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大海,万古长存……
璀璨银河中,虽有万千世界,但身处无尽星域,苍穹之下,每一个世界都注定了孤独。
它们彼此独立,互不干涉,各自演化,而且都有着不为人知诡异离奇的故事……
而我所要讲述的故事发生在,遥远不可知的星域中,一颗比地球大上数十倍的蓝色巨星,不同于我们的世界,这是一个属于修仙者文明的世界。
得益于星球上一种独特的力量,星球上的所有生灵都可以通过吸收它而从中获得类似于神灵的力量,
……
从凄清的虚空往下看,映入眼帘的是云海之上的三清观道场界南山所在。
这高耸入云,直插天际的界南山,乃是整个修仙界的修炼圣地。
而有资格座落其上的三清观,则是从上古传承下来,且为数不多的顶级势力,其地位在整个修仙界超然不可撼动。
界南山纵贯东西,界分南北,总揽天下山脉,乃地根之所在。
其中山脉绵延数千里,山状如龙盘似虎踞,龙虎相争,势不相让,隐约之间可见九九八十一条灵脉聚集于此。
灵脉之说来源于民间风水堪舆中寻龙点穴的学说,将能够孕育灵气的穴地称为灵脉。
三清观就座落于界南山至高的雪峰之巅,浩大的宫殿建筑群按照九宫八卦的方位,错落有致依次排开。正中央是三清观祖师天一子,盘膝而坐巨大的石像,石像前方有一非常宽广的方台,名为证道台。当年天一子在此台得道飞升,故又别称飞仙台。
现在此地被用做三清观讲经讲道的场所,当然也可以用于其它用途,例如用于门下弟子比武切磋考核之用。
主峰周围,是四座高度稍次于主峰的四神峰,按照方位分别用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兽命名。每座神峰之上各建一殿,是三清观的四扇门户合称四神殿。
三清观宫殿建筑群恢弘的气势世所罕见,昭示着它超然物外的地位神圣不可侵犯。
界南山巅之上终年被积雪覆盖,一条条细丝银线般地溪流,自山巅远途跌落,汇集成滚滚长江。
江水绕谷转峰,依山急行,一路向南几经跌宕,经过百万里崇山峻岭和荒野荆棘之地后,到达了界南山脉所辖最南边,苍州地界,与苍州比邻而居的是云州。
苍云两州划江而治,江北苍州隶属越国,江南云州则归商国统治,商国再往南边走就是妖兽天堂断龙山脉。
苍州城临江靠水,依山而建,是通往九幽谷的前哨站,苍州城水运便利,每天都会有无数逐利而来的商船,从码头将九幽谷中的珍稀灵粹和妖兽材料,源源不断地送往越商两国。
日久天长,在这些外来贸易的刺激下,原本的边陲小镇逐渐发展壮大,成了如今偌大的苍州城。
日渐富裕的本土居民,迅速开枝扩叶成为了各种家族势力。
“优胜劣汰,适者生存。”乃是世界运转,永恒不变之法则……
这些家族势力发展十分迅猛,但各自的竞争也异常激烈和残酷……
这种环境下,缺少底蕴的各种家族注定昙花一现,少有家族能够经久不衰。
历经上千年的沧桑演变,如今的苍州城,只剩旗鼓相当的十大家族。
他们相互牵制,各自发展,保持着某种微妙的平衡。
这种微妙的平衡中,苍州城的百姓也享受了数百年的太平日子。
可舒适安逸的日子,又能持续多久呢……
……
当夕阳耗尽最后一缕余辉,月亮也终于爬上了枝头,将整个苍州城笼罩在凄冷的月辉下。
街灯已起,街道却早就没了人影,唯有寒风肆意撕扯街边灯火。
借着忽高忽低的浊黄灯火,可将街道的轮廓一览无遗,就连穿梭于小巷的野狗也依稀可见。
这些在泔水桶之间觅食的野狗,绝大部分是人类的弃宠,并非天生的野种。
藏污纳垢的毛发上,或多或少留有深浅不一的伤痕,它们受过太多人类的棍棒拳脚和同类尖牙利爪的撕咬。
骨瘦如柴的它们少了家犬的温顺,浑身充斥着野兽般的凶悍与警觉。
在它们泛着绿光的眼睛和对同伴龇牙咧嘴的低沉嘶吼声中,无不透露出它们对于食物的渴望与贪婪。
自食其力的它们生来就是悲剧的,白天只能龟缩于狗洞之中,好在夜晚的苍州城是属于它们的,不过它们必须在夜晚有限的时间内,将苍州城的残羹剩饭搜刮一空。
野狗的生存危机不仅仅来自食物的匮乏,住在桥洞下喜食狗肉的乞丐也可能会要了它们的命。
不过乞丐对于一群野狗也是无机可乘的,单枪匹马的野狗才是他们的目标。
一只饥肠辘辘的野狗,依靠他敏锐的嗅觉在空气中嗅到了食物的气味,对于食物的贪婪使它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它脱离了野狗群。
寻着气味一路小跑,拐过一个街角之后,在一个漆黑的小巷里它停了下来。
野狗的眼睛不同于人,就算小巷漆黑一片,它还是能够看清那角落巨石下的一盆剩饭,那分量足够它保餐一顿。
巨石下的缝隙说来也巧刚好能够让它钻入,以它的智慧完全意识不到它已经钻入一场蓄谋已久的圈套。
在巨石底下狼吞虎咽的它,还没来得及吃几口,只听“彭”的一声闷响,那头顶上的巨石将毫无防备的它压在了下面,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结束在了阴谋诡计之下。
来帮它收尸的是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不....严格来说这只野狗应该算作他的猎物。
许久未曾吃过肉的乞丐,终于可以吃上一碗香辣爽口的狗肉汤。
不过在那之前,他必须得用寒冷刺骨的河水将这只猎物收拾干净,除了将野狗的毛发与粪便丢弃之外,他可不打算浪费野狗身上的一丁点肉。
这是个漫长而艰巨的任务,至少靠他一个人的话,很难一个晚上将这只野狗收拾干净的,好在他还有一个帮手,就是同他一起住在桥洞里的老乞丐。
当他将野狗扛回到桥洞的时候,这个老伙蜷缩在一个即将熄灭的火堆旁,早已进入坑梦乡。
“喂.......喂!”
他用脚踢了一下睡梦中的老者。
“葛南,大晚上不睡觉,你烦不烦!”老者抬了一下眼皮见是葛南,翻过身去又继续睡觉。
“别睡了,起来看看我带回了什么!”
名叫葛南的乞丐将野狗的尸体放在地上,硬生生拽起老乞丐。
“呃啊~~~”
老者地伸了一个懒腰,差点将自己的脚伸进了火堆,脚上传来灼的热感,使他急忙收回了那双臭脚,这才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
不过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视到地上的野狗时,就再也无法挪开分毫。
“这是……”
喉咙滚动间,竟是不自觉得吞咽口水起来,待他反复揉搓眼睛之后,终于确定眼前之物并非幻觉,兴奋的感叹道:
“狗肉的滋味……啧~啧……真叫人回味啊!你居然弄到这么好的食材,看来我是有必要显露一下我惊人的厨艺了!你可能不知道,我曾经可是广福记的掌厨,最拿手的就是狗肉大汤.....”
老乞丐自说自夸起来,可谁都知道,他名叫李宝庆,只不过是跑堂伙计,根本不是什么掌厨。
跑堂可不会有什么出息,这不还是沦落到了沿街乞讨的地步。
在广福记干了大半辈子跑堂,最后得到这样一个下场,真叫人唏嘘。
没了价值的人,果然与野狗无异,遭人唾弃……
虽然晚景凄惨,但好在河滩边上捡到这个被人打断四肢,却奇迹般活下来的葛南后,这往后的日子总算有了个依靠,可以说老有所依了。
“行啦~”
葛南不耐烦的打断老乞丐的意淫,打趣道:
“现在都混到睡桥洞的地步,还不忘吹嘘自己,还真服了你了,你抓紧时间弄。”
葛南没处理过野狗的尸体,现在只能仰仗这位“大厨”了
“小子你就瞧好了,让本大厨来展示我高超的厨艺。”
这老乞丐撸撸衣袖,动作麻利地从被当作枕头的包裹里面抽出一把生了锈的菜刀,蘸了一点水就着河边的石头磨了起来……
“葛南,去拾些柴火,先把火烧起来。”显然老者已经进入大厨的角色当中,开始吩咐葛南做起事情来。
本来葛南不屑于听从于一个老乞丐的指挥,但为了吃上一口狗肉汤,即使不情愿,也只能听从老乞丐的安排。
葛南沿着江边走了一盏茶的功,才拾回了足够的柴火,此时老乞丐已经将一口老锅架在火炉之上。
看这架势,显然他已经等候多时了,对着远处的葛南一顿臭骂道:
“你小子磨蹭什么?天气这么冷,再拖些时间,尸体凉了就不好弄了。”
“你……”
葛南明显被这无端指责,搞得有恼火,不过他不想与这老乞丐争吵,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手脚这么慢,还想学别人修仙,还不如跟着我学乞讨。”老乞丐见葛南不吭声,对着老乞丐又是一阵冷嘲热讽,显然对葛南的办事效率很是鄙夷。
“别再说做乞丐的事情,修仙世家的子孙,绝不做卑躬屈膝的狗,宁死不做要饭的乞丐!”面对这个爱啰嗦的老乞丐,葛南真是受够了。
做乞丐?
天大的笑话,流淌在身体里的血液,怎么能允许他那样做,即便是死也不能。
老乞丐听到葛南的这番话,知道自己不得不给这白日做梦的小子上一课了,说道:
“做乞丐怎么了?”
“最起码还有命活着,你难道忘记了吗?葛家打断你的四肢,然后抛尸九江河,你差点因此丧命,是谁救的你?”
“是我这个乞丐!!!”
老乞丐自问自答,又继续道:
“你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乞讨得来的,看不起乞丐,你有什么脸看不起要饭的?”
老乞丐似乎觉得自己情绪过于激动,缓和了一下语气,苦口婆心的说说道:
“现在,你跟我一样,我是老乞丐而你现在呢......是小乞丐。听我的话,咱爷俩一起在街边多要些钱财,我估摸着过个三年五载就能攒够你娶媳妇的钱,毕竟人多力量大。你就认命吧!做个普通人有什么不好的,命比什么都重要,你何苦来哉,偏要修仙!”
……
许久的沉默之后……
“你对我恩同再造,这个我永远不会忘记,我肩上所承担的你不懂……”
葛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说的很多,但是跟一个乞丐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只能无奈摇头道:“与你多说无益,时候不早了你快些做这狗肉汤吧!”
看着葛南这般执着,老乞丐也无奈摇头,两个世界里的人,注定无法相互理解。
老乞丐轻车熟路地将火烧旺,大锅里的水不一会就翻滚起来。
老乞丐见时机已经成熟,拎起死去多时的野狗,将其放入大锅中,这一幕让站在旁边想大开眼界的葛南吃了一惊。
“老头,你这是干什么?你想连毛带屎一锅煮了吗?”
葛南虽不知道狗肉怎么煮,但绝对不会是如此做法,这种重口味任谁也无法下咽吧,至少他无法接受,所以葛南急忙上前阻止老乞丐。
“小乞丐,你个小屁孩懂什么,你不懂就不要说话!我先给他洗个热水澡,这样好褪毛!”
老乞丐的话语如同毒蛇一般,狠狠咬在葛南可怜的自尊心上,葛南不想再与他说话,悄悄在旁边看着老乞丐忙活。
年老体衰的老乞丐一个人摆弄这只野狗有些吃力,对着旁边无所事事的葛南埋怨道:
“小乞丐,你是木头吗?别愣着呀!快来帮我翻一下,它的脚还没烫过呢!”
老乞丐的嘴虽然很毒,但是要他这样一直干看着,葛南是做不出这样的事的,急忙上前帮忙。
可是他的通情达理,换来的却是老乞丐的变本加厉:
“.......小乞丐把我宝刀拿过来......小乞丐快过来浇水.......小乞丐把锅洗一下......”
敢情这乞丐完全把他当做一个打杂的仆人一般,随意使唤。
一口一个小乞丐,还越叫越顺嘴。
“你再叫一句小乞丐,我可翻脸了!我有名字,请你叫我葛南!”
他再也无法忍受老乞丐擅自强加给他的外号,葛南的声音不大,不过言语之间明显压抑着怒火。
“名字?乞丐不需要名字。”
老头面带自嘲之色,乞讨的人都有一个统一的名字,那就是乞丐。
眼前的少年似乎有点搞不清状况,他们都是人人避而远之的臭要饭,所以他很乐意点醒还活在幻想中的葛南。
“只有自甘堕落的人才做乞丐,而我却不是,我终有一天会成为一名强大的修仙者,而我将会是整个越国有史以来最强大的修仙者。我的名字会载入越国史册,受万人敬仰,人们也会将传颂我的丰功伟绩,所以请你记住我的名字叫葛!南!”
葛南将自己的名字咬得很重,已显示出自己的决心。
说到此处,葛南不由得回忆起往事:
他出生于苍州十大世家之一的葛家,其父亲乃是有望继承族长之位的葛青岩,后因在九幽秘境中,为抢夺得宝物涅槃丹和一门修炼法诀,失手杀死了玄道宗的一个亲传弟子,之后事情败露,玄道宗上门寻仇。
在玄道宗的逼迫下,葛南的父母为保葛氏全族人和葛南,不得不交出涅槃丹并双双自刎以谢罪,玄道宗见涅槃丹到手,此行目的已经达到,碍于面子就没有赶尽杀绝,也没有讨要那门修炼法诀,葛家这才得以苟延残喘。
不过劫后余生的葛家,不但没有因葛青岩夫妇为保家族作出的牺牲而心存感激,而是将家族此次灭族危机的过错,完全归咎于葛南一家,并要求葛南交出那门修炼法诀。
这是父母用命换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拱手让人,葛南自然誓死不从,即使是被人打断了四肢,葛家也未能从葛南口中问出一句修炼法诀来。
最后无可奈何的葛家众人,只得将奄奄一息的葛南丢入湍急的九江河中,任滔天河水将他卷走。
事情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葛南居然在这湍急的九江河中奇迹般活了下来,并且大难不死的他被一个老乞丐救下,到现在已有一年的时间。
在这一年时间里,葛南早已恢复如初,若不是四肢上那些可怕的伤痕,谁又能想到他的四肢曾经被人打断过。
现在的他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什么都不干,就是整天研究《噬灵诀》上的修炼法门,可能这也是老乞丐一直对他有意见的原因。
两次为人的他,终于明白了父亲跟他说过的那句话“别抱怨世道不公,这个世界实力为尊”。
弱者只能一辈子生存在夹缝之中,像野狗一般,终生龟缩于狗洞之中。
也如老乞丐一样在桥洞中风餐露宿,终有一日在饥寒交迫下,悄无声息地死去,从未被人记起,更别说被人遗忘,就像他们在这世间从未存在过一般,这是一种怎样悲惨与凄凉……
“好吧!葛南请你暂时放下你的宏图伟业,先把这只野狗熬成汤,饿着肚子可不行,填饱肚子才是你现在首先要做的。”老乞丐的话将葛南的思绪拉了回来。
兴许是被葛南的冲天豪气所感染,老乞丐想到自己像他这般年纪的时候,也曾想仗剑走天涯,不过后来当了跑堂所以就没去,老乞丐继续说道:“要是有一天真如你所想的那样成了大人物,可不要忘记向那些撰写历史的史学家们提起我这个老乞丐。”
就在葛南大发感慨的时候,老乞丐早就把这只野狗处理好了,老乞丐毕竟在广福记做过工,所以他的包裹之中还是备有做菜的佐料,虽然不是很齐全,也勉强可以凑合着用。
只见老乞丐将切成小块的狗肉放在大锅里面翻炒起来,不一会狗肉的香气就从锅中溢出,馋得葛南直流口水。
老乞丐看着炒至焦黄的狗肉,端来一大盆早就备好的热水倒入其中,盖上锅盖开始往火炉添柴,做完这一切的老乞丐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回他的包裹旁,从里面摸出一个酒葫芦,拔开塞子嘬了一口老酒,一脸的享受。
“来!小......整上一口暖暖身子!”
老乞丐似乎是叫葛南小乞丐叫顺了嘴,差点将小乞丐说了出来,后来似乎想到了什么,把乞丐两个字生生咽了回去。
“喂!酒可是我们修行之人的大忌,离我远点。我说老东西,你的包包里还藏了不少好东西,你是不是偷偷藏了什么好吃的,一个人吃独食!”
对于老乞丐的酒葛南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过对他的包葛南可是好奇的很。
听到葛南提到自己的包,老乞丐下意识的将其护在怀中,生怕葛南会来抢他的包,不过他越是这样做,葛南就越感兴趣。
“这是我的东西,葛南你要是敢打它的主意,修怪我翻脸!”
看到葛南那停留在包裹上的目光,老乞丐生怕葛南会打包裹的主义。
“嘿嘿!想什么呢?我才不稀罕你的东西,你一个老乞丐会有什么好东西,放心吧!我只是好奇问问,你别这样紧张兮兮的!”
葛南有点无语,他只是开一下玩笑,没想到老乞丐如此紧张,虽然里面一定有什么宝贝不得的东西,但是葛南断定绝没有自己需要的东西。
他所需要的是可以提升修为的灵石、丹药,没有这些东西他想要的一切都是妄想。
“咕噜噜……”
葛南饿了一晚上的肚子已经开始抗议,葛南不自觉的打开锅盖,舀了一勺热滚滚的汤汁喝起来,准备拿碗筷开吃。
“再等等!这狗肉有点老,多煮一下。”
坐在旁边独自喝酒的老乞丐及时制止了他。
“嘿嘿!我只是尝一下味道,看盐巴放够了没!”葛南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老乞丐不再理会他,翘起二郎腿靠在火炉旁边。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老乞丐起身拿碗,给自己舀了一碗狗肉,一直在添柴的葛南见他动筷,没等他招呼,也给自己舀了一碗狗肉。
两人都没有说话,埋头于碗筷之间,享受这美食的味道。
又香又甜的滚烫汤汁温暖着肠胃,那滋味别提有多爽,不知是老乞丐的手艺太好,还是葛南好久没尝过肉的滋味的原因,足足吃了八碗,直接撑得直不起腰来。
老乞丐胃口不如葛南这般好,他把肚皮敞开了吃,也就只能吃下两碗,看着葛南狼吞虎咽地消灭掉八碗,老乞丐那个心疼啊!
“葛南!你小子少吃点,这可是我们两个几天的口粮,就这样被你一顿就吃完了,小心撑死你!”
老乞丐担心再不制止,一锅狗肉就都被葛南吃完了,原本以为这些肉可以让他俩个美美的睡上几天了,现在看来顶多明天,他就得顶着大太阳在桥上要一天的饭。
葛南意犹未尽的抹抹嘴皮子,虽然很饿但是他的肚子已经装不下任何食物,所以他不得不停下来。
不知怎么的,这几天葛南的食量越来越大,明显超越正常的食量。
其实这一切都是噬灵诀搞得鬼,如果他一直不能找到一些具有灵力的食物进补,他就得忍饥挨饿,当然如果可以找到一些最低级的丹药也是可以的。
“不就几碗狗肉而已,明天我再去搞一只来就行了,再说了以后等我修炼有成,保你吃香喝辣的。”
葛南打了一个饱嗝又开始幻想自己充满玄幻色彩的一生。
“将来的事情,就留着以后说吧!老头子我有点累了,睡觉去喽!老乞丐说睡就睡,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开始打鼾了。
“这样懒惰,活该当乞丐……”
葛南心里暗骂了一句,暗下决心一定要努力修炼,早些步入修士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