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就现在喊，我喊的声音那么小，反正除了我俩也没人能听见。”程然听见他那声轻笑，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确定没人听见？我们在这里站了快五分钟了。”蒋弦年好整以暇的看着程然，“就算没人听见，但他们都看见了。”
“……”他们。
程然微囧，视线一转，环顾四周，发现除了她俩，所有人都已经坐到了位子上。
所有的视线都聚焦在他们两人身上。
……尴尬。
幸好老蒋不在，念完座位名单就去办公室了。
至于班上这些人的目光……她也不想在意了。反正她和蒋弦年的那些风言风语，从开学起就没断过。
多这一次也不多。
程然伸手推了推蒋弦年：“走吧，先坐位子上。”
唉，一直站着也不是个事儿，说不定下一秒老蒋就来了呢。
……
程然把书收拾好，偏头，刚想找蒋弦年继续“条件”的话题，后背就被人轻拍了一下。
程然顿时有些不耐烦。
干啥呢，吵吵吵，打扰她勾搭蒋弦年。
“程然你刚刚是不是在看我那本送你的小说？”本想问程然刚刚和蒋弦年在干嘛，但碍于蒋弦年本人就在这里，她只得问出心中的另一个疑问。
谈起小说，程然皱着的眉头一松：“嗯，你那个小说还不错。”
“只是还不错？你看到哪了？”沈佳凝嘴角勾了勾，坏笑般看着程然。
“……我看到男主表白了，他俩刚在一起那部分。男主情商挺高的，有钱有颜脾气还好，挺完美，而且对别的女人都是不理不睬，但对女主超级好。”说到后边，程然的眼神里隐约带了些小激动，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情商高，有钱有颜，脾气好……
旁边趴着假寐的林穆辰暗暗记下。
“是吧，这种男主超级好。”沈佳凝捧着脸，星星眼开口，“我超喜欢这本书的男主，我好想找一个这样的男朋友啊……”
被带动情绪，程然的嘴角渐渐扬起弧度，露出小女生花痴般的笑容：“我也……”
“程然。”身旁一道清冷的声音。
“啊哈，我也觉得你需要一个这样的男朋友，我的话，有蒋弦年这种兄弟就够了。”程然伸出左手，大气的拍了拍蒋弦年的肩膀。
沈佳凝：“……”
你刚刚明明想说“我也想要”来着。
“好了，咱俩下次再谈小说，我现在要先和蒋弦年谈一下某些问题。”程然收起笑容，身子坐正，偏头，一双大眼直勾勾的看着蒋弦年，眼底满是期待。
“有钱有颜情商高脾气好？”蒋弦年看着程然，开口。
程然脑袋一歪：“嗯？我俩不是要继续谈之前那个条件么？你说这个干什么？”
“什么条件。”蒋弦年话锋一转，随着她的话接下去。
程然甜甜一笑：“其实吧，条件我还没想好。”
蒋弦年：“……”
“但是你可以先欠着的。”生怕他说拒绝，程然忙补充道。
“嗯。”
程然眸中划过一抹亮光。
太好了，等她以后告白或者干什么的时候，这个条件绝对用得上！
后座的沈佳凝听得一头雾水。
条件谈妥了，程然的心情格外的好，她笑着从书包里拿出水瓶，喝了口水。
“程然，我好看吗？”蒋弦年轻拧着眉，突如其然来了一句，表情看上去还带着几分认真。
“咳……咳咳……”程然感觉自己差点没被一口水呛死。
就连后座的沈佳凝都被吓了一跳。
林穆辰啧是轻嗤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