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还请自重,!”穆拂染狠狠地推开云闲怅,语气不善道。
云闲怅也知道自己行为过激了,眸子里满是懊悔。
“既然都出来了,那就各走各的吧!”穆拂染的语气不容拒绝。
她已经受够了,受够了他们每次的亲吻,每次的亲密。还有他的眼神,很渗人。
云闲怅:“我……对不起!”
千言万语只能化成一句话,对不起!
他太急于求成了,以至于忘记了穆拂染的感受。
穆拂染冷哼一声,“不必了!还请太子殿下记住自己承诺的话,莫要忘了!我们就在此别过吧!”
说完,就与云闲怅背道而驰。背影很决绝,不带一丝留恋。
望着穆拂染远去的背影,偌大的地方只有云闲怅一人,真是寂寥!
“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低声的自语,拉长了整个流年。
半月之后。
“姑娘,城东典当铺的一位掌柜说有要事禀报!”白蔻快步入门,禀报着。
穆拂染听到了,放下笔,“走吧!”
到了前厅,一位身材肥胖,皮肤黝黑的男人正规规矩矩地站在中央。
“参见穆三姑娘!”见着一窈窕女子款款走来,掌柜不敢怠慢,立马跪下行礼。
“起来吧。”穆拂染坐下,喝着茶,“什么事?”
掌柜站起来,头微低,恭敬的答道:“十几天前,有人拿您的玉佩找您。”
穆拂染道:“这我知道,是我给他的。那他把钱拿了吗?玉佩还了吗?”
掌柜道:“并没有!”
穆拂染听闻,蹙了蹙眉,“是没有拿钱,还是没有还玉佩?”
掌柜看了她一眼,道:“都没有!”
“不过,他给您留了一封信。因为那段时间您没在,所以把信就留了一段时间。”掌柜又急急忙忙地补充道。
穆拂染心里有点不爽,明明让他拿钱走人,归还玉佩,可现在……他想做什么?
穆拂染:“带信了吗?”
“带了!带了!”掌柜赶紧把信从怀里掏出来,呈给穆拂染。
撕开外面的封纸,露出红色的信纸。打开信,里面还一朵干玫瑰。
信上写道:
亲爱的穆三姑娘!鄙人琴焕,在老时间老地点等你哦!记得来哟!
短短几行刚劲有力的字,让穆拂染产生了疑惑。她和琴焕又不认识,仅有一次谋面而已。而且对方还要求见她,是何用意?
她给他的玉佩,只要是有点脑子的人,想一想就知道,也就更不会来招惹了。这位到底是什么来路?
“行了,姑娘已经知道了。去账房领赏吧!”白蔻见穆拂染很久都没有出声,就把掌柜给打发走了。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掌柜喜出望外,早知道,这位三姑娘出手是极大方的。
等掌柜走了,白蔻才出声询问:“姑娘,这信可有什么不妥?”
这时穆拂染才回过神来,“没什么。今晚我要出去,你注意一下府里。”
素手攥着信纸,呈现一道道折痕。
子时。
穆拂染着轻便的夜行衣,把长发束成马尾,便翻墙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