是装饰品吗?好漂亮。”
“好玩的还在后面呢,”吴宇笑了笑,“玲珑,你也出来看看。”
玲珑探出身来,说实话她有些忐忑,前些时候刚气完吴宇她可不相信吴宇不会和她计较,而且她还偷偷的在玲珑心里吞噬了一些灵石……
玲珑有些好奇地望着水晶球,但是她刚靠近水晶球就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从水晶球上透出,接着容不得她反抗就进入一个星光闪耀的空间,只是这个空间里她听不到任何声音,自己发出的声音也消散于无形中,慌乱中她看到大坏蛋的脸,看那一张嘴分明是在说:“这是对你的惩罚。”
两女看着在水晶球内挣扎的小玲珑顿时为小家伙的无力感到可怜。
“怎么样,这可是我研究出的专门控制灵体的灵器,而且极具观赏价值,我叫它吸魂珠。”吴宇得意洋洋道。
“那个能把她先放出来再说吗?”何芸有些不忍。
“不行,这小家伙现在嚣张的很,不关她十天半个月让她好好反省以后会更加无法无天的。”
吴宇哼了哼就将吸魂珠收了起来走出了大门。
“芸姐姐,我怎么觉得师父变得有些邪恶了。”
“我倒是觉得你师父本性一直如此,只不过之前一直没有显露罢了。”
两女望了望门外又继续各干各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