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祭拜

六郎曾经说过等状告到潘贼就带宗保去给爷爷上香。六郎一大早起来就命云竹去准备祭祖用品。宗保这孩子很贪睡，加上昨天练武很累，一不小心就睡过了头，早餐都准备好了。宗保才揉揉眼睛起床。六郎甚是生气，这要是赶上军营点卯，宗保不得受军法处置吗？宗保看自己睡过了头。吓了一大跳，从床上蹦起，赶紧穿好衣服，洗脸，给爹娘请安。六郎没给宗保好脸色。宗保就一直跪着。宗保猜是自己起晚了，爹爹很生气。然后，看看爹娘，宗保想找个爹娘都气消的时候在说话。就看呀看。望呀望。心想：真不行就让娘亲给我求求情。再不行自己只能跪着了。唉……郡主开始不言语，可看到宗保在地上来回晃，然后就扯扯娘亲的衣服想让娘亲替自己求求情。郡主认为起晚了是宗保昨天太累了。也没大错，宗保都跪了很长时间了，又扯自己的衣服，再让孩子跪着就责罚重了。。就对六郎说：“六郎，宗保也不是故意起晚的。这不昨天你教他功夫，开心的不得了。一直练，就很累。起晚了，可以原谅。他不是也跪了那么长时间了。这孩子悟性高，早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吧！”六郎说：“好在不是在军营。不然，军规可是不饶人的。宗保日后长大，是要进军营的。”宗保见爹爹张口才敢说话：“爹爹，宗保知道宗保是杨家将，日后要进军营，爹爹，宗保也知道军规严格，可现在宗保不知道军规，只要爹爹教给宗保这些军规，宗保保证不触犯军规。爹爹，不是说不知者无罪吗？宗保一心想练好功夫。就晚睡了，求爹爹原谅宗保晚起。”说完就叩了一头。郡主说：“原谅他吧！”然后，就把宗保扶起。宗保不起说：“爹爹，原谅我在起。”六郎见宗保这行为，就点头说：“起来吧！吃完饭还要给爷爷上香哪。”宗保开心的站起来。紧挨着娘亲坐下，六郎夹了一口菜。慢慢的咀嚼。宗保看看爹爹脸色不好，就用勺子乖乖的吃米。郡主知宗保因爹爹气未消而不愿吃菜，就给宗保加菜。心想：这父子俩，一个孤高的难以触碰。把另一个吓的不敢吱声。郡主夹什么宗保也只有吃什么。郡主受不了说：“六郎，别板着脸，你们父子俩还能在一起待多长时间。六郎我知道你气我，娇惯了宗保，可宗保这孩子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犯错了说教说教就行了，宗保会改的。你不开心。宗保这孩子连菜不夹了。我也气宗保有时太调皮，也气宗保犯错。我都是在他认错后就原谅他了。”六郎说：“宗保不能一直犯小错。小错不断就会酿成大错。军营又不是说原谅就原谅的地方。我走后，让娘管管宗保，按军营中的模式管他。”宗保水灵灵的大眼望望娘亲，望望爹爹说：“爹爹，娘亲，您们对宗保到好，宗保都记心里了。爹爹觉得我太不够格去做杨家将，爹爹，宗保什么都不怕。混身都是胆。不怕苦和累。”六郎说：“但愿如此，快吃饭，在军营吃饭必须要快。等会还有事。”郡主见父子俩开始说话就笑笑不言语。早饭过后，六郎带宗保进了祀堂。里面的陈设很全。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座座牌位。金刀老令公杨继业之位。杨延平之位，杨延嗣之位。六郎看到这里，俩眼泪汪汪。本来的父子九人，而今只留六郎一人。六郎拿起香点燃，跪倒在牌位说：“爹，六郎回来了，现在我杨家大仇已报。孩儿带您的孙儿来看你了。宗保！给爷爷上香。宗保没上过香，怕爹爹生气就在一旁默默的看着。郡主因要料理家里的事就没陪宗保六郎来。”宗保见娘亲不来做事就更加小心。万一爹爹生气要也没个说情的了。更何况爹爹很严厉。做事很古板。宗保学着爹爹点燃香，然后，跪倒说：“爷爷，伯伯，叔叔，宗保给您们上香了。然后叩头。”云竹拿来了纸钱。六郎跪着哭着烧纸。宗保也效仿六郎去烧纸。六郎说：“宗保，你要记住你名字的来历，报效祖国。保家卫国。”宗保点点头说：“爹爹，宗保一定记住爷爷对我的期望。宗保也一定要学好功夫。继承我杨家。让杨家将的传奇再创辉煌。”六郎站起点点头说：“你就是会说，我杨家驰骋疆场，靠的杨家枪法。为父要进疆场，杨家枪法你姑姑会，你奶奶也会，你要勤学苦练。现在你要读书明理。学功夫你还太小。你娘看你太娇。你可不能娇气。别遇到一点小事就哭。你要这样，我杨家人的脸都被你丢尽。那时我不认你这个儿子。”宗保低着头说：“爹爹，孩儿记住了。爹爹。您放心。”六郎又说：“我把你交给太君，以后累了就来这看看。你还会偷懒？嗯！”宗保抬起头晃着小手说：“宗保，不偷懒，不偷懒。也不贪玩。爹爹！”六郎说：“我愿日后你能做的像今天说的一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记住你说的话。”宗保点头点头。真是个严厉的父亲。本来说是祭祖，到成了对宗保的训教。在和爹爹在一起祭祖的时间，宗保一直抬不起头，可以说是抬不了头。六郎总怕对儿子的说教不够，怕自己走后，宗保没人管教，没有男孩子的气概。怕溺爱会毁了他。六郎知道宗保现在身上有很多坏毛病，不自己出马，宗保很难改。真是愁人呀！宗保是杨家唯一的孙子。教诲不好是我六郎的错。我杨六郎对不起爹爹，对不起哥哥们。他们用生命捍卫的忠烈，不能毁。我这一走，就担心宗保了。他还小，性情未定。六郎愁眉苦脸的。宗保虽然没跪硬地板，但已经跪麻了。想起又不敢。爹爹在训教真不能起。云竹看小少爷很累。就说：“六少爷，郡主说宗保小，不能长跪，不然腿就受不了，就长不高了。小少爷可不能成矮子了。”云竹乱说一套。六郎说：“胡说什么，宗保起来。跪一会就累了。”宗保见爹爹脸色不好就说：“宗保不累，宗保愿受爹爹教诲。”云竹也没说什么。小少爷要跪的。做侍女也不能说什么。？宗保其实不愿跪，只是不能在爹爹面前说累说苦。不然爹爹不定怎么骂自己哪。跪着就跪着吧！呜……宗保心想。看看牌位，宗保心想：爷爷，我要坚强。我要坚强。我是杨家将不怕苦不怕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