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妹的确比你娇弱些,多宠宠她没关系。”
楠竹切了一声就走了,留下某人原地尴尬。
……
“皇弟,你这样做可是不道德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咱家的小野猫会来聚安楼。”
沛霖是真心无语,这个皇兄可不可以出售,包邮。
“停停停,这还没过门呢,什么你家我家的。”
“早晚的事嘛,快说。”
沛霖是真的不想说,若是他说今天纯属意外加巧合,他的皇兄会信吗?答案是不会,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了。
其实吧,不止今天是一场意外,之前也都是意外。不过魏舒锦与沛霖都认为是自己做的,其实那只是巧合,不过,这完美的意外就继续保存下去吧。
……
魏舒锦与魏舒悦刚回到家里,佩儿就跑来告状了。这些年来,佩儿每天都会来她这告青杏的状,她也都习惯了。
按照惯例,她让佩儿先说,说完之后魏舒锦就抓住漏洞来反驳,当堵的佩儿说不出话时再叫人将她赶了出去。
佩儿的怨恨越来越重,她将这些年所受的白眼都归咎到了魏舒锦的身上。心中生出了一个恶毒的想法。手心里的刺痛感觉吞噬着她仅剩的理智。
魏舒锦正靠着软椅休息,青杏端着一碗血燕走了过来。
“小姐,这是血燕,喝了补补身子就上床休息一下吧。”
魏舒锦轻轻点头,她最近是越来越乏了,是得快点找到第三个空间主人了。
她端起了燕窝,喝了两口就上床休息去了。片刻后就只觉着胃里翻来覆去的难受,但不一会就睡了过去,再醒来就在空间里了。
“绵绵?我怎么在这里面。”
“哎啊,主人你醒了。不是我说你啊,你怎么就这么笨啊,这才刚重生几年啊,就又死了,特么还是被毒死的,啧啧,真让我‘刮目相看’。”
魏舒锦尴尬的挠了挠头,这也不能怪她不是。
“额,内个,绵绵,小绵,好绵儿你给我支个招呗。”
傲娇的小绵抬高了头,“哼。”
“小绵,是不是那碗燕窝粥?”
“我不知道。”
“绵绵~”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魏舒锦一巴掌呼在了绵绵抬高的头上。
“你赶紧给我说,快说。”
额滴天啊,主人发火太可怕,珍爱生命,远离主人啊,嘤嘤嘤。
so,没骨气的绵绵选择了坦诚
“主人主人,害死你的是佩儿,她将毒药涂在了碗壁上。我可以让你复活的。”
没出息的绵绵很识时务的将所有的事情都抖了出来。
魏舒锦在心里得意的直哼哼,看看,早说多好。
“绵绵,送我回到吃那碗燕窝前。”
“嗯,”绵绵语气低沉的说“我送你回到前一刻。”那小模样像极了刚过门的小媳妇似的。
看着绵绵的表情,魏舒锦就越发的得意了,那得意的小模样别提有多欠揍了。
绵绵一挥手,不过眨眼的时间,魏舒锦就回到了吃燕窝之前的状态。
魏舒锦正靠着软椅休息,青杏端着一碗血燕走了过来。
“小姐,这是血燕,喝了补补身子就上床休息一下吧。”
魏舒锦叹了一口气,问道
“青杏,这燕窝粥是谁熬的?”
“小姐,这燕窝是奴婢熬的。”
魏舒锦将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拿起勺子搅动着。
“青杏,先拿一套银针过来。”
青杏点了点头,去账房处支了一套银针。回来就将针交给了魏舒锦。
“去,将佩儿请来,就说我要赏她这些年来的劳,苦,功,高。”后面的四个字加重了语气。
魏舒锦从针包中抽出来了一根针,放入了碗中,看着一点一点变黑的针扯嘴笑了笑,果然是这样呢!
片刻后,青杏带着佩儿走了过来,魏舒锦把玩着手中的针包。眼皮都不带抬的说
“佩儿,念你曾服侍过我的份上,这碗燕窝就赏给你了。”
青杏当时就不高兴了,她熬的粥凭啥给佩儿啊。
“小姐,这……”
话还没说完,魏舒锦就丢给她一个眼神,吓得青杏不敢再言语。她能看出来,小姐这是生气了。
“这,小姐,这不好吧?”
佩儿吓得冷汗连连,她自然是认出了这碗粥,也是知道这毒药的厉害之处。
“是吗?”魏舒锦终于看了她一眼“这到底是不合规矩还是不敢呢?”
说着将发黑了的银针扔了过去,大喝一声“简直放肆。”
前世的那么多年早就练就了她这一身的气势,现在气势如虹,早已压的佩儿大汗淋漓。但是却还是狡辩道
“这燕窝是青杏熬的,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吓得青杏语无伦次的说,“小姐,我,这不是我做的,不是我,怎么可能呢!”
魏舒锦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好了,我也没说是你啊,我还没发话有什么好怕的。”
“反正我没有碰过燕窝。”
魏舒锦懒得跟她废话。
“我将你逐出相府可有异议?”
“就算我有又有用吗?”
“当然没有。”
“为什么?”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我处置你需要什么理由吗?记住,我是主子,你不过是奴才罢了。”
佩儿阴挚的笑了一下,一闪即逝。魏舒锦没有捕捉到,不过就算捕捉到了也不会在意。毕竟在她面前只是一不蝼蚁罢了,还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佩儿毫不留恋的走出相府大门,手心里的阵阵刺痛都在提醒当时的她是有多么屈辱。
“魏舒锦,我恨你,我恨你!你怎么不还去死啊。哈哈,呵。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么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说着抬脚朝一个方向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