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华看着揽月帝姬传送的信心,嘴角轻微的上扬,等墨白回来便告诉墨白自己有法子救司瑶浅。
另一边,司墨白来到了天帝所在的宫殿。
天帝看着底下跪着的司墨白有些惋惜,这也是自己曾经最为中意的女婿,自己一度想把揽月许配给他,但是揽月总是拒绝,说自己已有中意之人,所以也从来没有向司墨白提过把揽月许配给他的事情。但是自揽月去西域的时候,天帝就已经对两人彻底失望了。揽月还好,那终究是自己的女儿,但是司墨白不一样,揽月为了司墨白去了西域,但是司墨白却好好的,还带来了一个花仙回了战神殿。
“天帝,罪臣司墨白请罪。”司墨白道,自己有错,那就说明,自己行的端坐得直。
“哦?你说说你由何罪?”天帝饶有兴趣的看了司墨白一眼,自己还未发问,倒先请罪来了。
“有关揽月帝姬,墨白愧对天帝。”揽月帝姬一直是司墨白心中的刺,自己对不起揽月,甚至不知道揽月为了自己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凌华虽说是她救了自己,揽月只是护法,揽月虽也是这样说,但是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自己不在凌华面前说,只是为了她们心安。
“揽月?你还知道揽月啊,我以为你已经把揽月忘记了,揽月为了你做了够多吧,你就是这样子对待揽月的,揽月去了西域除了一开始的一份密令以外再无回音,也不知她过的如何,女娲娘娘虽不会亏待揽月,但终究是荒芜之地,怎会过的很好。”天帝道。揽月自去了西域就只回了一份密文:以至,勿念。此后再向揽月回密令,揽月就再也没有回过了。
“墨白自知对不起揽月帝姬,所以前来请罪,以向揽月的父君请罪,而不是向天帝请罪,天帝若要责罚,墨白绝不抵抗。”司墨白前来就是为了揽月一事向天帝请罪,自己终究是对不起揽月的,也对不起天帝。
“我没有资格为了揽月去责罚你,她做什么事情都觉得倔,我和她母后从来都拦不住,我们都告诫过她很多次,离你远点,但是她就是不听,也就是因为离你太近,她才会落得如此下次,司墨白,从此以后,你就自己看清一下时态,揽月已经不在九重天了,若是你再触犯天规,莫要怪我责罚你。”天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司墨白道。
“墨白谨遵教诲。”司墨白知晓天帝一直都没有处罚过自己,对于自己的事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都是因为揽月帝姬,而现在揽月帝姬去了西域,她已经不会在九重天庇护自己了,自己终究欠了揽月太多,揽月大恩,自己无以为报,只能在空闲之时多多前往西域寻找揽月。
“殿下——”从很远的地方便听到有人在呼唤司墨白。
“何人在此喧哗?”天帝一怒,四方寂静,再无声响。
“司墨白,我说过了,揽月走了,你和你的人都必须给我遵守天规。”天帝怒道。
“是,墨白告退。”司墨白走出大殿,看到躺在阶梯之下的仙娥,只尚存最后一丝气息,司墨白赶紧过去,为她疗伤,在仙娥好一点之后,问道:“何事?”
“殿下,凌华仙子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