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它很粘人。”谈起那条狗,蒋弦年的眼里似乎有光,与平时不同,整个人多了几分温和感,“它不仅粘人,还很聪明,很活泼。”
程然心中默念:……既然说她和肉肉差不多,那蒋弦年说的这些这些词,就当是在夸她了。
这么想着,心情也好了不少。
程然还想听蒋弦年说些好听的词儿,偏偏这时候,外边儿有人叫她。
“然然!”
程然身形一顿,看了蒋弦年一眼,丢下句“我奶奶来了”,迅速起身向门外跑去。
……
“奶奶!”程然一出房门,就看见了面前满脸慈祥的程奶奶。
程奶奶见到程然,鼻子一酸,朝程然招了招手,引她过来,“然然,又长高了。”
“嗯。”
“然然你怎么自己跑你果冻奶奶这儿来了,谁带你来的?你妈妈呢?你和她说了没?你……”
“奶奶你怎么也这么啰嗦了。”程然笑哭,“你现在和妈妈一样。”
“噗。”
程奶奶觉得好笑,手指点着程然的额头:“你啊……”
都是说妈妈啰嗦起来像老婆子,程然偏偏说她这个老婆子啰嗦得像妈妈。
程然依偎在程奶奶怀里,在客厅和蒋爷爷蒋奶奶他们有说有笑。蒋爸爸在房间里办公,蒋妈妈也找了个小桌子,坐在房间里画稿子。
蒋弦年站在房门口,看着程然笑靥如花,幸福满面。
“……”
看了半晌,他转过身,打算进房间拿手机打游戏。
“年年。”身后,蒋奶奶突然叫住了他。
蒋弦年顿住脚步。
蒋奶奶朝他喊道:“年年过来玩儿,这里有糖吃,来吃糖啊,你又跑房里去干什么,别一天到晚就看书打游戏,对眼睛不好。”
“……”有糖吃。
当他是程然么,有糖就会过去。
蒋弦年滞在原地没动,他不是很想去。
“蒋弦年,你过来呗,我给你搬个凳子。”见他没动,程然猜到了他可能不是很想过来。和程奶奶坐一张凳子的她起身,跑到旁边搬了个小凳子,摆到了程奶奶凳子旁边,“蒋弦年你过来坐吧,我凳子都搬好了。”
蒋弦年神情微微怔松,头稍偏,瞥见了那只就摆在程然旁边的凳子。
“……”抿了抿唇角,不等蒋奶奶催,蒋弦年终于挪了步子,三两步走到了小凳子边。
“爷爷奶奶好。”蒋弦年和程爷爷程奶奶打过招呼,坐下。
“好,好。”程奶奶笑着转过头,面向蒋奶奶,“你孙子挺俊啊,长这么高了。”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孙子。”被夸了两句,蒋奶奶就开始臭屁了,“我和你说,当年……”
……
“蒋弦年。蒋弦年。”声音细细的。
蒋弦年转头,看着程然。
“我奶奶是不是很温柔?比我妈妈好多了对吧?”程然笑得憨憨的,低着个脑袋和他说话。
蒋弦年思考了一下,“我觉得阿姨也还好。”
“……?”程然愣了。
蒋弦年居然和她不是一个战线的?他觉得她妈妈好?
“蒋弦年你认真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