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大少爷,奴婢是被逼的,是有人抓了奴婢的孙子啊!我真的是被逼的!”跪在地上的姜婆子鼻涕横流的大叫着。
“娘,您先别急,我来处理。”阎木珣柔声安慰着柳新月,扶着她坐了下来。这才向着一旁站着的玟华姑姑说道:“玟华姑姑,你来说。”
玟华姑姑也很是生气,“是,大少爷。今日一早奴婢去厨房打算给夫人熬点鸡汤补补身子,就看到负责采买的姜婆子鬼鬼祟祟地拿着一小包东西往小少爷的羊奶里倒。奴婢过去问,她还矢口否认,说奴婢诬陷她,奴婢便与她争执了起来,不小心就把羊奶打翻在地,然后后厨养的狗过去舔,那条狗就突然死了。后来姜婆子害怕,这才说是有人抓了她的孙子,让她把这一包东西想办法给小少爷吃下去。”说着,玟华姑姑把从姜婆子身上搜出来的东西放在阎木珣跟前。
阎木珣打开看了一眼,是一小包白色的粉末,无色无味,看起来像是面粉。
阎木珣冰冷的眼神落在瑟瑟发抖的姜婆子身上,沉声问道:“这是什么?”
姜婆子察觉到阎木珣的眼神,害怕极了,忙开口道:“奴婢不知道,大少爷,奴婢真的不知道!”
“谁给你的?”
“是一个眼生的妇人!”
“还记得她的长相吗?”
“记得记得!”
“你把一整包都倒进羊奶了?”
“是。”
“那这一包是害谁的?”
姜婆子闻言哆嗦了一下,头抵在地上,支支吾吾地说道:“是……是给大少爷您的。”
柳新月一听先是愤怒,后是担忧,想到最近府里发生的事,心中不安,急切地问道:“珣儿,究竟是谁要对付我们家?”
“娘,我待会儿再跟您说。”阎木珣放缓神色,柔声说道。
柳新月也意识到现在不宜说此事,便沉下心来,不再说话,只是神色凝重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姜婆子。
阎木珣又把视线落在姜婆子身上,“你是怎么知道你孙子被抓走的?那个妇人又是什么时候给你药的?一次性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
“是是,就今日一早奴婢出去采买府里的食材,刚出门没多久就被一男人和一妇人拉进了偏僻的巷子,他们说我,奴婢的孙子被他们抓走,还把奴婢孙子身上戴的项圈给奴婢看,还说只要奴婢把那两包药给两位少爷吃下去,他们就放了奴婢孙子……”说到最后,姜婆子又痛哭了起来。
“项圈真的是你的孙子的?”
“是的是的,那上面有他的名字,是我儿子刻上去的。”姜婆子被阎木珣的冰冷眼神看得一抖,急忙地低下了头,眼神飘忽不定,身子忍不住哆嗦起来。
“还有什么事瞒着?”阎木珣仿佛看到姜婆子的心里,眼神冷冽,面上却很是平静,了解阎木珣的人便知道,他已经处于盛怒的边缘。
“我,不是,奴婢……”姜婆子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一副心虚的模样。
柳新月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这老婆子,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你不说,是打算用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