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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最难测是人心

小竹山走出的那批孩子,谁的身上都背负着血海深仇。张树英当年最明智的做法便是将这些孩子驱离小竹山,让这些孩子至少也没看见至亲之人惨死面前。

本就与十里八乡不太合群的小竹山,自那以后愈加不与外人来往。

乔家的一本《牛马集》,王家的火盆,鲍家的铜鉴以及陈家的一套古雕版,都被人带走,张家的一方印章不知所踪。这些根本的传家物到了起到的作用就是护住各家后辈。

最愧疚的莫过于是自己走了之后才发生这件事。

其实哪怕明明自己已当年经有了筑基修为,哪怕自己留在小竹山,恐怕也只是一死,说不定会连累许多同龄人。等父亲的捕状贴满甘州的大街小巷时,张木流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为什么向来沉稳的父亲听说自己要去找一个女孩时,极力支持自己,还说要早日抱孙子!

……

霄仇府这些年修士越来越多,眼前的青年便是有筑基修为的。

霄仇府的青年点了点头,说已在此地恭候多时。张木流暗道,原来是那被称作“佛跳墙”的启和军。

“我们大人请张公子一见。”

张木流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自己与启和军有过什么交集,便只能再问道:

“你们大人是?”

青年答道:“史嘉鸣!”

张木流哑然失笑,对着眼前青年说道:

“我还有事儿,忙完了就去找他。你回去让他好酒好菜预备好,不好吃我不去!”

说罢牵着毛驴便直去闹市,也不管身后青年有些热闹的表情。

按说霄仇府所在之地,百姓该富足些才是,可张木流看着街上行人,怎么都看不出开心的样子。更奇怪的是,如此热闹的街道竟然没有一个女子!

正疑惑时,前方狂奔过来一个少年,张木流也没想着躲,任由那个少年跳起挂在自己身上,过了好半晌不见少年下了,周围的人都投来怪异眼神,张木流便无奈道:

“再不下来我就要踹了啊?”

少年立马跳了下来,对着张木流讪讪一笑:

“大哥你终于来了,可想死我了!”

张木流对这个堂弟颇为无语,瞪了其一眼。

“你想我还是想我打你?”张木流笑着说。

张羽依旧讪讪一笑,跑去牵住青驴后推着张木流便往前走。

张木流传音少年张羽:“这街上怎么一个女子都没有?藤霜呢?”

牵着青驴的少年叹了一口气说道:

“洛阳城这些天闹采花贼,许多女子被祸害了,启和军整天无头苍蝇似的满城乱蹿,后来实在是没办法了,便下令女子不要出门。藤霜也是女子啊,在铺子里干着急呢!”

张木流早就听说了这两个孩子已经开了个小铺子,卖早点的,只在早上开门,只开门一个时辰,听说生意特别好!突然感觉这两个弟弟妹妹比自己能干多了!于是问道:

“她着什么急?”

张羽笑嘻嘻的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妮子打小儿就喜欢大哥你,收到你的信后一天天的高兴的都不行了!”

张木流转身踢了这坏小子屁股一脚,没好气道:

“我是长子!你们喜欢我应该的。”

张羽只得说是。

不多远便走到了一间不大的铺子前,张羽拍着胸脯指着门口挂着的牌子问道:

“大哥!你看咋样?这名字我起的。”

少年指的招牌上,从左往右先是三个较小的字“吃不饱”然后才一个像是要撑破招牌框的“香”字。连起来便是,吃不饱——香!

张木流也就笑着不说话,到底是那个光着屁股时便吵着要取乔家姐姐做媳妇儿的浑小子!

想到这里,张木流突然眯起眼睛看向此刻正十分自豪的少年。少年哀叹一声,说果然给那个小妮子猜对了!受不了张木流要吃人的眼神,赶紧说道:

“藤霜跟我打赌,说大哥听到采花贼的事儿,第一个就会怀疑我!唉,果然还是比不上那个小妮子在你心里的份量啊!”

张木流笑着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没有说话。

到两人住所时,一个瞧着与名字截然相反的女子,冲过来就要抱张木流。张木流躲开后指着少女没好气道:

“长这么大了还跟我闹?以为我现在不敢打你屁股了?”

张藤霜笑道你来打啊!张木流顿时怂了。三人进去客堂,张藤霜迫不及待便问:

“哥哥!家里都还好吧?这三年你去哪儿了?一直没有音讯,大家都很担心你的。”

张木流抿了一口茶水,答非所问道:“你们俩都不错啊!这就筑基了?”

少年从门外抱进来一个大西瓜,切开后自己挑了一块儿最小的,几口吃完才慢悠悠的说道:

“当年离家时都带了东西,等自己发现时便已经筑基了。可旁的修行法门没有,只能自己摸索着往前走。自从开了这个包子铺,总有人来找事儿,都怪这妮子越长越水灵。明明一巴掌就能拍死他们,可还是忍住了。那些闹事儿的来了后我们还得装作很害怕的样子,比憋着不打死他们还辛苦。”

已经出落的愈加水灵的少女瞪了少年一眼后抢着说道:

“其实我们就是想着在霄仇府脚下,好打探消息!”

也只是两个与赵长生一般大的孩子而已,却早早开了间铺子,早早就想着为家人做些什么,自从那次以后,大家好像忽然就长大了。

没来由想起第一次离家又返乡时,将将入冬。张木流已经能察觉到小竹山的不同了,在那处茅屋边的竹林里,张木流犹豫要不要拿起那柄木剑,最后还是放弃了。麻先生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知道了不易,才能更重视。

张木流知道了持剑不易,便连持剑之心都丢了,而飘零各处的竹山游子,知道了不易,却更想方设法的去做到!没想到自己这个一姓长子,反倒被从小便愿意喊他一声大哥的这些孩子比了下去。

从前心心念念的那位女子曾问:“拿不起还非要去拿?已经这副德行了还要去碰的头破血流?”

所以离开那晚,已经不算少年的张木流站在那个姑娘门口许久,最后也只是说了一句对不起。只是张木流不知道,屋子里蜷缩在被子里的姑娘也说了一句对不起。少年人的对不起,是自己不能与她就这样平平淡淡!少女的对不起,是恨自己居然想拉着他平平淡淡!

已经金丹的少年独自到梁国一座小城,盘了一处河边的小铺子,每日卖三十碗面与一桶绿豆汤,卖完便关门。怪异的买卖并没有惹来许多猎奇的客人,所以这间铺子开门极早,打烊极晚。那时有一个十七八的男子常来,年轻人朝气蓬勃,与换了一副老人皮囊的张木流正好是两个极端。

起先那个叫做常坤的青年每日天蒙蒙亮便来喝一碗绿豆汤,傍晚才一身大汗来吃一碗面。那时的常坤对人世间充满了希望,好像汗水越多他便越开心。几个月后,常坤出门晚了些,回来路过小铺也更早了些,衣衫漂亮了些,身上的酒气也多了些。每次都会多给很多钱,说下次不给钱便是。又过了几个月,那位青年身上酒气愈加重,出门更晚,回程更早,也不再到这个小铺子喝一碗绿豆汤了。

约莫一年后,胖了一圈儿不止的常坤再次来到了这里,只是夜里极晚时来吃一碗面。青年再无朝气蓬勃,对人世间的希望好像已经只剩下星星点点。经常会吃完后便说忘带钱了,过四五天才会来再吃面,把上次的钱一起结清。这样陆陆续续半年左右,有一天夜里常坤再次来到小铺子,对着化作老人的张木流说道:

“我要走了,在这里活不下去了。来这里时赚的钱只够吃饭,我觉得日子有奔头。后来钱越赚越多,人却越来越懒,每日只把事情交给手下人去打理,自己每天睡到日上三竿,夜里与什么所谓的富商饮酒。后知后觉想改变时已经晚了,连吃一碗面的钱都拿不出来,与最信任我的人拿钱买假东西给他,变着法儿与他要各种莫须有的钱。今天这碗面只能在您这里赊账,真是对不起啊老爷子!”

听着乐呵呵的青年,其实碗里的面此刻该是很咸了。过了好半晌,青年深深低着头哽咽道:

“老爷子!我觉得我的心脏了,烂了,黑了!”

张木流笑着又给落寞的青年做了这间铺子今日的第三十一碗面,弓着腰的老人坐在常坤对面把那碗清汤面递过去,对着青年说道:

“那就去洗干净!”

张木流的这句话,既是给常坤,也是给当时的自己。其实那时的常坤,多么像梦中的许多个自己。

那晚后便再没了开门极早关门极晚的怪异铺子。

一艘往北去的渡船上,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常坤打开包袱,翻开一个老人赠与他的书,第一页写了一句话:

“岂可三年论余生!?”

……

“哥哥?”

一声轻呼唤醒了失神的张木流,青年看着两个朝阳似的孩子,既自愧不如也自豪万分!

“我一直放在嘴里而不是腿上的事情,没想到你们已经走了很远了!”

张羽像是终于憋不住胸口的一口郁气,猛然站起身,怒火不止,看着张木流怒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该这样!第一次离家返回后便失魂落魄的,你以为谁都看不出来?只是谁都不说而已!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摆给谁看?你今年才十八岁,能有什么事让你成了现在这副几百岁的鬼样子?”

张木流一巴掌拍碎了圆桌,瞪着眼道:“什么事我能与你们说?说了又能如何!”

张藤霜像是没看见两人似的,低着头声音沉闷道:

“可是太爷爷死了,很多人都死了,你可是我们的大哥啊!”

张羽双手抱着头蹲下嚎啕:

“谁都可以消沉,你不行啊,你是我们的大哥啊!你都这样了我们还怎么办?”

眼前嚎啕不已的少年一番言语,把张木流这么些年无处宣泄的情感都逼了出来。张木流走上前去将少年拉至椅子上,转身背对着从小便很崇拜自己的两人,一身凌厉气势不再遮掩,好似多年前一人夜幕中盘腿坐在坟头练胆的少年。

“放心,我回来了!”

憋着眼泪的少女终于抑制不住,细声说:“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

梦中三千年,修行之事除了剑术外,张木流几乎都有涉猎。花了一晚上时间将丹、符、咒、阵四种修行路上必备的法门罗列了出来,当然只是粗浅的入门修行而已。梦中曾有人与张木流说过,“什么狗屁神功秘籍我从来不信,若是锤炼真气有什么功法还则罢了,与人对敌哪儿有什么一击必胜的拳法枪术!”

这段话张木流深以为然,所以未曾留下什么秘籍。

张木流帮着两人蒸包子,其实就是控火将包子瞬间蒸好而已!当然张藤霜与张羽也是偷懒以修士手段做的包子。开门后便人流不断,张木流暗道自己还真不是做生意的料。今日的一个时辰没碰到那些找茬儿的,倒是让张木流有些遗憾,只是有个背着一大捆柴路过此地的汉子一直盯着藤霜看,张木流记下了这个人。

正准备收摊关门时,一个骑着褐色骏马的青年领着一队兵卒疾驰而来。勒马在包子铺外看着张木流没好气道:

“好家伙我都快火烧眉毛了,你还有闲心在这儿卖包子!”

张木流心说得了!这下以后肯定没人找藤霜麻烦了。

包子铺内的青年慢悠悠躺在一张长凳上,双手抱头耷拉着眼睛望向骑马青年:

“我妹妹的生意比你的眉毛要紧多了!”

史嘉鸣下马快步走到包子铺内,找了一碗水一口喝完,挤掉张木流的腿坐在长凳上,喘了一大口气转头大声道:

“哎呦我去!你是我亲爷爷行了吧!以后我天天来这儿替你卖包子。”

见躺着的张木流依旧无动于衷,便咬牙伸出两根手指,张木流瞄了一眼后伸出五根手指。

史嘉鸣气笑道:

“那就五坛!”

张木流啧啧两声,又舔了舔嘴唇,史嘉鸣已经端好一碗水在一旁。到底是小竹山外,张木流第一个朋友。

史嘉鸣没忍住踢了张木流一脚,无语道:

“走着?”

……

这位当初给了张木流巨大打击的青年,如今可真是焦头烂额,洛阳知府就差给史嘉鸣跪下了!

闹采花贼十三天,已经有十三名女子被祸害,事后都自尽了,十三条人命啊!宋国历来奉行人命关天,再闹下去就不是丢一个知府脑袋的事儿了。

“你赶紧帮我想想怎么逮这个畜生,他娘的有人生没人养的玩意儿!等我逮住他把他阉喽那东西喂狗吃!就是不晓得狗吃不吃。”

张木流压根儿没搭理这个一如既往嘴上功夫了得的家伙,只是看着案卷。

“应该是个修士,而且境界不低。”

史嘉鸣心说那还用你说,要不然找你来干嘛来的?三年前可是自己在海边儿看着这家伙打儿子似的打那帮刑家人。

“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史嘉鸣已经受不了张木流的淡定了。

张木流淡淡道:“我就是在等天黑而已。”

……

深夜的洛阳城,街上已经没有人了,唯独一队一队巡城司兵马来往在街上。

案卷里写的那个采花贼祸害的,最先是喜欢穿着漂亮衣服白天抛头露面的。后来就都是些白天偷偷去街上去的女子。纵然下了禁令,可总有些人以为偌大的洛阳城里女子无数,自己不会运气差。不过今日白天偷偷出门的女子们算是赌对了!

一个启和军的统领大摇大摆的在包子铺里请走个青年,正常人最不会选择的就是此处。可那种畜生最会反其道而行之!

两个青年蹲在屋顶上,一个盯着绑着毛驴的院子。一个嘴里叼着野草,躺着看星星。

“你就不担心你妹妹?”

张木流翻了个身淡淡道:

“你就看不出来她是筑基修士?”

史嘉鸣悄悄说了一句:“妈的一个比一个吓人!”

不多时便黑影闪过,张木流眯着眼睛说道:“好像是个金丹!”

史嘉鸣啊了一声,便听见院子里更大声的啊!再转头时已经看见一头冒着青色火焰的麒麟将一个黑衣人踩在蹄下。

张木流已经瞬身到麒麟边上儿,只留下一个目瞪口呆的史嘉鸣在原地一口一个我去!

青年上前拎起黑衣人先是一巴掌,废了其修为后又一脚踢给了史嘉鸣。后者接过后也是甩了黑衣人一通巴掌,又将其一脚踹到院子里。

史嘉鸣站定后眯着眼看着黑衣人,张木流一把扯掉那人蒙在脸上的人皮面具,转头看向咬着牙的年轻统领道:

“认识吧。”

史嘉鸣看着那个黑衣熟人一字一字的说:

“狗东西你真不是人啊!”

张木流之前便觉得这个金丹气息有些怪异,出手废掉他修为时才发现,只是个筑基期而已。身上带了一件拔高气息的宝物而已!

只是没想到,居然是城门口等他的那个青年人。

嘴里叼了一根野草的青年一样眯眼看着地上哀嚎的黑衣人,喃喃道:

“人心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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