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逸饶有兴趣的看着,小妮子,还挺独立,这些活李阿姨常常叫司机小陈干的。
覃可儿把灯泡放进去时,灯依旧没亮,她去要来电笔,从灯座到灯架通通点了一遍,电笔依旧没有反应。
石逸站在二楼,捂着嘴,几乎要笑出来,姑奶奶,她不会用电笔,整个手抓着笔头,没有按在触点上,即使有电,又怎么会亮?
他轻手轻脚绕到覃可儿身后,美丽的女孩正聚精会神研究灯为什么不通电。
“哇。触电啦。”
石逸恶作剧般在覃可儿身后一叫,覃可儿猝不及防,晃了晃,从椅子上掉了下来,情急中,用手撑着石逸的肩膀。
“喂,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把人吓死的。”覃可儿毫不留情面向石逸胸上捶去。
“你要谋杀亲夫啊,这么用力。”石逸用手揉了揉胸口。瞥见覃可儿已经把头发披散了下来,紧紧的牛仔裤包裹着优美诱人的线条,胸中不禁燃起一团火。
他一把揽过女孩的腰,把唇凑了上去。
女孩淡淡优雅的体香,像扔进湖里的石头,在他心湖里荡开一层层涟漪,他忍不住疯狂。
几乎是同时,覃可儿一把把他推开。但石逸就像胶水似的粘了上去。
“我只是负责家政的,没有其他义务。”
“说吧,要多少薪水,我给。”石逸月搂越紧,嘴唇覆盖在覃可儿唇上的几乎让覃可儿窒息。
啪,一阵清亮的响声。覃可儿一掌打在他脸上。
石逸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他这才清醒过来,自己失态了。怔愣的呆站着,眼巴巴的望着覃可儿跑到楼上去。
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自己到底怎么了?怎么有如此龌龊的想法,太纯洁的一朵百合,自己竟然自私得要玷污它。
他重重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金钱是让人堕落的魔鬼,自己怎么说出如此下流的话。
米黄色的灯光,暖暖辉映着覃可儿俏丽的鹅蛋脸,长长的睫毛影子在她的脸上,轻轻描出弯弯的黛色痕迹,很柔美的一张脸庞。
石逸站在衣帽间门口,呆呆望着覃可儿做事。
此刻,她正聚精会神的帮自己熨烫衣服,熨斗过处,白色的雾气从她嫩如春笋般的玉指尖升腾起来,雾气里她像仙子。
“对不起”石逸像个做了坏事等着家长教训的孩子。
“没什么,这样的事我经历多了。”覃可儿依然低着头注视着手中的衣服。
“我没想到竟然会冒犯你,我,”石逸怕越描越黑。
“这件衣服是三个月前穿的,上面有两根酒红色的卷发。”覃可儿从旁边长长的衣架上取下一件红色的衬衣给石逸看。
“这件前两个月前穿的,上面有两个唇印。”覃可儿又从架上取下一件白色休闲衬衣,递到石逸眼前。
“两个月来,你没碰过女人了,对吗?”石逸禁不住面上一红,好在他是古铜色的肤质,看不出尴尬。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孔子说,食色,性也。你不必跟我道歉。”覃可儿放下衣服,也不抬眼看石逸,心思似乎回熨斗上了。
“你真厉害,观察得如此细致。”
说实在的,多久没碰女人自己也记不清楚了,每次下了班,只想着回半山别墅,他喜欢远望着微红的灯光。为了这种温馨的感觉,无形中已经推脱了太多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