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媛听的完后目露迷茫看向丈夫,见丈夫脸色煞白浑身颤抖,出声安慰着“世良,没事的,会治好的”范媛起身想抱住他,刚一起身反被高世良抱住,颤生说着“会好的,会好的”
高世良抱着妻子好一会,定下心神,他是男人,他不能慌,他慌了妻子女儿怎么办。
“世伯这病还有治吗?”
聂羽晃晃哒哒的从后山回来,衣服还没干晃着走路干的快一点。奇怪了,今天怎么这么多生人,进庙烧香?咳咳,罪过罪过,师祖原谅,我不是过意的。
“喂,你们是来烧香的么?本道馆,不烧香,烧香去别的山头。还有啊,本道观要开饭了,各位想要吃饭,明请早吧。”
“你什么意思?你那眼神瞟我什么意思?耍无赖是吧,还赖着不走了是吧,嘿!我这小暴脾气……”
聂羽围着这大汉说着话,这大汉除了刚开始瞟了一眼外再无动静,想动手吧,看他孔武有力一看就是练家子,自己就算练这两年的再实,对他动手免不了吃亏,喷他吧,他像个石头不搭理你,气的聂羽三佛升天。实在是蹦不住了,就那自己小腿踢人家的大腿。
小姑娘听到外面动静跑出来看到一副落汤鸡样子的聂羽笑到“小呆子,外面的雨下的大不大?”聂羽又看到把自己弄成落汤鸡的小姑娘,决定捉弄一下她。于是走到这群大汉两旁,面对小姑娘双手叉腰,扬声道:“咳咳!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这过,我也不要你的买路财,给你说了我不是好人了,你不走还硬往本山寨闯,那就给本王留下来当压寨夫人吧!”
聂羽身旁两侧站着壮汉,喊出这句话颇有一番山大王的气势,聂羽不知道这群壮汉要不是看他穿着一身道士服,早就一脚把他踢下山了,还想把大小姐抢去当压寨夫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见聂羽没其他的动作也就放任他胡闹。
小姑娘听完更是乐的不行,看着面前这小呆子站在保镖中间鼓着腮帮子,故作凶狠的样子咋这么好玩呢?
小姑娘跑到聂羽面前两只手捏着聂羽的脸颊,软软的,弹弹的,很有手感,问了下,嗯~还很香。想着自己军区大院的孩子怎么都是“傻子”,没一个像这小呆子这么好玩呢?忽然萌生着一种想吧小呆子抢回家陪自己玩的冲动。
小姑娘问到“压寨夫人是什么意思?”
聂羽断断续续的说“把你抢回家当……”
“好哇!!!不过不是你把我抢回家是我把你抢回家,小呆子你好香啊,我能咬你一口不?”说完也不等小呆子同意就朝脸上咬了上去。
聂羽一脸懵逼,大妹子你咋不按套路出牌啊,不是应该我说完把你抢回家,你该哭着回去找妈妈么?这么还有反抢的?哥哥香?哥哥我洗经伐脉完就遍体幽香,但是你咬一口是啥意思?
“嗷~~~”
一声惨叫,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聂羽脸上挂着一个疯丫头,还是不是的吧唧两口,聂羽确认自己脸上已经流血了。还没办法吧小姑娘推开,实在是抱的太紧了,只能喊师傅救命。
老道士在聂羽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听着聂羽的一顿荤话后,老脸早就黑的不行了,哼,的一声不理聂羽回到椅子上坐着了。这屋里除了老道脸黑以外,另一个脸黑的就是高世良了,自己的小棉袄就这样吧自己嫁出去了?一股自己白菜被猪拱了后的心痛,而且一个女孩子搂着一个男孩子,还咬人家的脸,自己被占便宜了还不知道。他俩还是小孩子,小孩子咋了?小孩子也不能这样!!!!
高世良见世伯没理徒弟,但高世良不能不管闺女,您徒弟是个皮小子,皮糙肉厚的您不在意没事。但我闺女不行,我闺女可是我的掌上明珠,再这样抱下去说不定自己的小棉袄都要跑到别人家里了。
高世良把妻子放到椅子上,黑着脸走到门口道“子矜,快把世叔放开,没大没小,还有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见子钦把聂羽放开就回到妻子旁边。
聂羽终于摆脱高子钦来到屋内,离高子钦远远的,见高子钦又吧唧吧唧嘴,更是把身子躲到师傅的身后。“青青子矜,悠悠我心”子矜,高子矜多好的名字啊,怎么是个疯丫头!怕了,真怕了,哥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老道没好气的说到“躲什么,去给你嫂子看看什么病”这句话在这种情况下有语病。
聂羽一脸懵逼,这一会发生太多事脑袋去有点死机,站出来看看小美女,再看看大美女,大美女都快可以当我妈了,那只有这个小美女了,看她疯起来的样子就知道病的不轻是得好好治治,但是,我哪来的哥啊,我不是孤儿么?想着就走到高子矜的面前说到“小嫂子,请把手伸出来,让我给你看看你的了什么病。”
“噗~”范媛笑了起来,子矜说的果然没错,这小子果然好玩,自己好久没这么高兴过了。
老道这回脸黑的可以滴水了,走到聂羽旁边伸手在聂羽脖子后面打了一巴掌,打的聂羽眼泪都快出来了。手一指大美女“你嫂子在那呢,臭小子你是不是要气死老夫?平时的机灵劲去哪了?气死老夫!真是气死老夫了!”愤愤的回到椅子上。
聂羽眨巴眨巴眼,这回算是弄清关系了,这小美女,不这疯丫头是自己的大侄女,那边的大美女才是嫂子,旁边站着的男的八成就是我那便宜大哥了。来到范媛身旁道“请嫂子伸手”聂羽摸着脉,大美女打量着聂羽,眉清目秀一脸英气,虽然现在胖胖的,脸上还有用牙咬的两排口子,但是男孩小的时候胖胖的才可爱,再过两年长身体肥肉消失的很快的,而且人也这么有趣,要是自己这病治不好把子矜嫁给他这辈子快快乐乐的也不错……
过了一刻钟后聂羽回到师傅身旁,“怎么样?看出这是什么病了么?”
“回师傅,弟子推断这是种了蛊”
“什么蛊?怎么治?”
“弟子推断是《阴婴蛊》,弟子在诊脉时释放了少量的阴雷术包裹婴儿,发现本来还躁动的婴儿就不敢动了,所以弟子推断这是阴婴蛊,弟子建议立马根治,再过三五天这蛊虫就要破体而出了。至于怎么治,弟子建议用银针,镇住全身各大经脉,再画阴雷符保护腹部,防止蛊虫破腹而出,最后以阴雷摧动各大银针逼迫蛊虫从嘴巴出来”
老道脸色终于由阴转晴“今天你主治,老夫帮你护驾”高世良不放心,老道看了他一眼“老夫信得过自己的徒儿,不行问你来?”高世良无奈低下了头。
范媛躺在床上聂羽取银针封锁住各大经脉,手指头在脸上沾了点血,以手为笔,以血为媒,隔着衣服虚画了一阵。闭眼双手浮空,嘴中念念有词忽然手中释放数到阴雷,阴雷向封印在各大经脉的银针飞去,阴雷逼向腹部。
高子矜见小呆子双手会发电,很是惊奇,发现小呆子又一好玩的特点,慢慢的走到聂羽的旁边,。
阴婴蛊,在范媛腹中逼迫无处可去只能慢慢的向口中飞去。聂羽此时也好不到哪去,满头大汗,阴雷消耗灵力太大,有点撑不住了,不过好在蛊虫已经来到了脖子附近。终于将蛊虫顺利逼出,睁开眼见到蛊虫从范媛口中飞出,一寸多长的蛊虫愤怒的鸣声大叫。聂羽想要释放阴雷将蛊虫困住,可惜灵力不济,眼看着蛊虫向疯丫头飞去,本能的向疯丫头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