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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相遇

南山多雨。

日久山麓便积起了一大片的湖,湖水清澈见底,湖底有五色彩石,在长年累月的冲刷下已经圆润如玉。四处溪流汇聚,草木繁茂,离湖不远处有一亭,是当年简溪上为萧衣言所建,名为落叶亭,是云心无事最爱流连的地方。

初夏的天气总是多变,云心在湖边玩水,忽觉身侧变暗,抬头看才发觉刚才还一片晴朗的天已经密布乌云。

山雨欲来!云心想着,轻轻甩了手上的水,拾起放在一旁山石之上的外衫,在她排成的山石小路上跳着步子往落叶亭跑去。不足一里的路程,由于她当时排山石小路为了好玩有趣,就排成了盘曲折回的样子,如今才觉有些碍事,还未到落叶亭,身上已经被哗哗的雨淋湿了。

云心反而更加欢乐,跳着步子欢乐地跑着,雨水是天的恩赐,尤其是山间的雨水,她一向这样认为。

终于跑到了亭子里,云心在最近一块石头上往亭子里轻轻一跃,还未站稳,立刻被吓了一大跳:“呀!”

她不由自主往栏杆上一靠,睁大双眸盯着亭子里一个半跪在地上的男人。

他,似乎在发抖,身上衣服也早已湿透,垂在身后的头发纷乱地湿着,云心看了他,迟疑地走了几步,他垂着的脸十分苍白,闭着眼睛,另一只手按着胸口剧烈颤抖着。

“你…还好吗?”

重化昀脑中闪着无数的影像,那是黄沙翻飞的战场,有人渐渐走过来,他提着枪,那枪翎被血缠着早已凝固,他的身上也似乎一样地凝固着,只有拖着的脚步还带起一步一步的黄土。周围的一切,几乎全被烧焦了,兵器,铠甲,还有面目全非的人,面目全非的战马,那人就在这一片焦土中向他渐渐走近。重化昀想要起身,却发现连睁开双眼的力气也没有,终于挣扎摇摆着立了起来,一片焦土的战场便在眼前摇晃翻转,唯有那个人一直站立,低沉的声音传来:“重化昀…”

身上的千钧重担,压得他不仅站不稳,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还有越来越模糊的影像,唯有那一声声“重化昀…”在耳畔盘旋,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沉重…

在他就快要被扯走最后一丝神智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一个清灵的女声:“你…还好吗?”

那低沉的唤声顷刻间消逝,眼前的这一片战后荒凉的场地也一瞬间破碎纷飞,未熄的火,四散的铁戟,还有那些人和马,全都飘散开来,眼前的影像终于渐渐清楚,是一大片绿色,冲刷着绿色的是颗颗雨珠,重华昀睁开了眼。

“你怎么样了?”

重化昀终于看到了这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女孩子,盈盈大眼里光华流采,长发如瀑,有一缕还柔柔地垂到他的手上。

“你怎么样了?”云心又问,话音还未落,有一道裂石闪电“轰然”炸响,她一惊便又靠近了他一些,重化昀便感受到身旁清新而混着青草味的女子体香,还有近在咫尺的温热气息,心中那一股压抑沉重居然就减轻了一些。

“我…”他还未及开口,雷电已然接踵而来。

云心看他脸色苍白如纸,呼吸沉重,像是怎么也透不过气来,便将手中的外衫盖在他身上,握着他的手腕,伸出手轻轻拍着他的脊背,轻声说道:“没事了,很快就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闪电如光劈下,骤风将雨吹进亭中,凉凉氤氲的水汽使亭中清爽宜人,伴随着哗哗的雨声,落叶亭便在这雷雨轰鸣的时候,为二人撑开安宁的天地。

在这轻声的安慰中,重化昀居然渐渐平息了心中翻涌的情绪,散开了郁结的沉重。

他此生从未与一女子有过这样亲密温柔的时刻,母妃早逝,幼年入军,身旁从不缺铿锵坚毅的男儿,却从未有过如此时一样的温情,让他像是落入未到过的境地,在这境地之中,除了眼前这个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他的素不相识的女孩,别无其他。

雷电渐息,雨也终于变得小了。

雨后山中空气格外清新,天空如洗,树叶上留着的雨滴晶莹如珠。

云心终于松开了他的手腕,轻声问道:“雨已经停了,你还好吗?”

重化昀看着她,像是还未从方才的境地里回过神智来。她额上还犹有雨水,顺着耳畔的发丝滴到他的手上,脸上的面纱湿了之后覆在脸上,映出交错殷红的疤痕,这些疤痕,还有身上素白的外衫,让重化昀终于回过神来。

“我没事。”他似是惊魂未定,喘着气轻声说。

云心看他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眼中也不再茫然不知,才轻轻松了口气,柔声问道:“你…怕雨吗?”

重化昀看她一眼,又不着痕迹移开了眼神,低声道:“不是…”

云心意识到他的尴尬赧然,便轻轻移开了纤躯,又伸手将一头长发拂到胸前,“那,你怕雷吗?”

她的声音温柔如水,重化昀一生从没有听见过这么美的声音,他也知道有人会将悦耳的声音形容为出谷黄莺,现在却觉得,即便是出谷黄莺,也不及她。

“不是…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云心微笑了笑,眼里是灵动温柔的安慰,轻轻抚上他的胳膊:“现在都没事了,什么都过去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眼前的女子,应该只是个小女孩,可是言语里,竟有一般人难有的宁静,让重化昀觉得,她如果不是山中的仙女,就是某位世外高人的高足,他见过许多女子,未有一个是如她这般。

“刚才谢谢你。”他还是将外衫拿下,递给了她,“为什么姑娘会在这里?”

“不用客气。”云心摇了摇头,接过外衫,只轻轻拧了下,便拧出许多水来,见重化昀不解,便说道:“我?我住在这里呀。”

“住在这里?山里?”

云心却不在意他的惊讶,扶着他站了起来,不过发觉他明显对身体的接触有些不自然,便泰然站开了一些,这一举动,让重化昀更加生出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方才的猜想就更加深了一点确定。

“如果身体不舒服,早些医治才好,雨停了,公子早点下山吧。”

重化昀应允点头,今日这样的情况,若是久长,必然伤及根本,这样的发现让他颓然,刚才拼尽力气也挣脱不开的困局似乎又在眼前,他用力平静下来,看着云心恳切说道:“我叫重化昀,若有机会,一定再谢姑娘。”

云心摇摇头,淡笑道:“不必这么客气。”

回到王府。

重化昀先去换了衣裳,才去到姨母秦翡华的屋子。“姨娘,你今天觉得怎么样?”看见秦翡华依旧脸上没什么血色地倚在床上,重化昀皱皱眉,“期无先生今日来过了么?”

秦翡华看见他笑笑,说道:“没事,不用担心。今天他已经来过了。”

“希望期无先生快点治好你的病,”重化昀在床边矮椅坐下,“都拖了这么久了。”

“嗯。”秦翡华伸出手抚上他的手,“成事在天,期无先生这些年为了我的病已经费了许多神,好不了我也不怪他。”

重化昀看着秦翡华苍白的脸,压下难过,笑着说:“一定可以治好的,期无先生医术超群,又和你关系这么好,姨娘只需好好等着就可以了。”

“不说这个了,你老实说你今天去哪了,头发都湿了,衣裳也不是早上那件,今天又不出门,你换什么衣服?”

重化昀苦笑一声,“姨娘,我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是,上午天气很好,我便出去了,不想后来下雨,等雨停了回来也早就淋湿了。”言毕凑上前,“不说了不说了,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姨娘是病人,大夫都说思虑过多不利康复。”

秦翡华还未开始盘问,见他的样子,只好摇摇头笑笑,又抚胸轻咳几下,才慢慢躺下,“你啊…”

重化昀走后,她便拿起身边的手绢,上面绣着浅黄色的菊花和一簇簇梨花,泪流又下来。久病在床,人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她这样想着,轻声喃喃说道:“兰生空谷,不为无人而不芳。姐姐,衣言,翡华就快来陪你们了,这些年,你们一定很寂寞吧?我们以前总是说要永远一起,是我不好,一个人独活这么多年,你们不要怪我,等我见了你们再好好赔罪,可好?”

溢香酒楼。

楼上的一间雅间里,重化昀与楚源相对而坐,重化昀伸手拿过酒壶为自己和楚源都斟上。

“一晃都十五年了,我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见你时的场景,好像还就在眼前一般。”

楚源是王府的侍卫长,也是重化昀最好的朋友,他们认识已经有整整十五年了,那时候他们都还是年幼稚子,现在却各成了如今这样的男儿。

楚源端起酒杯,两人轻轻碰杯,重化昀接着道:“这些年每到今天这个日子,不是征战在外,就是在朝议政,或是行军千里难以归来,不过还好,这次没有错过。你不可怪我数次爽约。”

楚源难得地掩去冰冷神情:“怎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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