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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平凡的梦想

我之所以开发绿洲,只是想把人类的想象力投射到极限。

——《希克?路亚》

当他们回到菲尼克斯学校星球,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讨论魔煞杯汽车碰撞大赛。

“我可不想经历赛车碰撞,在农场里种种花,养条宾尼犬挺好——”和杜兰经常在一起的微胖点的红头发女孩说。

“我还是喜欢在学校里学知识,那场比赛实在是太离谱了。”杜兰咕哝着。他们刚刚到达公共休息室,她俩径直走上了寝室的台阶。他和杰瑞米跟在后面,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真是场惊天动地的比赛呀,等我赚够绿洲点也去试试——”一个圆脸,大鼻子的男孩眼睛放射出狂热的光芒。大家都做在公共休息室,希克和杰瑞米坐在他旁边,听他津津有味的说着。

“沃伦?理查德——幸会——”他朝他们点点头。

“希克?路亚——”他示意对方,“这是杰瑞米——”

“《绿洲》的创始人是不是很牛掰呀——”希克很想多了解一些。

沃伦思索了片刻,“你要知道正常人是不可能创造出来这样庞大的世界的,对吧?”

“——我觉得之前的人也做过努力,但都失败了。”杰瑞米插进来,“好像听说他得到了神谕——不然很难解释正常的普通人怎么可能做的出来——是吧?——”

“没错,有一次他接受时代周刊的采访,做过类似的暗示——但没有说的清楚…………”沃伦的口吻带着点神秘。

“他有什么不同之处?”希克想到了那次谈话。

“还记得流传很广的那句格言吗?——'我之所以开发绿洲,是想把人类的想象力投射到极限'。”

沃伦模仿着开发者的口吻说着,“我想他的理想就是要缔造历史——”

“这个疯狂的家伙第一次让逗比们可以进去想象力创造的神奇世界当中,边学习,边冒险。还进入了影响历史一百位名人排行榜,”杰瑞米羡慕的看着他们俩,砸了砸嘴。“《绿洲》年鉴有更详细的记载。”

希克的大脑高速运转,暗下决心要把这一切搞清楚。

“哥们——我或许要下线了,明天还要参加典礼呢——”杰瑞米打了个哈欠,“改天再聊——”他变成了粉末状散在了空气中。

“——希克回见,我也该走了——”他也消失在了桌子对面。

在《绿洲》里边,当你要回到逗比世界的时候,只需要拔下眼罩,就会离开虚拟世界。希克正在思索着,刚要离开。杜兰?萨摩尔走下了台阶,来到桌子旁坐了下来。

“你好,希克——”她看上去很开心。

他的脸又微微热了起来,“奥——你——好——”舌头像打了结。

“我待会要下线了,你知道的。要回去了——”她有些不好意思。

“奥,是的。我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希克对她很有好感。

“我住在萨福克郡,郁金香小区。你呢?”她真诚的说,把头发撩到了身后。“——我觉得我们可以在线下成为朋友,嘻嘻——”

希克心里一紧。

“我们住的不远,我在洛克希德区,只差两个街区。”他也很想和她成为朋友。

“奥,你知道的。菲尼克斯星球是一个学习的好地方,这里的学生不允许随便设性别和用假名字。所以我和我的形象相差不大。”她边说边摆弄手指,不时的看他一眼。

“奥,是吗?”他心里想,“我也和真人差不多,能和你成为朋友真好——”他也咧嘴一笑。

“明天你还来吗?我们要上好多课呢。”她期待的看着希克。

“一定来——一起学习多好呀——是吧?”

“希克——下次见喽——”她也变成了粉红色的粉末消失了。

他也拔掉了眼罩,感觉自己站到了卧室的地上。脱下了斗篷,和眼罩放在了柜子里边。躺在了床上,想起杜兰刚才的话,感觉心里美滋滋的,至少她并不讨厌他。希克洗了个澡,钻到了被子里,想着那场比赛,晕晕乎乎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希克起了个大早。他来到厨房,给丽萨和巴顿做了顿早餐,有煎香肠和三明治,热牛奶。吃过饭后,就上学去了。

他来到了去往沃德林中学的地铁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从他身边经过。正在站台等着的间歇,旁边有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好像在讨论着什么,断断续续的几句飘到希克的耳朵里面。

“昨晚真的见到了,真的让人毛骨悚然——”一个戴着咖啡色礼帽的中年女人在对着一群人说着,“就在比利弗山庄,看门人说那是个透明的怪物,从他身体直接穿了过去——”

听着的一群人有几个把嘴巴唔了起来,另外几个面面相觑,彼此交换着惊讶的眼神。

“莱斯丽,这可不是小事情。”另一个带着尖顶帽的老人有点惊慌,看了看周围,“你确定吗?一百年前,就是发生了那样的怪事,逗比世界乱做一团,后来发生了世界大战。差点把我们的世界炸翻了天呀——”

中年女人打了个寒噤,跺了跺脚。“老萨特汉告诉我的,如果是真的,看来我们的世界又不会太平了。——”

地铁来了,希克听的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鬼玩意——他坐到了一个空位上,没有理会这些人的胡言乱语,终于来到了学校门口。

他来到校园的通告栏,一群学生正在兴奋的讨论着什么。

“真的可以转到绿洲里的星球上课了呀?”一个女生简直要跳了起来。

一个长头发男孩指着那张告示,“你看——早上申请好,下午就可以转过去了。”

“那里有更多的选择,而且也可以提升学习效率。不是吗?”桑丘拍了拍他的肩头,“早上好——哥们——”

“你会转过去吗?”他问道。

“我刚向学校递交了申请,早就做好准备了——”他满面红光,向着不远的操场走去。

希克也没闲着,一会功夫就完成了登记。下午他就可以去见到那些朋友了。

在回去的地铁上,他碰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当时正坐在座位上的希克,碰到了一个满脸褶皱,牙齿泛黄的一个老太婆,穿着肮脏的衣服来到面前笑嘻嘻的看着他,伸出一个有残缺的小碗,对着他摇了摇。

他刚想摸个硬币给老太婆,希克感觉一股风从他面前闪过,好像有一个透明的轮廓转瞬即逝。还没来的急眨眼睛,老太婆就像瓷器一样摔了个粉碎。当他高声尖叫着让周围的乘客看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大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希克感觉大家都没有看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称地铁门开了,赶紧跑下了车。

“不会产生幻觉了吧?”他自言自语着。突然想到早上那堆人的谈话,再看看周围,一切正常。便把刚才的事情赶出了大脑…………

学校给每一个转到《绿洲》的学生准备了体感衣服和面罩,方便大家登录学习。巴顿和丽萨尽管很反对,但也只能接受,巴顿很不情愿的给他装备了可以联网的设备。毕竟学校里面已经同意了,但希克还是要按时上课。周末休息时还是可以参加学校的各种活动,这种线上与线下的互动也挺适合他的胃口。

下午一点上课,他回到房间,带上设备,来到了昨天下线的公共休息室。

“今天是开学典礼,我们最好不要迟到——”

“所有课程的设置好像蛮有意思的——”两个小巫师边走边聊,从公共休息室穿了出去。

“换上校服——希克——”沃伦提醒道,“今天学校要给刚转过来学生训话呢——”

他打开装备框,点了一下,校服就自动换到了身体上。便和沃伦?理查德来到了外面的石雕广场。

这个星球的学习场所竟然是一个魔法城堡,大家都穿着巫师的斗篷作为校服。看来设计者是借鉴了那部风靡全球的电影吧,希克提醒自己很可能是这么回事。但不会都是些魔法课程吧,毕竟有更种各样的可能性呢…………

广场上人头攒动,大家都交头接耳。校长是一个有些秃顶的六十岁左右的老头,穿着一件紫罗兰色的巫师头篷。他的两边坐着几位老师。

“同学们——请安静些——欢迎大家来到菲尼克斯学习城堡。我是你们的校长阿尔博特?斯平内特教授。《绿洲》的创始人不希望我们的孩子只会沉迷于他们所设计的游戏虚度时光,这有违这个伟大的时代。”他停顿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希望今天的开学典礼能够让大家意识到这一点。”

大家都交换着无奈的眼神,几个小不点低声嘟囔着,“我们就是想玩那些东西,那可比上课有意思的多呢——”

“由于这些体验非常逼真,和上一代的学生相比,你们有更多的选择可以成为有创造力的典范。咯咯——”他满意的微笑着。指着旁边的一位矮树墩状的巫师。

“这位是斯普迪洛教授,教的是绿洲历史,你们有任何问题可以随时请教他。——”小个子巫师给大家挥了挥手,个子竟然比希克还低。

大家鼓掌回应。

“旁边的是梅森?施莱彻尔教授。魔法历史是她的强项,有助于你们将来了解并创造出新的东西来。”希克看到她的鼻翼轻微动了动。

掌声比刚才多了一些。

“教你们哲学的是——芭比教授。”他又指了指左边的一个穿着花里胡哨的男巫师,他用迷人的微笑回应头牌的几个女生,尖叫声从她们那里响彻周边。

“最后这位是绿洲博物学教授——席尔维斯?莫林纳。”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向大家点了点头,“在绿洲星球里面的各种植物和动物都可以找他。”

“由于菲尼克斯是学习星球,你们在学习期间要用功读书,争取通过考试。”他用洪亮的声音说着,“其他星球是需要能力才能够去体验的,魔煞杯已经让你们知道到那里冒险有多么残酷了吧?——”他又哼了一声,提醒他们,“没有足够的知识和技能,你们只会迷失在里面——好啦,开学典礼到此结束——”

看来要在这个魔法城堡完成今年的学业了。希克觉得上次的哲学课程挺不错的,尤其是碰到了一个看来不像哲学教授的老师。

没过多久,大家来到了一间椭圆形状的教室。墙上有几张画像,好像是一个男孩到中年男子在变成老头模样的陈列。几个很大的高脚杯摆放在两边,有几个人在窃窃私语,好像在讨论着什么奇怪的事情。

矮树墩模样的斯普迪洛教授——啪的一声——凭空显现了出来,戴着个淡颜色的高筒礼帽,笑吟吟的看着大家。

“奥——欢迎大家来上我的绿洲历史课——真是我莫大的荣幸——”他向大家脱帽致敬,做了个滑稽的礼节。

“有多少人想乘坐企业号曲速飞船去星系航行的吗?”他两腮鼓起,嘴巴紧闭,眉间上下抖动。

“我做梦都想去呢,教授——”学生们七嘴八舌的回应道,尤其是杰瑞米叫的声音盖过了其他人。

“又有多少人对魔法着迷——”他继续问道。

又有两三个小姑娘把手伸的老高,教授咯咯——的笑着。

“那就必须要学好这门课了,”他喃喃的说,“事实上,开发者将人类的想象力发挥到了极限,是不是?——”

大家都不住的点头。

“之前这些事情是不是只能停留在画笔里或者做梦的时候?——”他似乎进入了回味无穷的状态中,“想想同学们——艺术家是多么富有创造力呀!”

“教授,——我们今天要上什么课程?”沃伦好奇的问道。

斯普迪洛教授猝不及防,从沉浸中拉了回来,他不好意思的停顿片刻。“是这样,同学们——我们来认识一下绿洲创始人沃兹尼亚克的传奇人生。”

教授对着一个高脚杯说道:“皮朵拉现身——”一个带翅膀的蓝色小精灵从里边跳了出来,小手里提着一个微缩旧袋子,跳上跳下,挨个把书分发到每张课桌。不时的给大家做着鬼脸,吐出很长的小舌头。

“好漂亮的小精灵呀——”杜兰尖叫的看着这个盘旋在教室上空的小家伙。

“——非常感谢皮皮——请回去吧——”它挣扎着很不情愿,但立马就被魔力吸回到高脚杯里面了。

希克面前摆放着一本红色封皮的传记书,上面写着《我的伟大梦想》,作者是乔安妮?比利金著。

“教授,绿洲既然是一款游戏。用户登录进到里边打怪兽和妖精不是挺好吗?为什么还要在里边学习考试呀?——”沃伦不解的说。

“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绿洲》之前的游戏全都是以玩乐或赚钱为目地的。但开发者后来意识到这样是不行的。大家想想看——如果每一个人把时间和精力用在消磨时光上面,”他抑扬顿挫的继续说,“任何有价值的传承和积累都将湮灭——”

“您的意思是说,我们一定要掌握足够的知识,才能够继承和发展开发者的梦想,是不是?”沃伦若有所思的回答。

“完全正确——理查德先生,加二十分。”教授用魔杖对着传记,“成功不能让人失去方向,背后尤其是对重要问题的深刻思考。”

希克翻到目录,看来这个梦想家也遭遇了坎坷的一生。

艺术家的诞生

穷困潦倒的童年

幻想家的自白

不要自我设限

看来一个普通的人要缔造历史,是要有着充分的经历和阅历的。希克陷入了沉思…………

“你们的作业就是要通读这本传记,下次我会就书中的内容来提问呦——”教授笑眯眯的对着大家。

片刻的沉默,教室里只能听到周围翻书的沙沙声和窸窸窣窣的低语声。

下课后,希克和杰瑞米来到了广场。“不知道下节课是学什么——”他看着外面是不错的天气,于是两人来到操场的台阶上。

沃伦从教室飞快的跑了出来,来到他俩身边。

“哥们——待会下课我们有几个人要去博斯塔纳星球,你们有兴趣吗?”他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俩。

“太棒了,我很愿意,还有谁?——”希克万分激动。

“杜兰,罗杰斯和娜塔莉。那里的思美奇可以买到一些童话星球的装备——”

“我的绿洲点不够,”杰瑞米有些尴尬。希克突然想起了什么,“好的,下课看书的老人——那个石雕见——”

沃伦和他们告别后,他和杰瑞米来到了靠教室的走廊下面。“我有办法——上次我参加训练得到了一千绿洲点,你知道怎么转过来吗?”

“太牛啦——那可是整整一千个!我想想——”他让希克打开装备框。左下角有个好友栏,里面还没有一个。你需要退出来重新登录,在那个好友栏里加你的名字,发送邀请就可以了。

他俩折腾了几分钟,然后希克?路亚的好友里多了一个逗比的朋友,杰瑞米成为了第二个。

“给你三百个,够吗?”他关切的问,不够给你五百。

杰瑞米大受感动,“我还从来没有赚到过这么多呢——足够啦——谢谢你希克——”他有点不知所措。

下堂课是梅森教授的魔法历史,是在另一间昏暗的地下室里边。他们刚到的时候只看见一件带蓝色条纹状的青花瓷瓶在讲台上立着。其他人都在那里叽叽喳喳。各种动物的雕像摆放在教室的周围,有僧帽猴,泰迪熊,还有两只牛头犬,和一只穿靴子的猫咪,帽子上插了根羽毛。

上课铃响了,可是老师还没有进来。杜兰向他点点头,暗示希克待会要去那里。沃伦在他右边,他告诉他已经准备好了,他们看来异常兴奋。

大家都在东张西望的时候,青花瓷突然旋风般的变成一串小龙卷,窄小的一头扎到地上,在课桌旁边出现了一个穿黑色斗篷的中年女人。她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表情严肃的看着大家。

“太棒了教授,——”沃伦和希克赞叹道。

“谢谢——我比较喜欢中国的瓷器,想让你们见识一下——”她咳嗽了一声,“大家坐好,今天我们来聊聊魔法。”

“你先来——”他指着旁边的一个男生,“奥——教授——那些都是假的吧?”莫西哆哆嗦嗦的说,“逗比们,你知道的,他们只相信科学。”

有几个不住的点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奥——同学们——世界是很大很奇特的。”她用一种缓慢吃惊的口吻说,“在这里你知道是程序,但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魔法吗?”

“大脚怪,天蛾人,喜马拉雅雪人,还有野人。”她嘴里蹦出每一个词,“神出鬼没的湖怪,有没有人见过?科学解释的通吗?大家想想——眼见为实对不对——”

周围弥漫着一股寒意。

梅森教授看着他们的表情,露出满足的神情。“我们只教绿洲创立时期的魔法历史,因为它包涵着人类最古老和最原始的想象力。对你们将来的程序设计和思路拓展大有裨益。”她露出个罕见的微笑。

这让希克想起了闪闪和他的秘密谈话……

这节课让希克有一种很不详的感觉,但也弄不清楚到底不详在哪里?终于下课铃打乱了他的思绪,行动的时候到啦——片刻后他和沃伦还有一行人来到了广场的石雕旁。

头顶上飞过几架去外星球冒险的战机。有银色的幽浮,还有流线型状的钛战机和X翼变形战斗机。看来这颗学习星球只有极少数人敢于冒险踏入未知空域。

“希克,我们要去思美奇魔法呼啦街先采购装备。”沃伦提醒他。

“我是第一次去博斯塔纳,”杜兰微笑的看着希克。

“我们都是,听说那是颗童话星球,有好多可爱的卡通角色呢。”罗杰斯和娜塔莉附和道。

“准备出发——”杰瑞米先走进了传送门,然后是杜兰,希克…………

他们来到了一条很深的巷子,墙上有一个脏兮兮的牌子——“僧帽巷”。穿出去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希克很少见过的靓丽彩虹,光线隐隐约约的辉映着雾气,他们现在站在一处悬崖边上。

“我从小就很喜欢彩虹,简直太漂亮了——”娜塔莉尖叫着指给大家看。周围的人突然把头低了下来,好像什么东西冲着他们的头顶呼啸而过。

原来是几只骑着飞天扫把的僧帽猴吹着口哨,在他们头顶上玩耍嬉闹。其中一个还戴着个卡布其圆顶帽,另一个穿着印有星星图案的棒球服。一个悬停在空中的猴子吐着厚嘴唇,向希克眨巴着眼睛。

“大家跟着我走,”沃伦叮嘱道。不时的躲避着一个对她感兴趣的母猴子,它刚从他头顶上划过。

“我们要去思美奇魔法哗啦街。——”一个看门人似的大耳朵猴子跳到他们面前。它挠挠头,又闻了闻,思索了片刻。拿出一个之前希克在哪里见过的火柴盒,对着彩虹——一个椭圆旋转的豁口逐渐显露出来那些猴子快速飞到他们面前,示意他们坐了上去。杜兰做在了一只穿花呢裙子的僧帽猴子后面,它示意她搂着腰。希克则坐在穿棒球服的猴子后边,风在耳边呼啸着——伴随着几声兴奋的呼喊声——不一会儿大家就陆续冲过了彩虹,来到了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它们飞过豁口,门自动就闭合了。

草坪的另一端他们看到了思美奇魔法呼啦街的标志。人们络绎不绝,僧帽猴朝着街区上空飞去,现在一行人终于站在了街区入口的苔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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