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妈妈的表情依旧严肃，看向程然的目光满是担忧。
“因为我觉得你需要，我觉得你长得不怎么安全。”
程然：“……？？？”
程妈妈接着说道：“其实你长得也就那样儿。”
某崽崽欲言又止：“……”
“但是你是我女儿……所以我觉得你长得还是不怎么安全。”
程然内心os：……这年头妈妈辈都这么自恋的吗。
“不我不学，那东西学着没用，而且你不怕我学了点东西去打人嘛？”程然撇嘴，在这件事上一点儿也不愿意妥协。
程妈妈双手抱臂：“谁说没有用了，大晚上的万一有人把你撸走了呢，你学点东西防身不好吗？”
程然觉得“防身”什么的完全就是在扯淡。她晚上和蒋弦年还有沈佳凝他们一起回家，走的又是大路，很少会有小路，哪里会像程妈妈说的那么不安全需要“防身”？
“反正我不学。”程然看向爸爸，希望他能帮自己劝劝妈妈。
程爸爸接收到程然的视线，清了清嗓子，看向程妈妈：“菀菀啊……”
程妈妈板着脸，举起手机：“我刚看新闻，隔壁省一个女大学生失踪，到现在还没找着人。”
程爸爸：“菀菀啊……我觉得你说得对，然然学点东西防身挺好。”
程然：“……”
“你不学也得学，不学我就把你手机给收了。”程妈妈直接做了决定。
程然爱玩手机，她是看在眼里的。要是以手机为要挟，程然绝对同意。
果然，程然蔫了。
但她似乎又很不服气，瘪着嘴还想再说什么。
“对了。”看着程然那副样子，程妈妈又想起一件事，“程然，你在学校要知道和男同学保持距离，这事儿不用我以后警告你吧？”
程然抬头，眼神因刚才的事，还有些幽怨：“嗯。”
“知道就好……我跟你说，我今天上班听见我同事她们讨论，说八中那边出了件大丑事。”
“什么？”程爸爸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这边。
程然也是竖着耳朵在听。
“有个初二的女孩子怀孕了，她妈找事找到了学校，听说那女孩的男朋友就是那女孩隔壁班的。她妈非要那男的不好过，那女孩肚里的孩子大概也不会让生下来。”
“嘶……”程爸爸轻吸一口凉气，随即担忧的目光望向程然。
“然然你虽然玩起来疯，但有些事情，你还是有分寸的。这方面我相信你不会给我送这么大一个‘惊喜’。”
程妈妈审视的目光盯着程然，紧接着开口：“但是你要是敢在大学之前谈恋爱交男朋友……只要你敢，我就敢把你腿打断！”
程然咽了口唾沫：“……”
“你听见没。”程妈妈语气微凶，“你要是敢，那男的的腿我也给他打折了！”
“嗯……知道。”程然咬了咬唇，心里乱糟糟的，没抬头看程妈妈。
程妈妈拿起手机，挥挥手放人：“行了没事儿了，你去写你的作业吧，暑假我给你报个班，你去学点防身技能，但是功课不能落下……功课你要是落下了我照样没收你手机。”
“好。”程然转身出了房间。
程爸爸注意到程然走之前一直低着头的小动作，若有所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