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皇城竞选驸马
皇上坐在正座,皇后和太后坐在侧座,皇子坐在右边,公主坐在左边。今日竞选之人有:李寒之子李文成,元满之子元远,单勇之子单沣,皇后的侄子季舒玄和顾君生。
早上起来羡安还是隐隐不安,父皇说竞选驸马可以由自己出压轴题,呢天也忘了问顾君生擅长什么,顾君生去醉红楼,总不能必谁最套女生欢心吧。
皇上今天很欢喜,看着场中间站着的男儿郎笑着说:“开始吧。”
皇上的贴身太监喊道:“第一关:文。”
“朕有一题,谁能答得的最得朕心则获胜。”
一个太监把题目拿上来,放在桌子上,众人都上来瞧,纸上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外戚。
这不禁让众人犯了难,外戚这两个字说不好得罪的是皇后和太后,说好了会引起外戚本身不满,这进退两难的问题该让人如何回答。
元远率先回答道:“外戚可辅,今国家暇,以安朝众,以外戚予以用,然其,人民幸福。”
“单沣同意元公子的看法。”
“舒玄有其他看法。外戚干政事屡见,危机,虽为外戚,然为上者,宜加虚职,不用。”
“文成惭愧,不知如何作答。”
顾君生轻笑两声,向皇上行了个礼说道:“外戚不可用,然亦不可不,在定王纲时宣用,在位时不用,我朝地广,物产丰富,众人尽都是皇上之臣,皆当为上国献愚驽。”
“好啊,好。”皇上笑着说,看了一眼奕陆,“太子认为谁回答的最好啊。”
“这是父皇出题,应该由父皇决断。”奕陆恭敬的说。
皇上看着这几个人说道:“此局朕暂时不说谁人胜出,进行下一关吧。”
“第二关:武。”
五个人前面有一根粗的杆子,杆子上系了二十几根绳子,绳子上栓了三种大小不同的沙包。
“每人五箭,大沙包两分,中沙包五分,小沙包七分,分高者胜出。”
顾君生见他们毫不相让,并没有与他们争抢,看的羡安都快急死了,他怎么不抢啊,小沙包一共就三个,楞在呢里干什么呢。
四个人开始争抢着去射沙包,单沣身为单勇之子自然为第一名,三个小沙包,射中两个,其他均为中沙包。还有一个小沙包被元远射中。
单沣不屑的看了一眼迟迟不出手的顾君生,不屑的说道:“怎么怕了,早知道就别来了。”
顾君生瞥了一眼单沣,拿出自己的箭,五箭齐发,四个箭分别分两个射中单沣的箭,并且把单沣的箭挤掉,另外一个射在了元满射的小沙包上。
羡安高兴地站起来大喊:“好,好,好。”
皇后责备的看了羡安一眼,羡安立刻做下去,乖乖的。
“你欺人太甚。”单沣看着顾君生恼怒的说道。
顾君生笑着看了单沣一眼,回过头来对皇上说道:“皇上只说射中沙包,分高者胜,并没有说一个沙包上只能有一个箭。”
“朕确实没说过,单沣啊,呢两箭朕也给你给你算上,别计较了。”
“皇上。”单沣欲言又止,被季舒玄拉住了胳膊。
“顾君生得分:三十五分,单沣的分:二十九分,季舒玄得分:二十四分,元远得分:二十二分,李文成得分:十九分。此局顾君生胜出。”
“第三关:压轴题,由硕然公主出题。”
太好了终于轮到自己了,羡安迫不及待站了出来,但又想起父皇第一轮的结果还没说,便说:“父皇,您第一关的胜出者是谁还没说呢?”
“羡安这么想知道。”
“当然了。”
“外戚,身为朕的臣子,确实应该为朝堂的治理付出绵薄之力,顾君生,你说的见解朕甚是欢喜。”
“多谢皇上抬爱。”
“父皇,这样顾君生就赢了两次了是不是第三次就不用比了。”
“不可,第三轮是你出题,你若不喜欢顾君生照样也不是驸马。”皇上笑着说。
羡安回过头,迫不及待的走向顾君生,拉起顾君生的手,笑着说道:“父皇,我要顾君生做我的驸马。”
“太草率了。”顾君生小声对羡安说道。
“羡安,你当真如此选择嘛?”皇上问道。
“女儿当真如此选择。”
“好,既然是羡安选定的人,那么朕就宣布顾君生为我朝的驸马。”
皇后气的不行,到了宫中终于憋不住:“这个羡安是什么眼光,顾君生呢么一个情场浪子,为什么选他,舒玄多好啊他不选,再不济单沣也行啊,皇上也是,就由着羡安。”
“皇后娘娘,你别太生气了,事情已经这样了,不如我们找公主好好聊聊,或许公主能够改变想法。”皇后的贴身宫女颖蒙说道。
“这女儿啊,真的是越大越不由得娘了,怕她远嫁,所以求得皇上在朝中为她选驸马,这下可好了。”
羡安很是高兴,一路上拉着顾君生的手,顾君生看着羡安说道:“不怕被人看见。”
“一个月后我们就成亲了,怕什么。”羡安抬起头来看着顾君生。
到了城门,顾君生看着羡安笑着说:“快回去吧。”
“那你路上小心。”羡安恋恋不舍的看着顾君生。
“你说的一个月后我们就成亲了,到时候想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
听到这句话,羡安才乖乖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顾府,宋末今日无意听顾君生房中的下人说起才知道顾君生去竞选驸马了,宋末跑去顾水生的书房,看着有些气喘的宋末,顾水生失笑说道:“想见我也不用这样啊。”
“君生去选驸马了,这事你知道吗?”
“知道。”顾水生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说道。
“他为什么去选驸马,她和公主一点交集都没有。”
“呢是他自己的选择。”
“什么自己的选择,你不说我去问他。”
顾水生拉住宋末的手说:“你去干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
“我不能看着他这样,他最讨厌当官的,硕然公主是皇上最喜欢的公主,顾君生当了驸马,皇上是肯定要予以重用的。”
“君生是自愿的。”顾君生喊道。
“自愿,他不可能自愿的,他又不喜欢硕然公主。”宋末喃喃的说道,“不行我要去问他。”宋末甩开顾水生的手跑去顾君生的房间。
顾君生回来的很晚,回来的时候酩酊大醉,宋末还在房间里等着,看着一身酒气的顾君生,宋末皱起眉头说道:“你怎么喝的这么醉,选驸马没成功。”
“成功了。”顾君生摇摇晃晃的坐在凳子上,“你怎么来了。”
“你为什么要去选驸马。”
“选驸马怎么了,驸马有什么不好,驸马哪里都很好。”顾君生笑着说。
“你为什么要去做你最讨厌的事情。”
“这世上有多少是你讨厌就不去做的事情。”顾君生苦笑了一声。
“顾家有水生就够了。”宋末的鼻子酸酸的。
“不够,不够,不够。”顾君生站起来,捉住宋末的肩膀,“顾家只有二哥远远不够,想要扳倒太子远远不够。”
“太子。”
“对啊,太子。”顾君生松开宋末的肩膀又坐下了。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你为我入朝为官做这些事情。”宋末把头偏向一边擦拭着眼泪。
“不光是为了你,还有父亲,我不能这样一辈子,什么事情都靠二哥。”
宋末看着顾君生,离开了房间。
宋末,我愿倾尽所有,达成你愿。区区入朝为官,当选驸马算得了什么。
宋末慢吞吞的往书房的方向走,顾水生早早的在外面等着:“宋末。”
宋末抬起头,看着顾水生,自己上辈子到底是积了多少福,值得顾峰庭,顾水生和顾君生对自己这样,多少次为了自己担惊受怕,不顾一切,原本他们都可以活的比现在好。
宋末跑向顾水生,一把抱住顾水生,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没什么对不起的。”顾水生温柔的摸着宋末的头。
“顾水生,其实我是。”真正的文柔。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怎开说出口。
“是什么。”
“没什么。”宋末摇摇头,从顾水生怀里出来,笑着说,“回去休息吧。”
“好。”顾水生看着宋末的背影,你不想说,我岂能逼你,总有一天你会对我说的,亲口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