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赛因见奇莱梅尔倒地不起,再一看地上流满的咖啡,再一连想最后奇莱梅尔喝的那口咖啡,其原因不想自知。
他冷冷的哼一声,快速从腰间抽出长剑,一招挥手朝方天琪刺去。此时,方天琪手无兵刃,何况他在意的是地上两人,并不争斗之心,一招被齐赛因逼退,方天琪连忙叫道:“停手。停手。这不是我干的!”
“哼。不是你干的?你亲手给恩相咖啡,让他毙命。你以为我眼瞎了吗?”
话不投机半句多,齐赛因不由分说,又是一剑刺出。方天琪见齐赛因这么蛮不讲理,心里一恼,想要反击却手无兵刃,只好随手抓起一个茶壶格挡着。
‘乒乒乓乓’的争斗声在房间里传的清清楚楚,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擦好,提上裤子走将出来。一出门,却见齐赛因正在像方天琪猛攻,他回头寻了寻,随手抄起一个拖把就冲了上去。
三人争斗的声音不绝于耳,约翰跟朱迪两人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一看到屋里的场景,约翰不由大惊,再一听齐赛因的话,他不由了然于心。他二话不说,伸手一把捂住朱迪的嘴巴,一记手刀对着朱迪的脖子就砍了下去,接着便把昏迷的朱迪拖到屋子里。然后,在屋里酝酿了下情绪,这才从屋里走出,慢步来到二楼楼梯处。
接着,只见约翰如同变脸一般,嘴巴张的楞大,然后大叫着冲了下去,身体没有一丝停顿,噗通一声就扑到奇莱梅尔身上,陶陶大哭起来。眼泪,鼻涕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全部都擦到奇莱梅尔身上。
听到约翰的哭喊声,奇莱梅尔不由一阵厌烦,这龟儿子如此心狠手辣,又如此虚伪做作,当初自己怎么就没把他喷到墙上呢。
听到约翰的大哭声,正在争斗的三人纷纷停手,齐赛因走到约翰身边,道:“恩相,已经死去了。少爷就不要再难过了。现在我们应该先把凶手捉拿归案再说!”
约翰这家伙完全就一个伪君子,听到齐赛因的话,满脸悲愤的站了起来,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他两眼紧紧的盯着方天琪,狠狠的道:“是你,就是你。自打你来我们家,我们家就接二连三的发生惨事。现在你又把我父亲毒死,你到底是何居心?”
方天琪被约翰骂的怒火冲天,心里大骂着这个虚伪小人,他知道这一切肯定是约翰搞的鬼,本来他是想毒死自己跟绮瑟的,哪知道没毒死自己竟然毒死了奇莱梅尔。
“你放屁。你才是凶手!”方天琪大声的说完,接道:“朱迪?对了,朱迪呢?你叫她下来。她肯定是受你指使!”
约翰听到方天琪这话,眼泪又流了下来,道:“朱迪,朱迪他上学去了。可怜他爷爷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方天琪被约翰这话,气的胸口一阵气闷,他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他狠狠的指了指约翰,冷声道:“怕是朱迪也遭你毒手了吧?”
齐赛因傻傻的看着两人,不知道他们这是演的哪一处,脑中不住的转动着,却也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凶手不是方天琪,而是恩相的儿子?这不可能吧?
约翰看着方天琪,转身跑到二楼,拿起自己的宝剑就冲了下来,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他要将方天琪碎尸万段,然后这里没了奇莱梅尔,他就是这个家的老大,谁人的脸色也不用看。以后,想娶多少女人就娶多少女人。
约翰手持宝剑,二话不说,一剑朝方天琪刺去。方天琪跟晃两人具是手无兵器,不敢力扛,只好朝二楼退出。
虽然约翰跟齐赛因两人都拿着兵器,奈何实力不济,一时之间也奈何不了方天琪跟晃两人。
方天琪且战且退,来到自己屋中,拿起放在床上的血魔神刀,挥手一刀就劈了出去。血色的光芒带着一道残影,直奔身前的约翰。约翰见到这式来的凶猛,不敢硬接,只好侧身躲避。而此时,晃也已经拿上了武器,手中的斧子毫不招式的挥舞着。在空间如此狭窄的屋子里,正好逼得约翰跟齐赛因两人连退不已。
“操!”方天琪狠狠的骂了一句,一脚将约翰踹了出去,挥手挡住齐赛因舞来的剑,用力一推,将齐赛因推到出去。
接着,方天琪大喝一声:“走!”便冲到屋子窗户边上,一下跳了下去。
晃点了点头,正要跳。却被冲上前来的齐赛因逼了回来。无奈他只好继续跟两人缠斗。
由于少了方天琪这一主力战将,晃一人难挡两人的攻势,空间越来越小,被逼的无处躲闪。
“刷”的一剑削来,晃的身上被划出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流了出来,身上一阵疼痛。
晃见自己的鲜血流着出来,一阵恼怒,不由大喝一声,一斧子直逼两人拦腰砍了出去。
一道气波随着这一斧子也挥了出去。齐赛因跟约翰见晃这一击如此犀利,不由急忙向两边闪去。
只听扑的一声,那气波直打在隔壁的墙上,一阵灰雾猛的腾起。晃透过灰雾,心里一惊,这不是朱迪吗?她怎么现在还躺在床上睡觉啊?
又是一道气波,再次将两人逼退,一个箭步冲到隔壁房间,用力的拍了拍朱迪的脸颊,道:“醒了!打架了!”
朱迪面无表情,完全没有感觉。
“操他!”
就在此时约翰一剑刺来,晃本想躲闪,却意外的发现,约翰的目标竟然不是他,而是床上的朱迪。
他不由大骂一句,急忙抱起床上的朱迪,借势一滚,直接从窗户撞了出去。
“快点!”方天琪一见晃竟然抱着朱迪逃了下来,虽然惊讶但是却没有说话,直接上前接过晃怀里的朱迪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