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废话就说你想不想吧!”乌诺毫无犹豫道:当然想每一时每一刻都在想,话毕,那女人便化作了水城城主的样子,“好啊,你竟然贼心不该,还想着复仇。”原来是老丈人过来特意试探乌诺的,乌诺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岳父岳父,故而连连作揖拱手。做出一副讨好的姿态,水城城主大怒,他的女儿已经经受不起流离失所了,乌诺复仇的念头着实可怕,也令水城城主很是不安。如果因为乌诺的杀伐之心搅乱了水城数以百年的安定,那是可怕的。“冤冤相报何时了,云氏三府已然受到了惩罚,得到了灭族的惩罚,你也该消气了,回去吧!”乌诺抿了抿嘴唇,
他对岳父的看法并不认同,却不能公然违背岳父,但是乌诺他向来是有恩必报,有仇必报之人,他没有手刃仇人,如何能够对得起那些乌云府死去的杀手兄弟。他们不安乌诺也不会心安。水城城主将乌诺带了回去,但是他从未对乌诺放心过,他一直知道乌诺恨菡萧,可是菡萧现今已然死去了,彻底地消失在江湖领域了,他如此执着并且执意地认为菡萧还活着,此计并非长久之计,应该放下彻底放下才是对乌诺最好的解脱,生活在仇恨中永远看不见前方,只能原地踏步。水城城主心生一计,将那乌诺身侧的乌金叫到了身边,乌金是乌诺最信任的人,也是仅剩的乌云府公子之一,
乌金战战兢兢地来到了水央,“拜见城主……”乌金拱手作揖。对待城主格外地敬重,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乌金在水城城主跟前越发地谦卑,城主特意走近乌金,和颜悦色的道:乌金你知道我是何许人也吗?乌金疑惑好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不过乌金依旧一板一眼回禀了水城城主:您是水城的城主,水城城主对这个答案不满意。连连摇头道:除此之外,还有呢?乌金眼白翻上道:哦!我知道了,还有父亲是赋江小姐的父亲也是大人的岳父泰山,水城城主满意地点了点头,总算是点到了正题是上,
“那既然我是你家大人的岳父泰山,那我是否有资格去命令你做一些事呢?”乌金几乎是脱口而去,能,水城城主待他家大人乌诺那个好,乌诺都看在了眼里,不过大话放出来了,乌金就后悔了,都怪自己这张破做没有个把门的,覆水难收,那水城城主继而又道:那你觉得你家公子幸福快乐吗?乌金想起了公子为了复仇修炼仁慈术法,每练就一层就会承受那剥皮削肉的痛苦,大粒大粒的汗虫冒出来,那痛苦不堪的样子,以及头疼欲裂的痛苦,是的,乌金觉得他家的大人并不幸福,而是身处于痛苦之中,哪怕菡萧已经死了,众所周知他都不愿意相信。
云氏三府已然付出了他们应有的代价,菡萧也已经死了,乌金的心中也没有了恨,乌金坦诚地道:“大人不开心不开心,我觉得他很痛苦,他深受煎熬……我已经没有恨了,可是大人却依旧深陷于水深火热之中……”乌金那一副想帮忙却又帮衬不上的无奈与揪心,乌诺终究是放不下菡萧,毕竟菡萧是他曾经最爱的女人,爱之刻骨,恨之深切入髓。多少个日夜,乌诺瞳孔闪烁的点点星星都是因为菡萧,菡萧善舞,那年乌诺生辰,菡萧破天荒地跳了一支舞,风花雪夜。无比的浪漫,
菡萧就掂在树梢上,映着身后那一轮皎洁的明月,她身饶彩带,如同那仙子一般,那裙摆彩带随风而飘动,身姿纤细婀娜的她,舞姿迷人,如同水草在河岸灵动波动。美艳地不像话,就像是画似的。乌金真是发自内心的感叹,原来一个女人,可以美得痴痴醉醉。只望那人一眼,就如同浑身饮了酒似的,发热滚烫。那一夜绝对是乌金难以忘怀的一夜,乌诺呆呆痴痴地凝望着,也眼睛都不眨……
可是在林地菡萧翻脸原形毕露,恨心将乌诺的武功废去,并且折断了乌诺的五根肋骨,决绝很辣异于常人,原来一个女人恨也可以狠辣到如此决绝的地步,乌金至今难以忘记菡萧那双眼,下定决心要置乌诺于残废,那一掌彻底地将乌诺从高峰推至了深渊,甚至一度令乌诺失去生的希望走向死路。
水城心里有底了,有了乌金这一句话,水城城主有了一半的胜算。
赋江喝了一口热汤,乌金慌慌张张地就闯了进来,见到了赋江,东看一看,西望一望似乎是在寻觅,赋江敲了敲乌金的脑袋,混小子,你在看什么呢?有金狗子吗?地上?乌金迎了一张葵花脸便问道:夫人大人去哪里了,呦呵赋江觉得新鲜了,头一回听见乌金那么礼貌地喊夫人实在是新鲜,不过听着也是怪好听的,既然他都叫了夫人,那么就得摆出夫人大款来,捏着嗓子道:他应该是去后山了吧!不过下一秒又原形毕露了,捏着嗓子说话怪难听的,赋江不习惯,“干嘛呢?找他说你肚子里又有什么坏水,”乌金也就不再装了,直呼其名:赋江我乌金就那么不堪吗?我呀,找大人有事真的有事,赋江笑了笑,不过是玩笑,却没想到这小子当真了,
便笑指着乌金道:瞧一瞧你的德行,姑娘都被你吓跑了,你就不知道耐心吗?乌金道:我不需要娘子,有大人和你就够了,也是幸福,倒是你你这肚子什么时候才有动静,我这手中闲的慌,倒是生个小公子让我带一带,我教他打拳,赋江呸了乌金一脸,其实心中是甜的,正在此时乌诺从外头回来了,刚刚拿了一把剑回来,杀气腾腾的,赋江知道二人有事商议,也就不在这里碍眼了,免得打扰他们兄弟二人说话,便落下东西,往外头走去。等到了赋江走远了,
乌金才像做贼似的偷偷拿出一把刀,那乌诺眼前一亮继而生怒抓起来那把斩情刀,便往地上砸猛力地砸,又是砸又是跺又是踩,“为什么要死,为什么要死,你的命只能是我的,只有我才可以杀你,只有我可以杀你菡萧菡萧,你为什么要死……”一阵嘶吼过后……乌诺瘫软在了地上,那斩情刀就是化成灰乌诺也是认识她的,是菡萧的配物,贴身的配物刀在人在刀亡人亡,外头的风声传了不止一俩天了,菡萧黑暗系术法战神已然在付诸府云氏三府大战陨灭,乌诺之前不相信她菡萧是何许人也,
能够摆布乌诺的人,是常人吗?她绝对不会死绝对不会死的,可是见到了斩情刀,乌诺还是相信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答案……她的刀除了她自己以外谁人都不能触碰的,除非她死了只有这一种可能,乌诺愤怒然而愤怒中又有一丝不为人知的情绪,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乌金:这是我偷偷溜上付诸府,在付诸府不远处拾到的,听说付诸府裂开了一道口子大裂谷,所有的云氏杀手都粉身碎骨,他们……大人我还特意走到了裂谷旁边,
那裂谷巨深,朝下看更是漆黑一片,给它一个声音都没有反应,可见深不可测。我乌金见过多少峡谷悬崖,那种高度深度的峡谷简直就是恶魔之谷,那往上串的凉风瑟瑟发抖,阴森恐怖……大人菡萧已经坠入了恶魔之谷,想来必然是粉身碎骨了,乌金说话都带有一些抖动。乌诺已经探出来了,事已如此乌诺的心结也打开了,所有曾经伤害过乌云府的人都已经付出了应有的灭族代价,乌诺哽咽,然后就抱着乌金隐隐哭泣,他心中的恨终于土崩瓦解了,乌云府的族人们,他们……乌诺噗通的一声,跪在了铺满嶙峋石块的平地上,抱着乌金痛哭流涕。对不起乌金,是我连累了你……是我……
乌诺哭得撕心裂肺:我……我不是一位优秀的领袖,我……我竟然引狼入室,让我乌云府的族人为我的愚蠢买单,我乌金我只是咽不下这一口气而已,乌金会陪着他一直都陪着他……就算所有人都背叛乌诺,乌金也绝对不会背叛乌诺,永远都不会永远都不会……
赋江藏在门外偷偷地抹眼泪,心里暗暗地道:乌诺除了乌金以外还有我,我也会在你身边,永远不离不弃。
付诸府
八月十五月儿圆,人家都忙着吃月饼,爷爷给我打月饼呀!爷爷为我打月饼啊!月饼月饼,柴同放下了手中的伙计,喘了一口气,妈的,别人中秋节都是爷爷帮着打月饼,我他妈的,在打铁饼,柴同大汗淋漓,继续哼唱道:八月十五月儿啊!别人的爷爷都在为他们打月饼啊!月饼好吃甜又香啊!八月十五月儿圆哪?我柴爷爷打铁饼,红烙烙的铁饼不好吃,吃下去会死人啊!……
“怎么会没有人给您准备月饼呢?”雪纺端着一篮子月饼,有五仁的豆沙的,还有咸蛋黄的,应有尽有。柴同放下了手中的伙计吧!赶不上进度,不放下吧!月饼又冷了,“算了吧!我呀就看着那一篮月饼就算是解馋了。”因为柴同打造的兵器先进帮衬了付诸府不少的,付诸府如虎添翼,雪纺见柴同实在是腾不开手,就掰了一块咸蛋黄的月饼,送到了柴同的嘴边,那柴同顿了顿:你让你苍穹给我喂月饼,他的手喂的月饼我吃着香,柴同跟苍穹是死友,如果柴同不打造兵器的话,那么就和苍穹在一齐,起初苍穹很讨厌柴同的,因为柴同是土匪所以苍穹很讨厌,不过处久了也就就发觉了对方的好,
雪纺蹭了蹭手,我的手比他的手香多。苍穹也不知道从哪里闯了出来,捏过了雪纺手中的月饼,塞到了柴同的嘴里:你吃吧!几个人聊了一会儿,苍穹就招呼着雪纺到外头大厨房帮忙。今夜付诸府摆宴席,外头的人手不够,快……苍穹以丈夫的口吻,雪纺嘟了嘟嘴,撒娇道:也不知的是谁当初死命的追我的时候,连屁都不敢放,毕恭毕敬的,现在娶到了手就可以翻脸不认人了吗?男人啊!果然都是一路的货色,
苍穹分秒变怂摸了摸雪纺的脑袋顺了顺毛,生怕雪纺生怒:我哪里有啊!我是请你是请,我注意用词了,不是命令你,你我哪里敢命令啊!杵在一旁的柴同都看呆了,手中的打铁器砸在了脚上,哎呦呵!疼疼疼,你们俩口子,可快些走吧!再这样下去我的脚都要废了,雪纺扭捏地蹭了蹭苍穹的胸口,然后卯足了劲往苍穹的胸口一撞,苍穹假装往后一推,傲娇的,嗷的一声。揉了揉胸口,真是打情骂俏的。柴同下了逐客令。
“快走快走,月饼我留下了。”苍穹请道:你先走……雪纺扭捏道:你先走两个人你推我推推来推去,实在是不像话。好了好了,我走行吧!柴同放下了家伙事,冲了出去。雪纺苍穹继续道:你走……你走。柴同走到了锡林谷摘下了一片叶子,然后慢慢撕慢慢撕撕成了一个喜子,然后又撕又撕撕成了一条小柴犬,那柴犬栩栩如生,柴同竟然对着那只犬汪汪汪……顺势躺在了草地上,那波动如云雾一般的云霞,柴同伸出了手,那云霞仿佛就掌控在了自己手中,就像是棉花一般。
喜欢看神话小说的柴同,天马行空总是喜欢幻想,小的时候柴同就想着如果能够飞到天上,在那云朵层里住下来就好了,那里是神仙的住所有琼楼玉宇,云烟环绕的仙境,那里没有痛苦只有喜乐,一群群踩着祥云的小仙子,一沐橘色从天际的一段牵到了另外一段,然后柴同就会迷迷糊糊地睡着,进入梦乡今夜是中秋佳节,月宫里的嫦娥应该抱着玉兔吃着月饼,今夜的月亮会不会像往年一般那么圆呢!不过占星师已经说过了今年中秋的圆月不比往昔一般圆。他闭上了眼睛,若是睁开眼睛,那月宫的嫦娥能够抱着兔子下来就好了,
柴同又叹了一口气,那绝天下之剑根本就打造不出来,为什么呢!明明材料齐全,却偏偏打不出形,柴同着实不解难倒是柴同的手艺出来了什么问题了吗?再这么下去非得砸了自己的招牌不可。柴同突然间闻到了一股香味,那香味清淡还有一种高贵。柴同睁开了眼,绝情正好俯下身,两个人的眼神不偏不倚正好撞在了一齐,柴同吓的呀!连忙打了一个鲤鱼打挺。
“大人……我……”绝情:我见你不在兵器窟所以特地来此处寻你,那绝天下之剑的难题攻克了吗?
柴同抱歉道: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我无能任是如何锻造就锻造不成绝天下之剑,我想像此等宝物出山应该也是需要机遇或者时间的罢!或者是季节、或者是温度、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毕竟不是什么俗物。你说对吧!绝情仔细峡谷一想也对,可是心里躁啊!那绝天下之剑究竟何时才可以出山呢!绝情没有吃席而是默默地回到了房间,对准了雪翩然的玉佩沉默不语,
突然间门砰的一声。听起来应该是挺急的,闯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柴同,柴同气喘吁吁的,似乎发现了什么重大发现。
“大人大人,我找到了找到了。”绝情一喜,知道柴同找到了什么,便跟着柴同到了兵器窟,那绝天下剑依旧是一滩铁水,没有成形。绝情黑了脸指着那滩铁水:柴同,你是在同我开玩笑吗?
柴同大喘气道:不是大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