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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远山旗鼓鸣

一路之上,林向晚晓行露宿赏山观水,纵览大好河山。林向晚虽生长于山东境内,但毕竟山东地大物博,他也未能将所有名迹尽数领略。此番借着进京之名,正是用来秀丽风光的大好时机,林向晚这一路走走停停,不是登高作赋,便是见水吟诗,亦或是见识些尘世中的声色犬马。而至于那赶考一事,却全然不放在心上,心中暗想最好是误了日子,错过科考,也了却了自己的一桩心事,免得麻烦。

忽这一日,林向晚来至曹州冤句地界,行至城郊,但见远处山峰峥嵘,好不恢弘壮阔,心中不禁亦是豪气干云,称赞道:“好个远山,当真是,树茂多峥嵘,入云一险峰。”说罢,当即便加快脚步,径直向那山峰而去。

刚来到山脚下,林向晚便隐约间听到不远处传来几声连续的低吟,听声音似乎那发出声音之人此刻正十分痛苦。林向晚未见那人,心中不免一阵纳罕起来:“难不成这山中有什么野兽出没,伤了行人?管不得了,先救人要紧。”他心性本善,虽也猜度着山中是否会有野兽,但眼下却还是想着先去救人。

林向晚寻声沿着山路走去,转过一道弯,便在那山脚背阴处的一簇矮草中看见一中年汉子。这汉子四十左右岁年纪,穿得虽是粗布麻衫,但长得颇为不凡看样子倒也像个文人。只见这人口中不断低吟,身上却没有丝毫伤口,只是鼻青脸肿,看样子倒像是被人殴打致此。林向晚心中暗想:“看他身上并无血迹,只是受了些拳打脚踢的损伤,莫非是遇到了强人?”

那受伤之人见了林向晚也不管他是来搭救自己还是来送自己一程,总之眼前有个人便伸出手去抓住林向晚长衫的下摆,有气无力地道:“这位小兄弟,可否求你帮我个忙。”

林向晚见那人有求自己,料想无非也就是想要自己救他一命。便当即蹲下身子,从包裹中取出水袋打开,递给那汉子道:“这位兄台,我自会救你,先喝口水。”

那汉子接过水袋,向林向晚点头致谢,便仰头痛饮。想是他口干舌燥至极,此刻喝到甘泉竟如同饮牛马牲口一般大口地喝着。只见他的喉咙不住上下滚动,因喝得太猛,有些水便从他的嘴角处留出,打湿了他下颚的胡茬,顺着脖颈流淌到胸前的衣襟上。过不多时,那一袋水便已被他饮完,他放下水袋,粗略地抹了抹下颚,对林向晚说道:“多谢你了小兄弟,有件事我还想求你帮忙。”

林向晚道:“兄台不必客气,你有何事只管吩咐便是只要在下力所能及定当全力以赴。只是不知兄台何以会受了这么重的伤,莫非这山上有什么强人被兄台你撞上了?”

那汉子点点头道:“小兄弟料想的不错,这山原本只是这冤句城外的一座闲山而已,后来这城中有一伙人实在过不下日子,便占了这山头,并依那领头人的姓氏将这山称为葛家山,那领头的便在这山中做起了山大王,干的都是一些打家劫舍、拦路抢劫的勾当,这城内为过往的客商多半都被这伙山匪给拦过。”

林向晚听了那汉子的话后,不禁问道:“想必兄台也是个商贩,被这一伙强人抢劫殴打致此?”

那汉子道:“正是。我是这冤句城中的一个盐商,今日与我家公子出城运盐。不想正遇到这伙强人。那为首的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身后随从也举着一杆写有‘葛’字的大旗,想来不是那领头便是那领头的子侄。这个后生好生了得,手持一对镔铁狂歌戟上来就抢去了我们的盐,我家公子有些粗浅功夫,上去抗衡,却哪里是人家的对手,不出几回合便被擒住。我上去保护公子却也被打成这般模样。”

林向晚点点头道:“看来这强人倒也有些本事。兄台你是否要请我帮你救出你家公子?非是在下见死不救,实在是在下全无武艺傍身,实属爱莫能助。”

那汉子摇摇头道:“小兄弟误会了。我知小兄弟是读书人又怎会强人所难?我虽是盐商,却也是在城中贩盐大户黄老爷手下做工。被擒住的那位公子正是黄老爷的侄儿。我是想劳烦小兄弟去替我给黄老爷报个信,就将我等遇见强人,我家公子被擒一事告知黄老爷,请他前来救回我家公子。”

林向晚得知那汉子所求何事之后,当下义不容辞地点了点头道:“区区小事,在下自会代劳。只不过现在还有一件更为要紧的事情要办。”

那汉子不免心中疑惑,问道:“小兄弟还有何要紧的事要办?”

林向晚道:“带兄台你去医馆治伤。”

那汉子见林向晚还惦记着自己的伤势果然宅心仁厚,心中不免也感怀,对其言谢道:“多谢小兄弟好意。只是眼下我家公子还在那强人手中,此事要紧,劳烦小兄弟先去帮忙找黄老爷前来,不必管我。”

林向晚却执意要带那汉子去治伤,便索性将其负于身后道:“你此刻便在我面前,我若不管你,又如何就你家公子?”说着便背负着那汉子,向称赞而去。

那汉子在林向晚的背上,心知他此番定是要管自己,当即也不执拗推辞,只是称谢道:“小兄弟菩萨心肠,只是辛苦你了。”

这二人一背一附进入城中,林向晚在那汉子的指引下找到一间医馆,将那汉子放到床榻上之后,便请郎中来为其治伤。那郎中瞧了一阵,便为那汉子涂抹了一些跌打损伤的药膏于伤口上,又开了一些止痛化瘀的药来熬煎。林向晚付了银两后,便安排那汉子在医馆中养伤,临去找那黄老爷之前,林向晚又来到那汉子床前问道:“兄台你便好生在此疗伤,我这便去找黄老爷报信,只是不知那黄老爷姓甚名谁,兄台有如何称呼?在下得知尊姓大名后,也好与之相认。”

那汉子道:“小兄弟心细,倒是我疏忽了。我叫皮日休,那黄老爷名叫黄巢,他那被擒去的侄儿名叫黄皓,你去和他说了,他自会知道。”

林向晚听了黄巢这个名字后心中不禁暗想:莫非就是那屡试不第而写出“满城尽带黄金甲”的那位黄巢?他竟做起了盐商,更不想我今日竟在此处与他相见。当即便点了点头道:“皮大哥,在下已知晓了。你在此歇息,我这便去了。”说着便微一施礼,转身离开医馆,去找那黄巢所在。

按照皮日休所指引的道路,再加之林向晚的询问,不多时他便找到了黄巢的居所,一套三进三弄的大宅院。林向晚待黄府下人禀报相请后,便进了黄家宅院,第一进庭院像是一间作坊,有不少劳工正在盐井中制盐;过了第一进来至第二进方才是正常人家的居所。林向晚放眼望去只见庭院当中那身穿罗袍,长着一脸虬髯的威武汉子便是黄巢。林向晚见了黄巢的模样心中不禁暗想:“难怪他能写出那些个豪气冲天的诗句,看他这威风凛凛的相貌,原来正是相由心生。”林向晚走上前去对着黄巢微一施礼道:“在下林向晚这厢有礼。”

黄巢一摆手道:“林公子客气了。听下人说林公子是来报讯的,不知找我黄某人要报何讯息?”

林向晚答道:“适才我在那葛家山的山脚下遇见了皮日休皮大哥,他说今日运盐路过葛家山时被山上的一伙强人所拦,劫去了货盐,禽走了你的侄儿黄皓,并把皮大哥打伤。皮大哥惦念黄公子安危,便叫我来给黄老爷报讯,请你前去救赎黄公子。”

黄巢听了事情原委后微一沉吟道:“那城外的葛家山上却又一群英雄好汉,不知我黄某哪里开罪了他们?也罢,我便走上这一趟。林公子,多谢你跑这一趟,只是不知我那皮兄弟现在怎样?”

林向晚道:“皮大哥已被我送至医馆疗伤。黄老爷,在下左右无事,便陪你一同去山上走一遭如何?”

黄巢也不拒绝点点头道:“也好。不过若是我与他们言语冲突动起手来,公子还要自己多加小心。”

林向晚道:“这是自然,请黄老爷放心。”

黄巢答应一声,便和林向晚一同离开黄府,向城外走去。

二人走上街来,正要出城而去,便听到后面有一人高呼叫住他们:“黄大哥,小兄弟,且等我一等。”二人闻声后头望去,那叫住他们的正是皮日休。

林向晚见皮日休不在医馆休养疗伤竟跑到街上来,不由得道:“皮大哥,我已找到黄老爷,你无需挂怀,还请快回去疗伤吧。”

皮日休摇摇头道:“此事也算因我而起,我须得去上一趟。小兄弟不必担心,那郎中刚刚不是已经给我涂抹过伤药了?”

林向晚正要再劝,黄巢却在一旁拉住他道:“你皮大哥就是这个性格,你若是不让他去只怕他这伤也不会有所好转的。”林向晚这便点了点头道:“也好,那咱么就一起去罢。”黄巢与皮日休一同答应,三人便一同信步出城,向葛家山而去。

一上山来,林向晚便见这葛家山山路开阔、石阶分明,虽不陡峭险峻,却也是怪石嶙峋、树木峥嵘、奇花异朵、百草丰茂。三人沿着山路石阶走了半个时辰左右便上至半山腰,只见此处横着流淌一条溪流,溪水清澈、水流轻缓。这溪流虽不宽、也并不深,过往行人只需淌过便可。但仍旧有人在这溪流的两边架起一座木桥。想来是怕那过往的行人淌水是弄湿衣衫,亦或是怕那行人弄脏溪流,故而搭了这样一架木桥。

林向晚见了这山中景色不由得大声称赞道:“想不到这葛家山的风景竟这般秀丽,可真叫我心旷神怡好不快活。”

皮日休在一旁言道:“小兄弟是外乡人有所不知,这葛家山原本就是座荒山野岭寸草不生,后来是那葛家人开山造林,才把这葛家山弄成如今这般样貌。”

林向晚点了点头喟叹道:“唉!这葛家人开山造林、遇水建桥本是造福乡里的善举,怎地就翻身做了强人,干起了这拦路抢劫的勾当?”

黄巢“嘿”了一声道:“若非这官府无德、日子难过,哪个会去打家劫舍?”

林向晚向来不喜为官,也很少与官府中人打交道,故而对官府也并无好感。此刻听黄巢言语中对官府不敬,倒也没有反驳,而是附和了一声道:“也的确是这个道理。可他仗势抢了别人,有好日子可过,可那些无钱无势的人又该如何过活呢?”念及此处,不由得生起文人那一副悲悯之心,终是忍不住轻叹一声。

黄巢见了轻轻一笑道:“林公子心系苍生将来必是大有可为。”

林向晚一笑置之,并未多言,便当先过了小桥,黄巢与皮日休二人随后跟上。

又走了一段山路之后,便已是接近山顶,几人还未登顶,便听得四下里尽是擂鼓声隆隆作响,鼓声震天。三人继续向上走去,只几步路便登到了山顶,这时便见山顶那一大片的空地上尘烟滚滚,一面斗大的青天白地旌旗上秀着一个格外醒目的“葛”字正迎风招展。

葛字旗下只见一威风少年身骑一匹黑鬃马,穿着一身黑袍软甲,背后交叉负着一对镔铁狂歌戟,左手挽雕工,右手搭羽箭,弯弓搭箭拉满了弦,将马跑起来,堪堪望见远处的箭靶时,便“嗖”地一箭射出,那箭去得极快,不偏不倚正中靶心。足见这少年骑术箭法双绝。

底下一阵喽啰高声欢呼,尽皆称赞自家公子箭法高超。霎时间只见那一众喽啰擂鼓助威,摇旗呐喊。林向晚自幼便生长于书香门第,何时曾见过这样的阵仗?只听那鼓声隆隆,呐喊震天,林向晚心中不免一阵阵地有些心悸。但待得缓了一缓后。便又觉得这旌旗尘烟,鼓声呐喊颇具男儿豪情,十分振奋人心。

又跑过一阵马后,那少年堪堪来在更远处的一箭靶前,立马横弓,又从背后箭壶中抽出三支羽箭,弯弓搭箭“嗖嗖嗖”三箭接连射出尽皆射中箭靶并且穿靶而过,只见那箭靶之上只透出了一处箭孔,那三支箭竟分毫不差地从同一箭孔射出。

“轰隆隆”又一阵鼓声呐喊过后,林向晚也不禁大喝了一声:“好,当真是好箭法。”

那少年听到林向晚的喝彩后,向其瞥了一眼,更不由分说地便抽出一箭,搭弓便向林向晚的胸膛射来。

“嗖”的一声,那箭来势疾快,眼见便要射中林向晚胸膛,正这千钧一发之际,忽见一只大手伸出,一掌便握住了那只羽箭。只见那只羽箭在那人手中上下抖动铮铮作响,亦不知是那射出去的劲道太大,还是这一握之力太强,亦或是两者皆有?

林向晚这一番可算是死里逃生,他虽留得了性命,却也是吓得面如死灰,胆战心惊,浑身上下不由自主地颤抖,尝尝地吐了一口气之后虽心绪渐稳,但身子仍不由得抖动。

获救之后林向晚顺着那突施援助的大手看去,果然那出手救他性命之人正是黄巢。林向晚见了之后调匀了一口气,谢道:“多谢,多谢黄老爷搭救之恩。”

黄巢一笑报之,之后便又冷冷地对着那马上的少年道:“葛少爷如此对付一个书生,不仅是有违待客之道,只怕更加违背了江湖道义吧?”

那姓葛的少年在马上笑道:“久闻黄老爷武艺高强,今日一见果然不虚。不仅如此,此举更可见黄老爷侠肝义胆。在下此举虽令人不齿,但试出黄老爷这般豪杰却也不枉。”说着又对林向晚抱拳施礼道:“这位兄台,得罪了。”

林向晚这时惊魂已定。稍加细心便发觉黄巢手中的羽箭箭尾上栓者一根类似鱼线的细丝,阳光一晃便可看见这细丝一的另一端便连在那少年手中的弓弦之上。想来那少年也并无伤害林向晚之心。若是黄巢不出手相救,他也会见势拉回细丝,不让羽箭射中。那少年此举无非就是为了试一试那黄巢是否是真豪杰、真英雄。看清其中原委后,林向晚也十分从容地道:“阁下此举绝无伤我之心,又何须道歉呢?”

那少年见林向晚经此突变后仍旧举止从容,气度不凡,况且对自己的冒犯丝毫不见怪,心下不禁也对其敬佩起来,称道:“兄台虽无武艺傍身,但却容忍大度,足见兄台亦是一位好男儿,我葛书青佩服万分。”说着,这个名叫葛书青的少年便在马上向林向晚抱拳施礼。

林向晚也还以一笑,站在地上对着葛书青施礼。正这时黄巢猛地扯断了那羽箭尾端的细丝,将羽箭向地上一掷,对着葛书青道:“葛少爷,如今我黄某前来,葛少爷是否该给我这个面子,将我那不成器的侄儿交还出来?”

葛书青一笑道:“令侄至孝,不肯丢了这叔父的盐产着实令人敬佩。只是在下要这盐的确有些用处。令侄不肯相赠,在下也只好出此下策请来令侄,如此黄老爷才肯上山,在下也好有机会与黄老爷解释一番。”说着又满怀歉意地指了指皮日休道:“至于这位大哥,在下实不知他并无武艺。在下的这些弟兄鲁莽,在下替他们赔罪了。”说着翻身下马,毕恭毕敬地对着黄巢施礼致歉。之后又对他身后的一班喽啰道:“还不快过去请黄老爷责罚。丁保,你速去请黄公子前来。”

那群喽啰一起答应一声,其中有一个叫做丁保的喽啰边去请黄巢的侄儿黄皓,而留下来的一群喽啰齐齐跪在黄巢面前,竟无一人错乱,足见其训练有素。

黄巢此刻毕竟在葛家山上,即便他心下也恼怒这群喽啰抓去侄儿,打伤皮日休。但眼下他也不能做出打狗不看主人的事来,只好客气一声道:“小事一桩,各位都起来吧。”

林向晚在一旁见了心道:“这葛少爷不单单善于骑射,更是御人有方,而且听他刚刚的一番话说得条理清晰,可见他也读过些诗书,绝非粗野草莽可比。”

过不多时,那叫丁保的喽啰带出一位年纪与林向晚相仿的年轻人来,此人轻手利脚,并未绑缚绳索,见到黄巢后立刻便冲了过去施礼道:“叔父,你来救我了。”此人正是黄巢的侄儿黄皓。

黄巢恶狠狠地看了黄皓一眼,训斥道:“技不如人,丢人现眼。”之后便又对葛书青说道:“葛少爷,你适才说要向我解释劫走盐车一事,现下可以言明了吧?”

葛书青点点头道:“这是自然,不过还烦请黄老爷与我到堂内一叙。”说着便引黄巢、黄皓、皮日休等一同向身后的大帐走去。

林向晚见众人皆已入帐,纵然自己留在这里游览山水也是索然无趣,索性便也一溜烟跟着进了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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