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有点想吐槽“垃圾小说”。
但是想到自己那副怂样儿……
算了吧，她可能还不如人家女主。
除了吐槽，程然脑子里想的就是男女主什么时候能够解除误会在一起。
这看着好让人捉急啊……尤其是男女主之间的误会不断加深，两人渐行渐远。
唉，满地的玻璃渣渣。
说好的糖呢？
变成在玻璃渣里找糖了……
她泪点低，有时候看到这种情节甚至还会有些想哭。
是不是她虐文看得太少了？
…
…
程然清醒了一整天，直到晚自习，她才觉得有些累，睁不开眼了。
好巧不巧，是蒋暮云的晚自习。
程然看着黑板上的完全平方公式和平方差公式……头一晕，连公式右上角那个2都看不太清了。
她甩了甩脑袋，揉太阳穴。
“困？”
蒋弦年写完蒋暮云布置的题目，一偏头，发现程然的状态不对。
程然苦笑着点了点头。
蒋弦年：“很困吗？”
程然又摇了摇头。
她觉得她可以撑住，等后半晚自习老蒋不讲课了，她再趴下休息会儿。
蒋弦年看着程然，眼神放空了一下。
然后，他低头，手放到课桌抽屉里翻了一小阵，拿出一包小小的虾条，递给程然。
程然眯着眼，接过虾条，弯着嘴笑：“年崽你怎么总是有这么多好吃的哇？”
“现在吃，动静小点，吃东西就不会觉得困了。”
程然缩着脑袋：“嗯嗯。”
蒋弦年悄声道：“老蒋背过身的时候，你就吃。”
程然撑着眼皮，看着认真给她说这些的蒋弦年，忽地觉得他有些可爱。
这表情，这语气……好像这事儿他有经验似的。
明明她从来见过没在课上偷吃东西。
蒋弦年似乎看出了她内心所想，抿唇解释：“以前小学，旁桌同学上课就是这么偷吃零食。”
听他这么说，程然撑着打架的眼皮，笑着把虾条开了包。
她先是拿了两根，趁蒋暮云转过身在
黑板上写字时，塞到蒋弦年嘴里。
第一次塞，蒋弦年没反应过来，唇抿着，虾条抵在他唇上。
蒋弦年：“……”
好在反应快，老蒋转过来之前，他张口吃了。
程然贼笑，趁老蒋转身写解题过程，又给蒋弦年塞了些。
被投喂了几次，蒋弦年拧眉，转头。
“你吃。”
程然看着他精致的脸：“看你吃也好玩儿。上课偷偷吃东西好刺激啊……”
以前她都不怎么上课吃东西的，别人给她吃的，她基本是放在课桌抽屉里等下课了再吃。
上课偷偷吃东西好刺激好好玩儿哦……像看蒋弦年这种好学生上课吃东西这样的事，更好玩儿更刺激！
她都不怎么困了(?>?<?)。
程然喂人喂上了瘾，奈何老蒋在某次转过身来后，迟迟不背过身去。
程然右手捏着笔，左手放在课桌下边儿，等老蒋转身。
她时不时抬头看老蒋一眼，老蒋注意到她的视线，往她这边看了好几眼。
程然：“……”算了她还是不要一直盯着老蒋了，这样反而容易引起注意。
于是她把手里的笔放下，支着下巴等老蒋转身。
等得她又要犯困了=0=……
在程然眼皮即将合上的时候，老蒋终于转了身。
逮住机会，程然抓了一小把虾条塞进自己嘴里，又抓了几根虾条凑到蒋弦年嘴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