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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其它的点点滴滴

老师在我们一生中扮演着极为重要的角色,除家中长辈以外,对我们人生道路的选择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该用一个怎样的比喻,才是恰当的?我想用一个很俗的比喻——师如明灯,就已经体现了他们对于我们的引领作用,这种作用不止在我们的学业的学习上,还在于我们人生观。在新福中学的老校区,有用鹅卵石铺就的羊肠小道,有一条上面有用石头搭就的“教书育人”四字,分量之重,直击灵魂。

中国人关于老师的敬畏从很早就已经开始了。

师说的分量很重,程门立雪的意义也很深刻,祭拜孔夫子是传统士子入学时必须要做到的礼节。

我对于老师先是不由来的畏惧。起因应该是自小成绩并不突出,老师对于我也不会很喜欢。但小孩子,总希望所有人都可以对他很温柔,所以会下意识地讨好,不过渐渐,你会发觉你的这种讨好是无效的,只有你成绩优异,他们才会正眼看你,那种心痛是难以适从的,所以你会畏首畏尾、小心翼翼,不要做一个坏学生。

我记忆中被老师伤得很重的话是我曾经很喜欢的语文老师所说——彭一行,就是嘴巴大,什么都乱说,即使不会,也要回答。从那以后,我对于举手回答问题在很长一段时间带有畏惧感,甚至会觉得自己如果说话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小学里记忆最深的事竟然都是毫无意外的痛苦。

我有两个很怕的男老师,都是教数学。

一个是我们的副校长。有一天,天气特别的闷热,我就在兴高采烈地看着别人跳绳,连要上厕所都忘得一干二净,但总有想起来的时候,比如上课。那天刚好是那个老师上课。从小就听老师教导,如果你要上厕所就举手,老师一定会让你去。还有下一句是老师是会让你去,但并不意味着他是很开心地让你去,事实上他会认为你是在捣乱课堂纪律。不过那时候的我太傻太天真没有读懂这个道理,只是颤颤巍巍地举起手,说:“老师,我要上厕所。”不记得他当时的表情,只记得他当时很生气地回:“你刚才去干什么了?”那时候的我还不会察言观色,在现在的我看来做了一件相当有勇气的事,一本正经的回复:“我去看别人跳绳了。”然后就让我去了,在我屁颠屁颠地猛力跑回来,好不容易回到座位,就又被点名了,直接被给了一脚,把桌子都踢倒了。应该很痛吧,但那时的我只是像一个做错事的犯人,沉默寡言地领了本子下去了。我被踹的理由是我只写了计算过程,却没有把答案写好。这件事,我从没有跟我的家长说过,或许我确实是一个乖小孩。

后来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头发花白了。物非人也非才是真正的沧海桑田。

另一个老师是一个刚刚从广东回来落叶归根的老师。我觉得他一直都不是很满意我们。我记得,他曾经拿着他的老年机责怪我们说,这部手机是他在离开广东的时候,他的学生送给他的,一对比,我们就太不懂感恩了。如果是现在的我非怼死他不可,而那个时候的我只会默默地听着。他好像不会笑一样,一直都是特别地严肃,即使我们给他送贺卡,他都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这种冷漠其实也是一种暴力,杀伤力不低于火拼。

我想小学老师才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老师,因为在小学阶段,孩子的性格就基本形成了。例如,我特别讨厌跳舞和长得艳丽的女生,理由是我小学的一个舞蹈老师的直接批评。如果一个人,他很自卑,基本源于他有一个不太平的童年。

以上的所有内容告诉我们一个相当深刻的道理,永远不要惹小孩,万一他长大后,文笔很好,恰巧他想写一本类似于自传的东西又心情不好,他可能会把你拖出来大卸八块,倒不会,但是冷嘲热讽肯定有。

后来,年纪渐长,我有了自己的看法,再也不会对老师产生那么强烈的畏惧了,虽然还是会有点小怕,毕竟他是一个大人,可能会向我的大人告状。这个时候,我们谈喜不喜欢。

我第一个喜欢的老师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老师。她真的是那种对自己要求特别严格,对小孩也是,做什么事情都特别完美。在实现梦想成为一名雷厉风行的数学老师之前,她是一名大名鼎鼎的语文老师。在经历了这么多的时候(虽然有点故作成熟),我发现一个人如果要赢得尊重一定还是要靠本事,只有你可以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到极致,你才可以真的赢得掌声阵阵。老师真的很厉害,尤其是教书。她会做题,然后找到各种题目,出给我们做。我记得当时我们班最怕的就是那种油印的试卷,因为这些都是老师精挑细选的题目,难度可以让我上青天。而且老师是有反差萌的,出门在外是所向披靡,回到家就是丈夫和女儿的小可爱。有时候会看见她挽着她先生的手散步,一派和谐。

按照常理,起点高接下来应该也不低,但总有些例外。我喜欢的第二位老师是一个语文老师,我的初三班主任,相当的婆婆妈妈,举一个典型例子。在提前考前一段时间,她对我们的时间抓得那是相当的紧。有一次,我就先到了教室,突然小腹一紧,想去上厕所,我那是相当地悠闲,大摇大摆地去上了个厕所,等回到教室,老师已经到了,十分认真地问:“你为什么不在家上?”我······这是我能控制的吗?在管成绩方面,她是十分招人恨的。我就半年,少说请了四次家长,我爸现在回忆都是一脸无奈。但是其他地方,还是挺好的,尤其是在热爱教学、热爱语文上面,真的是用生命去感受。她真的把我们当作自己的孩子,哪怕只是萍水相逢,却倾注了全部的爱与热情,甚至为我们做了噩梦,梦见我们提前考惨败,吓得泪流满面。她也是真心喜欢语文,因为她,我才会提笔写作。只是,你老去该数学卷子,干什么?还在考语文的时候,吓死个宝宝。

上了高中后,可能因为长得更大了,老师都不会很管了,所以老师在心里的形象倏然伟岸。

有老喜欢穿笨重鞋子的地理女老师,就是因为她,我看完了航拍中国,好老师。有喜欢胡侃的历史老师,其实我更喜欢的是一开始教我历史的女老师,主要原因——颜值高。还有十分有个性的政治老师,一个看不起我们,一个从来不上课,后一个老师的儿子高二考了清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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