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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玉奴三世还君恩(十三)

楚辞朝抱枕扫了眼:“就像你让它开口说话那么难。”

帝居意味深长点点头,信心十足开口:“其实也不难。”

指腹还没触碰到抱枕,唇角的笑意就逐渐消失,整张脸变得凝重而沉肃。

楚辞见状,也翻过抱枕细看,顿时大惊失色:宝蓝色的加绒长裙,外套是月牙白的针织衫,两肩处纹绣了栩栩如生的蝴蝶。

往下看,裙裾末梢多了抹深红色的印记,像血印。这是萧宝卷癫狂咬人那天,潘玉儿因为焦急而划破了手指,又在急救室外等待时揪着裙裾而留下的痕迹。

至于这件外套,是她看到潘玉儿穿得实在单薄,便让帝居从公寓拿了件自己的外套送过来,正是月牙白的颜色,对肩处纹绣两只栩栩如生的蝴蝶。

“这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楚辞指了指自己的腰后,刚坐上去,它就出现在那里。

帝居眉峰蹙了蹙,谣迷石投射出来的光线落在它的手腕上,银色手表显出自己的形态。

凭空出现,又在谣迷石的光束中露出手表雏形,可在此之前,他们可以确定的是,整个房内根本没有这个抱枕娃娃,

楚辞握住帝居的手腕,将他掌中的谣迷石对准娃娃的脸,幽紫色的光束扫射之中,逐渐浮现出一张精致的轮廓:“玉儿,是你吗?”

抱枕娃娃说不出话,楚辞忙不迭扯了扯身旁的帝居:“你刚才不是说有办法让它说话吗?”

帝居摸了摸鼻尖,第一次说话这么虚软没底气:“得研究一下。”

毕竟让一个物十开口说话,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可谣迷石在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时间问题。

“打扰了——”

楚辞敲开萧宝卷的房门,四周空荡荡的,顿时心有戚戚,不会连他也凭空消失了吧?

帝居放下手中的托盘,牵着她走到一旁的书桌上:“卫生间有动静,听声音像是在洗脸。”

绕开满地卷成团的稿纸,桌上那幅素描画随即映入眼帘,正确来说,是只有半幅:一棵树,枝繁叶茂,上头栖了只鸟。河流隔着沙砾地,与天穹连成一体。

刚才说了,这幅画只有半幅,也就是说,这里头,所有呈现出来的物体,都只有半个身体。

一声撞响,衣着凌乱的萧宝卷满头滴着水,踉踉跄跄走出卫生间,瞥见茶几上的饭菜,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楚辞朝帝居看了眼,心说:不是说思念一个人就会食不下咽吗?毕竟当年的她就是这样过来的。

帝居捏了捏她的鹅蛋脸,回她:如果你知道自己垮了,就永远无法见到心上人,你会选择颓丧还是振作?

这么一问,一切的疑惑便迎刃而解了。细细一回想还真是,找到他的第一步,也是从振作开始的。

楚辞将手中的抱枕娃娃放到正在喝水的萧宝卷身旁:“它,就是玉儿。”

“咳咳咳……”

萧宝卷呛得五脏六腑都在发酸,神色复杂盯着娃娃那张与玉儿相似的五官,不可置信开口:“你们……确定吗?”

一个大活人,怎么说变成物十就变成物十了呢?

帝居神色淡漠反问:“你与她朝夕相处那么久,难道就无法感知到她的存在吗?”

“不过才三个月,能久多少?”

“有些人只需一眼,就可以认定一生。”

被他一句话噎住,萧宝卷再次看向抱枕娃娃,陷入了沉默之中。

离开萧宝卷的房间,我单独拎出那句话,笑意盈盈问他:“你刚才说那个让你认定一生的人,是我吗?”

廊道一侧的灯光亮如白昼,勾勒出一脸慵懒的轮廓,斜靠在墙上像逗猫似的逗我:“说者无心,听者倒有意了?”

哪里无心了,分明极其用心。

“帝筳簿,我也是。”

从在芙蓉潭见你的第一眼,便将你的模样刻进了骨子里。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下颌,微扎嘴,有些疼。

他笑,一手环腰一手箍腿,将她向上一托,让她高出自己半个头:“这下够了吧?”

言下之意,索吻呗。

她羞赧挣扎着:“这里有摄像头……还在走廊边,万一有人经过,可丢人了呢。”

“那又如何?”

他一副爱莫能助的欠揍模样,可把楚辞气坏了,可又没法挣脱他的桎梏,只好试着跟他讲道理:“堂堂一个盛名在外的微表情心理专家,作为外客,理应保持稳重得体的仪态,不然人前人后表里不一,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也有损害……你说对吧?”

一番舌绽莲花的诱导,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我跟自己的妻子亲热,与其他人有什么关系?”

楚辞:“……”

早知如此,就不该把当年的事情告诉他。可这一世,他还没娶她呢。

“没有红本本,就不算是夫妻。”

帝居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脚步声传来,有人在上楼。

“快放我下来。”

楚辞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明明脚步声距离这里还有一段路,可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她的心口上,惊惧极了。

视线忽然一晃,瞬间被他带进一个房间,身体沿着他的手臂滑落,后背抵上房门的刹那,铺天盖地的吻随之而来。

对于小姑娘的薄脸皮,他只能护着,可不能戳破,不然就会自食恶果。同样的,对于能讨到的甜头,自然不会放过。

“请等一下。”

余婵美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瞥见眼前的阵仗,略带不悦,“几位是有什么事情吗?”

管家在一旁解释道:“是老爷报了警,这几位是负责来查看情况的。”

“打扰了。”

这温雅的嗓音,有些熟悉。

还没等楚辞细想,耳边浮动着他粗沉的呼吸声,灼烧她的脸庞。腰上搭着紧实的长臂,将她圈得严严实实。伸手推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再乱来。

帝居用鼻尖刮蹭瓷白如玉的脸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她,两人心照不宣,静心偷听门外的对话。

“有劳各位警官跑一趟。”余婵美压下对萧鸾的各种不满,维持仪态,“可这件小事,我们自己来处理就可以了。”

方谷一温文尔雅朝她一笑,言语却是掷地有声:“偌大的别墅忽然凭空失踪一人,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这下,两人直接杠上了。一人生拦几人欲进,双方就这么僵持胶着着,这样下去可不行。

楚辞朝还赖在她怀中的某人戳了两下,动了动嘴:现在出去?

某人睁开眼睛,漫不经心揉了下头发,散漫不羁的模样像极了初醒时的小兽。亲了她一下,这才拉开房门。

剑拔弩张的气氛在听见声响后齐刷刷看过去,数目相对,余婵美的神情这才有所缓和:“不好意思,吵醒你们了?”

楚辞摇了摇头,看到方谷一的刹那,有片刻的惊愕。这不是……伯庸城第三分局的那个警察吗?

显然,帝居也看到了,只是不露声色的表情察觉不出有任何异样。

“打扰了,我是方谷一,芳华市公安局的警察,”方谷一掏出自己的警员证,“负责调查潘玉儿失踪一事。”

对于他儒雅的自报家门,依礼,帝居和楚辞也坦言自己的身份,只不过也只是略微带过而已。

之前几次听过他的声音,却因各种因由错过,这才有了今天的仓促相见。

“我们已经联系到她了。”

萧宝卷还是那个颓唐的模样,只是眼角眉梢闪动着几抹的光亮,步伐踉跄却有力。

余婵美大喜过望,攥住萧宝卷的袖子不断询问:“真的吗?她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一声不吭就离开,电话也打不通?”

萧宝卷划开手机,点开里都是微信的朋友圈:“她去了游乐场,还看了一场电影,抓娃娃机的时候抓到了一个极其像她的娃娃。”

是半个小时前更新的动态,言语之间似乎想要表达什么。

“她怎么自己一个人去?好几天都在外面晃悠,也不跟我们联系。”

对于急得团团转的余婵美,萧宝卷未置一词,只觑了眼方谷一。后者也识相,领着人下楼:“既然人已经找到了,那么我们也不便打扰,告辞了。”

接下来就是他们的家务事,外人的确不该在场。

所有人中,只有帝居和楚辞明白萧宝卷这么做的理由。倘若警方介入,那么潘玉儿成为抱枕娃娃的事情迟早会暴露。一件离奇的事情被发现,距离琉璃移魂阵被察觉还远吗?

这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据目前看来,暂时没有坏处。

为了瞒天过海,萧宝卷编了个理由,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得到余婵美一通教训后,几分钟前才消停。

“妈,你不要去打扰玉儿,她气消了自然就会回来的。”

回答他的,是余婵美快步离开后的冷哼:“我信你个鬼,要是我儿媳妇被气跑了,我跟你没完!”

萧宝卷为了演得更加逼真,还拔高了嗓门:“她之前又不是没被我气过,不就是结婚吗?等她回来我就娶她总行了吧。”

楚辞揉了揉娃娃的发顶,又替她打理长发:“这样的话下次不要再说了,太伤人心。”

虽说玉儿变成了娃娃抱枕,可难保她现在不会听不到。一段意气用事的婚姻,最后会将双方伤得体无完肤。

“我是认真的。”萧宝卷拿过娃娃,将曾经浮现在脑海无数次的想法付诸行动——掐了掐娃娃的脸,“第一次见面,她警告我不许打别的女人的主意。我听了。第二次见面,她问我要不要娶她。我答应了。”

他将娃娃抱在怀中,指腹不断摩挲它的纹理,勾起一抹难以言喻的笑容:“她那么轻易就控制住我的想法,还想方设法让我浪子回头。她那么蛮不讲理的人,遇到危险,怎么也不懂得呼叫一声呢……”

眼泪从眼眶掉落在娃娃的发顶上,泅开一抹氤氲的水雾。

“或许,并不是她不愿意呼救,而是来不及。”

帝居根据这几日观察下来的结果,进行了一个大胆的推测,“袭击她的人在她视频前就已神不知鬼不觉潜入房间,视频结束后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迅速对她下了术。”

监控中并未发现有任何外人潜入,也就是说,出手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这栋别墅里的人。也就是说,所有在白天进入过潘玉儿房间的人,都有嫌疑。

萧宝卷霍然起身:“我立马去调取监控,查清楚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

“这件事情,自有我们去处理。”楚辞将他揿住,示意他稍安勿躁,“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把团扇里的画完整的画出来,或者把巫妖念的咒语回忆清楚。”

距离阵法结束还有三个月,这期间,谁都不许再出事情。

可整栋别墅包括佣人在内,加起来也有好几十人,当天负责收拾潘玉儿房间的也有七八个人,进出的数量也没有变化,还有窗户,也都没有进出的痕迹。

“难不成那个人会隐身术?”

对于楚辞的疑问,帝居不可置否:“一切真相在未查明之前,任何的假设都有可能。”

例如肇嘉名一案,迄今为止我们都还想不通尤光源是如何避开监控录像进入肇嘉名家中的。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守株待兔。”

这一守,又是一个月。

敲门声响如擂鼓,髣髴要把整栋别墅震碎。

楚辞半梦半醒,察觉身旁有衣料摩挲的响声,温热的大掌正小心替她盖被子:“再睡一会儿,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他一走,好似把床上所有的温度都一并带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也揉着眼睛起床。

门拉开一条缝,露出萧宝卷欣喜若狂的面孔:“我画完了,你快看!”

晕白的灯光倾泻而下,照亮线条勾勒得极其明晰的纸上,却惊骇了他们的视线。

原本以为欣欣向荣的景象,实际上却是:树梢半截被砍,知更鸟的嘴张如血盆大口,那与天连成一线的河流,竟是披着黑袍的鬼怪,整幅画隐隐透着一股森冷可怖的寒意。

“巫妖念的咒语我也想起来了,我查过,这句话出自诗经《月出》,是: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既然是一名巫师,为什么会用一句情人间的呢喃来下咒呢?

楚辞凝眸研究上头的素描画,忽然有了个惊人的发现,指了指被砍断了半截的大树,尤其是如锯齿般的断痕:“你们看这里。”

像......一张人皮。

又像是魔鬼的爪子。

在仔细一看,居然是肇嘉名浓妆艳抹的模样。

而知更鸟的嘴,比平常要大好几倍,甚至还刻意加长了。

“这不就是那个趁我喝醉狠狠给我了两个大耳刮子的尤光源吗?”

表情狰狞,似乎正在被什么东西折磨着。

三人目光再次移向魔鬼的身躯,胸前似乎有个小黑点,沿着脖子往上,像一条又细又长的项链挂坠。

“不、不可能......”

萧宝卷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时没站稳,跌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帝居动作利落扶起他,连番追问:“你是看到了什么?或者想起了什么?”

萧宝卷挣脱帝居的手,脸上的表情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我什么都不知道......”

跌跌撞撞跑回房,锁紧房门,不论帝居和楚辞在门外如何敲击询问,一概不予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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