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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遂宁城

离人湖一事之后,杨医师总算是彻底恢复意识了,每日待在当地府衙提供的研药室内研制解药,刚好馨宁也精通医术,他们便不断加快步伐合力研制。长公主因为杨惟瑾恢复意识,心情好了些,病情也减轻了许多。另外,与朔阿沁及杏临弟子一面等待解药,一面继续用先前的药汤帮助难民暂时缓和病情。等待了三日之后,他们终于等来了第一味解药,但依情况来看,这药效不是特别明显,所以他们还需要继续研制。又经过一日一夜的努力,第二味解药出来了。改良过后的解药药效很是明显,与朔便吩咐众师弟火速送往朝廷,由朝廷派往各处,于是整个熹朝的疫情很快就被控制了下来,不过多久,这场噩梦才烟消云散。

之前与朔已经将调查此事的整个过程上报给了朝廷,并请求圣上能兑现之前的诺言准许杨医师将功补过,圣上准了,一来是因为杨医师并非有意为之;二来,则是为自己的皇妹着想。在与朔的叙述过程中,他状似无意地不止一次提到长公主与杨医师的事,使得圣上心里更加明白此事该如何处理才能得到一个最好的结局。于是即使杨惟瑾犯了滔天大罪,圣上很想治他的大罪,但一想到兮枝,作为皇兄的他心软了,先前准她解禁、准她与范齐瑞和离,如今又准她脱离皇室。于是此事过后,杨惟瑾被无罪赦免,长公主钟离兮枝远离皇室,与他回到当初他们相遇的地方,继续经营祖传的已经满是尘土的药铺,为百姓医治各种疑难杂症,顺便......赎他先前犯下的罪。

“真替姑姑开心,二十年了,终于等来了自己的真爱。”阿沁望着姑姑和杨医师离去的背影,对着身旁的朔哥感慨道:“朔哥真厉害,只用了几招就帮助杨医师恢复了意识。”

与朔闻言不屑道:“好了,长公主的事解决了,你也该回宫了。”说完将手一背,转身便往竹林内走去。

阿沁见状,赶忙跟了上去,一面走着一面向朔哥呼道:“我不回!我回宫做什么?大皇兄走了,姑姑与杨医师在德阳,你在遂宁,回宫后只会被钟离梓迎和她的皇嫂欺负,皇伯伯政务繁忙,管不了我,吴皇妃又不喜欢我......”一连串地说完后,眼见前方的朔哥缓缓放满脚步,一身凌厉,头也不回地应道:“那阿涣呢?他不是一直将你照顾得挺好的吗?”

阿沁接连道:“他是要做储君的人,他无暇理我。”

这时与朔才无奈停下脚步,微动下颔道:“那也别跟着我,你自己找个去处。”

阿沁听了也缓缓停下了脚步,暗自垂眸,不知所措地搓了搓小手又渐渐松开,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落寞:“我不跟着你跟着谁?我本就是收养来的,哪有什么去处啊?”

与朔闻言后眼眸渐渐黯然,沉默片刻,冷冷地丢下一句“真不知我们钟离家上一世欠了你什么”后便不顾那丫头的感受,径直走着自己的路。

遂宁城位于熹朝的西南腹地,北接德阳城,南靠百灵城,西部是绝美的雪山与山顶牛奶湖,东面有消暑的峡谷与谷底镜面湖。此处风光秀丽、民风淳朴,百姓常穿着红黑相间的粗棉布做成的服饰、头上戴着白银器装饰成的圆筒帽。小孩儿项前总挂着清脆悦耳的小铜铃,嘴上嘟嘟嚼着满是清香的炒奶糖,一手拿着被微风吹得轻轻转起的风车,一手牵着阿娘的衣角,穿过略显狭窄的街市,往家的方向慢慢走去。

城中央的一条清净得几乎无人行走的街道上,立着一座由白灰色外墙围成的府邸,那暗灰色的府门正开着,门两旁无人守,似乎默许人人得以进出;门上方正中央的一块暗红牌匾上写着“遂宁王府”四个大字。站在府门外可以听到里面传出缓缓如流水的琴音,琴音透过大门,绕着白灰墙将这座并不奢华的府邸围得水泄不通。

大门之后连着一条宽长的走廊,长廊直通正殿,此时殿中无人,既显空旷又宁静,殿中高处只有一张简朴的案桌,那上面整齐地摆着笔墨纸砚;殿中低处的两排棕色书架上摆了许多厚薄不一的书籍,有些格子中也摆了些不知年代的古玩。

长廊经过许多大大小小的院子,院墙边栽了许多丛生的红、粉、紫山茶花,花间立着龙蟠虎虬的罗汉松,那稀疏又干练的枝叶正虚掩着形态各异的假山;假山上缠着如青蛇般扭动着身躯的绿藤,藤条又沿着连片的假山蔓延到墙上,一路贴着墙面往上顽强地生长,直到墙顶时,又顺着延长的墙继续蔓延开来,那分岔的枝条顺着褪色的瓦垂了下来,轻风吹过时,齐齐扬起,像雨幕一般将墙面刷新了一遍。

长廊尽头是一湾浅浅的小清湖,湖边杨柳的嫩条倒垂在水面,与吐着泡泡的金鱼相嬉戏。水纹轻轻一荡,不知在撩拨谁的心弦。湖上有一飞鸟亭,亭中一青衣女子正抚着琴上细弦,眸中全是师兄舞剑时的翩翩身影。

五个月前,与朔向父皇表明自己愿意前来接管遂宁的决心,于是带着众师弟师妹来到此处府邸操持实务,从此便成遂宁王。五个月的时间里,他将原本一塌糊涂的遂宁城政务处理得有条有理,为原本饱受妖人折磨的遂宁百姓除去百害。这么一来,与朔不仅受到百姓们的爱戴,还让一些躲在暗处的妖人闻风丧胆,不敢出来为非作歹,由此将难得的安稳生活还给了城中百姓,使得遂宁真如它的名字一般:遂得安宁。

与朔专心习完武,正收剑时耳轮一动,突闻院子内的墙角外有异响,便猛地一抬眸望向那处。馨宁也觉察到了有情况,便停下手中动作,与师兄一同静静地等待更多的信息。

“哎呀!放开我!”墙外先是传来一阵稚嫩的女声,随即也传来一阵男声呵斥道:“你趴在院墙上做什么?”

“我来找我朔哥!”那女声里透着一阵理所应当的意味。

与朔早已听出来是谁,鼻尖轻哼一声,随即朝墙后高声喊道:“别让她进来!”

墙外先是沉默片刻,随即又轻轻响起那女声,只不过这次话语中带了点委屈:“朔哥,我一路跟你来也不容易,你怎么忍心赶我走?”说完,未再收到墙内人的回应,她又喊道:“朔哥?朔哥?朔哥……”

如今已是孟秋时分,夜幕悄悄降临时天气也会渐渐变冷。黄昏时分,与朔用完餐后正想在四周逛逛,谁知才刚出门,余光便瞥见墙边蜷缩着一人,此时她正将下巴支在膝盖上,用手臂抱着小腿熟睡。

与朔心下无奈地叹了口气,背着手朝她走过去,滴答的脚步声将她惊醒,缓缓地从撑起的膝盖间抬起了头,一脸朦胧地看着来人。

与朔剑眉微蹙着对着那双迷糊的眼问道:“为何不走?”

“我说过了,无处可去。”阿沁眼眸微垂,默默地盯着地面作答。

与朔想起了那日在德阳城丢下的最后一句话:真不知我们钟离家前世欠了她什么。终是无奈地微仰下颔叹了一口气,咬着牙根道:“罢了,进去吧。”才刚说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只见墙边那丫头兴奋得猛然抬头,笑开了口,紧接着一个起身往自己奔了过来,那阵势,令与朔脑海中立即浮起了那日在德阳城与她重逢时,被她紧紧抱着不肯放手的画面。想到这,与朔极其自然地往后退了三步,将她止在离自己一条手臂长的距离之外,又用满是威胁的眼神与警告的语气回应道:“我告诉你,我可没空管你。”

“没事!只要给我一间房便好!”阿沁欣喜地咧开了嘴角,露着整齐的晶莹贝齿,水灵灵的杏眼里洋溢着满满的笑意。

第二日清晨,伴着清脆的鸟鸣声,阿沁打了个哈欠,从紫檀木方床上立起纤细的腰肢,慵懒地伸展着手臂,抿着嘴角呼吸着这房屋内清幽的古檀香。待梳洗完毕,她穿上一件藕色右衽深衣便往门外蹦跶而去,踏上一条左侧栽满翠竹的鹅卵石小径,穿过一扇垂了许多绿枝条的圆拱状褚色院门,欲往飞鸟亭的方向跑去。但她毕竟初来乍到,不知该往何处走,南国的秋并不明显,望着这满园依旧芳华,正是她之喜爱,阿沁又想到处逛逛,于是随心选了一条曲径,往幽处探去。

许是逛了半刻,阿沁闻声来到一片满是清脆鸟语的院子里,这院子很是熟悉,养了许多有趣的动物,像皇宫内阿悦弟弟的小院子一样,但这品种可比阿悦弟弟院子里的丰富多了,阿沁认得的有吊在木棚上的百灵、画眉、信鸽、金丝雀、金刚鹦鹉和玄凤鹦鹉,有在青瓷里戏水的锦鲤、龙鱼和琵琶鱼,有在白瓷内晒太阳的金钱龟,还有在草地上吃草的羊驼,细细一看,还有躲在草丛内蹦蹦跳跳的小灰兔!阿沁最是喜爱肉嘟嘟的小动物,就像喜欢当初那只跟着她、逗她开心的小奶鼠一样。她朝着那几只蹦蹦跶跶的灰兔跑去,想搂一搂它们,然而那几只小可爱像是受了惊吓一般,往四处匆忙逃去,一下又不知躲到哪处去了......

“诶诶诶!你是哪里来的小姑娘?怎的一来就将我这兔子给吓跑了?”

身后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男声,那声音听起来干脆有劲,像是高山石缝中突然蹦出了一棵参天大树,接而迎风生长。

阿沁听了,赶忙回头一看,见一身材高大的蓝衣大哥哥正匆匆朝自己走来,还未看清脸呢,就如一阵风般从自己身旁窜过,她随着他走的方向又转过身去,见他背对着自己去寻那兔子。阿沁打量了一番他的穿着,思嗔着他又同朔哥他们住在一处,想是杏临弟子无疑了。这杏临弟子都长得如此高大的么,作风都如此潇洒的么?不过她之前并未见他同朔哥他们一起执行过任务,所以不认得他。

“我......”阿沁有些心虚地伸出手去想拍拍那大哥的背,手才举在空中,却又见他如一阵风般翻了过来,话语中有些刁难,还插着腰呼道:“我我我我什么我?”吓得阿沁急忙缩了手,睁着一对水汪汪的杏眼干瞪着他。

性子可真直啊,阿沁心想这大哥在杏临子弟中应该是有些地位的,否则不会如此狂狼。这般逍遥快活,有自己的庭院,还不用执行任务,唉,同人不同命呀。

许是阿沁那乖巧又无辜的模样有些好笑,惹得那大哥不禁戏谑地挑了挑眉,忍俊不禁又故作淡漠道:“说吧,你是谁,来此处做什么?”

阿沁见他放松了警惕,终于肯给她说话的机会了,便乖乖地认了个错,颤颤巍巍地说道:“我......我初来乍到,看你这院子里有挺多稀奇又好玩的,再看那兔子很是可爱,便起了歹心,想抱两只玩玩......”

少女还未说完,忽而听那大哥“噗嗤”一声,极力忍笑道:“歹心?你这词用得很是生动嘛!”阿沁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儿,脸上一红,憋着笑道:“不对,不是歹心,是......”杏眼转了一圈,突然词穷。

“好了,我懂我懂!”那大哥点着头止了她的话,又换了一种好奇的口吻说道:“不过你这姑娘倒是奇怪,其他人看到我这院子养了那么多不知是毒是祸的东西,都躲得远远的,你反倒不怕?”

阿沁听了,一改方才的尴尬,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仰着下颔道:“这有什么好怕的?这里的许多活物我都见过,有些还能叫出名字呢!”阿沁说完,看见几只小灰兔悄悄地跳回到了自己脚下,便蹲下去抱了一只在怀里玩儿。

那大哥看着,觉得这小姑娘着实有趣,便看着她怀里的玩意儿笑道:“这兔子是我从野外捕来的,本来带回来许多,但那些长得稍微大些的已经炖了吃了,啧啧啧,那味儿,真是香......”大哥一面说一面回味着,余光见那小姑娘一脸愤恨地望着自己,便又戏谑地“哈哈”大笑一声,用他那精神抖擞的嗓音戏谑道:“你不会信了吧?我骗你的!别当真啊!”而后又认真地说道:“你若是喜欢,我便送你一只好了。”

阿沁听了,欣喜地弯着杏眼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而后亮出臂弯中的小灰兔说道:“就这只了!多谢......额?”突然不知如何称呼,却见那大哥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公主!原来你在此处!”阿沁听到有道熟悉的男声在喊自己,转头一看果然是炽风,便对他抿嘴一笑,而后又见炽风对那大哥作揖道:“二师兄,大师兄让我来请你去商讨些要事!”

原来他就是杏临派的二弟子游风!阿沁听了恍然大悟,之前朔哥之所以放心离开封地而前往德阳城处理灾情,听说是因为有这游风守着遂宁,他们分头行动兼顾两头,共同将两地疫情打压了下来。怪不得他如此自在随意又不受约束,这人在杏临派中可是同大师兄御风齐名的。但就目前来看,阿沁并未看出他有多大本事,反而觉得他放纵过头了,毕竟朔哥常常在外头累死累活的,他倒好,在这遂宁王府养老来了。

“好!你先去吧!”二师兄应完,见炽风走开,随即俯着身一脸淡定地对蹲在草地上玩兔子的小姑娘说道:“原来你就是御风那宫中的皇妹啊......”说完认真地挺直腰板作了个揖,挑着眉呼道:“草民见过公主!”

阿沁看他那模样极其不认真,便不以为意地应道:“我不是朔哥的皇妹,钟离梓迎才是。你叫我阿沁就可以了。”而后心想若是皇伯伯知道了你对他的养女如此不敬,怕是会大发雷霆。不过像他这般洒脱的人根本不会受朝廷约束的,就像朔哥一样。

游风闻言轻笑一声,本想说些什么,突然止了话,站在原地静默了片刻,似乎从风中打探到了什么消息,忽而有些严肃道:“你在此处待着别乱走,我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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