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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议事

天微微亮,江宁郡城西门。

城墙下的兵营睡着轮值的守城士兵。

清晨的新鲜空气拂过面庞,窗外似乎不远处有一阵阵鸡鸣声,守城小队的队长猛然睁开眼,扭头看向一旁的水滴钟,“还好没睡过头,不然就是这个月的第三次了,那可要倒大霉呢!”

“起来了,懒汉们!”队长收拾一下自己后,就到隔壁叫醒那些还做着美梦的守城士兵们。

见喊了半天没反应,队长从边上拿出一个铜锣,运劲一敲,“咣~”就差把铜锣敲破了。

片刻后,西城门随着一阵嘎吱声,缓缓拉开,门外赶早市的走卒商贩早已等待多时,此刻鱼贯而进,这早晨开始热闹起来了。

江宁郡城西边多集市,所以慢慢叫惯后,统称为西市。在普通人家都还未起床时,这里已经人声鼎沸了。有郡城周遭进来卖点日常东西的,有远州赶来交易特产的,有掮客四处游荡寻找商机,有苦力在吃点早餐等着雇主上门拉工……

“早啊!”“早啊!”

一个浓眉宽脸的汉子挂着笑容对这条街上沿边的商贩打着招呼。

“宋老二,今日这么早就起来了啊!”有商贩回应着。

“哪里哪里,这不是昨晚被我家那黄脸婆赶出家门了,随便找了个地睡,没睡好哇。”宋老二拿自家丑事打趣,逗得大家伙纷纷乐了起来,不得不说他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所以他在这块地头也是有名的掮客,人缘好,会做人,大家伙有点赚钱的路道也愿意让他知道,去搭个桥。而现在走着的这条街更仿佛是他的大本营一般,每家每户的一针一线?鸡毛蒜皮,他都能如数家珍,同样他自家那点破事也都是大家茶饭后的资谈。

“砰!”

一个干瘦的青年走路不小心撞到了宋老二身上。

“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青年连忙道歉道。

“没事。”宋老二今天心情还不错,也没跟这青年计较,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青年继续上路,还没走两步,突然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抓住了他的胳膊,回头一看,还是那宋老二。

宋老二勾起嘴角:“好小子,可让我逮到你了。”

青年心中一紧,他怀中刚顺来的钱袋此时好像滚烫的火球焦灼着他的小心肝,不会这么倒霉吧,今天的第一单生意就被逮得正着吗?

青年尴尬一笑,有些不知所措。

“哈哈,胡斐,我就知道你认不出来了!”宋老二爽朗一笑,给了他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

“我宋世佳啊!以前可是一起在书院念过书的啊!”

“宋世佳?”胡斐挠挠头,似乎有点印象,毕竟幼时念书已经过去十多年了,突然他想起自己那时捉弄过的一个胖子,永远都是留着鼻涕,提不上裤子的样子,再看看眼前这个人,高大硕壮,浓眉大眼,只是样貌有些老成了,但眉目间依稀还能看出当年那个胖子的身影。

“呼!”胡斐不由惊叹,时间真让人变了模样,当年的小胖如今已成了个壮汉。

宋老二看见胡斐惊讶的表情更开心了,一把揉住他的肩,“走,咱们也是老同学了,这世道能再碰见熟人不易,还没吃过早饭吧,一起去吃点。”

胡斐还沉浸于世事无常,变化难料的情绪中,眼前这人念书时就是个下里巴人,现在却衣着光鲜,高大威猛,而自己……唉……

“什么,一起早饭吗?”胡斐缓了点过来,“行,我也挺想了解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现在貌似混得不错嘛。”

说罢,宋老二便拉着胡斐往一早茶摊走去,这地他熟得不能再熟了,知道哪家店实惠有好吃。

“等一下!”胡斐突然硬生生止住了脚步,“我突然想起来了家里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了。”说完,瞬间甩开宋老二的臂膀,向后奔走。

“什么情况?!”宋老二还没反应过来,胡斐人已经跑远了。

宋老二对这位老同学突然的举动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不过他本是不愿多想的人,顾自己依然走到那个早茶摊前。

“呦,宋老二今天这么早啊!”摊主热情地招呼着。

“唉,还不是我那臭婆……算了不说了,老样子一样一份,打包带走。”宋老二突然觉得他今日这话头已经提得够多了,别人纵然没听过,自己也说腻味了,适可而止妥当。

“咦?我的钱袋呢?”宋老二正要掏钱,伸手一摸胸口,自己兜里的钱袋怎么没了。

他虽整天一副笑呵呵的样子挂在脸上,像个人畜无害的忠厚人,但毕竟是做掮客的,骨子里的精明劲还是有的,脑子稍微一转就想到他那老同学有问题!

“好小子!真当狗改不了吃屎,当年就是流里流气一副痞子模样,现在居然做起了偷鸡摸狗的勾当!”宋老二一脸气愤,回头看胡斐跑去的方向。

应该没走远,现在追还来得及。

“老板,早点先帮我留着,等一下再来拿!”一边对着摊主喊道,一边撒腿追了上去,尝试一下是否能追到。

别说,跑了半条街,还真看见前面一个干瘦的身影,就是胡斐了!他连忙再加快步伐追了过去。

而走在前面的胡斐手中捧着宋老二的钱袋,掂量了掂量,还挺有货的,正打算打开来看时,感觉到背后一阵风声,连忙将钱袋放回怀中,头也不回地撒丫子跑,不管后面是不是真的有人追,等跑远后,才回过头来瞟一眼。

果然,宋老二气喘吁吁地跟在背后跑着,他见胡斐发现自己了,索性就大大方方喊出来:“站住,好你个胡斐,做人做到你这地步也是没谁了!”

“抓贼了!站住!大家伙来抓贼了!”他一边高喊道,一边尽力追着。边上确实有些熟商想搭把手,但奈何胡斐太过机警,一有风吹草动就立马跑了起来,他们想拦也来不及,而帮宋老二一起追,自己这摊子就不管了吗,交情归交情,那也只会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帮一帮。

胡斐虽然先走了那么多路,但体格没宋老二好,他跑着跑着都开始带喘气了,后面的宋老二还吊着没甩开。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胡斐的心开始乱了,这当贼就当贼了,还偷到了老同学身上,这老同学又混得比他好太多了,这要是被逮到了,那酸爽,那五味杂陈的感觉,他想都不敢想。

不行,必须甩掉宋老二!

突然胡斐看见前面有个旱桥桥洞,心生一计,连忙快步跑过去,冲着洞口就往里钻,没想到,洞口居然堵着个青年和尚,闭眼盘膝而坐着。

“这位和尚,能不能让一下,让我过去?”胡斐开口问道。

和尚睁开眼,似乎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这位施主,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让个位,让我过去就是帮我了。”胡斐的声音有些气急。

和尚微笑着摇摇头。

“你这和尚,真是……”胡斐骂都没骂完,背后的宋老二就快追上来了,急得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往桥洞与和尚之间的缝隙里钻了过去。

这和尚像个石头一样纹丝不动,胡斐就像是在挤泥巴一样,将自己艰难地挤了过去……

“和尚,让一下,前面那个是小偷,让我过去追他。”宋老二终于赶了上来,也被这青年和尚堵在了洞口。

和尚闭目养神似乎没听见宋老二的话。

宋老二看着洞中的胡斐已经钻了出去,一急之下想用力扳开和尚,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扳不动,这和尚就好像生根了一般,就如庙宇中所供的佛像。

他有些束手无策,面前的和尚似乎有些不凡,自己的大哥就是一名身手不错的武者,但也做不到在他尽全力下身体不动分毫,这样的武者,自己怕是招惹不起。

想像胡斐一样钻过去,可自己的体格貌似要大胡斐一圈,而这缝隙……强行钻入怕是会卡在里面。

没办法,只好绕开旱桥,但等他跑到对面时,人来人往,胡斐早已经不见踪影。

“唉~”,回过头来再看那古怪的和尚,宋老二只有无奈地叹口气回去了,丢了些银子倒无所谓,只是那老同学……他本来真的有久逢故知的惊喜,可万万没想到……

另一头,胡斐左拐右拐躲进一巷角里,小心翼翼地探望四周,确认宋老二没有追来后,终于松了口气,瘫下身子靠在扶墙上。

“啪!啪!”

他突然对着自己的脸狠狠地抽两个耳刮子,瞬间这脸就涨红了起来。

自己为什么如此没用!自己人生就如同一摊狗屎,就连自己都忍不住唾弃!

胡斐从怀中掏出钱袋,红着眼盯了许久,最后一声怒喝将它掷在了地上,转身离开了巷角。倒不是说为什么不把钱袋还给他那个老同学,只是那样做会让他感到更加的无地自容……

片刻后,一只晨鸟飞入巷角,时而吱吱叫,时而停驻在地面上,眼皮一上一下,灵动又充满生机。突然,一双大手从天而降,晨鸟受惊飞走,一个人影慌张地跑回巷角,他捡起刚刚丢下的钱袋。

“呼~还在,真是庆幸。”

他再次啪啪对自己打了两个巴掌,自己是不是贱,连钱都不要扔地上。都已经在做贼了,那可怜的自尊心早干嘛去了,能称尽量卖钱吗?把他刚才突然有的那一点也卖了吧!

胡斐虽然现在有了点小钱,但却没有多大用处,做生意太少,只为吃穿又太多,所以呢,唯有找个方法给这点钱翻一翻,方法在哪里?

当然是城西北的“一堂彩”赌坊了。

不过在去之前,先给他家老头子带点吃食。

一个青砖绿瓦,玲珑雅致的小院,胡斐脚步轻轻地跨过门槛,却没走入院中任何一个房间,而是来到院子的最角落里,这用竹竿破布搭着的遮棚,这就是他父亲住的地方了。

他轻轻敲了敲竹栏做的门扉,“爹,起了没,我给您带了点吃食填填肚子。”

竹棚里没有声音回应。

胡斐似乎早知是这样的情况,将吃食放在门口,转身离开。

还没走远,突然背后传来一阵咳嗽声,一个脸上刻满了伤病的老人从竹棚里走了出来,他拄着拐杖,捡起地上的吃食,使劲往胡斐这扔。

胡斐没反应过来,被砸得正着,弄得满身狼藉。

“爹,别这样。”他无力地喊道。

“滚,谁要吃你带的东西,我没你这样的儿子,快给我滚!”老人怒不可遏地喊道。

这大动静引来了院子的主人,一对大腹便便的夫妻从正对门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包租婆看见胡斐眼睛一亮,连忙跑到院子大门口堵在那。

“胡老弟,你爹的房租是有三个月没交了呢,你这大忙人今日终于让我碰上一面了,如果再没个说法,我们可要拆棚赶人了。”

胡斐顾不上自己的老爹,连忙赔笑着从怀中掏出钱袋,心疼地数出几两银子递给包租婆。

包租婆满意的点点头,让开了身子:“胡老弟,说真的,交点房租不难,下次及时点,别弄得大家都难做。”

“前段时间实在是囊中羞涩,这不,一有钱,我就过来补交了嘛。”胡斐面色不自然地笑道。

包租婆摆摆手不再与胡斐多言,和自己的丈夫重新回到房中,院子里又只剩下胡斐和他的父亲。

老人依旧怒火中烧的样子,嘴里絮絮叨叨地骂着,仿佛要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他儿子而是仇人一般。胡斐不知能说些什么,最后只有默不作声,低垂着头走出了院子。他摸摸兜里的钱袋,还剩点银子,便往继续往一堂彩的方向走去。

……

叶家,议事厅。

此时早已坐满了人,叶家中差不多重要的人物都到了场。最上方坐着一脸富贵相的叶家家主叶宗光,只不过现在的他没有往日那一副常挂着笑容的样子,而是严肃地看着众人。

在叶宗光下方左边,是他的两兄弟,叶箐箐的大伯和三叔。大伯边上坐着的是他夫人,他还有一个儿子,因为天资不错被送进了掌控江宁郡城的门派——归元宗里,甚至进入了归元宗的中层。童家对叶家的忌惮除了后天九重的叶宗光以外未尝不是没有大伯的儿子这一份因素在。

叶箐箐也曾想加入归元宗,但看着她父亲一个人苦苦支撑偌大个家族实在幸苦,就放弃了这个决定,留下来帮着一起打理家族事务,毕竟一旦入了宗派,想为家族做的许多事都非常不便。

然后就是三叔,三叔是一个浪子,从未娶妻,只要有酒有女人便不再想更多的事,对家族也漠不关心,今日参加议会还是被叶宗光派人从青楼里强押过来的。

叶箐箐记得儿时她三叔还不是这样的情况,甚至说她父辈三人中其实三叔才是武学天赋最高的那个,本是前途无量的人不知为何会堕落至此。

在叶宗光的下方右边,就是叶箐箐和叶景桓,连曲靖也被叫来旁听,坐在叶箐箐的后面。说是叶家客卿也要参加叶家的议事,不过话有说回来,叶家从来没有招募过客卿,曲靖是第一个,所以有什么样的规矩还不是任叶箐箐依自己编造。

其实叶家的核心也就这么点人,再坐后面的,都是些和叶家雇佣关系的管事,护卫,下人,还有的就是旁支的亲戚,见叶宗光这一脉发家了跟着过来沾沾光的那种。

至于未曾提到叶宗光的夫人,只是因为她在生下叶景桓之后就难产去世了,而叶宗光也因情深至今未再娶。

叶景桓打着哈气,无精打采的样子,平日里他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今日硬是被下人从床上拽下来的。迷迷糊糊中他犯起了瞌睡,头颅一点一点,摇摇欲坠的样子。

“咚!”一个头栗敲在了头上。

叶景桓一下子精神清醒了,愤怒地看向他一旁的姐姐。

叶箐箐甩了一个凶厉的眼神作为回报,他立马就吓得缩了回去,活脱脱像一只受惊了的小动物。

“咳咳。”叶宗光看人差不多齐了,咳嗽一声开口讲道:“我叶家三兄弟来江宁郡城打拼多年,其中艰险难以言表,如今终于有了这般基业,日子也渐渐平稳,家族的生意也都蒸蒸日上,我寻思着就想为后代子孙谋一份传承,于是便派我女儿叶箐箐替我去寻找,所以前些日子她不在城中对外宣称是去采购一批货物。后来传承是找到了,花了不小的代价得来一本从锻体直达后天九重的秘籍。”

叶宗光说到这,议事厅里的不少人都眼前一亮,知道这样一本秘籍意味着什么,甚至说以他们对这个家族的贡献说不定还有机会窥看一二。

众人的表情被叶宗光看在眼里,他先是一笑:“各位看来也都知道这样一本秘籍对我们叶家的作用,相信有了它后辈子孙们可以少走不少歪路,甚至说有天资不凡者能冲击那先天之境,完成我们这老一辈做梦都想完成的心愿。”

说着,话风一转,叶宗光的声音开始充满怒意:“但是,天意难测,就在我女儿叶箐箐运送秘籍回来的路上,惨遭奸人堵截,所带去的护卫统统命丧黄泉,就连她自己也是历经险阻才得以逃脱,而秘籍也不幸丢失在路上,我叶家繁荣昌盛之基就这么没了!”

“这是我叶家创家业以来损失最大的一次,何其不甘,何其之怒!”

“奸人何处来我便不提了,在这江宁郡城与我们叶家作对的,也只有他们了,但忠于我叶家甚至为此献出生命的七名护卫,不得不铭记。”

说完叶宗光点头示意叶箐箐。

叶箐箐站起身子,表情严肃,庄严地说道:“护卫队队长柴成华,护卫队彭荣轩,护卫队贾泊军,护卫队阮绍东,护卫队柯安亮,护卫队柳伟泽,护卫队尹金宝,共七人,他们是我叶家荣耀,其名当我叶家永记,其身当我叶家共敬!”

叶箐箐说完,叶宗光继续道:“我欲立碑,刻下他们的名字同叶家先祖一样供于家族祠堂中,而后再建衣冠冢,于三日后风光大葬,我子叶景桓亲自抬棺,以敬亡魂!”

叶景桓听到自己要给几个护卫抬棺,顿时面露不悦,这事都没找他商量过,他刚想站起来反对,又被一旁盯着多时的叶箐箐一个头栗砸了回去。

“七人中凡有至亲仍在世者,我叶家赡养其终老,其孑然一身者永享我叶家香火。”

叶宗光终于说完了,在座的叶家人也随着他的话语从惊喜到愤怒,再从愤怒到悲伤,尤其是剩下的护卫队成员个个都红着眼,强忍着不哭出来,平日都是亲如兄弟般,没想到这一次外出公干便是天人永别。

曲靖倒是饶有兴致地再一旁看戏,不得不说这叶家家主确实有一手,要是不实力所限,说不定真有一番大作为。这调动整个家族情绪同仇敌忾的同时,又狠狠地收买了人心,难怪能赤手空拳在这江宁郡城创下这般基业。

“叶家昌盛,我等誓死报效叶家!”不知是谁喊出了这么一句话,后面跟从者纷纷响应。

“叶家昌盛,我等誓死报效叶家!”

“叶家昌盛,我等誓死报效叶家!”

这震撼人心的呐喊彻响在议事厅上空久久为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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