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文，刚入文圈的时候，我看过不少。”
沈佳凝叹了口气，看着程然，痛心疾首：“程然，我以为经过我给你看的那些小甜文，你的眼光已经高了……”
程然缩了缩脖子，咽唾沫：“我……我也没想到我买这两本是虐的哇，我看封面看介绍挺甜的。”
“而且我看这两本文的时候就一直在吐槽男主有毛病，女主有什么事儿也不爱和男主商量，两人经常闹误会……”
“行行行，我知道了。”沈佳凝接过程然那两本书，“我看，看完评价。”
程然疑惑：“你不是嫌弃我这两本书吗？”
“……嫌弃是嫌弃，又不妨碍我看书，闲得无聊的时候我还是愿意看的。”
程然：“……”
“对了，程然我问你个事儿。”将程然的小说收好，沈佳凝突然想起什么，坏笑着朝程然勾勾手指。
程然把脑袋凑了过去。
“那什么……你打算什么时候和蒋弦年表白？”
“！！！”
“咳咳……”程然咳嗽两声，捂嘴，偏头偷偷将目光转向蒋弦年，却和男孩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啊他不会听见了吧？
虽然说她喜欢年崽这件事年崽好像知道，但是刚刚那话要是被听见，那就是另一种尴尬了……
男孩目光平静，表情并无过多变化。
程然越发心虚，把视线移开了。
“这事儿我觉得可以……从长计议。”程然压低了声音，半红着脸凑到沈佳凝耳边。
沈佳凝似乎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给了女孩一个弹指：“程然你从上个学期开始就说从长计议了。”
程然咬唇。
“结果到现在，新学期了，别说‘从长’，你先告诉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议’？”
程然：“……”
“你想好没，别磨叽。”沈佳凝等着她回答。
她再不催，何年何月何日才能看见程年官宣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这大旗她一个人扛也是很辛苦的！
“……你再给我两天？我先想想怎么表白，指定一下计划，然后和你商议？”程然仰头，抓了抓脑袋。
“嗯。”
……
两天的时间说快也不快。
大概是沈佳凝给她施了压，这两天程然连游戏都没心思打。
上课心不在焉。
看小说看十几分钟就犯困。
蒋弦年自然是第一个发现程然异常的人，几次问程然怎么了，程然也不回话。
他难免担心。
而程然对着蒋弦年那张温柔得能溺死人的脸，看着他略微严肃的样子，就差没崩溃了。
还能怎么……就因为要跟你表白啊！！！
?心塞ε(┬┬﹏┬┬)3 ……
两天时间，她各种发呆各种想，愣是没想出什么好的计划。
直接写情书送花吧，俗气？
当他面袒露心意吧，怪尴尬？
送自己以身相许什么的……根本不该在她的可考虑范畴内。
简直想到她脑炸裂。
于是，当两天后沈佳凝用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望着程然的时候……
程然蔫了。
“你还没想好？”沈佳凝看见程然眼底那片浅青色，轻声问道。
“嗯……”程然趴在桌上，像个霜打的茄子，“沈佳凝，我觉得我看那么多小说都白看了，到现在没想好怎么表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