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毒倒不是没有可解的办法。我现在只能想办法帮你压制住,我们要趁早找出这个给你下毒的人,不然。等你20岁时,真的有可能会……。”月柔说到一半儿就皱眉头,不忍心再说下去。“王爷,我需要一副银针来刺激你身上的各个穴位,不让毒素蔓延”
司徒觞一听,心里万分激动,只要有压制毒素的办法,就不怕找不到下毒之人。
“明日我便派人去给你定制一副银针,今日不早了,早些歇息吧”司徒觞直接仰面躺在了床上,拍了拍身侧“王妃不休息么?”
月柔咬牙切齿看着床上那个不怀好意的人问到“王爷,我们也算是达成协议了吧?你可不能……”
“本王可没说要干什么,还是王妃心里期待着本王对你做点什么呢?恩?”司徒觞从床上坐起来,对着月柔挑了挑眉,然后把腰间的腰带解开,脱掉外衫,又准备脱自己的里衣……
司徒觞虽然身中剧毒,但是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他往下拉了拉领口的衣服,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他的身姿,长长的脖颈下锁骨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你…你干什么……?”月柔顿时脸红心跳的,连忙转过身不看那让人流鼻血的一幕。
司徒觞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脸红的模样瞬间来了兴趣“天色已晚,本王自然是要就寝了,难道王妃不该尽到自己的责任吗?”
月柔不敢转过去面对司徒觞,只能揪着自己的衣角“王爷大可以去找您的侧妃,何必打趣于我,再者,您既然已经决定要给我打一套银针,那就说明同意了我们之间的协议,还望王爷不要食言才好。”
“王妃想的太多呀,本王只是想让你服侍本王就寝,并没有说要干什么。”司徒觞一脸好笑的看着月柔“更何况本王对你这平板身材并不感兴趣呢。”
月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也是。十三四岁的年纪,怎么可能发育得很好,只能说,该有的有并不突出。“那王爷何必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呢。”
司徒觞把自己所有的衣服都脱了,只留下里衣,翻身将被子盖到自己身上,一只胳膊撑着头看着越揉的羞涩背影,好笑的说道“难道王妃每天都是穿着衣服睡觉的吗。”说着弄弄自己的头发。
月柔顿时有些尴尬。看来自己想太多了,但是这个痞子男人怎么能当着自己的面脱衣服呢?
月柔转过身来,看到的就是司徒觞一脸妖娆的躺在床上。头发零落的散在他的颈部锁骨上。黑色的面具,衬着他的脸越发的神秘,被子半盖半不盖的,浑身散发着撩人的气息。可恶的痞子怎么能长得比女人还好看?这分明就是引人犯罪嘛,月柔摸摸自己的鼻子,怎么有一种要流鼻血的冲动呢?
“那王爷自己睡床吧。我去隔壁的客房。”月柔想了想,只有这个办法最好,既不用看见这个痞子,也不用被他开玩笑了。说着就撩起裙摆往门口走去。
司徒觞坐起来,难得一脸严肃的说。“王妃是想让全王府的人都知道在本王的新婚当天,王菲独自一人睡客房吗。”
月柔的脚步顿了顿。
是啊,她不能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呀不,然明天又不知道被那些嘴不紧的人该传成什么样子呢。难道说齐王殿下不举?亦或者是说我脾气太大大婚之夜将王爷一个人留在新房,更严重的会说我不愿意侍寝,万一传到皇帝耳中,那我不就成了罪妇了吗。。
那要怎么办啊,她又不可能跟他同床共枕。月柔扫了扫屋内发现桌子旁有一个软榻。顿时来了主意,转过身看着司徒殇一脸笑意地说“王爷,不如这样吧。”月柔说着跑向软榻躺在软榻上。“你看我睡这就行。”
司徒觞脸一黑,这女人宁愿自己睡软榻都不愿意跟他同床共枕。
月柔见司徒觞不说话,以为他是默认了就躺在软榻上眯着眼睛。成亲本就是一件辛苦的事情,累了一天的月柔躺在软榻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司徒觞有些无奈,听着越揉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揉了揉脑袋。
“你这女人真不让人省心,这里又没有被子。”司徒觞坐在床边,突然就站了起来。
如果月柔此时是醒着的话,一定会十分惊讶,司徒觞明明身中剧毒浑身瘫软为什么还可以站起来?
只不过月柔此时早已进入梦乡,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司徒觞走到月柔的软榻前,看着月柔吧唧吧唧嘴磨牙,嘴里还念叨着“可恶的……司徒觞……”顿时笑出声了。然后一把抱起月柔走到床边轻轻的把她放到床上。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
“安心睡吧,小宝贝儿。”
………………
第二天清晨,月容在小翠的催促下被吵醒。
一睁眼,映入眼帘的是朱红色的红帐,这……
“啊?我怎么会在床上”月柔连忙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衣服都完整无损的在自己身上,顿时安心了“呼……还好还好”月柔拍拍自己的胸口“吓死宝宝了”
“小姐,你怎么啦?”说完一脸暧昧的看着月柔,然后把洗脸水端到铜镜前“昨夜,可还顺利?”
“去去去,别乱说,王爷呢?”月柔有点无奈,自己的婢女怎么如此八卦。
“王爷去上早朝啦,今日王爷走时还特意吩咐让我不要打扰你。可是现在你可要进宫给皇后娘娘和皇上请安呢。”小翠将帕子沾湿递给月柔。“奴婢今日还看到王爷拿着染红的白喜帕交给了内务府了呢,看来小姐你王妃的身份可是稳了呢”
月柔用帕子轻轻擦了擦脸,把帕子递给小翠,小翠又洗了洗帕子交给月柔。
染红的白喜帕?昨夜他们明明什么没有做啊,哦~~原来这个也能作假啊…
月柔收拾收拾准备进宫。
嫁为人妻就不能再披发了,但是月柔一向是不喜欢浓妆艳抹,不喜欢带太多首饰。于是就用一根簪子高高的把头发挽起,穿着全粉色的正装。远远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儿并不像是嫁为人妻的人。
“小姐怎么打扮都好看。”小翠一脸的崇拜与羡慕。“王爷把常青留下了说让常青带娘娘进宫,王爷就在宫门口等着,常青就在门外候着,娘娘,咱们快走吧。”小翠知道进宫可是一件大事,定不能在小姐小姐的叫了。
马车在外面侯着,月柔进了马车,小翠和常青坐在外面共同驾驶。
齐王府离皇宫并不远,不一会就到了。
司徒觞坐着轮椅在门口等着,暗红色的朝服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好看。
马车缓缓停在司徒觞眼前,马车内月柔简直昏昏欲睡,最受不了这种慢悠悠又晃来晃去的马车了,简直是想庄周约会。
司徒觞坐着轮椅来到马车边,月柔探出头来,司徒觞把手伸出来,想要接她下马车。
月柔一愣,随即想到,这是皇宫没准一大堆眼线看着呢,一番纠结下还是把手搭了上去,小心翼翼的下了那车。
月柔牵着司徒觞的手走在前面,小翠和常青只能在马车上等着,不宜进宫。
“王妃很聪明”
月柔知道司徒觞是在说他扶她下马车的事。
“我们是合作关系,我当然要配合你演好每一场戏”
只是合作关系吗?司徒觞的眼中划过一丝受伤,这个小女人。
“那么,合作愉快了”司徒觞捏紧月柔的手,仿佛这是世间珍宝,一刻也不想松开。
月柔看了看紧握的双手,沉默了。
皇宫不愧是皇宫,不是丞相府能比拟的,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远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一条笔直的路的尽头一个巨大的广场随着玉石台阶缓缓下沉,中央巨大的祭台上一根笔直的柱子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纹,与那宫殿上的凤凰遥遥相对……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如此穷工极丽月柔还是第一次见呢。
“那不是齐王和齐王妃么”
“看起来好般配,如果齐王没有中毒的话肯定更般配”
“估计齐王也过不了多久了般配又有什么用?”
估计那三个宫女是没事做了,在假山后面嚼舌根。
月柔本就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听到这话默默地看了司徒觞一眼,叫他没有任何反应,莫名的有些心疼,估计他都习惯了吧。
“你们三个过来”月柔脾气本就不好。
三个宫女低下头,哆哆嗦嗦的小跑到月柔身边,噗通一声跪下“王妃娘娘,对不起……奴婢……奴婢不该多嘴”
月柔松开司徒觞的手,一脸危险的看着面前的三个宫女“刚才说齐王不是的站出来,剩下两个我不追究”
夫妻还大难临头各自飞呢,更别说只是普通的宫女。
说坏话的那个宫女立刻被推了出来。